第960章 東京街頭
    幾人齊刷刷地看過去,只見一個十字路口,圍了不少人。
    幾人便好奇地走過去。
    原來,這里豎立了不少易拉寶的展板,上邊是一個人物的介紹。
    對于日國文字,秦凡和易良哲都不認識,更別說鳳凰女和宇文向晚。
    他們中間只有易恒看得懂。
    “易恒,這上邊是什么意思?”鳳凰女低聲問。
    易恒說:“哦,介紹的是一個叫巖田裕大的人,還有他準備施政的一些方向?!?br/>
    秦凡和易良哲一怔,旋即就明白過來。
    這是拉選票的一種方式。
    對于這個巖田裕大,秦凡還真不陌生。
    是一個思想偏激,對華夏很強硬的政客。
    除了否定歷史,還經常帶著徒子徒孫招魂拜鬼。
    狂妄地宣稱要修改憲法,增加軍事力量,以此來應對日益增加的威脅。
    可誰在威脅他?!
    那不過是軍國主義想復辟的一種借口罷了。
    最近幾年來,更是主張抱緊米國的大粗腿,極力充當馬前卒,對華夏的崛起圍追堵截。
    “這樣拉選票有用嗎?”鳳凰女不解地問。
    易恒笑了笑,“怎么會沒有用,每個人都會有他的支持者。”
    “這些政客,背后都有大財團支持,比如我支持你上臺,我是不是最大的受益者?”
    “嗯,這倒也是,不說給你當官,至少會給你大開綠燈?!兵P凰女笑著開玩笑。
    這時,旁邊有幾個日國人嘰哩哇啦地吵鬧一番,便邁著螃蟹步走了。
    易恒的臉色隨之變了變,明顯看出很不爽。
    “易大哥,他們說了什么?”宇文向晚問。
    易恒看了看秦凡和易良哲,“這些人大概是巖田裕大的忠誠支持者。”
    “他們說如果巖田裕大當選,將會對華展現(xiàn)強硬對話,他們還準備組織人員登上咱們的島?!?br/>
    “無恥!那個島從古到今都是我華夏領土!”宇文向晚氣得握緊了拳頭。
    幾人心中都很憤慨,可也很無奈。
    日國和華夏從古到今就是冤家對頭,日國是一邊向老師學習,又一邊打壓侵略老師。
    可偏偏華夏的以仁治天下,以德報怨,似乎對日國起不到任何作用。
    這才造成日國對華夏是虎視眈眈,覬覦已久。
    即便是現(xiàn)在,華夏國富兵強,但日國依舊是狼子野心。
    易恒拍了拍宇文向晚的肩膀,開著玩笑。
    “向晚兄弟,做好我們自己的事就是,你我充其量算是億萬人中的小卒子。”
    秦凡莞爾一笑,“易兄弟這句話有點悲觀了,卒子過河尚能將軍?!?br/>
    “是的,秦先生這話有道理,只要華夏國富兵強,保持警惕和血性,就不怕外敵。”易良哲說。
    “哼,這小鬼子,就是要隨時敲打敲打?!兵P凰女冷聲道。
    易良哲笑著說:“走吧,這沒什么意思,看多了,連胃口都沒有了。”
    幾人沿街道繼續(xù)徒步逛下去,慢慢領略東京的街景。
    直到下午六點鐘,幾人在外邊隨便吃了點東西,才返回到酒店中。
    第二天清晨,酒店提前為幾人準備了早餐。
    飯后,小澤希仁便來到了酒店,接上秦凡幾人便向京都方向而去。
    兩個多小時后,豐田車就抵達了會晤的地點。
    京都市金閣寺,原名叫鹿苑寺,由于寺內的核心建筑舍利殿的外墻全部貼以金箔裝飾,故昵稱為“金閣寺”。
    寺院始建于1397年,原為足利義滿將軍的山莊,后改為禪寺“菩提所”。
    說到這里,就不得不提人人皆知的一部動畫片《聰明的一休》。
    動畫中利將軍的原型,就是足利義滿將軍。
    遠遠望去,這座貼滿金箔的三層樓閣,在綠樹叢中格外耀眼。
    與前方的鏡湖池交相輝映,倒映在水中,如同一個金光燦燦的黃金屋。
    順著一條青石小道向前,耳邊聽著小澤希仁的低聲介紹。
    秦凡點點頭,“一步一景,非常漂亮。”
    小澤希仁一怔,不失時機地笑著拍了下馬屁,“好一個一步一景,先生這評價是入木三分?!?br/>
    頓時,秦凡就微微一笑。
    這世上大概沒有誰不愿意聽好話。
    即便秦凡是個不同尋常的人,明知道這是拍馬屁的話,可聽在秦凡耳朵里,心中依舊非常舒坦。
    “先生,馬上就要到禪房了,要委屈先生一下?!毙上H手t恭地說。
    秦凡呵呵一笑,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社長,請!”
    小澤希仁對秦凡微微欠身。
    爾后,就收斂起臉上的恭敬,換成了一副居高臨下,盛氣凌人的面孔。
    她帶頭走在前方,助理松上映子就趕緊跟著。
    爾后就是秦凡、易良哲等人,后邊是小澤家族的保鏢們。
    表面看,小澤希仁只帶了這些人。
    實際上,整個金閣寺已經全部在小澤希仁的掌握中。
    不知道暗中有多少雙眼睛在看著,任何的風吹草動,都可能立即遭受到雷霆一擊。
    禪房只是一排平房,剛剛走近。
    就有個留著平頭的男子迎上來,微微鞠躬,“小澤社長這邊請!”
    來到其中一間禪房外,平頭男子停了下來。
    “小澤社長,非常抱歉,您可以帶兩個人進去。”
    “哼,是你們阮先生要和我會談,可不是我小澤求著你們?!?br/>
    小澤希仁臉色一沉,掛滿寒霜,似乎很不滿意對方這般做法。
    平頭男子陪笑著拱手:“小澤社長請息怒,阮先生這么做是為了和您深談。”
    “阮先生只帶了助理在身邊,再無其他人。”
    聽到對方這么說,小澤希仁的臉色才緩和下來。
    松下映子趁機指了指秦凡和鳳凰女,以命令的口吻說:“你們倆隨社長進去吧?!?br/>
    秦凡和鳳凰女微微躬身,緊跟在小澤希仁的身后。
    這是秦凡提前做好的預案,鳳凰女的功夫最高,能在剎那間一招制敵。
    見三人的背影消失,禪房的門合上。
    松上映子忽然感覺一陣口干舌燥。
    如果不是有大圈幫的人在場,她都會伸手安撫一下怦怦直跳的小心臟。
    剛才她可是以命令的口吻在對秦凡和鳳凰女說話。
    那是連老板都要小心翼翼的人。
    話說小澤希仁和秦凡、鳳凰女進入禪房。
    這是一個二十幾平米的空間,房間中果真只有兩個人。
    榻榻米上擺著兩個蒲團,中間是個四四方方的木茶幾。
    有個五十幾歲的中年人正坐在蒲團上。
    他目如鷹鷲,眼光凌厲,面帶狠辣之色,一看就是那種殺過人見過血的狠角色。
    他的助理站在他的旁邊,用審視的目光看著走進來的三人。
    見到小澤希仁進來,中年人從榻榻米上下來迎接。
    “在下阮偉光,謝謝小澤社長給鄙人這個薄面,快請坐!”
    還好,對方說的是通用的英語,不是什么南越語,也不是日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