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讓她聯(lián)姻(加更)
展云歌看著他一雙眸子閃亮亮的,“咦,玄哥哥,你居然還有時間來?”
南宮玄失笑,“云歌不會是因?yàn)椴幌胱屛襾?,所以才把肖瑩瑩欺?fù)的要死要活的吧?”
“你是為她來打抱不平的?”展云歌亮晶晶的眸子頓時瞇了一下。
“小沒良心的,我剛從宮里出來?!蹦蠈m玄抱著她走進(jìn)房間,在椅子上坐下,把她放到自己膝上繼續(xù)抱著。
“宮里完事了?”展云歌問道。
“能有什么事。”南宮玄慢慢的跟她講著他回來進(jìn)宮后發(fā)生的事。
今天發(fā)生了點(diǎn)事,云歌放學(xué)時他趕不回來,便叮囑長河去接她回來,等他回到京都時,就聽說了皇家學(xué)院門口的事,直接進(jìn)宮了,就看見長河正在父皇的御案前跪著,一旁站著哭訴的肖大人。
“臣從小跟著皇上,忠心耿耿,小女雖然也有錯,但是罪不至如此啊,小女因?yàn)闋窟B臣深感不孝,在她房間自殺了,幸好發(fā)現(xiàn)及時,要不然臣就要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了,皇上,展云歌侮辱小女是小事,把皇上御賜的銀龍鞭給毀了,這就是目無皇上了,必須嚴(yán)懲。”肖大人滿臉悲憤的哭訴著。
“肖大人,所有學(xué)生都看到兩人根本沒動手,云歌怎么把你家小女手里的銀龍鞭毀掉的?”隨著聲音南宮玄走進(jìn)來。
地上跪著的長河的心一下子落了地,殿下回來了,自己的小命保住了。
肖大人身子一顫,根本不敢看南宮玄,偷看了眼沒什么表情的皇上,垂下眼眸沒有言語。的確,兩人根本沒動手,說銀龍鞭是展云歌毀的有些牽強(qiáng),但是好好的銀龍鞭怎么就壞了呢?
“肖大人教女無方不自醒,云歌手下留情,不感念太子妃的仁慈不說,居然還跑到父皇面前搬弄是非,把互不好御賜之物的責(zé)任栽贓到云歌身上,肖大人可真是百官的好榜樣??!”
這句話可是夠重的了,肖大人一下子跪了下去,“皇上明鑒,臣可是忠心耿耿啊?!?br/>
“忠心耿耿?本太子怎么沒看出來?”南宮玄聲音沒什么溫度,臉上也看不出什么喜怒。
“太子何處此言?臣跟皇上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單說這份情誼也不會做出背叛皇上的事來?!毙ご笕宿q解道。
“肖大人又拿跟父皇小時候的情誼說事了,可是肖大人不知道,你們的情誼再深,也不是你縱容女兒欺辱當(dāng)朝太子妃的理由,你們的情誼再深,也不能凌駕于皇家尊嚴(yán)之上。”南宮玄擲地有聲的道。
肖大人頓時頭扣到地上了,“太子言重,微臣惶恐?!?br/>
南宮玄瞥了他一眼,踢了腳跪在地上的長河道,“在這兒跪著干什么?事都辦完了?”
“還沒有,屬下這就去?!遍L河立即從地上爬起來,迅速的跑出去了。
皇上眼角一抽,溜得可真快,看了眼跪在地上的肖大人,暗暗的嘆口氣,這個肖景安是自己沒當(dāng)皇上之前,唯一的好友,當(dāng)年也是意氣風(fēng)發(fā)的一個人,因?yàn)楦星榧m葛,一下子從癡情種子變成了多情種子,準(zhǔn)確說是變的無情了,別看他女人眾多,其實(shí)再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入得了他的心,生活也玩世不恭起來。這么多年來,他雖然沒有什么不好的心思,但是的確有些恃寵而驕了,妻妾眾多不說,兒女一個個養(yǎng)的驕縱,更是想把嫡女嫁給玄兒,這份心思雖然沒說出來,但是他是知道的,原本他女兒要是好,進(jìn)青龍宮當(dāng)個側(cè)妃也是可以的,可是偏偏這個嫡女,唉,讓玄兒點(diǎn)醒他,對他也是件好事。
長河走了,南宮玄給皇上施禮后,稟告今天的事雖然有些波折但是完成了,雖然沒明說,但是皇上明白就好,父子兩人聊了幾句政事,南宮玄就跟皇上辭行了。
臨走前,好像才發(fā)現(xiàn)肖大人還跪著,“肖大人怎么還跪著?雖然肖家嫡女對太子妃不敬,犯下了誅九族的大罪,但是云歌心善,沒有跟她計(jì)較,本太子即便脾氣不好,看不得云歌被欺負(fù),也看在云歌和父皇的面子上,饒了肖家這一次,肖大人回去好好管教一下子女吧,下次子女再犯事,也不用來父皇面前用交情討恩典了,肖大人應(yīng)該知道,沒用?!?br/>
話落,南宮玄直接甩袖離開了。
御案后的皇上嘴角一抽,又當(dāng)著外人的面踩他這個父皇的面子,瞥了眼面色震驚的肖景安,嘆口氣道,“景安,你那些兒女是該好好約束一下了,看在我們的情分朕可以睜只眼閉只眼,可是玄兒你也知道,從小我就管不了的。特別是你那個嫡女,今年不是及笄了嗎,你看看相中哪家公子了,我給她賜婚?!?br/>
肖景安從地上爬起來,“她的心思你還不知道,你兒子的意思我明白了,放心,回去我就給她找婆家把她嫁了?!?br/>
這是兩人私下里的狀態(tài),肖景安也不拘謹(jǐn)了,說話也很隨意。
南宮鴻遠(yuǎn)看了眼他松口氣,又道,“景安,一輩子很短,你真的就打算這樣過了?年輕時的意氣風(fēng)發(fā)那里去了?你的修煉天賦那么高,真的就甘心這一輩子就這樣了?不遺憾嗎?”
肖景安身子一頓,慢慢的抬起頭,看著南宮鴻遠(yuǎn),半響才道,“我就是能修煉成神又能改變什么?”
“……”
南宮鴻遠(yuǎn)擺擺手,“回去好好管管兒女吧,生了就要負(fù)責(zé)?!?br/>
“還說我,你不也就對太子盡到當(dāng)?shù)呢?zé)任了。”肖景安瞥了他一眼道。
“你跟我能一樣嗎?”南宮鴻遠(yuǎn)瞪了他一眼。
“有什么不一樣?你最應(yīng)該明白我的心情?!毙ぞ鞍岔庖话?。
“那你還來我這里哭什么?”南宮鴻遠(yuǎn)頓時沒好氣的拍著御案,御案被他拍的直顫動。
“別拍了,這御案可是金絲楠木的,精貴著呢,我也不煩你了,走了?!毙ぞ鞍苍捖溥€沒忘記施禮,然后離開了。
南宮鴻遠(yuǎn)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眸光虛無的凝定在門外,想起了年輕時一起歷練,一起吃喝,一起修煉的日子來,再想想兩人現(xiàn)在,生活都不是他們想要的,過的這么苦悶,是什么改變了他們呢?
“皇上,這是太子讓人送來的。”司海遞上一沓厚厚的折子。
南宮鴻遠(yuǎn)接過折子,打開看了一遍后,扔在了御案上,果然是彎月帝國在搗鬼,彎月帝國這是安定了幾年心又大了。
“皇上,太子還讓人捎來幾句話?!彼竞S值?。
“什么話?”
“太子說,彎月帝國遞來拜帖,彎月帝國的太子已經(jīng)在來京都的路上,此行打著的目的是聯(lián)姻,實(shí)際上彎月帝國的太子明日就能到京都,太子說,現(xiàn)在及笄的公主一位也沒有,也只有明年及笄的子玉公主合適,問皇上舍不舍得?!彼竞_呎f邊看皇上的神色,不小心不行啊,這父子兩人斗起來,遭殃的就是他們這些侍候的人。
“子玉不是……”南宮鴻遠(yuǎn)輕咳一聲,沒說子玉公主渾身長滿紅毛的事。
“太子說了,彎月帝國的太子是暗中前來,不會暴露身份,他最快也要一個月后敢露真實(shí)身份,到時候子玉公主就恢復(fù)了?!彼竞R娀噬蠜]生氣,他心松了一下。
“那就這么辦吧?!蹦蠈m鴻遠(yuǎn)擺擺手。
司海立即退出去,讓人去通知南宮玄,去的人說太子沒在東宮,他不用想也知道,太子干什么去了,自然是去展府看太子妃了,要不是肖大人進(jìn)宮來了,太子根本就不會回宮里來,直接就去展府了。
這么多年,他們都習(xí)慣了。
“把消息送去展府,太子肯定在太子妃那兒?!彼竞π√O(jiān)擺擺手。
展府里,南宮玄剛給展云歌講完,送信的小太監(jiān)就來了。
展云歌挑挑眉,“你要把南宮子玉嫁給彎月太子?”
“云歌不是不喜歡她,那就把她嫁的遠(yuǎn)點(diǎn)?!蹦蠈m玄沒有絲毫算計(jì)人的覺悟,一副以云歌心情喜好為主的神情。
“彎月帝國的太子也是個人物,雖然他此行打著這個幌子來的,但是并不會真的帶著公主回去?!闭乖聘韪C在他懷里道。
“這里可是圣宇帝都,他就是條龍,來到我的地盤也要按照我的想法來行事,既然是來聯(lián)姻的,我必定會讓他帶著南宮子玉回去?!蹦蠈m玄語氣堅(jiān)定自信。
展云歌默默的為南宮子玉默哀了一下,被南宮玄記恨上的人,自認(rèn)倒霉吧。
“彎月太子已經(jīng)到了,你就任他這樣在京都行事?”既然他提前這么長時間隱瞞身份來了圣宇帝都,必定是有目的的,她不相信南宮玄會看不出來。
“放心,都在我掌控之中?!蹦蠈m玄輕輕勾起唇角,懷里的人兒好像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開始為他的事不自主的操心了。
展云歌點(diǎn)點(diǎn)頭,“如果有你不方便動手的就告訴我,我的人都閑著沒什么事?!?br/>
“好?!蹦蠈m玄愉悅的應(yīng)道。
“對了,這是我?guī)煾附o我的見面禮,我試過了,很結(jié)實(shí),又輕又薄又結(jié)實(shí),這樣的錦緞我怎么沒見過,你認(rèn)識這是什么材質(zhì)嗎?”展云歌把手里的錦緞遞到他眼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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