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我來處理
齊嬤嬤的靈修天賦雖然不是絕佳的,但是幾十年的努力也修煉到了四級,可是九如攻擊和撤回快的只在一瞬間,她一個四級靈修根本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九如傷了。
讓她震驚的是九如的速度和實力,她原本以為九如就是一個尋常寵物,畢竟京都權(quán)貴家的小姐夫人們都愛養(yǎng)好看的寵物玩兒,她根本沒想到九如根本不是什么尋常寵物,這明明是傳說中靈智近人有修為在身的靈獸。
這樣的靈獸她活了幾十年只聽說過,今天是第一次看到。
九如用鄙視的眼神看著齊嬤嬤,哼,居然敢打本貓王的注意,這是小懲,如果有下次,劃開的絕對不會是她的手腕而是她的脖子。
展云歌輕輕的撫摸著九如,這一次她可是清楚的看到九如的動作,這么快的速度以她現(xiàn)在的速度是絕對躲不開的,難怪皇家學(xué)院門口那些死士她都沒聽到聲音就被解決了,這么快的速度根本沒給人發(fā)聲的時間。
“齊嬤嬤現(xiàn)在知道九如的選擇了?”她的語氣沒有絲毫傷了齊嬤嬤的歉疚,好像九如如此做是很正常的。
齊嬤嬤眼神復(fù)雜的看了眼輕慢恣意的少女,明明是個還沒及笄的少女,此時卻給她很強大的壓制感,這種感覺她只在太后身上感覺到過。
“我們奴才自然是要盡本分的,回宮后會如實稟告太后,告辭。”齊嬤嬤捂著流血不斷的手腕,看著展云歌道,話里的意思就是我不會隱瞞,也不會添油加醋。
“挽玉,送齊嬤嬤出府?!闭乖聘杪曇艉茌p的道,根本不在乎她回去怎么說。
“是。”挽玉跟上引著齊嬤嬤往外走去。
齊嬤嬤轉(zhuǎn)身離去,這手腕再不處理一下,她堂堂四級靈修就要因為流血過多而死了。
“云歌?!蔽輧?nèi)的南宮玄適時出聲道。
齊嬤嬤的腳步頓時一頓,太子殿下在屋內(nèi)?她沒敢回頭,加快了離開的腳步,這下麻煩了,不是說太子殿下今天很忙,沒有時間來展府嗎?
展云歌抱著九如往屋子里走去,還沒到門口,九如立即從展云歌的懷里跳出去,自動的去展云歌讓挽云給它準備的舒服的貓窩睡覺去了。
見它如此識趣,南宮玄沒拿眼刀子看它,九如這才放心的閉上了眼睛,沒辦法,吃醋的男人幼稚的可怕。
展云歌走進屋內(nèi)見他碗里的飯已經(jīng)吃完了,“飽了?”
“嗯?!蹦蠈m玄起身向她走來,“南宮子玉我讓人去處理?!?br/>
“不用,我來處理?!闭乖聘枥氖?,從挽云手里接過一盞燈放到他手里,“我們?nèi)ジ舯谂┧幉莼貋?。?br/>
“云歌要怎么懲罰她?”南宮玄聞言感興趣的問道。
“她不是喜歡九如嗎,喜歡的跑去太后哪里告黑狀,我要是不成全她太對不起她的膽子了,畢竟這京都不知道展云歌脾性的人幾乎不存在,敢招惹展云歌證明她的膽子不是一般的大,我想看看她的膽子到底有多大?!陛p慢隨意的語氣仿佛在訴說別人的事一樣。
南宮玄還是沒明白她想怎么懲罰南宮子玉,不過也沒再多問,堂堂太子殿下,跟著她跳過高墻,提著燈,跟在她身旁,給在藥田里找藥草的人兒照著亮。
坐在屋子里品冰蘭花茶的蘇祥看到在他藥田里忙活的兩人,眸光染上點點笑意。七年過去了,南宮玄這個太子對丫頭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可是感情堅持七年容易,堅持十年、二十年也有可能,堅持一輩子就難了,希望他們可以走到最后吧。
因為天太黑了,又七年沒來了,對藥田不熟悉,展云歌找了好一會兒,才把需要的藥草找全,也沒去打擾蘇祥,兩人又直接跳墻回去了。
蘇祥看著來去跟自家后院的兩人消失了身影,收回目光,看向漆黑的夜色,品著清淡的冰蘭花茶。
展云歌拿著藥草直接去了讓挽云她們收拾出來給她當藥房的房間,熟練的起火制藥,不一會兒,暗紅色的液體被她倒進一個小玉瓶里。
“臨風。”展云歌喊道。
“小姐,屬下在?!迸R風從暗處出來。
展云歌把小玉瓶扔給他,“給南宮子玉喝了。”
“是?!迸R風應(yīng)聲接過小玉瓶,身影一閃離開了展府,絲毫不在意,自家小姐當著南宮玄的面算計皇家的公主。
展云歌打了哈欠,嘆口氣,“又困了?!?br/>
除了出生睡的那三年,她其實每天除了晚上睡覺以外,白日里睡上兩個時辰就夠了,可是從覺醒了魂魄之后,她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越發(fā)的能睡了,她有些納悶,經(jīng)過這么多世,也沒有哪一世如這一世這樣輕松,睡覺居然就能修煉。
什么時候靈修修煉變得這么容易了?
“困就去睡?!蹦蠈m玄彎腰抱起她往臥房走去。
展云歌靠在他寬闊堅實的胸膛上,閉上了眼睛,南宮玄看了眼懷里的人兒,輕聲的問道,“云歌,名牌可放好了?”
“嗯?!闭乖聘钁?yīng)了一聲,名牌她放的地方絕對誰都想不到。
南宮玄勾了下唇角,這丫頭是把名牌放到哪里了,他都沒發(fā)現(xiàn)。進了臥房,把她放到床上時,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睡熟了。
“這么嗜睡,難道魂魄哪里還有問題?”
南宮玄蹙眉看著她,抬手運起魂魄之力,仔細的給她檢查了一遍,沒有問題,那她為何這么嗜睡?難道跟她外祖家女兒的傳說有關(guān)?他想起那日展云舒跟他說的他們外祖家女兒的事,心沉了沉。
過了好一會兒,他長出一口氣,在她身旁躺下,把嬌軟的人抱進懷里,這才踏實些。
這一夜注定不會平靜,所有參加皇家學(xué)院考核通過的人,無論身處哪里都警覺極了,甚至很多人根本都不敢睡,特別是家里富有的,那就更是小心謹慎,都會動用家族護衛(wèi)的力量,守護名牌的。
要說一個小小的名牌藏起來不被找到還不容易嗎,哪里用得著這么費心費力的看護,這要從那些偷名牌斂財?shù)娜耸侄握f起。據(jù)說他們手里有樣寶貝,無論你把名牌放到哪里,都能很快的找到具體位置。
所以這么多年下來,怎么藏好名牌圣宇帝國的人也都悟出不少學(xué)問來。
那些家就在京都的還好說,可是那些外地來的考生就慘了,他們大多都住在客棧里,名牌就不好藏了,所以大多數(shù)人都是隨身護衛(wèi)里三層外三層的保護著。
此時,曹家的氣氛不怎么好,原因是曹玉瀟才想起他的名牌,可是怎么也找不到了,問了隨侍也沒有人知道,一項對兒子很疼寵的曹丞相都氣的一巴掌糊在兒子的臉上。
曹玉瀟捂著臉沮喪的道,“一定是展云歌把我的名牌拿走了?!?br/>
曹應(yīng)生搖搖頭道,“要是她拿走了,以她的性子,必定會跟我們談條件,她最明白,我們曹家此時絕對不會讓你失去皇家學(xué)院入學(xué)的資格?!?br/>
“除了她還有誰敢跟我們曹家作對?”曹玉瀟不甘心的道。
曹應(yīng)生聽了他的話想的卻更多,曹家的子孫都是這樣認為的嗎?沒有人敢跟曹家作對嗎?他深深吸了口氣,看來自己這個家主當?shù)眠€不合格,家族真的要好好整頓一下了。
“都回去放心睡吧,明天就會有人來談條件了?!辈軕?yīng)生看了自家大哥,轉(zhuǎn)身離開了。
曹丞相嘆口氣,弟弟那一眼他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是讓自己好好管教一下兒子,他嘆口氣,這次因為兒子當眾侮辱展云歌,給曹家?guī)淼膿p失實在是太慘重了,眼下又弄丟了皇家學(xué)院的名牌??磥碜约阂v出時間親自管教兒子了,畢竟自己只有這一個嫡子。
展府這一晚來了好幾撥人,都是四級以上的高手,把展府搜了一遍又一遍的,就是沒發(fā)現(xiàn)名牌的蹤跡。
展府的侍衛(wèi)因為展云歌事先叮囑,都隱藏在暗處,沒有理會,任他們翻找,反正只要不損壞府里的東西,不拿走任何東西就可以。
一開始南宮玄還警惕著,后來見來人都一無所獲的離開了,展云歌又睡得這么踏實,就知道她的確把名牌藏的很嚴實,確定這些人找不到,也放心的睡了。
展云歌一晚睡得極好,清晨睜開眼南宮玄已經(jīng)離開了,身旁的位置還有些溫熱,說明他剛走不久。
聽到她起身的動靜,挽云和挽玉走進來,挽起床幔,挽云道,“小姐,太子殿下說他有事,不能陪小姐去千盛樓了,不過會回來陪小姐用午膳的?!?br/>
“他沒吃早飯?”展云歌起身赤腳站在地毯上。
挽云趕緊拿來鞋子給她穿好,“沒吃,落日急匆匆的來稟告,好像有什么急事,太子殿下留下話就離開了?!?br/>
展云歌知道南宮玄忙,畢竟是一國太子,再加上皇上特意放權(quán)給他,他的事自然不會少了。
伸了個懶腰,展云歌心情頗好,挽云和挽玉笑著道,“來到京都幾日了,終于看見小姐歡喜的模樣了。”
“今天可是個看熱鬧的好日子,自然是歡喜了。”展云歌想到今天曹玉瀟還有宮里那位南宮子玉心情就特別的好,再想到太后黑沉的臉心情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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