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3章:時光不及你情深(番外)
第733章:時光不及你情深(番外)
“你們兩個,好好教教她,該怎么服侍男人!”
指著蘇蕎的同時,年南辰對兩個女郎冷聲的說著話。
聞言,兩個女郎趕忙就剝落了自己身上少到不能再少的衣物,然后赤呈著身體,跳上了年南辰的床。
看著眼前靡亂的一幕,蘇蕎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
被這近在咫尺的場景,狠狠的蟄著自己的視覺神經(jīng),她渾身上下的血液都在飛速的倒流。
無法忍受這樣yin靡的場景和粗重的喘息,雙管齊下的凌遲自己的耳朵和眼睛,蘇蕎快速的跳下了床,沒了命一樣的往門外走去。
就在她手按在門把手兒上的瞬間,她的手腕被年南辰再度抓住。
絲毫不顧及將自己赤、裸的身軀呈現(xiàn)在蘇蕎的面前,年南辰訕然的笑著:“是受不了嗎?我還沒讓你親身實踐呢!”
抓住蘇蕎軟軟的小手就向他的身下拉去,讓她附上。
感受到了滾燙著她肌膚的熱度,快要灼傷了她的掌心,蘇蕎躲避瘟疫一樣的猛推開年南辰:“年南辰,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肩頭顫抖的更加厲害起來,到最后,隱忍著腳背兒處撕裂開一樣火辣辣的痛,蘇蕎踉踉蹌蹌的小跑出了房間。
連手機和外套都來不及拿,她眼眶通紅的出了年家。
——
臨近午夜被敲響著門,舒彤打著哈欠的開了門。
未等她看清楚來的人是誰,自己的腰身就被緊緊的摟住。
埋著自己的小腦袋縮在舒彤的頸窩,蘇蕎哭得和個淚人一樣的聳動著肩頭。
不知道是夜晚的氣息太過薄涼還是怎樣,她渾身上下,發(fā)涼的厲害。
清晰的感受到自己懷中的蘇蕎就像是一個受了傷的孩子一樣的哭泣,舒彤蹙了蹙眉:“是不是年南辰又欺負你、給你氣受了?”
“......”
“要我說,你就和那個痞貨離婚,省得一副你欠他似的!”
“不能離婚的!”想到年南辰的話,蘇蕎埋低著自己的小腦袋,喃喃道。
她又何嘗不想和那個渣男人離婚呢,只是那句:“如果你再不回年家,我讓你父母的基業(yè),明早就宣告破產(chǎn)!”完全不像是玩笑的話,讓她打心底里對年南辰存有所忌憚。
“不能離婚?”
“......”
“蕎蕎,你說,到底是怎么了,一定要你這樣折磨你自己呢?”
收攏著蘇蕎的兩個肩頭兒,舒彤看她的神情認真了幾分。
被舒彤問的不知道該如何啟齒,皺著眉,她貝齒咬緊著下唇。
“我......”
“該不是你愛上那個痞貨了吧?”遲遲等不到蘇蕎的一句話,舒彤一驚一乍的擔憂了起來。
“蕎蕎,破鞋不跟腳懂不懂?就算這個世界上的男人死絕了,你也不能愛上他!”
“胡說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愛上他呢!”
抬手打下了舒彤的兩只小手,蘇蕎白了她一眼。
懶得去理舒彤那總是會腦洞大開出來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兒,她換下鞋子后,趿著拖鞋,越過舒彤,向衛(wèi)浴間那里走去。
“借我下你的浴室!嗯......然后你再幫我拿一下醫(yī)藥箱。”
——
“你真的打算回年家?”
倚靠在門框處,舒彤輕皺了下眉,雙手環(huán)胸的看著穿戴整齊的蘇蕎。
“嗯,我昨晚出來的時候衣服、手機、錢包什么的都沒帶。我回年家,拿些東西以后再回來!”
聽蘇蕎說再回來,舒彤挑了下眉:“你就算再怎樣回來,也還是會再回去的!”
太過了解蘇蕎的性子里,舒彤知道她主觀上無論怎樣不想和年家有瓜葛,也始終避不開客觀因素的引、誘。
就拿她這次和年南辰結(jié)婚的事兒來說,舒彤昨晚才知道是蘇正天和梁惠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服她嫁給年南辰。
睫毛顫抖了幾下,蘇蕎苦澀的笑了笑:“或許吧!”
精神狀態(tài)不佳的回到了年家,看見玄關(guān)處的那一雙男士皮鞋,蘇蕎的心弦,抖了抖。
“少......”李嬸剛想喚蘇蕎,就被她皺著眉,手指放在唇瓣,擺了個噓聲的動作。
明白了她的意思,李嬸會意的點了點頭兒,然后拿了拖鞋給她。
想著年南辰可能一手摟著一個女郎,在酣暢的睡著覺,蘇蕎躡手躡腳的踩上樓梯,向客房那里走去。
本以為自己回來的夠早,應(yīng)該不會碰到年南辰,卻不想,她剛走上二樓,主臥的鎖芯兒便被擰開。
在她心弦“咯噔!”一顫的剎那,一抹身軀,挺拔的站在了門口那里。
清晨熹微的光芒透過走廊盡頭的窗子里投射而來,打在了年南辰有些蒼白的臉上。
昨晚喝了很多酒的男人,在蘇蕎離開了以后,便大發(fā)雷霆的遣開了那兩個極力討好他的女人。
腦袋昏昏沉沉的他,胃部灼燒的感覺撕裂般的傳來,整整一晚上,他都徘徊于主臥和衛(wèi)生間之間。
四目相對的瞬間,蘇蕎看見年南辰英俊的臉上,唇瓣有些泛白,面色也難看的厲害。
被男人對視的眸光看得心尖發(fā)涼,蘇蕎眸光下意識的移開,卻不巧落在他赤、裸的胸膛上。
望著有被女人抓傷的痕跡的胸膛,一雙有眸光在波動的眼仁,瞬間變得清冷了下來。
忽視掉年南辰的存在,蘇蕎邁開步,抬腳就往客房那里走去。
剛抬起腳,手腕倏地就被抓住,她下意識的蹙起了眉。
不等她站穩(wěn)身子,劈頭蓋臉的聲音,愕然的炸開:“蘇蕎,你還有臉回來,呵......怎么,外面男人滿足不了你了嗎?”
她嫌他臟,轉(zhuǎn)身卻和外面的男人搞在一起,他還真就想知道,外面的男人就比他干凈多少嗎?
手腕被擰的生疼,一圈乍眼的紅痕,觸目的呈現(xiàn)著。
被抓緊的手腕疼得蘇蕎倒吸一口氣。
“年南辰,放開我!”
她真的沒有什么精力和這個男人再繼續(xù)耗下去,她只想拿著自己的東西,到舒彤那邊暫住一陣,避開這個隨時都會抽風(fēng)的男人。
“嗯......”隨著她肩膀處骨骼被捏的一痛,整個人的身子都被年南辰按在了墻壁上。
不顧及蘇蕎對他反抗的顫抖,年南辰的手,順著她的裙裾,往里探去......
“不要!”下意識的用緊、合的腿阻隔著作亂的手,蘇蕎清秀的小臉上寫滿了無措。
“張開!”
怒紅了一雙噴火的眼,年南辰冷聲的命令著。
只要想到她大婚以來,沒有一天晚上是安安分分的在年家住過,他的泛白的臉上,布滿了駭人的冰冷神情。
“蘇蕎,都叉、開雙腿的迎上了外面的男人,還和我這個做丈夫的裝出一副貞、潔烈女的姿態(tài),你還真不是一般的賤!”
被年南辰的話說的耳膜泛疼,蘇蕎推著他心口的小手,越發(fā)的無力起來。
她無力去反駁年南辰污辱她的話,或許她骨子里的怯弱讓她永遠也擺脫不了,自己在大婚當晚,失了身的事實。
眼眶不由得泛酸,有液體要滑落的感覺,讓她心尖兒發(fā)顫。
看見了微閃的淚光在蘇蕎的眼眶中打旋,年南辰非但沒有半點兒的憐惜,俊臉上反而落下了更陰沉的神色。
感受著自己的肌膚被一寸一寸的拂過,蘇蕎說:“年南辰,我是賤,你還不是一樣的令人作嘔!”
淚腔顫抖,她沖他吼道。
憑什么他可以和那么多的女人糾、纏在一起,恣意妄為?她就要做三從四德的妻子,忍受著他的言語上的污辱不說,還要忍受他過分的行徑?
輕而易舉的察覺到了蘇蕎的悲慟,年南辰撩撥她的手指不由得一僵,連同眼底都飛逝而過一抹復(fù)雜。
還不等他說些什么,就聽到一道輕輕婉婉的聲音,帶著清冷的揚起:
“年南辰,你別再過分了,我可以縱容你和其他女人搞在一起,但我只有一個條件......”
“......”
“不許碰我!”
說話的同時,她一把打開年南辰游弋在自己腿上的手。
吸了吸酸澀的鼻子,她的眸光變得清幽起來。
沒有再去看年南辰,也沒有聽他給自己一句回答的話,她的眸,平視而過,徑直往客房那里走去。
雖然這場豪門童話一般的婚禮于她,是一場可遇不可求的夢,但她現(xiàn)在只希望這場夢,可以醒來。
不到一周的大婚,讓她整個人精疲力盡,本以為她可以釋然,默默無聞的承受下去,可是,她真的承受不住這么多。
尤其是當他碰她的時候,讓她身體反感的厲害。
既然她做不到違背蘇家養(yǎng)父母的意思和年南辰離婚,那她只要祈求年南辰不會碰自己,留下最后一絲尊嚴給她。
看著在自己眼前離開的女人,年南辰本就發(fā)脹的頭,一突一突的難受著。
下意識皺了下眉,雖然蘇蕎剛剛說話的聲音極輕極柔,但是那透著堅定不移的口吻,還是篤篤的落在了他的耳膜上。
該死!
攥緊著掌心,赤紅著眼眶的男人,咬牙暗咒了一句。
繼而抬起腳,惡狠狠的踢了一腳空氣。
——
回到了客房里,蘇蕎只是簡單的收拾了幾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