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4章 揭穿面目
第834章 揭穿面目
其他的修仙者雖然沒有和血鬼使者表現(xiàn)得那么直接,但是他們心中的意思卻和他完全是一樣的,特別是秋索,都覺得他太過無恥了,明明已經(jīng)殺了人,卻還在睜著眼睛說瞎話,實在讓他們無法接受。
孟翔自然能夠感覺到修仙者們的目光的變化,但是他的神色絲毫不變,只是淡淡地說道:“我曾經(jīng)說過看事情不可以光看表面,很多時候眼睛看到的也未必是事實,這就是我此時的回答。至于你們相不相信就不管我的事了。”
“不管你的事?難道你我之間的打賭就算了?你殺死那么的人也就算了?這是什么說法,可真是夠新鮮的啊。”血鬼使者也不知道為什么,要尋找到一切的機會打擊孟翔。
將頭轉(zhuǎn)向秋索了,眼神中閃過了陰險的光芒,用充滿了挑釁的語氣說道:“秋索,你告訴我你因為姓孟的狗屁說法而讓你的那些好兄弟枉死嗎?”
然而,秋索的回答卻讓他十分的吃驚,一邊露出了一副所有所思的神情,一邊說道:“我覺得我應(yīng)該再等一等。”
“再等一等?”血鬼使者尖聲笑了起來,“秋索,我說你的腦袋沒有出問題吧?你的那些好兄弟明明都已經(jīng)死掉了,你還說要再等一等,你難道覺得姓孟的還能夠復(fù)活他們怎么地?”
孟翔輕輕地聳了聳肩膀,平靜地說道:“復(fù)活死人我確實沒有那么大的本領(lǐng),不過喚醒昏睡的人我卻可以做到。”
說罷,露出了一副不愿意再搭理血鬼使者的意思,將頭轉(zhuǎn)向了秋索,點了點頭,透出了一絲贊許之色,說道:“秋索,有進(jìn)步,知道不完全用眼睛去判斷事物了,不錯。”那口氣就像一個長輩在在夸贊一個晚輩,但是不知道為什么,聽他這么說的修仙者,包括秋索本人都沒有感到絲毫的別扭,似乎他真的擁有教訓(xùn)他的資格。
見到了秋索這副表現(xiàn),血鬼使者的心中泛起了不爽,眼睛一動,一條毒計浮現(xiàn)了他的心頭,對著秋索說道:“秋索,你原本已經(jīng)犯下了必死的大罪,但是上天有好生之德。我現(xiàn)在就給你一條生路。你立刻就將這個滿口胡說的姓孟的給我殺了。只要你照著做了,我一定負(fù)責(zé)向主人求情。你應(yīng)該知道我在主人心目中的地位,有我為你求情,你一定死不掉的,頂多受一些皮肉之苦罷了。”
見秋索依舊站在原地一動未動,血鬼使者的眼睛射出了一絲殺機,真是一個廢物,說道:“秋索,你怎么還不動手?就算你不愿自己減輕自己的罪行,難道也不愿意為那些和你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報仇嗎?秋索,你還是人嗎?難道你就不怕今后做惡夢,產(chǎn)生心魔嗎?”
看見秋索依舊沒有出現(xiàn)任何一絲反應(yīng),血鬼使者真的憤怒,腳下發(fā)力就準(zhǔn)備向他撲過去,將他吸骨抽髓,將他完全吃掉,連一片骨頭渣子都不留下來,不過就在就要撲出去的前一瞬間,一個帶著淡淡嘲諷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朵,也讓他止住了腳步。
“有些人雖然長有兩只眼睛,但是實際上卻和沒有一點區(qū)別也沒有,連實際情況都沒有說清楚,卻在那里狂吠,真是不知道羞恥二字是怎么寫的。”是孟翔的聲音。
“混賬東西,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給我聽……呃……”血鬼使者氣勢洶洶地將頭轉(zhuǎn)向了孟翔,準(zhǔn)備立刻對他出手,將他干掉,吃掉,只留一個腦袋去見無血,但是他看到的情況卻讓瞠目結(jié)舌。
那些在他的印象中應(yīng)該已經(jīng)完全死掉了的修仙者卻出現(xiàn)了蠕動,甚至有些已經(jīng)坐了起來,打著哈欠伸著懶腰,真的就像睡飽了醒了過來,雖然坐起來的不是所有的修仙者,但是從他們身上散發(fā)出來的生的氣息看,已經(jīng)可以推斷他們確實沒有死掉一個。
就在血鬼使者陷入了尷尬中無法自拔時,那些被孟翔全部擊倒的修仙者全部都醒了過來,每一個全身上下都顯得神清氣爽,斗志昂揚,甚至比他們見到血鬼使者之前的狀態(tài)還要好,遭到恐懼侵蝕的狀況也已經(jīng)完全消失了,不見絲毫的蹤影。
“兄弟們,你們都沒有事吧?”雖然因為想到了此前孟翔表現(xiàn)出的種種神奇,秋索對他眼睛看到的情況產(chǎn)生了些許的懷疑,但是當(dāng)他真的看到那些和出生入死的屬下全部站了起來,而是精神狀態(tài)又都是那么好,還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實在是太過神奇了。
“秋大哥,我們確實都好了,并且狀態(tài)好極了。”那些修仙者向秋索點頭致意,讓他安心。隨之他們齊刷刷地將頭轉(zhuǎn)向了孟翔,高聲說道:“孟先生,是您拯救我等于危難之中,恩同再造。您放心吧。待會和血鬼的開戰(zhàn)的時候,我們一定竭盡全力,絕對不辜負(fù)您的希望。”聲若洪鐘,中氣十足,斗志昂揚。
“我相信你們一定可以做到。”孟翔向那些修仙者點頭示意,然后將頭轉(zhuǎn)向了血鬼使者,說道:“不知道閣下的允諾算不算數(shù)?”
“當(dāng)然算數(shù)。我一定會按照約定放掉那幾個廢物的。”血鬼使者露出了悻悻然的神情,不過轉(zhuǎn)瞬之間他的眼睛就透出了嘲諷的冷笑,“姓孟的,很可惜啊。你將活命的機會留給了別人。就算你打賭贏了又能夠怎樣樣?待會還不是要死在我的手中?”
“因為我知道你根本就不會放過我,就是你答應(yīng)了,只要有機會你也一定會殺掉我的。實際上,你從來沒有想過要放過我們之中的任何一個。待會的戰(zhàn)斗只要你贏了,你是一定不會信守承諾的,你一定會殺死我的那五位兄弟。我說的對嗎?”
血鬼使者的瞳孔頓時一縮,大聲反駁道:“姓孟的,你胡說。我答應(yīng)的事情就一定做到。再說了,那五個廢物又能夠?qū)ξ矣惺裁次kU,難道我還怕了他們不成?”
孟翔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似笑非笑的表情,說道:“我要提醒閣下一點的是,聲音大并不能夠證明你說的就是實話,那只會表現(xiàn)出你的心虛。要想說服別人就需要有證據(jù)。”
“證據(jù)?”血鬼使者立刻抓到了反擊的機會,“姓孟的,你說我要會殺掉所有人,你又有什么證據(jù)?”
“證據(jù)當(dāng)有啦。我只是害怕你不敢讓我說出來。”
“害怕?我有什么害怕的?有種你就說出來。”血鬼使者看見孟翔一副智珠在握的樣子,心中突然有一些發(fā)虛,不過為了不在氣勢上輸給孟翔,只要硬著頭皮反問道。
“其實你要殺死我們所有人的根本目的就是為了獨霸這一座金星石礦藏。”見到血鬼使者做出一副要反駁的樣子,擺了擺手,“你不要急著反駁,如果有膽子就等我講話說完。要是我說完了,你還能夠?qū)⑽姨岢龅淖C據(jù)一一駁倒,那我就算你贏。”
“你為了達(dá)成這個不可告人的目的,一進(jìn)來就給秋索和他的同伴扣大帽子,說他們犯下了必死的罪行,其實你心中很清楚,他們根本就沒有犯下什么錯誤,就是有了,也遠(yuǎn)遠(yuǎn)罪不致死。這從秋索提出要見無血,你卻拼命阻攔這一點上可以得到印證,因為你根本就不敢讓秋索見到無血,那樣你獨霸整座金星石礦藏的計劃就會完全泡湯,甚至你本人還會因為迫害同門行為而遭到無血的懲罰。血鬼,我說的沒有錯吧?”
孟翔根本不等血鬼使者做出回應(yīng),就接著說下去了:“我剛才提出這些這些證據(jù),你也許可以給出種種理由予以反駁,但是下面我提出的一個證據(jù)你將無從辯駁。”
說著,孟翔將頭轉(zhuǎn)向了趕過來的秋索,問道:“秋索,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
“孟先生,你請說。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全部奉告。”也許是因為孟翔用了堪稱神奇的手段救了他的同伴,秋索對孟翔變得十分客氣。
“不需如此,我并沒有想要問你無血山莊的**,我只要要問你一個很簡單的小問題。”
秋索雖然已經(jīng)決定答應(yīng)孟翔脫離無血山莊了,但是無血山莊的余威尚在,如果孟翔真的要他說出無血山莊的隱蔽,并且是當(dāng)著血鬼使者的面,他還真的會有相當(dāng)大的負(fù)擔(dān)。
“孟先生,你請問。”
“一般情況下,血鬼都是多少個一起行動的,有單獨行動的嗎?”
秋索的眼睛頓時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中透出了了然的光芒,看向血鬼使者的目光立刻就不一樣了,隱隱透出了凌厲的殺機,不過他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故作平靜地說道:“回稟孟先生,血鬼作為無血的親衛(wèi),一般出來執(zhí)行任務(wù)至少是兩個一組,雖然也有一個的,但是很少,并且還要不是普通的血鬼,身上一定還要有無血親自簽發(fā)的手諭。”
血鬼并不是一個修仙者的名字,在無血山莊中,它代表著是一群人,一群和無血關(guān)系十分密切的人,他們是無血的親衛(wèi),直接向無血負(fù)責(zé),一般情況下都會留在無血的身邊,很少外出,而一旦外出,則必然是去執(zhí)行重要的任務(wù)。
同時,就像秋索所說的那樣,血鬼外出執(zhí)行任務(wù)時有著十分嚴(yán)格規(guī)定,除了無血自己之外,無血山莊中的任何人,包括血鬼自己都不可以擅自改動,否則會遭到極為嚴(yán)厲的懲罰,甚至?xí)G掉性命。
此外,血鬼也是劃分等級的,像出現(xiàn)在孟翔等人面前的血鬼就是屬于比較低級的血鬼,如果換一個能夠達(dá)到單獨外出做任務(wù)水平的血鬼,他就不會和孟翔他們廢話了,早就直接動手了,一點也不需要利用血鬼的赫赫兇名將其根本中絕大部分的修仙者給嚇破膽了。
孟翔將頭轉(zhuǎn)向了血鬼使者,緩緩地說道:“我們是先看一看你攜帶的無血的手諭,還是大家一起去看一看那個已經(jīng)被你殺死的血鬼呢?”
血鬼使者的眼睛透出了驚疑的目光,他殺死同伴的事情孟翔是如何知道的?這讓他心中不禁泛起了濃濃的不安和恐懼,不過他早就知道自己已經(jīng)無法回頭了,一定要將礦洞中的修仙者全部殺死。
想到這里,他索性一咬牙,狠狠地說道:“姓孟的,我不得不承認(rèn)我是小看了你,不過你也做了一件天大蠢事。竟然敢揭我的老底?你死掉了,而且這些的所有人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