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愛就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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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司,就有人告訴我說有客人在我辦公室里等我。我忙向自己的辦公室走去。等我急匆匆趕到辦公室時,才發(fā)現(xiàn)來人竟然是林美芳。
林美芳見我進(jìn)來,從沙發(fā)上站起身。
我忙笑著和她打招呼,“哈,美芳,今天這是吹的什么風(fēng),把你這個大美人都刮到這里來了。”
林美芳沒有笑,而是一臉的冰冷表情,“我來是有要緊的話要和你說。”
“我可沒得罪過你啊,干嗎給我個戰(zhàn)斗臉。”我笑著,可心里卻知道林美芳為什么會給我臉色看。一定是因為雨菲的事情,忙故作輕松地和她開玩笑,“老同學(xué),先請坐。雖然我是個領(lǐng)導(dǎo),可你也不用對我這么禮貌嗎。象列隊歡迎這種禮節(jié)還是免了吧。”
林美芳沒有搭理我,一臉寒孀重新坐回到沙發(fā)上,冷冷地望著我。
我只好陪著笑臉問她,“今天你怎么沒上班呢?對了,你怎么找到這里來的?來找我有什么事嗎?”
林美芳對我問題置之不理,冷淡地問我,“你前些天跑到哪里去了?為什么你公司和唐婉兒那里都找不到你。”
我被車撞的事情她并不知道。婉兒那段時間囑咐過家里的傭人,如果誰要是來打聽我的行蹤,就說我出門去外地辦事了。婉兒是不想讓太多人知道我受傷的消息后去醫(yī)院看我,一來怕人多會干擾對我的治療。二來她還怕會影響到宋靜的心情。如果聞俏、楚婷這些女人都來親熱地探望我,估計以宋靜的聰明,馬上就能看出她們和我的關(guān)系很特殊。那時怒氣還沒有完全平息的宋靜,一定會更加生氣。那發(fā)展下去的后果可就很可怕了。連楚婷那里,都是她硬逼著胖子,才從胖子嘴里問出了我的去向,知道我是因為受傷住院了。而其他人則還一直蒙在鼓里。
“我有點事去了外地一趟。”我隨口說了一個謊話。
林美芳哼了一聲,“我還以為你害怕地跑回老家去了!”
“我有什么好怕地?就算怕,我也不會象一只耗子似的跑回老窩躲起來。”我笑了,“咱倆可是三載同窗加同桌,你還不了解我嗎?”
“我就是太了解你了,才不敢相信你竟然會干出這么冷酷絕情的事情來!”林美芳的聲音忽然提高了,那雙眼睛也因為憤怒而瞪得大大的,“你怎么能這么對待雨菲!怎么能這么傷害她?!”
我猜的一點都沒有錯。她果然是代替雨菲來對我興師問罪的。
我嘆氣說,“我不想傷害她。可她要的東西我也沒有辦法給她。所以——”
“少在這里找借口!”林美芳猛地站起身來,用手指著我,“你不能給雨菲想要的東西,可你卻能給別的女人!這算什么?你說!”
“你冷靜點!”我忙說,“聽我把話好好說完。”
“還想給自己找借口嗎?”林美芳鄙夷地看著我,“你說謊的本事可比上學(xué)時進(jìn)步多了。”
“就算是我真犯了死罪,馬上就要槍斃,你也總得讓我先把這幾句話說完吧。”我苦笑起來,“你先坐下聽我說。”
“我不想聽!”林美芳斷然說,“我不想聽你那些廢話。我就想知道你打算怎么辦!”
“那好!”我站起身來冷冷地說,“既然你連解釋的機(jī)會都不肯給我。那我們之間也就沒有什么好說的了,你請吧!”
林美芳沒有想到我竟然趕她走,她的臉氣得一下子變成了通紅的顏色,“好啊,方覺曉!你現(xiàn)在牛氣了,成了總經(jīng)理就不把我們這些老同學(xué)放在眼里了。竟然想趕我走?好!我就走,我不想再看見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
我一把拉住就要沖出去的林美芳,“你怎么這么沖動啊!就不能聽我說幾句話嗎?”
“你放開我!”
“你冷靜點!”
林美芳掙扎著想沖出去,我為自己剛才說出的過激話后悔,怎么也不肯放開她。我們兩個就在那里撕扯起來,忽然林美芳腳下一滑,摔倒在沙發(fā)上,我被她一帶,身體也失去了平衡,也摔到下去。身子重重壓在林美芳身上。
我忙想站起身,伸手一按,我的手在慌亂中按在一團(tuán)柔軟高聳的肉上,身下的林美芳發(fā)出一聲低沉的驚呼——“啊!”
我楞住了,一時間竟然忘記了自己要趕緊起身,而是望想林美芳。林美芳則也在吃驚地盯著我,我們兩個人的目光相遇在一起。林美芳的眼中沒有我預(yù)料該出現(xiàn)的憤怒,而是充滿了驚訝,迷茫,甚至有點……驚喜。
房間里突然安靜下來,靜地能聽見林美芳那急促地喘息聲。
林美芳低聲說,“你還不起來,怎么還沒有摸夠嗎?”
我這才想起自己應(yīng)該怎么做,忙收回依舊按在她那豐挺酥胸上的手,邊連聲道歉邊慌亂地爬起身來。
林美芳站起身來,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看了我一眼低聲說,“這可是你……第二次侵犯我了。”
她的一句話讓我想到了逝去的高中歲月。是啊,我這已經(jīng)是第二次侵犯她的“禁地”了。
記得第一次是在高中的一節(jié)體育課上。那節(jié)課體育老師讓我們練習(xí)跳躍鞍馬。因為我個子高,體育老師就讓我同他分站在鞍馬兩邊,保護(hù)進(jìn)行跳越的同學(xué)。輪到林美芳跳時,也許是因為太緊張了,她在跳躍時腿被鞍馬絆了一下,身體失去了平衡向地上摔去。我在一邊忙伸手去扶她。和剛才一樣,我的身子被她帶得摔在地上的墊子上,我的手按在了她那剛剛發(fā)育完好的胸部上……
我尷尬地笑了笑,“剛才純粹屬于操作失誤。嘿嘿,不好意思,看來要想力挽你這千金之軀的迅速‘墮落’,還真是很不容易啊!”
林美芳撒嬌似的瞪了我一眼,“別貧嘴!小心,如果以后再有第三次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我嘿嘿樂了,“嘿嘿,我記得你當(dāng)年好象就說過,如果有第二次你就對我不客氣啊。難道要你還在盼望能有第三次嗎?是不是等到第三次后你才會……嘿嘿”
“看你再貧嘴!”林美芳紅著臉在我手臂上狠狠地擰了一下,疼地我大叫了一聲,林美芳則高興地咯咯笑了。
我苦著臉望著她,“知道嗎,我的老同學(xué),你這樣做,是把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是很不道德地!”
林美芳的笑容消失了,生氣地瞪著我,“你知道這個就好。你現(xiàn)在就是把你的快樂建立在雨菲的痛苦上!”
“你怎么能這么說,“我分辨著,“我也苦衷啊!”
“什么苦衷?還不就是在找借口。我真不明白你想什么,”林美芳生氣地瞪了我一眼,“為什么你能接受那個唐婉兒,就不能接受雨菲呢?”
我低聲說,“我想,如果我真和她那樣在一起,對她很不公平。她那么優(yōu)秀怎么能這么委屈地和我在一起呢?所以——”
“所以你就拒絕她?”林美芳忽然嘆息了一聲,“可你想過沒有,你這樣對她會更不公平。”
她揮手示意我不要打斷她的話,“雨菲整整等了你十二年,是十二年啊!一個人一生能有幾個十二年?那十二年,應(yīng)該是女人生命中最美好的時光。可她卻在寂寞無望的等待中度過了最寶貴是時光。你捫心自問,你對得起她嗎?難道十二年的等待就只換回你無情的拒絕嗎?你于心而忍啊!”
我的心里很酸澀,是我對不起雨菲的一片深情,我對她有愧啊!
林美芳的聲音充滿了傷感,“聽過那首歌嗎,張信哲唱的那首《愛就一個字》”
我點點頭。
“雨菲的愛也就只有一個字——等!她在大學(xué)苦熬了四年,期望著實現(xiàn)諾言后,能與你終生斯守,所以她等。當(dāng)你消失后她期盼著上天能讓你們再次相遇,所以她還要等。當(dāng)你們相逢后,她盼望著你能夠被她十二年的真情感動,能答應(yīng)于她在一起,所以她繼續(xù)等。就連被你無情拒絕后,她還在渴望著能出現(xiàn)奇跡,讓你能夠回心轉(zhuǎn)意,能夠接受她。她竟然還在傻傻等!她的愛是這么簡單,只有一個字啊,那就是等!可你要讓她等到什么時候呢?難道還要讓她再等十二年嗎?你忍心嗎?”
我的淚水不受控制地涌了出來,這淚水是對雨菲十二年真情等待的感動,也是對她十二年真摯之愛的愧疚。
“你還不知道吧?”林美芳輕聲說,“雨菲她病了。已經(jīng)在床上躺了好些天了。”
“雨菲病了?”我吃驚地望著林美芳著急地追問,“她怎么病的?嚴(yán)重嗎?”
林美芳長嘆一聲,“她是被你的無情拒絕傷害,所以才會生病。她得的是心病啊!如果再這樣下去,我怕她……”
我著急地一把拉住林美芳的手,焦急地說,“快地我去看她!快點帶我去!”
我拉著林美芳急匆匆地走出公司,剛向上車去看雨菲,忽然身旁傳來一個清脆悅耳的童音,“爸爸,那是爸爸。爸爸!”
我回過頭,看見婉兒抱著我可愛的女兒小夢菲站在離我不遠(yuǎn)的地方,她的身邊是帶著微笑的宋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