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 想幫你忙
,外室之妻 !
第471章 想幫你忙
風(fēng)來一上場,瞬間打的只剩下了三個。
三位蒙面人一步步后退,他們沒想到在一戶普通的宅子中竟然藏著如此多的高手。
“想逃?沒門。”見三人轉(zhuǎn)身欲逃,風(fēng)來一個閃身已在他們的面前。
三人大駭,其中一人道:“兄弟們,既然已經(jīng)逃不出去,就一死以報主子的恩德吧。”
“好。”其中兩人熱血應(yīng)聲。
就在他們欲咬碎藏在牙中的毒藥時,只覺得肩上一麻,瞬間動彈不得,嘴巴根本就沒力道再咬。
“哎喲,總是這些套路,能不能有點新花樣?”張荷從他們身后步出,伸手就摘下了三人臉上的面罩,下一刻,一拳狠狠的打向了三人的嘴,三顆藏著毒藥的大牙瞬間從他們的嘴里吐了出來,一氣呵成,可見平常這動作沒少做。
三人臉面驚恐的看著張荷,腦海里被嚇的一片空白,他們竟然完全沒感覺到這個女人出現(xiàn)在身邊的氣息,這是什么功夫?
“派了十七人過來,你們難道要屠宅嗎?”風(fēng)來掃過被打倒在地上的人,要是她和張荷,小金都不在宅子里,那綠丫素蘭她們怕是兇多吉少了,真夠狠毒的。
“是趙元澈派你們來的?”想到白天端王府里的黑影,那煥然一新的園子,讓張荷瞬間想到了趙元澈。
趙元澈?端王?蒙面人靈機一動:“不錯,就是端王爺。”
顧錚走到這些人面前,冷冷打量著他們,盡管她厭惡趙元澈,但他要想對她下手早就下手了,這些年來,他不是沒有下手的機會,他雖然對她的執(zhí)著近乎到病態(tài),但并不是喪心病狂到會屠宅的人。
“我要是說你們是一頭豬派來的,你們是不是也會承認呢?”張荷冷笑幾聲。
三人面色瞬間熾怒。
“你們是魯王的人?”顧錚猜測。
三名黑衣人開始漠著臉,一副打死都不會說的樣子。
也就在這時,綠丫突然道:“大人,您,您何時回來的?”
沈暥和兩名暗影從左邊園子的碎石小道里出來,清冷的月光打在沈暥身上,他一半的身子置在樹陰影下,未遮影的另一半面龐冷淡肅殺,特別是那冰冷的眼神,透著森森殺氣。
顧錚張荷幾人都訝異的看著沈暥,他何時回來的?或者說,他是從后門進來的嗎?
顧錚忙走了過去:“相公。”這才發(fā)現(xiàn)他身上穿的并不是早上的官服,而是一件深色但從未在家里穿過的長杉。
見到妻子時,沈暥黑眸中的殺意瞬間隱下,關(guān)心的看著她:“沒事吧?”
“沒事,有張荷在呢。”顧錚覺得今天沈暥臉色看起來比平常蒼白了些。
沈暥朝身旁的暗衛(wèi)看了眼,暗衛(wèi)領(lǐng)會,一個閃身,身子已經(jīng)在了那三名黑衣人面前,拔劍就見血,眨眼間,那三名黑衣人被殺。
速度之快,之狠,完全不給人余地。
也就在暗衛(wèi)殺黑衣人時,沈暥一手蒙住了妻子的眼晴,不讓她看如此血腥之事。
張荷和風(fēng)來對視了眼,察覺到事情可能比她們想像的要嚴重。
顧錚拿開丈夫的手正要朝院子望去,余光撇見沈暥的胸前有些水漬,下意識的去擦了擦:“怎么打濕了?這,這是血?相公,你受傷了?”只因身著深衣,又是在晚上,因此并不明顯,如果不是手中的粘呼感以及那一點點的血腥味,顧錚也發(fā)現(xiàn)不了。
“我沒事。回主院再說。”沈暥拉著妻子朝著主院走去。
張荷,風(fēng)來趕緊跟了過去,小金見幾名暗影兄弟從黑暗中走出來收拾院子,也就和他們一起幫忙。
綠丫素蘭受到了不小的驚嚇,但從小在顧大主母身邊長大,知道發(fā)生這種事情如何處理,當務(wù)之急是先把院子里下人們的口風(fēng)給捂緊了,因此將所有人召集起來。
回到了主院,顧錚趕緊脫下了沈暥的外衣,發(fā)現(xiàn)傷勢比她所想的要嚴重許多,先前有過包扎,而血絲已經(jīng)滲透了紗布。
進來的張荷和風(fēng)來看到這情況都倒抽了口氣。
“阿錚,去將剪刀拿來。”張荷卷起袖子開始看傷口。
顧錚趕緊將剪刀拿過來。
“大人,發(fā)生了什么事?”風(fēng)來問道,沈暥的能力她是知道的,誰能傷到他?
“箭傷?”打開紗布,張荷看到傷口時擰了擰眉,傷口很深,以沈暥的武功竟然沒有躲過?
“我沒事,你不用擔(dān)心。”見妻子眼眶都紅了,沈暥朝她安慰的一笑。
還沒事?臉這般蒼白,額頭都是因為疼痛而忍出的汗,顧錚忍著心中的難受拿出絹帕給他擦汗。
“院中的那些死士是魯王的人,他知道了我一直以來都不是他的人,便想進皇陵之前報復(fù)我,”張荷撒在傷口的藥粉讓沈暥痛的額筋直跳,強忍住了,道:“他派了死士去殺我沈氏族人,也虧得我早已有所準備。”
真的是魯王?顧錚心里已經(jīng)有所料,二皇子魯王為了儲位準備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將太子打趴下了,又一心拉籠沈暥,現(xiàn)在是知道了沈暥不是他的人,這口氣自然不會甘心。
風(fēng)來端來了干凈的熱水,顧錚趕緊洗干凈紗巾給沈暥擦著傷口周圍的血,直到擦干凈了,張荷才開始重新給他包扎。
張荷這把年紀了沒什么可避嫌的,風(fēng)來常年在軍營中和男人一起生活,也是見慣不慣。
“年紀小小,偶像包袱倒是挺重啊,我這藥粉對這種傷有奇效,不過那痛楚可跟女人生娃似的,沒想到你忍下了不說,連眉也不皺一下的。”張荷看著沈暥這張年輕冷峻的俊臉,這種禁欲系的長相最能撩女孩子的芳心。
“都這樣了,你還有心情取笑。”見老鄉(xiāng)那笑瞇瞇的樣子,知道沈暥傷口無礙,顧錚心里松了口氣。
“這箭傷很深,這幾天還是要小心一點,要是后半夜發(fā)起燒來,這些藥就泡水喝。”張荷將一小瓷瓶放在桌上,常年行走江湖,這些藥都是隨身攜帶的:“不過沈暥,以你的本事不應(yīng)該被魯王的人所傷啊,他手下要真有這么強的人,也不至于去皇陵這般凄慘。”
“傷我的人武功奇高,他一直在試探我什么,我懷疑他并非魯王派來的人。”沈暥想起那人的身手,突然看向張荷:“他的身手與你很像,都是近身戰(zhàn)。”
“與我很像?”張荷想了想:“那只有趙肅的人了。”她的武功只教過皇帝趙肅,趙肅應(yīng)該沒這個耐心去教別人吧。
“不是皇上的人。”皇帝身邊的人他都知道。
“大人最近可是得罪了什么人?”風(fēng)來在旁問道。
這也是沈暥在疑惑的,在外人眼中,他只是一名內(nèi)閣學(xué)士而已,與誰都是冷冷淡淡的不親近,但也不會去得罪人。
顧錚一直握著沈暥的手,她是第一次看到沈暥受傷,心里難受的很,只恨自己幫不上忙,盡管身邊有被張荷訓(xùn)練過的暗士在保護著,但在這種大事情她一籌莫展。
張荷和風(fēng)來沒再多說什么,沈暥需要多多休息。
已是半夜。
顧錚小心翼翼的爬到床內(nèi)側(cè)躺下,依偎在沈暥的身邊。
被褥內(nèi),沈暥握住了顧錚的手,哪怕在被窩內(nèi),妻子的手都帶著涼意:“今天我受傷,是不是嚇壞你了?”
顧錚搖搖頭:“我哪會這般輕易被嚇著,我只是擔(dān)心你。”說著抬起頭看著他:“相公,皇上從小栽培你就是為了拿你和婆婆牽制謝韞將軍,那咱們好好做官就是,非得卷入儲位之爭嗎?”
“就算我想獨善其身,他也不會讓我如愿。”皇帝處心積慮的教他所有,即是防著謝韞,也是看中他的才能,又怎可能不用他。
顧錚點點頭,她也知道自己問了個過于天真的問題,靠近了丈夫一點:“那你以后一定要萬分小心才行,要不然我會擔(dān)心。”
“好。”沈暥側(cè)頭看著妻子,夜色中那雙清澈的黑眸看著床帳的某處,擔(dān)憂但也堅定:“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有什么是幫上你的忙的。”這點,顧錚想的很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