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 打牌打牌
,外室之妻 !
顧錚靜靜的靠在丈夫的肩膀上,笑著說:“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安心。”以前的事都是趙元澈的原因,如今他被貶去了西北荒涼之地,皇帝連一名親兵都沒有讓他帶,沈
暥的人一直都在那邊暗暗監(jiān)視,顧錚覺得日后的生活應(yīng)該是安定的。
“漬漬漬,瞧瞧這個小女人。”熟悉的聲音傳來。
“張荷?”突然間聽到老鄉(xiāng)的聲音,顧錚正激動,車幔一撩,一身黑衣勁裝的張荷飛了進來,穩(wěn)穩(wěn)的坐在了旁邊。
“你終于出現(xiàn)了。”沈暥有好幾次查到過張荷的痕跡,雖并不具體清楚她這段時間在查什么,但隱隱的也有所感覺。
“你去哪了?這些日子我心里一直在念叨著你。”顧錚趕緊握過老鄉(xiāng)的手,高興的看著她。
“我去查皇后了。”張荷并不隱瞞她這些天的目的。
“皇后?”顧錚怔了怔,那位端莊賢惠,一見就讓人倍感親切的皇后娘娘?
沈暥目光微微一動,奇道:“為什么突然去查皇后?”
“反正沒事做。”總不能說是皇后給她的感覺怪怪的,她才去查
沒事做?這可不像是張荷的作風(fēng),顧錚問:“那你查到了什么?” “什么也沒查到。”張荷雙手一攤,這才是最奇怪的:“做了十多年的皇后,娘家的勢力依然和從前差不多,在朝中當(dāng)三品以上的大官的也就一二個,還不是特別有權(quán)利
的,蒙氏家族的經(jīng)商倒是做的不錯,可在越城也談不上是前幾號的商家。”
“這些也是皇后深受朝臣愛戴的原因,就算皇后無所出,也依然能穩(wěn)坐后宮之主位。”沈暥淡淡道。
張荷雙手抱胸,擰眉看著沈暥:“對皇后,你可曾有過懷疑什么?”
沈暥搖搖頭。
難道真是的是她的錯覺?張荷尋思著,以沈暥如此敏銳的感覺也沒覺得皇后有異常,那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出格的事。
“阿錚,你說這個女人當(dāng)年怎么就這么順利的當(dāng)上了皇后呢?畢竟這個位置還是有挺多人爭的。”比如她,當(dāng)然了,唔,她是敗在趙肅對她沒感上。
“你問我當(dāng)年的事,我怎么知道?”顧錚看著老鄉(xiāng)那糾結(jié)的模樣,好笑的問:“你查皇后是查她現(xiàn)在,還是在查當(dāng)年的事?”
張荷:“......”算了,不說了:“我會在你家待個十幾年,要是查不出來就算了。”
“好啊。”顧錚高興的很,又能有人陪她一起聊天了。 在兩個女人高興之時,一旁的沈暥內(nèi)心卻有些觸動,近來他一直在查倉門那個殺手組織的事,這個殺手明面上看是在為皇上賣命的,但實際上另有真正的幕后人,這
個幕后人會是誰?
天色還早,顧錚去了張荷院子里,倆人就溫了壺茶,一邊喝著茶,一邊磕著瓜子兒聊天。
顧錚將王庶娘的事跟老鄉(xiāng)說來,張荷一直以來對這王庶娘挺好奇的,在這個時代,能做出這樣驚世駭俗的行為的,聽過來也是第一人啊。
“你這娘有趣,能讓燕子獻這樣的男兒為她守身如玉這么多年,有手段。”張荷笑道:“你真該學(xué)著點。”
“我娘要真有手段,我這父親也就不會冷落她這么多年。只能說她入了燕將軍的眼而已。”不過這世上看對眼的人極少,這也是娘和燕將軍的緣份。 “這世上的事,本就難料。也幸好那衛(wèi)氏是個心胸寬廣的,再加上你也爭氣,如今得了誥命有了身份,也是天時地利人和。”張荷磕出一些香瓜子肉放一堆,隨后全部
嚼進嘴里,那個香喲:“不過,你還是要勸你那個父親別總是攪在朝中事里,儲位之爭將漸漸浮上臺面,明哲保身才是道理。”
“我知道。”顧錚點點頭:“你到底為什么要去查皇后?”
一旁的風(fēng)來給倆人添上了茶。 “趙肅都查不出來我在你這里,但她卻知道,而且一副極為了解我的模樣。”張荷擰眉著說,這是她最奇怪的地方,能坐上皇后之位自然非比等閑,難不成她的實力比
趙肅還要厲害。
“這么厲害?”顧錚也有些驚訝。
“風(fēng)來,你那邊可查過皇后?”張荷問靜靜侍候在旁的風(fēng)來。
“查過,并無可疑。”堂堂皇后怎么可能不查,不過沒有什么可疑的:“張大娘,當(dāng)今圣上和大越的那位季大儒士是同一人嗎?”
“這事你還在懷疑啊?”顧錚好笑的看著風(fēng)來:“相公都說是了。” “這都被你知道了呀,當(dāng)年趙肅為了坐上皇位,筆誅寫三位親王謀亂,那一招著實兇殘,一夜之間血流成河啊。”張荷嘆了口氣說:“怎么,你懷疑他們不是同一個人?
” “我不能肯定。在我極小的時候,季大儒士曾寫過一封信給義父,我看過字跡,好像不太一樣,但時間太久記不清了,所以才問張大娘。”有懷疑的地方,風(fēng)來肯定是
要問清楚的,“既然張大娘說是,我便不再懷疑。”
回到了主院,沈暥正在從小竹筒里拿出信紙來看。一半燭光投在他面龐上,使得他清冷的面龐變得溫和,小小紙條也不知道寫了什么,看了良久。
顧錚梳洗完畢,被褥都鋪好了后,見他還是在看那小小紙條。
將角落里的那盞燭光吹滅了后,顧錚走到了他身邊,好奇的朝小紙條看了看:“是西北的來信?”
“趙元澈生病了,病的不輕。”沈暥放下了小紙條。
“他定是苦肉計,想讓皇上顧念父子之情好召他回越城。”顧錚打心底里不希望趙元澈能回來,最好這輩子都不要回來。 見妻子一臉憂心的模樣,沈暥知道妻子心里極為厭惡趙元澈,擔(dān)心他又回來折騰。趙元澈中了他的毒,西北有能解他毒的草藥,對他來說尋找是有些困難,但也只是
時間問題,怎么會病的不輕呢?還有,信中內(nèi)容所說,他請了十幾名高僧在府里誦經(jīng)念佛,他要做什么?
“相公,皇上不會真的召他回越城吧?”顧錚的心一沉。
“放心,他回不來。”他也不會讓他回來,沈暥拍拍妻子冰涼的小手,將紙燒了。
顧錚松了口氣。
戲館已經(jīng)開始修繕,自顧盈加入了后,這修繕就讓她和顧瑤負(fù)責(zé)了。
原本顧錚也是每天去的,張荷在,她就想多陪陪老鄉(xiāng)。
只不過,對于一大早就拉著風(fēng)來,素蘭幾人打麻將的張荷來說,顧錚覺得自己是不是自做多情了,老鄉(xiāng)根本就不需要她陪。
“阿錚啊,你開什么戲館啊,直接開個麻將館就可以了,吃牌。”張荷一邊對顧錚說一邊打出一張牌。 看著風(fēng)來素蘭綠丫三人那熟悉的摸牌打牌動作,顧錚覺得她們已經(jīng)找到了打麻將的精髓:“麻將館真要開起來,必然龍蛇混雜,女子不太好打理。就算能交給能干的管
事,大事上總是要出面的。”
“考慮得挺周到。”
顧錚坐到了張荷身邊,看著她打牌:“等我把戲館搭好了,到時想看文藝的就有紅樓夢,梁祝等經(jīng)典劇,想看熱血的就有魔童傳,悟空傳等劇。”
張荷打牌的動作一頓,轉(zhuǎn)頭訝異的望著顧錚:“我靠,竊取的東西挺多啊。”
顧錚老臉一紅:“打牌打牌。”
下午,顧錚讓風(fēng)來給張荷在臉上畫了幾筆好方便跟她出門,在脂粉的明暗厚重下,瞬間輪廓和五官都有了不少的變化,與先前的張荷判若兩人。 張荷沒想到風(fēng)來還有這樣的手藝,透過鏡子問了句:“風(fēng)來,你這打扮的手藝不錯,隨時都能喬裝一下。”隨即又開玩笑的道:“你現(xiàn)在在我們面前的模樣該不會也是假
的吧?”
“猜對了。”看到老鄉(xiāng)不敢置信的模樣,顧錚哈哈一笑。 一時,張荷非要看風(fēng)來原本的模樣,風(fēng)來無奈之下便說晚上睡前她會洗掉臉上所有的東西,到時就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