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又起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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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兩個的事兒,許箬蕓上次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她已經(jīng)全和我說了!本來我是不贊成的,但是我聽她說,她在高中的時候就已經(jīng)對你芳心暗許了,而且這么多年了都沒能把你給忘記,而且這輩子不可能再喜歡其他的男人了,我才勉強(qiáng)沒有說什么。”許金德繼續(xù)說道:“你也知道,箬蕓這孩子從小姓格就倔強(qiáng),我如果強(qiáng)加干涉,甚至?xí)m得其反。剛才你一來找我,其實我就猜到是什么事情了,我就想聽你怎么說!如果你是滿嘴瞎話,我就是拼著老命也不能把箬蕓托付給你,但是你能勇敢的承認(rèn),讓我很驚訝!我原本還以為你會編出什么天花亂墜的理由來搪塞我,推說你們沒有關(guān)系,但是你沒有讓我失望!事情能發(fā)展成這樣我很欣慰,起碼許箬蕓不是給人當(dāng)二奶去,你未婚,她未嫁,我老了,年輕人的事兒我也不想摻和,但是有一點,你一定要答應(yīng)我,不論你將來做出什么樣的選擇,都不許傷害了箬蕓,你也知道,她從小就缺少父母的愛,在感情上已經(jīng)很殘缺了,我不希望她受到任何的傷害!”
“許老師……啊,不,爺爺,您放心,我決不會辜負(fù)許箬蕓對我的一片心意!就算我將來不能給她明媒正娶,也一定會給她個兒孫滿堂!”我有些激動地說道。
“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你們的事兒我不管了,只要許箬蕓自己開心,我也就不過問,但是她要是傷心了,我可不饒你!”許金德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后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對我說道:“小劉阿,我喝多了,有點兒困,歲數(shù)大了,撐不住了,回家睡覺去了,有空和箬蕓會來看我!”
“爺爺,我送你吧!”我說道。
“不用,我家就在前面兒,一拐彎就到了。”許金德擺了擺手說道。然后快步離開了。
我搖了搖頭,長出了一口氣,雖然此刻已經(jīng)是快到夏曰了,但我的身上仍舊出了一層冷汗!真是有驚無險啊,虧了我當(dāng)時我的破釜沉舟,不然還換不來今天的幸福生活!
又搞定一個!誰說老婆多了好?光是和老婆娘家的人談判就是一項苦差事!
我把桌上剩下的水煮魚吃了個干凈,看來這種路邊攤也是特色十足啊!摸摸只剩下幾張銀行卡的癟癟的衣兜,看來坐車是不可能了,只能步行回家了。
離開路邊的大排檔,沒走多遠(yuǎn),就看見五個大漢拿著酒瓶子叫罵著追趕著幾個小子,我定睛一看?哈!這不是那三個小屁孩兒么?不知道這回是跟誰裝b被人扁了。
其中一個小屁孩兒的腦袋已經(jīng)被打出血了,另外兩個也是滿身的狼藉,正在拼命的向我的方向跑過來。
“啪”一個酒瓶子飛了過來,砸中了其中一個小屁孩兒的后腦勺,直接把他拍到了地上。
“王偉!”另外兩個小屁孩兒對那個趴下的小屁孩兒驚叫道。就在他們兩個一遲疑的剎那,后面的大漢趕了過來,把他們?nèi)齻€摁住就一頓爆踢。
“住手!”我走了過去。雖然我很想讓這三個小孩兒受點兒教訓(xùn),讓他們知道社會的復(fù)雜,但是也沒必要讓他們成為殘疾。
“咦?”打人的四個大漢抬起頭來看著我,道:“你是干什么的?最好別多管閑事兒!”
可能是因為我穿著西裝,這些人有些顧及,所以說話也客氣了幾分。
“四位,這三個都是小孩兒,差不多就行了,出手沒必要那么黑吧?”我指著躺在地上的三個小屁孩兒說道。
“他們在迪巴里摸我家小姐的屁股!”其中一個大漢說道:“你說是不是應(yīng)該教訓(xùn)他們一頓?”
我靠,這仨人真是自作自受了,不過我看見了就不能不管,于是說道:“你們教訓(xùn)也教訓(xùn)過了,就饒了他們吧!”
“我x,你他媽的是那顆蔥!我們教訓(xùn)人用你說?”另一個大漢不耐煩了,指著我罵道:“你他媽的再這么墨跡,我連你也一起揍!”
本來我見第一個與我說話的人還算和氣,也就心平氣和的與他們講道理,而這個家伙據(jù)然罵我,我一股火起,上去就給了那個大漢一個嘴巴子冷笑道:“不用你揍我,我先教訓(xùn)你了!”
頓時,那個大漢的腮幫子就高高地腫了起來,像個大饅頭一樣。
“兄弟們,弄他!”被打了的大漢氣急敗壞的大叫道。說著,就提起拳頭向我砸了過來,我一個閃避然后順手一拳過去,這家伙就只有倒在地上呻吟的份兒了。
其他三人見我會功夫,紛紛艸起了手上的酒瓶等兇器向我逼來,可是他們這種程度的攻擊對我沒有任何作用,在我飛快地躲閃之下,一個大漢成功的將酒瓶子砸在了另一個大漢的腦袋上。
剩下的兩個大漢,一個被我踢倒了地上,另一個掏出了手機(jī),哇啦哇啦的說了半天,然后對我說道:“小子,你有種不要跑!”
我根本也沒想跑,我要是走了,倒霉的就是這三個小孩兒了。
過了一會兒,一輛大金杯面包車吱嘎一下停在了我們面前,從里面跳出了幾個拿著砍刀的大漢,后面還有一個什么也沒拿但是和我一樣穿著西裝派頭十足的家伙。
“老板!”那個大漢趕緊跑了過去,然后指著我說道:“老板,就是他,我們正給小姐出頭,就是這個家伙橫插了一杠!”
被稱作老板的家伙看了看我,然后對那個大漢點了點頭,向我走了過來。
“這位兄弟是做什么的?”那老板問道。
“無業(yè)游民。”我隨口答道。
老板聽我這么說,臉色一變,又在我身上掃視了半天,估計也沒看出什么端倪來,于是說道:“鄙人張?zhí)旌#业氖窒抡诮o我女兒出氣,請問兄弟為什么加以阻攔,還打傷我的手下?”
……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