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7章 風(fēng)波重新起
“越說越玄乎了。”明月氣笑了,“DNA能改,還能改成和另一個人一模一樣,這怎么可能?林建笙,我真沒想到你除了愛玩之外,居然也會相信這種無稽之談。”
林建笙笑了笑:“本來我也不愿意多想的,不過你大著個肚子卻執(zhí)意要去法國,這讓我不得不有所懷疑。”
“有什么好懷疑的?我知道可文這次來法國肯定會遇到危險,所以我就一定要陪著他一起去。我和可文說過了,前兩次他和那個李萍在一起,這一次遇到危險陪伴他的只能是我。”
“是嗎?我看你去法國的另一個目的還是要去見DRWINL吧?因?yàn)榘凑账膱?bào)告上說,他的那種手術(shù)得三次才能確保植入者的DNA有85%以上的概率是穩(wěn)定的,一次是20%的概率,兩次是45%的概率穩(wěn)定。你做過兩次,所以未來你有55%的概率又會被打回原形。上次去羅馬的時候你已經(jīng)想去了,這次宋明星做完DNA測試,你害怕了,所以你就算冒著很快就要生產(chǎn)的風(fēng)險,你都一定要盡快去法國對不對?”ωωω.ΧしεωēN.CoM
“真是一派胡言!”宋明月皺著眉頭,“林建笙,你找人在我媽那胡說八道這筆賬我還沒和你算呢,你現(xiàn)在又在這鬼扯。我告訴你,我就是我,沒有第二個我!”
“那就拭目以待了。”林建笙笑著,“我也希望是我想錯了而不是你隱瞞得太好了,否則我想不出第二個理由為什么你都擺脫了陳兆中,卻依舊重新戴上了那個定位器——我能幫你的這次已經(jīng)一次性幫到位了,以后我就沒法利用網(wǎng)絡(luò)力量幫忙了,你們好自為之。”
說完,那邊很快掛斷了電話。
明月掛斷電話后,便將手機(jī)還給了陸麗晶。
而我和陸麗晶兩個人聽著這通電話后,早就已經(jīng)呆若木雞了。
“你……一直在懷疑我?”
明月看著我。
“剛才林建笙說的那些話什么意思?”我也問著。
DNA的排列能改,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聽說的。
呆了一會兒,我馬上拿著陸麗晶的手機(jī)瘋狂查找了一通。
DNA是每個人天生下來就自帶的固定序列,根本就無法更改。不過如果做過造血干細(xì)胞的話,是有一定機(jī)率造成DNA序列重新排列。
只是一定機(jī)率,并沒有說絕對可以更改,更沒有說可以復(fù)制另外一個人的DNA。
至于那個DRWINL,我也查找了,網(wǎng)上根本就找不到有這么一號人。
林建笙一定是在胡說八道吧,DNA都已經(jīng)做過鑒定了,又怎么可能會突然來這么大的翻轉(zhuǎn)?如果她不是明月,她大老遠(yuǎn)的跑這來陪我冒這個危險至于嗎?
“對不起啊,是你老公懷疑你有古怪,所以才讓我冒充你和那個林二少通電話的,一切可都不是我的意思。”
陸麗晶擺出一副很無辜的樣子。
這個丫頭今天分明就是故意讓明月知道我一直讓她冒充明月和林建笙聯(lián)絡(luò),真不知道她這樣做又能得到什么好處?
既然這樣,我只好坦誠了。
“明月,你能告訴我這是為什么?我原本想著或者李萍的事和你沒任何關(guān)系,原來你早早地就在自己的身上戴了追蹤器。原來那天雖然你沒錄音,但操控著定位器的另外一邊的人卻將李萍的話給錄了下來,你為什么要這樣做?”
“為什么?因?yàn)樗撍馈!?br/>
明月看著窗外,冷冷地看著我:“可文,那兩年我在受苦受難,你和李萍結(jié)婚我不怪你,畢竟所有人都以為我死了。可是我回來后,你還要和那個女人藕斷絲連,我一次又一次地忍讓寬容,結(jié)果我得到了什么?”
明月說這話的時候,情緒變得有些不穩(wěn)定起來,通紅的雙眼充滿了仇恨。
“那些人為了達(dá)到自己的利益,可以肆無忌憚地欺負(fù)我一個無辜的人;那個毒婦害死了那么多人,而她惺惺作態(tài)便可以獲得你的諒解,奪去了原本屬于我的一切。可文,我到底做錯了什么,為什么你要這樣對我?”
“明月,你冷靜些……”
見她額頭上的汗水都出來了,我不禁有些害怕,馬上示意她不要那么激動。
“別碰我!”雙手剛碰到明月肩膀的瞬間,明月卻一把將我的手打開,“你以為我該感激那個毒婦救了我嗎?其實(shí)我最痛恨的就是她!我寧愿當(dāng)年被車撞死,也不要過著兩年地獄生活。我也曾想原諒她,也一直想成全你們兩個。可是結(jié)果呢?結(jié)果我放下所有的防備選擇相信你不會嫌棄我這樣,甚至愿意為你懷孕,而你卻連心都給了她。沈可文,縱然你什么都沒有說,但那晚我看到你手腕上的手表,聞到你身上的香水味,我就什么都明白了。既然你愛她,你就好好愛她,我又不是沒給過你機(jī)會,為什么你還要招惹我?”
說到這,明月頓時哭了起來。
“明月。”看到她這樣激動,我頓時心潮澎湃,馬上摘下那只手表丟到一旁,“你放心,我會信守承諾,一輩子對你不離不棄!”
看到她這個樣子,我真的很難受,都是我的錯造成的。
她卻并沒理會,而后哭著看著我:“可文,我從沒有做過一件害你的事情,我的變化也是隨你的變化而變化。甚至于李萍的那個案子,我只是收集到了她的罪證提交到了警方那,這樣我也做錯了嗎?”
“你沒錯。”我搖頭著,“都是我害你成這樣的——你在這條路上本來已經(jīng)上岸了,是因?yàn)槲疫€在河里掙扎,所以你才會重新跳進(jìn)來的。可是……”
想到這,我又提出了我的疑惑:“剛才林建笙所說的話——明月,我不想懷疑你,可林建笙既然已經(jīng)說了,我還是想要多嘴問一聲:DNA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月聽到我問起這,頓時又哭了起來。
“我來不是為了移植骨髓,而是為了抽出骨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