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6章 成功轉(zhuǎn)移注意力
消防員過來后,我們很配合地任由他們將我們從上面拉下來,全程一言不發(fā)。
很簡單,因為我們的設(shè)定是被人催眠了才要跳樓了,當然不能和別人說一句話的。
我們都不是演員,也不會演戲。
不過在這種特殊情況下,每個人的演技都變得非常好了起來。
不管如何,被消防員拉下來的瞬間,我們知道我們這回都安全了!
“有什么事想不開非要跳樓不可?”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能說說嗎?我們能幫忙的一定會幫你們的。”
對于眾人的問題,我們裝聾作啞。
“咦?那個不是最近兩年網(wǎng)上經(jīng)常露面的企業(yè)家,叫沈可文來著嗎?怎么會是他?”
很快,圍觀的人群中有人認出了我。
畢竟我經(jīng)常在媒體上露面,別人認識也不奇怪。
這么一來,眾人就轟動了,很快有人更是紛紛拿著手機對我們各種拍攝。而且,不斷有更多的人認識了我們。
“他就是那個沈可文。”
“沒錯,前段時間他們一伙人逼死了一個女作家,怎么今天他們也跳樓自殺了?”
“他們的樣子怎么像中了邪一樣,一直不說話?”
“剛興福樓那有人發(fā)現(xiàn)了他們留下的血書。”
“天啦,怎么和那個女人跳樓自殺的情況一模一樣?”
“你們說他們剛才站那不跳下去,是不是在等到一定時間集體跳?比如什么午夜十二點?”
……
事實上,圍觀眾人的劇情設(shè)定比我們自己臨時編得還要精彩,什么我們站那之所以一動不動,是午夜有人拿招魂鈴一搖,我們就集體跳。
說得神乎其神的。
而在眾人議論紛紛之下,很快警局那邊也派了一群人過來。見我們?nèi)贪V癡呆呆的,他們便浩浩蕩蕩地第一時間將我們送去了醫(yī)院。
抽血化驗,做各種身體檢查。
過了一段時間后,我們便陸陸續(xù)續(xù)地配合著開始說話。
“你們被人催眠了知不知道?”
見我能說話了,警察便拿著化驗單一本正經(jīng)地同我們說著。
我心里只覺得好笑——不過是我們演戲而已,警方居然一本正經(jīng)地配合我們,真好玩。
當然,表面上我得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怎么可能?有這種邪門的事情嗎?”
“這是我們從你們血液樣本中提取到的物質(zhì),它是一種能在人體內(nèi)維持12個小時的物質(zhì),其效果是催眠別人的。”
警方將電腦屏幕轉(zhuǎn)向我,上面是一份電子化驗單。
因為化驗還在繼續(xù)進行中,所以結(jié)果還沒完全出來,但那種物質(zhì)被檢測到已經(jīng)是實錘的了。
怎么會這樣。
這下我自己也懵了。
難道佳佳到我們住處之后,我們中了催眠的藥,但是施法的人一直沒等到適當?shù)臅r機對我們下手?
恰好我們在他們預(yù)算的時間之前先行一步上了天臺,這才避免下一步的深度催眠?
看來我們今晚兵行險招對了。
“這份血書是你們留下來的吧?誰寫的?”
就在這個時候,警方又拿出了一份血書。
原本我以為一切都是佳佳來的時候種下的根,但看到那份血書的時候我卻嚇了一跳。
我們之前的確各自割破了皮膚,寫了一封血書,還讓人設(shè)法送去了興福樓。
但是,眼前這個血書不是我們寫的!
這筆跡居然和閆秀芬死那天晚上留下的血書一模一樣!
這下我們一群人真的徹底傻眼了。
看來,我們在臨時策劃這次事情時,有人怕我們穿幫,所以暗中幫我們做戲做足了全套。
血液中催眠的藥還能解釋是佳佳來的時候弄的。
這血書又是誰偷偷給我們調(diào)換的?
這個神秘人可真是幫了我們一個大忙啊!
“我不知道……”
這一次,對警方提出的問題我的確是如實回答了。
“你們身上同樣的地方被割破,這又是怎么解釋?”
我搖頭:“我真不知道。”
“鐘醫(yī)生那邊怎么說?”警察又問著他們的同伴。
“鐘醫(yī)生說從傷口的情況來看,他們身上的傷不是他們自己割的,而是別人給他們割的,除了深度不一樣外,這點和閆秀芬的情況也是完全吻合。”
當然是相互幫忙割的了,一來自己割怕疼,二來我們這里元達是律師,他在證據(jù)方面絕對做得不留痕跡。
“你們還記不記得今天白天到現(xiàn)在發(fā)生的所有事情?”
警察的語氣都變得有些興奮了。
這段時間警方一直在設(shè)法破案,雖然之前我們一群人身上的疑點很多,但由于元達這邊的努力,他們始終籌不到足夠的證據(jù)起訴我們。
現(xiàn)如今同樣的事情再發(fā)生,而這一次一下子留了這么多證據(jù),而且當初的筆跡又再次出現(xiàn),他們當然要給予格外的關(guān)注了。
當下,我們便如小學(xué)生一樣,老老實實地將今天發(fā)生的所有事都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警方。
“確定你說的都是真的?如果不盡不實妨礙司法公正,我們會起訴你的明白嗎?”
結(jié)束后,警察在我簽字前再次核對。
“明白。”我乖乖地點了點頭。
“謝謝配合,如果沒其他意外情況的話,明天下午你們就可以離開京都正常工作了。”警察說著,“不過你們碰到這件事,我建議你們今晚離開前申請司法保護。其他等消息吧。”
“謝謝,謝謝了。”
這才是讓我高興的事。
雖說陳兆中那邊的事我們還沒解決,但好在閆秀芬案件的事情上,我們總算暫時洗脫了嫌疑。
事情一件一件解決,不管如何總算在渾水中看到曙光了。
因為身上的毒素沒清除,當天晚上我們一群人都只能留院觀察。
想著那封血書,我納悶至極:到底是誰那么熱心腸幫了我們這么大一個忙?M.XζéwéN.℃ōΜ
張震?
不會是他吧,他雖然中間露面了,但他和胡映月在一起——或者那杯“糖水酒”里有他摻到那種催眠的東西,好讓警方查到證據(jù)?
要知道那天閆秀芬跳樓自殺后,她的身上可是什么東西都沒查到啊。
血書……
會不會是金讓偷偷回來了,然后出手幫我們的?上次不是她催眠閆秀芬,弄得她跳樓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