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5章 李萍打小報告
這么長時間,我總算兌現(xiàn)了對李萍的承諾。
只是同時也違背了對丁家的諾言。
后面丁家會因此而對我做出怎樣的報復(fù)措施,一切不得而知。
“所以你的意思,從今以后我遇到任何事你都不會幫我了是嗎?因為咱們倆所有的事都已經(jīng)徹底兩清了。”
李萍低著頭,笑呵呵地問了我這么一聲。
我知道她的言外之意還是那40億的事。
她要將河州市的那個廠子送給黃三拳,首先她就得花錢把廠子買下來,落到她自己的名下,然后她才能將廠子送出去。
只是她腦子里所想的是將這40億的風(fēng)險轉(zhuǎn)嫁到我頭上……
我笑了笑。
“也不一定不幫,看在彼此相處一場的情面上,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幫忙,而又不會給我?guī)頁p失的,我一定會幫的。”
“一點都不能改?”
她看著我。
“當(dāng)然,如果你想要找人幫忙的話,你也可以找aron幫忙。我想你今天既然做出讓aron帶走你兒子的決定,你已經(jīng)想好了下一步要做什么了吧?”
她今天讓aron帶走孩子,又和丁健當(dāng)場翻臉。
那個aron一直又垂涎李萍的美色,想來李萍在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只怕已經(jīng)想好了她要和aron在一起了吧。
當(dāng)初和賈南春虛與委蛇是為如此,和丁健復(fù)合也是因為這件事,如今同樣的事她自然還是能做得出來的。
更為關(guān)鍵的是,以經(jīng)濟(jì)能力而論,只怕也只有那個aron才能養(yǎng)得起她那個寶貝兒子。
“你……都已經(jīng)看出來了?”
李萍倒也不否定,只低聲說了這么一聲。
“和你打了這么長時間的交道,自然知道一些。畢竟如果你和aron珠聯(lián)璧合的話,那么你之后在安美投資面臨的風(fēng)險也將會因此而迎刃而解,不是嗎?”
我笑著。
“誰知道呢?”
李萍苦笑了一聲。
“當(dāng)然,你還可以找陳兆中來幫忙。”我又繼續(xù)道,“聽說昨天凌晨你帶來的那些人都是魔都本地的幫派人物。我想,如果不是陳兆中暗中幫忙的話,你也不可能認(rèn)識這么多人吧?”
聽到陳兆中幾個字的時候,李萍的眼眸微微一動。
過了片刻的功夫,她突然抬起頭看著我。
“可文,我想問你一件事情。”
“請說。”
“你覺得你和我分開之后,你便能和宋明月開開心心地在一起生活嗎?或者說,你覺得如今的宋明月還是你當(dāng)初認(rèn)識的那個宋明月嗎?”
見李萍這樣說,我知道她話中有話。
“你想說什么便說吧。”
“我想問你,你就從來沒有懷疑過宋明月?”
懷疑?為什么懷疑明月?
“小萍,你就不用挑撥離間了,我知道你話中的意思。”我說著,“其實你說的沒錯,明月這段時間的確發(fā)生了很多改變,尤其是她性子上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不過也是因為她家里出了太多狀況導(dǎo)致的。其實不光明月,我,還有她弟弟宋明星,我們都變了。”
人經(jīng)歷過那么多的事情,想要不變化真的好難。
對于明月如今心態(tài)上的變化,我很能理解——被囚禁了兩年,家里又發(fā)生那么多的變故,她自然是要發(fā)生變化的。
“你就沒想過陳兆中為何會讓宋明月做她的干女兒嗎?他們倆根本就沒什么交集,憑什么這樣做?”
“還能憑什么,不過就是一顆棋子而已,而且隨時都能成為一顆棄子。”
提到這件事,我不由得吐了一口氣。
明月這個“干女兒”的身份能維持多長時間,就得看她未來能幫的上陳兆中多少忙了。如果她還是和從前那樣稀里糊涂的,我想陳兆中隨時都會將她丟棄掉。
人家可以給機(jī)會栽培你,但沒人愿意要一個什么事都辦不成的廢物做干女兒。
所謂的干親關(guān)系,就是這么現(xiàn)實。
“你沒懷疑過他們倆的關(guān)系?”樂文小說網(wǎng)
李萍又追問著。
聽到李萍問到這,我頓時忍不住啞然失笑。
“小萍,就算你要挑撥,也要挑撥得靠譜一點。怎么,按你的意思陳兆中和明月還有一腿?不說人家是個老頭子,單就他的身份,明月就算肯主動送上去,人家也未必肯接。”
我笑著搖頭。
其他不說,明月身上的傷痕是任何一個男人看了都會嫌棄的。
論外貌,明月雖然不是什么丑八怪,但卻也不是什么國色天香的大美人,不過是蕓蕓眾生中的大眾面孔。
論身材論皮膚,就更不用說了。
這么說吧,如果我對明月沒任何感情的話,我也不可能和她同房的。
“看來你對宋明月還是給予高度信任的,看來我的擔(dān)心是多余的,希望有一天知道真相后你不要后悔。”
李萍說完,便大踏步往外走著。
目送她離開,我只笑呵呵地?fù)u了搖頭,根本沒把她的話當(dāng)做一回事。
明月是什么人我和她相處這么多年我還不清楚?
這段時間來,我們好不容易解開了彼此的心結(jié),馬上就要有了一個屬于自己的第二個寶寶,我不可能再聽任任何人輕易離間我們了。
“看來這位李萍女士對你感情還挺深厚啊。”
夏定琛見李萍已經(jīng)走遠(yuǎn),笑呵呵地走到我身邊。
“也未必就是感情。”
我隨口一說。
他聽了便笑了笑:“也是,這世界上的事,真真假假有時候真的讓人很難看清楚。不過沈先生,您這么輕易地便將孩子給分派走了,是不是浪費了這么好的棋子?”
我正想著李萍的事,見夏定琛那樣說,我扭頭看著他。
他轉(zhuǎn)著精明的眼珠子笑呵呵地說著。
“薩波亞夫人之所以將那個孩子交到您的手上,是因為她也知道那個孩子奇貨可居。如果您能拿那個孩子做棋子,引李萍和丁家相互爭斗,您再從中漁利不是更好?如今您把孩子放了,什么好處都沒撈到,反引來丁家的不快,未免有些不值當(dāng)。”
“這個啊……”我苦笑著,“這種事我做不來,就算做得來也不會去做的。因為我所求的,從來就不是所謂的利益最大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