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別追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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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目光都由遠(yuǎn)處的小樹林方向收了回來,齊齊地看向了鳳芷樓,不敢相信眼睛多看到的,今天鳳家莊的鳳七小姐可是出了大風(fēng)頭。
這丫頭小小年紀(jì),真氣一出,嚇住了白面浪子,又打死了托缽行,這是多么強大的真氣,就算兩個場地距離如此搖晃遠(yuǎn),真氣嗖過,威力無比。
呃。
鳳芷樓哪里想到會出現(xiàn)這樣的局面,不想用戒指勝之不武,才用了真氣,卻不想打出的真氣嚇退了一個,又打死了一個,連個全尸都沒給人家留。
原本這樣的完勝,是武者最值得驕傲的事情,可鳳七小姐卻被自己嚇到了,手還停留在空中,幾乎忘記了收回,這是她發(fā)出的真氣嗎?竟然殺了嗜血成性的托缽行,雖然鳳芷樓十分痛恨這個吃人的家伙,鄙視他對人命的藐視,卻也沒想過要殺了他。
連連地后退了數(shù)步,鳳芷樓臉色蒼白。
殺人,她真的不在行,可人家偏偏死在她的手上。
那個被托缽行扔出去的武者,支撐著身體從紅毯上站了起來,噗通一聲跪在了鳳芷樓的面前。
“謝謝鳳起小姐救了在下。”
一個超級武者是不愿給另一個武者下跪的,可他卻跪了,在他的身體即將被撕開,頻臨死亡的一刻,終于醒悟了,曾經(jīng)一直追求的,不擇手段想達(dá)成的,不過是他人輝煌一刻的調(diào)劑而已。
這個舞臺根本就是兇殘的。
鳳芷樓看著跪在眼前的人,忙上去將他扶了起來。
武者嘆息了一聲,羞愧地低下頭,走下擂臺,朝皇城的大門走去,沒有再回過頭,也許他這輩子都不會使用真氣了,將和家人過著平凡普通的百姓生活。
一邊站定身形的白面浪子還沒從托缽行的死中清醒過來,呆呆地上前,也不退后,完全傻了。
“白面浪子,你還打不打?”
官裝男子大聲地喊了出來,按照比武規(guī)矩,不管生死,敗者必須倒在地上,如果白面浪子不想打了,就必須跪伏在地上,才能離去。
白面浪子的面頰抽動了一下,他自恃驕傲,如何能跪在地上?而且還是給一個女人下跪?
“打!”白面浪子咬住了牙關(guān),那些淫/詞浪調(diào)不敢再說了,他神色凝重,硬著頭皮再次撲了上來。
說來白面浪子也是修煉多年的武者,發(fā)出強大的真氣,也如韓流層層襲來。
鳳芷樓只感到腳下的衣裙都飛舞了起來,白面浪子出擊了,可是,鳳芷樓卻不想再出手了,她不希望自己再誤殺了白面浪子。
“別打了,我不想打了。”鳳芷樓避開了一波真氣,站穩(wěn)身型,大聲地喊了起來。
“今天就來個你死我活。”白面浪子的臉好白,他額頭上冒著冷汗,心中畏懼,卻不得不硬撐著又撲了上來。
“我不想殺人,你走開,離我遠(yuǎn)點。。。。。。”
鳳芷樓真的不敢出手了,剛才和白面浪子動手,真氣只打出了幾十股而已,可在她身體里還有隱含未發(fā)的真氣,若真想盡全力,一次可打出上百股真氣出來,按照剛才擊殺托缽行的情形來看,白面浪子若是被打中了,會別說四分五裂,可能連骨頭都得化作飛沫了。
楚墨殤,他給了她什么?
不僅僅是龍珠在寒潭下的修煉,還有一個可以讓鳳七小姐異常強大的龍?zhí)ァ?br/>
可芷樓只想贏了比賽,卻不想雙手沾滿武者的血。
“別躲,你這個女人!”
白面浪子雖然畏懼,可更加羞惱鳳芷樓只是躲避,并不還手,全場這么多人看著他,他什么顏面都沒了。
“別追我了,你再追,我真還手了。”
鳳芷樓嘴上這樣喊著,腳下沒停止上跳下竄,東躲西藏,偌大的紅色場子里,她的藍(lán)色衣衫飄來飄去,好像一股藍(lán)色的旋風(fēng),任白面浪子如何發(fā)力,就是打不著她的一個衣角。
全場都隨著鳳七小姐的身形晃動著腦袋,他們不曉得這樣打下去,要打到什么時候才能有個結(jié)果?
就這樣,鳳芷樓和白面浪子足足打了一個時辰,他累了,她也累了。
鳳芷樓呼呼地喘著,白面浪子也滿頭大汗,衣服都濕透了。
“你,你。。。。。。”白面浪子吞咽了幾下口水,一把脫了長衫扔在了地上,這是比武嗎?這分明就是老鷹抓小雞,而這個小雞實在狡猾,怎么也抓不到啊。
“你脫,脫什么?”鳳芷樓捂著嘴巴笑著,他不是要脫了鳳七小姐的衣衫嗎?怎么自己先脫了?
“我熱!”
白面浪子拉了一下衣襟,氣惱地說。
兩個人對視著,白面浪子突然躍起,鳳芷樓繼續(xù)躲避,整個場地好不熱鬧。
賞月臺上,一雙深邃的眸子微瞇著,楚墨殤佇立在那里,久久地凝視著武場之上,一抹藍(lán)色的倩影在左右翻飛著,調(diào)皮可愛,驀然的,他的嘴角浮現(xiàn)了一絲淡淡的微笑。
他真的被她逗笑了。
飛淵看了一會兒,雖然一直在極力忍著,卻還是笑出了聲兒。
“鳳七小姐這是做什么,還不趕緊殺了白面浪子,取勝后,進(jìn)行下一場比賽。”
“她不想殺人。”
他的聲音很淡,很輕,奪命崖下的多日相處,他知道她秉性善良,單純,沒有殺戮之心,如果不是為了鳳家莊,為了那些無辜的生命,她不會站在這個擂臺上,更加不會和人對壘,她的與世無爭,是常人所望塵莫及的,所以她開心,自在,也蠱惑著他的心。
“這,這要打到什么時候啊?”
飛淵真是不解,鳳七小姐明明占了優(yōu)勢,為何還不將白面浪子廢了?
就在飛淵納悶的時候,突然場地里出了一個驚人的狀況,鳳芷樓竟然不跑了,站在了原地不動了。
楚墨殤的眉頭蹙起,手死死地抓住了欄桿,為什么芷樓不動了?這樣站著不是等死嗎?難道她要用戒指?
“咦,她這是做什么,會死人的。”飛淵有些慌張了,可一會兒,他臉上的擔(dān)憂便沒有了,這樣一個被少主寵幸過的女子,如果死了,他就不用勞煩心神動手了。
可楚墨殤的眉宇卻無法釋然展開,他的手運足了氣力,淡淡紫氣浮起,雖然距離很遠(yuǎn),但只要白面浪子敢攻擊不愿反抗的鳳芷樓,他會親自出手,將這個武者擊斃于無形之中。
在楚墨殤的眼皮子底下,任何人都不能傷害鳳芷樓。
鳳芷樓為什么站住了?是因為她郁悶了,這樣跑下去,到天黑也不會有結(jié)果的,一個不想殺人,一個窮追不舍,就不能有個妥協(xié)的契機嗎?
“別打了,白面浪子,我們打個什么意思?你不煩,我還煩呢。”鳳芷樓打算運用她的三寸不爛之舌,進(jìn)行和平談判。
比賽的結(jié)果一定是鳳七小姐勝利,但她不會殺人,白面浪子最好自己倒下去,這樣大家都好過。
“鳳芷樓,你要躲到什么時候?”白面浪子的舌頭好像狗一樣,要拖出來了,呼呼的喘著,這真氣一次次地消耗,他要支撐不住了。
鳳芷樓伸出了手,做出了一個停止的動作。
“先中場休息,咱們聊聊。”
“聊什么,我們一定要有個人出局。”白面浪子在暗暗運氣,正面和鳳七小姐打斗,連人家的衣服都打不到,假如偷襲。。。。。。
不管用什么辦法,贏了是最終目標(biāo)。
“你剛才也看到了,我一下子就捎帶殺了托缽行,他連個全尸都沒有,你若和我打,下場可想而知,識相的,你自己哎呦一聲躺下,我保證不碰你,怎么樣?”鳳芷樓用商量的口吻小聲地提示著白面浪子,索性怎么都是輸,他保住性命,離開皇城算了。
白面浪子的臉,青了,白了,又紅了,五顏六色地窘迫啊,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頭,讓他躺下裝死?他真是氣得肺都要炸了。
鳳芷樓見白面浪子不說話,繼續(xù)說。
“不然這樣,你跑,我追,你裝一個不小心掉到臺下去了,這樣我們也不用比試了,你還賺了面子,怎么樣?”
噗!
白面浪子要吐血了,他瞪圓了眼睛。
“鳳芷樓,你怎么不站在那里,讓我打,打倒了你,我們就不用比了。”
“你說什么,你大爺?shù)摹!!!!!!?br/>
鳳芷樓真是生氣啊,到底誰厲害,這廝看不出來嗎?她好心讓讓他,他真是給臉不要臉了。
“我還手了,白面浪子,你這次可得死了。”
鳳芷樓嘴上這么說,其實只想用一層真氣打這個無賴,將他擊退就可以,于是她開始運氣。
若說白面浪子不怕,那是假的,他一見鳳芷樓要發(fā)真氣了,嚇得退后了一步,可等了一下,發(fā)現(xiàn)有點不對勁兒,鳳七小姐竟然“咦”了一聲,看著自己的手呆住了。
到底怎么了?
鳳芷樓瞪圓了眼睛,不曉得是怎么樣,竟然一口氣沒提上來,身體的真氣瞬間潰散了,她那里知道,作為一個武者,有慧根,真氣,還需要熟練的修煉,她修煉的時間實在太短,還不能駕馭身體里激發(fā)出來的慧根和強大真氣,所以提氣不對,竟然失敗了。
這可是武者大忌,白面浪子怎么會看不出來,他更加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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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