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小產(chǎn),破腹取子(1)
嚇得冷劍面色發(fā)白,“月芽小姐,你不可以去正殿,別鬧了!”</br>
一向冷靜的冷劍被不斷開著玩笑的古月芽折騰得冷汗直下,就這么一路你追我喊,古月芽還是跑到了正殿。</br>
正殿外站著好些個表情跟個撲克牌似的侍衛(wèi),他們并不放古月芽進(jìn)去。</br>
態(tài)度比冰塊還冰塊!</br>
“月芽小姐,六皇子有要事在談,我們還是回去吧!”</br>
冷劍趁勢仍勸阻她,她張望著朝里面看,想起小雅說是南鄂來的那藩王的親信。</br>
和段流云見個面,外面守衛(wèi)竟然這么嚴(yán)密。</br>
哼哼,越是不讓她進(jìn)去,她偏要進(jìn)去!</br>
“六皇子,冷劍非禮我,你快出來啊!”</br>
古月芽肆無忌憚的大喊,可是被看守的幾個侍衛(wèi)也嚇出一身冷汗,冷劍已經(jīng)是一副要死的表情。</br>
“月芽小姐,不可瞎胡鬧呀!”</br>
鬧都鬧了,當(dāng)然是鬧得更大一些才是,哪有停下來的道理?</br>
古月芽朝冷劍做了個鬼,“哎呀,六皇子,快來呀!冷劍撕我衣服了!”</br>
“古姑娘,你再搗亂,我等就不客氣了!”</br>
身后看守的兩個魁梧侍衛(wèi),繃著臉提著劍走了過來,聽到劍出劍鞘的聲音,古月芽突然像被點了穴一樣,捂著耳朵失聲尖叫起來,“啊!不要,不要!”</br>
腦海里是被人一劍穿心,鮮血四濺的畫面,“月芽小姐,月芽小姐!”</br>
古月芽渾身無力,整個身子往后倒,冷劍正要抱住她,那一抹白色身影從正殿里飛躍出來,一下來到她的身后,拖住她的后腰,單腿跪地將她抱個穩(wěn)當(dāng),“月芽”</br>
他緊張的喊著她的名字,模糊混亂的視線里映現(xiàn)他深情擔(dān)憂的雙眼,古月芽一下子抱住他,“流云”</br>
是那么自然又親密的喊出他的名字,她窩在他的胸懷內(nèi),手攥著他的衣襟好緊好緊,就好像被他的體溫包圍才能得到一絲的安全感。</br>
夢江南跟了出來,就這么站在正殿的門前,看著殿外一對坐在地上的男女,男人緊張呵護(hù)的抱著女人,女人十分依賴的回?fù)碇?lt;/br>
原本段流云如此緊張一個女人就是并非常見的事,而那懷里的女人……</br>
為何覺得那么眼熟……</br>
就好像……</br>
唯獨那一雙眼不同……</br>
段流云輕吻著古月芽的額頭,“有沒有好點兒?”</br>
她輕輕抬起頭,對著他緊蹙的眉頭,自己倒是不好意思起來,她這是抽什么風(fēng)呢?</br>
“那個……嗯……”</br>
她該怎么解釋,她剛才調(diào)戲冷劍,亂喊大叫,突然就看到了奇怪的畫面,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好像真的有人拿著劍要殺她似的,跟著心口痛得要命,如同被鉆出一個大洞。</br>
“你是怎么照看月芽的?”</br>
段流云朝冷劍斥責(zé),“不要,不怪冷劍的事,是我自己太頑皮了,我剛才喊得,你可不要當(dāng)真,不要降罪冷劍了!”</br>
古月芽收起所有不正勁的每個小表情,氣氛驟然冷得讓她覺得這不是可以開玩笑的時候。</br>
“屬下領(lǐng)罪。”</br>
冷劍跪地,滿面愧疚,古月芽心里很是過意不去,都是她玩過火了,“流云,別這樣,不管冷劍的事嘛……”</br>
她嬌嗔道,段流云始終怒著臉,視線突然朝極為寂靜的那一邊瞥了一眼,看到夢江南正在看這兒,古月芽跟著望去,兩人就要視線交匯,她的身子卻已經(jīng)被段流云扶了起來,他轉(zhuǎn)過她的身子交給冷劍,“帶月芽回苑休息……”</br>
“帶月芽回苑休息……”</br>
古月芽背著身,別扭的被冷劍硬生生拉了下去,她好奇朝正殿瞧,冷劍總是擋在她的跟前。</br>
“喂,冰塊!那南鄂來的人是吃人魔鬼么,干嘛不讓我瞧一眼,還是你們藏著什么秘密見不得人?”</br>
古月芽也不知怎么地,后半句話順口的喊了出來。</br>
冷劍表情詫異,他也覺得段流云那么做,再笨的人也會感覺不妥。</br>
“如月芽小姐所說,南鄂的人野蠻粗魯,見著人就搶,所以殿下才會小心保護(hù)月芽小姐。”</br>
這個答案可是把人嚇一跳,她明明好像瞄到那個南鄂的人,一身白衣,風(fēng)度翩翩,怎么看都不像是個五大三粗的野蠻人。</br>
“暫且先信你,他日如果知道你們合謀騙我,我可絕不原諒!”</br>
古月芽甩著袖,獨自朝風(fēng)云苑走去……</br>
夢江南一直望著古月芽的方向,他沒有清清楚楚的看清她的容貌,顯然段流云一而再再而三的不給他這樣的機(jī)會。</br>
越是隱藏越是誘人好奇。</br>
他睨了眼走近身前的段流云,“那位姑娘是六皇子的新寵?”</br>
段流云笑而不答,“南鄂和西蒼的對局,若有絲毫的動靜都要及時的稟告于本宮,軒轅龍奕一旦發(fā)動攻勢,南鄂大可不必畏懼,人馬已經(jīng)整裝待發(fā)。”</br>
夢江南回到南鄂的時候,離蘇羽對人的態(tài)度還是不冷不熱,風(fēng)鈴送到她嘴邊的安胎藥被她隨手一推打翻在地。</br>
“再有一個多月,王妃就要臨盆了,現(xiàn)在多補(bǔ)補(bǔ)身子,到時可以輕松不少。”</br>
夢江南走了過來,話中帶著刺兒。</br>
“誰說只要一個多月就能臨盆,也許還要兩個月,或者三個月,或者更長時間。”</br>
離蘇羽眼神倔強(qiáng),充斥著挑釁。</br>
夢江南笑,“王妃若是久日不能臨盆,倒是安胎藥也不管用,不過江南有個妙計,聽說該臨盆的時候不能順產(chǎn),做/愛可以刺激臨盆。”</br>
一聲做/愛,羞紅了風(fēng)鈴的臉,離蘇羽更是氣結(jié)。</br>
他這是在威脅她,她要敢在臨盆的事上出岔子,軒轅墨邪一定不會放過她。</br>
手狠狠捏著自己高高隆起的小腹,她恨不得就這么掐死這個孩子。</br>
她不懂軒轅墨邪為何這么執(zhí)著,他既是愿意放她自由,為何還要偏執(zhí)的讓她誕下孩子,“王爺以為生下這個孩子就能讓我改變主意?”</br>
“也許王爺以為的是這個孩子根本與你無關(guān)呢?”</br>
夢江南冷諷道,他不信王爺會為了這么個女人而再執(zhí)迷不悟,他只是在意這肚子里的孩子罷了……</br>
與她無關(guān)?</br>
那與誰有關(guān)?</br>
離蘇羽沉思,莫非……</br>
“你想說王爺對古月芽余情未了?呵,他若愛她,又何須為我殺了她,那么冷血,那么決斷。”</br>
離蘇羽不屑冷笑,夢江南亦無謂的聳聳肩,“王妃,既是那么自信,就等著好好生下這個孩子吧。”</br>
說罷,他轉(zhuǎn)身離開,留給離蘇羽的背影,讓她無法保持冷靜,這男人是存心來氣她的,她就不怕她一個不小心小了產(chǎn)……</br>
小產(chǎn)?</br>
離蘇羽看著肚子,一個念頭似乎冒了出來……</br>
夢江南稍后和軒轅墨邪見了面,說是段流云似乎已經(jīng)對古月芽的死介懷,大力支持他們對抗西蒼。</br>
軒轅墨邪對段流云大度的反應(yīng)有些意外,自從他把古月芽從北冥強(qiáng)行帶回來后,南鄂和北冥的關(guān)系就很緊張。</br>
他那么在意古月芽,而他狠心決斷的殺了古月芽,他反而放下了</br>
“呵,你一回來就去刺激離蘇羽了,她快要臨盆了,下次就不要去打擾她了。”</br>
方才一回府就聽到蘇羽苑里歇斯底里的叫喊。</br>
他不希望離蘇羽出事,她有個差池,代價都是條無辜的小性命。</br>
“爺擔(dān)心的是王妃,還是孩子?又或者……”</br>
“或者什么?”</br>
“孩子是某個人延續(xù)的生命……”</br>
“不是,那只是我的骨肉。”</br>
軒轅墨邪突然提高了嗓音,情緒微微激動,“爺又何須急著否認(rèn),江南也沒說孩子是誰的延續(xù)。”他頓了頓,“何況他留著的是王妃和王爺?shù)难c旁人半分血肉關(guān)系都沒有……”</br>
軒轅墨邪想要說什么又沒說什么,表情和眼神都有幾分尷尬,他都不知道自己為何激動。</br>
與旁人半分血肉關(guān)系都沒有么?</br>
呵,唇角閃過悲涼的笑,本來就沒有,他的孩子又怎么會和旁人有關(guān)系……</br>
腦海里閃現(xiàn)古月芽慈眉善目撫著肚子的幸福少摸樣,如果是她,誕下孩子的時候,又該是多滿足的摸樣……</br>
“王爺,這次去北冥雖然是例行公事,但碰到了一個有趣的人兒。”</br>
“有趣的人兒?”</br>
軒轅墨邪看著夢江南,他似乎有心要挑起他的好奇心,那北冥能有什么有趣的人?</br>
段流云不貪戀女色,不貪圖享樂,他身邊除了心腹大臣就是貼身侍衛(wèi)。</br>
“嗯,一個女子,六皇子對古月芽的死介懷,似乎因為找到了她這個新寵。”</br>
夢江南臉上有著別樣的笑靨,好像那個女子很特別,特別到連他也印象深刻。</br>
“呵,新寵?該不會找了個相似的女子來當(dāng)替身吧?”</br>
他不屑一笑,夢江南挑挑眉,“倒也是,江南看著那女子倒是和某人有幾分相像,當(dāng)初段流云給了某人一張人皮面具,相信再做一張也不難,戴上不就是‘同一個’人了?”(未完待續(x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