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就不會別的了?
“我說月芽,你冷靜點(diǎn),好不好?萬事好商量啊!”</br>
“啊,對了,你回不了襄陽,會被你老爹給逮住,那這樣吧!我喬裝成你,扮成你的樣子回去,然后你留在這里扮成我,反正你也喜歡你七哥,他不是想要向我贖罪么,那你就替我接受他的‘愛意’好了。”</br>
古月芽沒心沒肺的調(diào)戲著軒轅楚楚。</br>
“我說月芽,你不是在涮我玩呢!你明知道七哥愛的是……”</br>
“他愛誰關(guān)我什么事?”</br>
古月芽奪過軒轅楚楚的話,楚楚這是怎么了,吃了那個男人的魂藥,還是怎么了,總是一個勁兒的給他說好話!</br>
“楚楚,你要不幫我,那我就自己另想辦法,丫頭,你會跟著我一起走的吧?”</br>
古月芽問著抽了抽鼻子的風(fēng)鈴,她迅速的點(diǎn)點(diǎn)頭,“我留在王府里就是為了能再等到小姐回來。”</br>
風(fēng)鈴眼眶里含著淚,這么說著,竟然叫古月芽都覺得鼻子一酸。</br>
她對離蘇羽那么忠誠,但是卻沒有跟著離蘇羽離開。</br>
“你真是個傻丫頭,你怎么知道我還活著,留在這兒,你就不怕被那壞男人吃了!”</br>
“王爺不會的!王爺心心念念著小姐,與其說我在自欺欺人的等,王爺醉生夢死都渴望著小姐的回來。”</br>
怎么連單純的風(fēng)鈴也給那家伙說好話!</br>
“你個丫頭是被他給洗腦了呢!喝個小酒,醉一醉,就能抵過他親手要了我的命的罪過么?”</br>
“那月芽姑娘想王爺怎么做,才能讓你消解心頭的怒氣,要不要也一劍穿了他的心?”</br>
突然,夢江南不知幾時出現(xiàn)在了她的身后……</br>
“你們男人除了殺人來解決問題就不會別的了?”</br>
古月芽看著夢江南的眼神是敵意的,她知道他并不喜歡她,至少她還是離蘇羽的時候。</br>
他和段流云一樣并不希望有個能左右軒轅墨邪的女人的存在。</br>
古月芽忽地苦澀一笑,她已經(jīng)不再是離蘇羽了,不是么?</br>
當(dāng)然也不可能再左右那個男人的喜怒哀樂。</br>
“有得選擇,江南自然不會拿王爺?shù)拿o月芽姑娘消氣。”</br>
“哼,那是當(dāng)然,你們的命可是嬌貴,比不起我這樣的雜草,被踩被蹋,被攔腰折斷,都是死有余辜!”</br>
古月芽怒火洶洶的沖著夢江南,氣氛僵得好像十二月的嚴(yán)冬。</br>
軒轅楚楚趕緊做和事老在中間勸說著,“夢江南你就別添亂了,別說那些不像話的話了!”</br>
“連郡主也不信,爺愿意用自己的性命贖罪?”</br>
“都讓你別亂說了,什么死不死的,七哥要死了,誰來照顧我七嫂!”</br>
“誰是他老婆!”</br>
古月芽喝,“和他拜堂的是離蘇羽,被他扔上街的也是離蘇羽,我古月芽,和他半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br>
“所以王爺如果做,月芽姑娘都不會改變心意?你想離開王府?”</br>
古月芽沖著夢江南,答得是那個果斷。</br>
“那好!月芽姑娘既然要走,就算是臨別的施舍,能和王爺好好道個別么?”</br>
他這態(tài)度截然不同的大轉(zhuǎn)變也太突兀了。</br>
古月芽狐疑的上下掃著夢江南,總覺得這話里肯定藏著什么玄機(jī)。</br>
一旁聽了那個話立馬就著急起來的軒轅楚楚大喊起來:“夢江南,你沒有權(quán)利替七哥這么決定,月芽,你可不能離開這里!”</br>
軒轅楚楚拉著古月芽的衣袖,那焦急的摸樣絕對不像是在做戲,而夢江南又是一臉深沉決絕的,難道這并不是一個陷阱?</br>
“我要見軒轅墨邪,和他‘好好道別’!”</br>
她倒要看看他究竟是葫蘆里賣什么藥!</br>
軒轅墨邪并不知道夢江南為什么要他去到冰窖等著。</br>
不一會兒古月芽也在軒轅楚楚的指引下來到這里。</br>
“月芽,楚楚,你們來這兒做什么?”</br>
“來和你道別啊!”</br>
古月芽答得立竿見影,“什么道別?”軒轅墨邪耐不住一下子驚上心頭的錯愕,她要離開?他不會就讓她這么離開。</br>
果然是夢江南下的套子,是他的自作主張,軒轅墨邪這反應(yīng)怎么看都不會答應(yīng)。</br>
“你的好屬下可是替你答應(yīng)讓我離開王府的!”</br>
“江南?”</br>
軒轅墨邪怒目瞪向手邊的夢江南,他竟悠然自得的抿唇一笑,不知道從袖子里拿出了什么銬上軒轅墨邪的手,趁古月芽不注意的時候,又把連著的另一銬上她的手。</br>
“喂,你做什么?”</br>
這不就是手鐐么?</br>
還和軒轅墨邪連在一起?古月芽氣得簡直憋紅了臉。</br>
“所謂解鈴還須系鈴人,心結(jié)還需新藥醫(yī),結(jié)在月芽姑娘這兒,藥正在王爺那兒,有一個晚上的時間,你們可以慢慢的解。”</br>
夢江南桃花眼笑得狡黠狡猾,什么一個晚上的時間,古月芽怒得像只發(fā)毛的貓,張開利爪就要教訓(xùn)夢江南,奈何才沖上去一步就腳不穩(wěn)身子傾倒下去,所幸軒轅墨邪及時抱住她的腰,抓穩(wěn)她。</br>
“別碰我!小人,我說過的話,對你都是耳旁風(fēng),對不對?”</br>
古月芽拉開軒轅墨邪的手,他并不和她執(zhí)拗,他并不是沒有記住她厭惡他的每一句話,他只是不能看著她受傷而不緊擁住她。</br>
見她危險,他的身體就會本能的去護(hù)她。</br>
“好了,如此這番甜言蜜語,你情我濃的還是關(guān)上窖門再說吧。”</br>
夢江南邪魅的壞笑,說著和軒轅楚楚一起把他們給推進(jìn)了冰窖里,趁著他們還愣著神的時候,嘭得一聲從外把窖門給鎖上了。</br>
“江南,江南!胡鬧,快把門打開!”</br>
軒轅墨邪晚一步緩過神來,他嚴(yán)聲厲色的喊,古月芽鄙夷得冷哼一聲,“還真會做戲。</br>
“月芽,那你以為我和江南聯(lián)手,把你困在這兒?”</br>
“難道不是么?”</br>
古月芽冷冷看著被屈的軒轅墨邪,她才不信他不知情……</br>
真是夠變態(tài)的,想出把她困在冰窖里的段子!</br>
怎么了,因?yàn)楸频剿齼鼋┝耸帜_,就會屈服軒轅墨邪的印/威?</br>
“軒轅墨邪,不管你打什么主意,你要敢對我亂來,你能得到的絕對只是一尊尸體,還是冰尸!”</br>
軒轅墨邪對著古月芽防**一樣防著他的眼神,心就像被扔進(jìn)了油鍋一般的煎熬。</br>
在她眼里,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卑鄙小人,只會強(qiáng)迫女人,她不答應(yīng)原諒他,他就把她關(guān)在冰天雪地的冰窖里,想要逼她就范!</br>
呵,軒轅墨邪嘴角溢出苦澀的笑。</br>
這真是對他絕好的懲罰,無論他怎么解釋,怎么做,她都不會再原諒他了!</br>
“你信不信都好,我把鐐子解開,用真氣震碎窖門,定放你出去!”</br>
軒轅墨邪知道夢江南是為了制造機(jī)會讓他同月芽獨(dú)處,但是這么個獨(dú)處,簡直是把他往火坑里推。</br>
月芽心中對他的鄙視只會徒增不減。</br>
要解開手鐐對軒轅墨邪并不難,以前在北冥被那些皇子欺負(fù)時,他可是練就了不少金蟬脫殼的本事。</br>
但是這怎么回事,這手鐐好像用特殊的方法鎖住,他怎么也解不開。</br>
古月芽看著他忙乎了老半天,“不是說可以么?怎么不可以了?軒轅墨邪,你還要演戲到什么時候?”</br>
軒轅墨邪從沒這么窘迫過,心底咒罵夢江南一句:臭小子,怎么就給他造出了這么個該死的手鐐!</br>
軒轅墨邪發(fā)誓真想用真氣震碎手鐐,但是這樣蠻來一定會傷著古月芽。</br>
“解不開就不要解了,用真氣震開窖門總可以吧?”</br>
古月芽實(shí)在耐不住性子,她可不要真一整夜都被困在這凍死人不償命的冰窖里,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凍得雙腿都打顫了。</br>
軒轅墨邪卻是遲疑,因?yàn)橥瑯拥牡览恚U狠把窖門震開,碎石一定會砸傷月芽。</br>
他們手上戴著鐐子,沒發(fā)分開,不能讓她躲到深處。</br>
“怎么了,又不可以了?你不是很厲害么?難道就這張嘴厲害?”</br>
見軒轅墨邪遲遲不動手,古月芽冷嘲熱諷著,“就只會用這張嘴欺負(fù)女人,嘲弄女人,強(qiáng)吻女人!”</br>
古月芽扭過頭去,軒轅墨邪又急心里又悶,明明不是這樣的,可是辯駁的話到了嘴邊,他一個字也不想為自己辯白。</br>
因?yàn)樗龜?shù)落他的過錯,都是他犯下過的愚蠢的,野蠻的種種罪惡。</br>
“月芽,你過來……我抱著你,用真氣給你取暖……”</br>
軒轅墨邪靠向古月芽,張開雙臂,她警戒的瞪著他,眼神中帶著唾棄,總算是露出狐貍尾巴了,“軒轅墨邪,我就是凍死,也不會屈服于你的!”</br>
“我不會對你做什么的!”</br>
“你當(dāng)我是傻子么,你憑何信你?”</br>
“那我要怎么做,你才能信我?”</br>
這冰窖里的冰寒不是普通人可以抵御的,只有他這樣精通武藝,有著深厚功底的人才能抵抗,他察覺到她的唇都在打顫,知道她已經(jīng)到了極限,在硬撐了。</br>
“你怎么做我都不會信!”</br>
古月芽轉(zhuǎn)身坐下,窩在角落里,奈何手上套著鐐子,她連雙手抱膝的動作都沒法擺脫他。</br>
“別這樣,月芽,你會凍壞的!”</br>
“別在那兒假好心了,所幸凍死我好了,你就不能再糾纏我了!”</br>
軒轅墨邪一下子緊緊抱住古月芽,就像有人會把她給奪走,他是那樣害怕,那樣畏懼,“別說傻話,所有的不幸都落到我的身上就好。”</br>
他就像在哀求著她好心施舍再看他一眼。</br>
古月芽的心有那么一剎是那么的痛,都被他傷得差點(diǎn)三魂七魄盡散,她為何還要因?yàn)樗矗?lt;/br>
這顆心被狠狠刺穿過,她若還癡迷不悔,就是無藥可救了!</br>
古月芽推著軒轅墨邪,但是他的身子卻突然變得好沉,怎么推也推不開。</br>
怎么會突然覺得那么冷,軒轅墨邪無法自控大的身子使勁往古月芽的身里靠,她的體暖,她的體香都隱隱的吸引著他。</br>
身子怎么會變得很奇怪,軒轅墨邪嘴里念叨著:“好冷……好冷……”</br>
就連意識都跟著變得模糊起來……</br>
“軒轅墨邪,你當(dāng)真就只能這么卑鄙無恥么?”</br>
他到底能沒有節(jié)操的什么地步?</br>
怎么那么燙?</br>
他的額頭燙得都能灼痛手心!</br>
不是這個時候,發(fā)燒了?</br>
還真是個大麻煩!</br>
說什么要給她取暖,這下她倒是不冷了,他可是要把自己給燒死了!</br>
“月芽……月芽……我好冷……我好冷……”</br>
“抱緊我……抱緊我……”</br>
“不……不可以……”</br>
軒轅墨邪感覺到炙熱的擁抱,身子變得更加的奇怪。</br>
混蛋!</br>
都這個時候,他還能這么“精神抖擻”!</br>
“我不能碰你,我把鐐子給跺了!”</br>
軒轅墨邪察覺到自己越來越不妥,搖搖晃晃的坐起身,抬起手刀,“剁吧剁吧,直接把你的手給剁了!索性把那‘不安分’的一起也給剁了!”</br>
軒轅墨邪抬手還真朝著自己被鐐子銬上的手剁去,“軒轅墨邪,你個瘋子!”</br>
古月芽幾乎是本能的撲入他的懷里,那抬起的手落到她的背上,只聽她吃痛呻,軒轅墨邪驚慌得舉手無措,“月芽……月芽!”</br>
他是在嘶叫,痛楚的疼惜的嘶叫!</br>
“做什么阻攔我?”</br>
要不是他及時收住了七八分氣力,這一手刀下去,他不敢想象會折斷她多少根骨頭,“混蛋,你還敢吼我!”</br>
古月芽抬起身,后背一陣陣青腫的痛,“月芽,不要動,我用真氣給你化淤!”</br>
說著,軒轅墨邪的手滑入古月芽的衣衫,繞上她的后背,“**,你做什么?”</br>
“會有點(diǎn)痛!你可以打我罵我,一會兒就好了……”</br>
他的掌心貼合在她受傷的地方,那感覺怪怪的,有什么東西在她的骨血中瘙癢著,想要抗拒卻又被牢牢吸引。</br>
軒轅墨邪支撐著滾燙的身子,用真氣為她化淤,古月芽覺得那兒好熱好暖,漸漸不怎么痛了。</br>
“月芽,有沒有好一些,還痛不痛?”</br>
軒轅墨邪耗盡僅剩的一絲體力,身子越來越搖搖欲墜,當(dāng)她靠在他的膛點(diǎn)點(diǎn)頭,“可以了,把手拿出去!”</br>
就聽……“沒事就好,沒事就好”</br>
軒轅墨邪念著,整個人噗通昏倒在冰冷的地上……</br>
“軒轅墨邪,軒轅墨邪?”</br>
古月芽撲到地上輕拍著他的臉頰,但是怎么叫也叫不醒他,“夢江南,夢江南,開門啊!”</br>
古月芽敲打著窖門無人應(yīng),又拉著軒轅墨邪的雙臂把他拖到門口,“該死的,怎么那么沉!”</br>
“混蛋,你快醒醒!醒醒啊!”</br>
再不醒,你真要死在這里么?</br>
古月芽摸著他的額頭,燙得不像話,好像一團(tuán)團(tuán)盛燃的火要將他生生吞滅。</br>
“夢江南,夢江南,你看著你主子死在這里么?開門啊,他體寒不退,就要死了!”</br>
古月芽拍打著窖門,無助的喊著。</br>
可惜門外一直沒有回應(yīng)……</br>
地上,軒轅墨邪迷迷糊糊的喊著她的名字,她立刻抱住他的頭放在她跪著的雙腿上,“軒轅墨邪,你是不是很難受?”</br>
她抱著他,臉頰貼著他發(fā)燙的額頭,是那么無助,那么如坐針氈。</br>
“月芽……月芽……對不起……對不起……”</br>
他不停地念著,念著……</br>
軟綿無力的手握住她的胳臂,沉溺在一片混沌中,自由她的觸碰讓他感到一絲安逸。</br>
滴答,滴答……</br>
有什么冰冰涼涼的東西低落在他的臉頰,“不要哭……月芽……不要哭……”</br>
古月芽抓住他亂動的手,它似乎在尋找什么,當(dāng)她抓著他的手貼在她的臉頰,他的指輕輕擦過她染著淚的眼角,“不要為我哭……是我……死有余辜……”</br>
古月芽竟是哽咽,這一刻看著他瀕臨死亡的邊緣,她無法質(zhì)疑他的真心。</br>
“月芽……那一日……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有想過……要傷害你……那一劍……那一劍是有人……”</br>
“嘭!”</br>
突然一聲巨響打斷軒轅墨邪的話,窖門從外被人震開,古月芽下意識的抱住軒轅墨邪保護(hù)著他。</br>
一抹身影飛身而入,見此情此景,立刻震飛就要撞上她后背的石頭……</br>
段流云喊著奔到古月芽的身邊,當(dāng)他的雙手握住她的雙臂,她的身子凍得不像話,而她卻緊緊抱著軒轅墨邪,絲毫都不松手。</br>
段流云心里是不甘的,他不能接受眼前的這一幕……</br>
他發(fā)了狂似的踏邊整個南鄂尋找她,但她卻早已回到這里,回到這個男人的身邊……</br>
“他體寒難退,把他抱出去!”</br>
不顧段流云依戀的從后抱住她,古月芽的眼中只有軒轅墨邪,她看著被震開的窖門,拖著軒轅墨邪的雙臂要把他拉出去。</br>
所幸段流云蠻橫震開窖門的巨響,夢江南也跑了過來,“爺!”</br>
“夢江南,你快過來,他體寒難退,快救救他!”</br>
古月芽喊著,夢江南跑過來將軒轅墨邪扛上身帶了出去,他看了眼古月芽,段流云握著她的雙臂不讓她跟上去,“你忘了他是讓你一劍穿心的仇人了?”</br>
段流云附耳對古月芽說,那聲音不算響,但足夠夢江南聽到。</br>
一手還悄然震斷他們手上相連的鐐子。</br>
古月芽的手倏地落下,表情漠然。</br>
夢江南沒有停步,帶著軒轅墨邪去向鴆鳥閣,而古月芽亦定定站在原地,沒有跟上去……</br>
軒轅墨邪在夢江南的照顧下,逼出體內(nèi)寒氣,很快就恢復(fù)了過來。</br>
他一直都念著古月芽的名字,但是醒來卻不見她在。</br>
“爺……你沒事就好……”</br>
“月芽在哪兒?”</br>
“段流云找了回來。”</br>
夢江南一答,軒轅墨邪的臉色忽地黯然,“他應(yīng)該會把月芽姑娘帶回北冥。”</br>
屋內(nèi)是一片沉默,“爺,你為何不把實(shí)情告訴月芽姑娘,那一劍根本不是你的意思。”</br>
“說了只會是辯解,月芽只會以為我是在為自己的過錯脫罪。”</br>
軒轅墨邪一手不自覺地握緊成拳,那一天他握著劍,有股力道打在他的肩上,才貫穿了月芽的身子……</br>
他一直在調(diào)查那股力道的真相。</br>
軒轅龍奕是第一個懷疑對象,其次就是段流云。</br>
然而調(diào)查多日,終究沒有找到實(shí)質(zhì)的證據(jù),所以……光是懷疑,是沒有任何說服力的。</br>
“那爺是要放月芽姑娘和段流云離開么?”</br>
軒轅墨邪清淺一笑,“你最怕我被女人牽絆,當(dāng)初我要救離蘇羽,你都是千般百般的阻撓,為何對她,你倒是希望我留下她?”</br>
“因?yàn)闋數(shù)男囊呀?jīng)遺落在那個女人的身上,一個沒有心的人,又怎么創(chuàng)造宏圖大業(yè)。”</br>
“你可以學(xué)段流云當(dāng)初要對付離蘇羽的方法。”</br>
“呵,如果江南殺了月芽,那不就是連同爺都?xì)⒘耍俊保ㄎ赐甏m(x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