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2 章 晉江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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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岙早猜到他過來是別有所圖,聽到他想用椰子蟹蟹苗換鵝苗的時候也不意外。
“你確定?”陸岙問他,“椰子蟹是不便宜,不過我家的獅頭鵝也很貴。你想怎么換?”
“這個確實是個問題,一只椰子蟹苗換十只鵝苗怎么樣?”馮金浩自豪地說道,“不是我自夸,我家椰子蟹蟹苗特別珍貴,還拿過大獎,你拿十只鵝苗來換我的椰子蟹苗也不吃虧。”
“不怎么樣。”陸岙直言不諱,“我的獅頭鵝鵝苗也特別珍貴,如果對外銷售,單論價錢,我的鵝苗不一定比你的蟹苗價錢低。有人想買椰子蟹蟹苗,就算不在你這里買,總還找得到其他的途徑,如果想買我的鵝苗,不在我這里買,就找不到別的途徑了。兩者的稀缺性完全沒辦法比較。”
馮金浩原本還以為這次生意會特別順利,沒想到他會這么說,愣了一下,“那你打算怎么換,你先說說,我們商量商量,也不一定是我說怎么樣就怎么樣。”
陸岙想了想,“要不然這樣吧,你拿一對上好的椰子蟹種蟹過來,我給你一對上好的獅頭鵝種鵝,我們一對一交換。”
“這樣換?”馮金浩猶豫了一下,“這個恐怕不行,椰子蟹成年體重都有兩三公斤了,這個交易不太公平。”
“我的獅頭鵝成年體重三四十斤,比你那椰子蟹大好幾倍。”
“話是這么說,可我們也要看看市場效益嘛。一只帶籽的椰子蟹能生出幾千上萬小椰子蟹,一只母鵝一年頂多下三百多枚受精卵,這還只是假設(shè)狀況,實際上它一年根本沒有那么多受精卵。”
陸岙聽他這隱隱含著拒絕的話也不著急,“如果看市場效益的話,當(dāng)初農(nóng)研所的人想買我這獅頭鵝,一只價格開到了一兩萬,現(xiàn)在的市場價更是達(dá)到了三四萬,我想賣隨時都能賣出去,你這椰子蟹雖然也珍貴,但并不罕有。”
陸岙意思很明顯,他的椰子蟹蟹苗并不值這樣的價格。
馮金浩直搖頭,并不同意,一直說道:“不行,哪有這么做生意的?”
陸岙聽了也不著急,對他說道:“你先回去想想?等想好了,我們再接著談這個生意。”
馮金浩有些為難,還是堅持拒絕,“如果按你說的條件,這個生意肯定沒法談嘛,你出價那么低,怎么換?”
黃寧納在一旁,聽他們談生意也不好插嘴,此時聽到了這里,他委婉地勸了一句,“那個,老馮,陸岙的獅頭鵝確實很受歡迎,他沒說謊。”
“我的椰子蟹也不差嘛,要是答應(yīng)這個換法,回去之后我老婆一定罵死我,不成。”
陸岙有些遺憾他的拒絕,不過也沒說什么。
留他們吃過午飯之后,陸岙又將剩下的半只獅頭鵝打包好,用冰袋裝著給馮金浩帶回去,他上午拿了椰子蟹過來,這十幾斤獅頭鵝肉就算是回禮。
馮金浩說要回去考慮考慮,陸岙便讓他考慮。
一個多星期過去,也沒見他回消息過來,陸岙知道這攤事多半黃了。
黃寧納也猜到了,還專門打電話給陸岙道歉。
“對不起啊陸岙,浪費你們的時間了,我還以為你們這生意會談得特別愉快。”
“沒什么,還得謝謝你有什么事就想著我們。等你下次來了,再請你吃獅頭鵝。”
“行啊,有你這句話我一定常過去,你那邊要是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及時跟我說就行,最近我都有空,抽個一天半天時間出來完全沒問題。”
陸岙應(yīng)了,和他寒暄完掛掉電話,又打給魚苗場的老許。
老許第一時間接起了電話,未語先笑,“我正想打給你呢,看來我們心有靈犀。”
“誰跟你心有靈犀了?”陸岙嘖了一聲,“找我什么事?”
“是這樣,現(xiàn)在不是繁殖季嗎?我手里壓了一批龍躉苗,你那邊要不要?價格非常便宜。”
陸岙問:“什么規(guī)格,什么價格?”
“體長大概九到十三厘米的龍躉苗,六塊錢一尾。我聽說你以前就買過龍躉苗,怎么樣?這個價格是不是特別便宜,特別令你心動?”
陸岙沒跟他廢話,直接問,“你那總共有多少龍躉苗?”
“也不算太多,總共八百六十多尾。”老許道,“都是上好的魚苗,非常健康結(jié)實,就算養(yǎng)在野外也毫無問題。”
“五塊錢一尾,我全要了。”
老許心疼,“五塊錢也太少了,你去整個市,不整個省也找不到這么低的價格,你再多給點,給個面子。”
“五塊錢,再多我也出不起了,你知道我這邊的情況,龍躉苗本來就可有可無。”
老許確實知道他這邊的情況,也知道他說的出不起純粹是個托詞,“唉,五塊錢真是太低了,你多給點嘛,五塊五行了吧,我親自給你送上門來。”
陸岙稍一考慮,感覺這個價錢大概觸到老許的底線了,便道:“五塊五也行,你什么時候把龍躉苗給送過來?”
“我今天下午要去趟外地,最早都得明天下午了。”
“那就明天下午。”陸岙道,“還想拜托你件事。”
“什么事?”老許的態(tài)度變得非常積極,“你先說,看看我能不能辦成。”
“我想要批椰子蟹苗,不知道你有沒有辦法?”
“椰子蟹?就是那個生活在陸地上,長得和蜘蛛差不多的椰子蟹?”
陸岙還是第一次聽人這么形容椰子蟹,他頓了兩秒說道:“對,就是那個喜歡吃椰子的螃蟹。”
“這個我好像聽說過,不過現(xiàn)在還有沒有資源弄得到就不清楚了,你先等等,我?guī)湍愦蚵牬蚵牎R有沸访缗貋碇竽阋B(yǎng)在哪里?”
“養(yǎng)在我承包的那座山上就行。”
“這個恐怕不能吧?椰子蟹不是喜歡溫暖的地方嗎,我們這里暖歸暖,冬天還是比較冷。”老許連忙道,“要是這樣,你養(yǎng)死了可別怪我啊。”
“不怪你。我看過論文,我們養(yǎng)在這里也沒問題,大不了冬天的時候人工幫它們越冬。”
“這樣啊,那行,我先幫你打聽打聽,你心里有數(shù)就行。”
老許當(dāng)天下午就打電話發(fā)微信給各路朋友,到處幫陸岙打聽椰子蟹蟹苗去了。
現(xiàn)在還是春天,正是養(yǎng)殖業(yè)最火熱的時候,他通過各個渠道輾轉(zhuǎn)打聽到他不太熟悉的一戶養(yǎng)殖戶手里有一批椰子蟹蟹苗。
和那養(yǎng)殖戶初步談好,老許才給陸岙回話,“那養(yǎng)殖戶手里的椰子蟹現(xiàn)在才三厘米長,一只就要三十塊,你要不要。”
“三十塊隨便挑?他手里有多少?”
“好像也不多,就幾百上千只吧?我記得你包的那座山也不大,用不了多少蟹苗。”
“對,是不大。”陸岙道,“你幫我聯(lián)系一下,三十一只的話,我要三百只。”
“行,就要九千塊蟹苗嘛。”老許問,“你自己過去找那個養(yǎng)殖戶呢,還是我過去順便幫你把蟹苗給捎回來?”
“你幫我捎回來吧,你的眼光我信得過。”
陸岙算是老許的大客戶,老許維護(hù)他這個客戶向來盡心。
當(dāng)天晚上老許連夜開車去找那養(yǎng)殖戶買了三百一十只蟹苗,一共花了九千塊錢。
多出來的十只蟹苗算是養(yǎng)殖戶送的,老許如實地給陸岙帶回來了。
陸岙還是第一次看見椰子蟹的蟹苗,這椰子蟹蟹苗跟其他螃蟹蟹苗差不多。
老許再次聲明,道:“我盡量給你挑了健壯的,不過我們這里的氣候你也知道,究竟養(yǎng)不養(yǎng)得活,我可不敢做保證啊。”
陸岙點頭,“這我清楚,放心,不會怪你。”
“那就行,那我們來說說龍躉魚苗,五塊五一尾,八百六十二尾,算八百五十尾給你。”
“沒問題。”
陸岙付錢向來爽快,雙方交割清楚數(shù)目后,他用手機(jī)給老許打了錢。
老許確定銀行收到了錢款之后,笑得見牙不見眼,“我就喜歡你這爽快勁,我那邊還有一批鱸魚苗,也是剛剛培育出來的,還沒開始賣,你要的話我也給你留幾百尾?”
陸岙險些忘記海鱸。
他們這邊鱸魚不少,去年他還帶了專用的鱸魚扣出海抓鱸魚。
鱸魚不是什么特別名貴的魚種,不過價錢也不便宜,陸岙想了想,道:“這就要看你的價格了,你打算賣多少錢一尾?”
“我們都是老客戶了,我也不坑你,一塊錢一尾怎么樣,我的可都是好鱸魚。”
“行,等你弄好了之后再發(fā)給我看看成色,我大概要一千尾。”
蚊子再小都是肉,老許也不嫌棄,飛快點頭應(yīng)了聲,“好嘞,那我給你留一千尾。你還有沒有什么別的想要的,我?guī)湍阋黄疝k了唄。”
“暫時沒了,有需要我再找你吧。”
“沒問題,那我先回去了。”
陸岙送他出門,轉(zhuǎn)身回去將龍躉苗放去海洋牧場。
椰子蟹蟹苗則要再養(yǎng)一養(yǎng),不然這種脆弱的蟹苗放到山上去,三兩下就會因為各種理由死個干凈。
弄完家里的事,陸岙帶著蟹苗去海洋牧場。
在陸岙的促成下,他救回來的那五只海豚和阿大它們?nèi)诤系猛茫F(xiàn)在阿大它們外出游玩跟捕食的時候,也會帶上這五只海豚,早晚海豚們基本都不在海洋牧場里。
虎鯨和白鯨倒露出了死宅屬性,其實那只虎鯨,天天到晚只在海洋牧場附近游來游去,根本不踏出這個區(qū)域一步。
陸岙過去投放龍躉苗時,虎鯨看到了他,專門游過來,在他的船旁邊游來游去,想要和他親近。
哪怕看到了龍躉苗,這只虎鯨也不為所動,根本沒有打它們主意的意思。
陸岙摸了摸這只虎鯨的大腦袋,囑咐道:“這是我新投放下去的魚苗,麻煩你幫忙看一下,別讓它們太早就被別的魚給吃掉了。”
虎鯨張嘴叫了一聲,信心滿滿地答應(yīng)了。
陸岙又摸了摸它的腦袋,說道:“你也別整天就在這附近,多跟阿大它們出去玩一玩。”
這次虎鯨的叫聲則表示不同意。
陸岙也不好勉強(qiáng),只能隨它去了。
這天,宋州回來的時候,陸岙正在打電話。
宋州將帶回來的飯菜擺好,又去里面拿了碗碟給兩人盛了湯,坐在一旁等。
陸岙還沒打完電話,宋州坐在旁邊聽了一會兒,聽出陸岙這是跟建筑公司的人溝通。
等他掛完電話,宋州問:“建筑公司那邊怎么說?”
“他們上個星期不是過來考察過嗎?考察了之后說做不了,他們沒有信心做成。我聽他們的意思不是他們做不成,而是想做成的話,恐怕得另外加錢。”
陸岙說到這里有些頭疼,他那海島的事情也弄了挺久。
偃東縣并不發(fā)達(dá),聽說他要投資建酒店,政府那邊還是挺樂意,審批的時候他也沒遇到什么阻攔,交了錢,順順利利就把海島租下來了,現(xiàn)在正進(jìn)一步走流程。
讓陸岙頭疼的是那些建筑公司。
國內(nèi)有資質(zhì)承建這種大型酒店的建筑公司并不多,建筑公司在不缺客戶之后,接單的條件一個比一個苛刻。
這個陸岙還勉強(qiáng)能接受,讓他無法忍受的是,這些建筑公司原本明明和他達(dá)成了口頭上的協(xié)議,最后在簽合同的時候又推翻,很多條款不敢寫到合同里面去也就罷了,最后一算下來又得交錢再交錢,擺明逮到一個冤大頭便使勁坑。
“先去洗手。”宋州輕輕推了他一把,“然后呢?”
陸岙去洗了手過來喝湯,“這家建筑公司不太靠譜,我還是去找下一家吧。翁謙建議我采取全球投標(biāo)的方式,讓我把目光放長遠(yuǎn)一點。”
他們現(xiàn)在能接觸到的也就是本省和附近省份的建筑公司,只有公開投標(biāo)才能讓全國有資質(zhì)的建筑公司把目光都集中到他們這個海島上來。
到時說不定他們還能吸引到國外的建筑公司。
反正錢都要花,與其花大價錢請一個水平一般的公司,不如多砸點請頂尖的建筑公司。
宋州給他夾了一片羊肉,“那就請,錢不夠了跟我說。”
“那不是錢的問題,只是我海洋牧場投產(chǎn)了那么久,到現(xiàn)在為止,除了翁謙那里每個月多少能給我們帶來一些收入之外,還沒有其他任何收入,就一直往外投錢,要是換成一般的公司,資金鏈早就斷裂了。”
“我們這又不是一般的公司,沒有資金鏈斷裂這個說法。”宋州安慰道,“錢放著也花不完,你想弄什么盡管去弄。”
陸岙深吸一口氣,“我知道了,我再好好琢磨一下,有什么想法再跟你說。”
陸岙是一個對自己要求比較高的人,哪怕身邊沒有任何人說過他,他還是不可避免地焦慮了起來。
而在這時候,他的海洋牧場來了一群偷魚賊,就讓他無比憤怒了。
事情發(fā)生在一個傍晚。
陸岙現(xiàn)在去海洋牧場投喂的頻率減少到了一天一次,大多數(shù)情況下他都早上過去投喂,晚上就不過去了。
海洋牧場離家里并不遠(yuǎn),那里的動靜要是大的話,陸岙在家里也能聽到一些。
這天下午,他在家隱隱聽見虎鯨在發(fā)出警告聲,還以為又有人膽大包天,想過來偷虎鯨。
當(dāng)時他就怒火中燒,穿上鞋子出門,騎上摩托車就往海洋牧場趕。
沒想到趕到了礁石處,他發(fā)現(xiàn)虎鯨還在海洋牧場里翻騰著,嘴里不斷發(fā)出警告的叫聲,周圍并沒有船只或人類。
陸岙納悶了一下,很快便發(fā)現(xiàn)虎鯨的警告針對的不是人類,而是海里的一群魚。
現(xiàn)在正值傍晚,是大多數(shù)魚群覓食的時間,海豚也不例外。
海豚們結(jié)伴外出覓食,海洋牧場留守的只有虎鯨和白鯨。
白鯨嘴里也在發(fā)出警告的叫聲,聲音很嚴(yán)肅,它時不時還俯沖進(jìn)水里去追趕某些魚。
它們明顯在和那魚作斗爭。
陸岙看了下左右無人,干脆將身上的衣服一脫,直接跳進(jìn)海里,猛地變成龍形,游到虎鯨身邊。
“吼!”陸岙叫了一聲,用意識問虎鯨,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
虎鯨智商非常高,能夠表達(dá)簡單的意思。
它告訴陸岙,今天下午有一群大魚過來,一直在偷吃海洋牧場里的魚,它和白鯨在拼命趕那群魚,那群魚這邊游走了,又從那邊過來,它們累了一下午,也沒能真正趕走幾條。
虎鯨說著眨巴了下圓溜溜的大眼睛,滿眼都是委屈。
它還小的時候生活在虎鯨族群里,去哪里都是一大群虎鯨,基本上沒有落單的時候,而作為虎鯨的它們幾乎就是海中一霸,無論什么生物,它們都敢上去招惹,還從來沒試過吃這種啞巴虧。
今天上去驅(qū)趕無效也就算了,對面還成群結(jié)隊地團(tuán)結(jié)在一起,反過來騷擾它們。
真詮釋了什么叫虎落平陽被犬欺。
陸岙聽說之后,用龍爪摸了摸它的腦袋,抬爪給它輸了點生命力進(jìn)去緩解它的疲勞。
安撫好虎鯨后,陸岙又游過去白鯨那邊,給白鯨也輸了點生命力過去,白鯨很喜歡陸岙,見到陸岙,過來用腦袋蹭了蹭陸岙。
就在這時,遠(yuǎn)處游來一群黑影。
虎鯨和白鯨游在陸岙身邊告訴他,對面的就是今天下午一直跑過來吃魚的魚。
虎鯨的情緒更明顯激烈一點,它告訴陸岙,就是對面那群強(qiáng)盜。
強(qiáng)盜這個詞,它表達(dá)得不是很準(zhǔn)確,不過用的是形容壞人的一個詞。
陸岙聽了心中有氣,又覺得有些可愛。
他抬眼看對面。
說是對面,其實離得有點遠(yuǎn),起碼隔著兩三百米的距離,那邊是一群大魚。
陸岙現(xiàn)在視力好得很,輕而易舉就看清了它們的身影。
這群魚的腦袋有點奇怪,不像其他魚那么尖,而是有些圓潤。
最令陸岙吃驚的是,這群魚非常大,比他之前打到的紅友魚還要大一只,每只起碼有六七十斤。
這個海洋牧場其實比較靠近岸邊,這邊的魚不算少,卻也不算多,尤其在一些大家伙,基本上平時是看不到的。
這里的小魚少,大家伙如果長期盤踞這里,根本得不到足夠的食物,何況作為大魚來說,陸岙這里已經(jīng)有白鯨和虎鯨等大魚了,它們并不占優(yōu)勢。
陸岙看了一眼就知道這些魚是外來的品種。
海魚的種類實在太多了,他看著也不太敢確認(rèn)這究竟是什么魚。
盯著那些魚,他沖那些魚發(fā)出了警告的叫聲。
這些魚并不知道這里是他的海洋牧場,也不知道魚是他養(yǎng)的,過來偷魚吃也不算什么奇怪的事情,可能在這些魚眼里,它們就是過來打獵,然后遭到了白鯨和虎鯨的驅(qū)趕。
所有的野生動物其實都遵循一個大原則呢,就是誰拳頭硬聽誰的,陸岙現(xiàn)在拳頭比較硬,他命令這群魚離開。
他原本以為事情會很順利,他龍形一出,基本無往不利,沒有哪種魚真違抗他的命令。
這次他錯了,哪怕他以龍形命令在群魚離開這里,并且永遠(yuǎn)不得踏足,這些魚還是不當(dāng)回事,甚至有好幾條魚還沖露出了牙齒,有點想沖過來咬他的意思。
這就很令陸岙憤怒了,龍的尊嚴(yán)不容挑釁。
他長嘯一聲,再次警告那群魚,如果這群魚再不收斂,他就要沖過去收拾這些魚了。
誰料這群魚根本不當(dāng)回事,還往陸岙這邊游了游。
陸岙干脆不廢話,直接沖過去。
這群魚以為陸岙會像白鯨和虎鯨一樣,只是沖過來想咬它們,但不會真的咬得到。
它們也沒當(dāng)回事,在陸岙沖過來的時候,它們迅速往四周散開。
個別魚還沖陸岙挑釁地擺了擺尾巴。
身為一條龍,陸岙的速度可比白鯨和虎鯨快多了,他直接沖過去,給了那兩條朝他搖尾巴的魚一魚一爪。
龍爪的力道極大,這兩爪子下去,兩條魚立刻翻起了肚子,浮到了海面上。
剩下的魚群立刻驚慌四散,陸岙既然出手,就不會放過它們。
他追上去繼續(xù)一爪一條,又一口氣拍暈了三條魚。
這下,剩下的魚再也不敢在這片區(qū)域多待,拼命往遠(yuǎn)處逃。
陸岙見狀也不多追擊,他往海面游,查看被他拍過的五條魚。
這五條魚中,被拍死的有三條,剩下兩條只是被拍暈了,不過也傷得很重。
陸岙將兩條拍死的魚給了白鯨和虎鯨一魚一條,龍爪拖著剩下的三條魚往岸邊游去。
他挺久沒在自己的海洋牧場里打魚了,沒想到今天竟然大豐收。
陸岙變回龍形,招來雨水洗干凈身上的海水之后,穿上衣服,拿出手機(jī)對這三條魚拍了個照。
他熟悉保護(hù)魚類。
這魚很明顯不是他認(rèn)識的任何一種魚。
使用圖片搜索功能搜索了好一會兒,陸岙找到了這魚的名字浪人鲹,一種吃刺身的話,口感非常不錯的魚。
既然不是受保護(hù)的魚,那么拿來吃也沒關(guān)系。
陸岙看魚一眼,直接發(fā)朋友圈:今天打了三條浪人鲹,家里吃不完,擬出售,先到先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