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 你們繼續(xù)聊啊,看我干什么?
披著毛毯,任以若瑟瑟發(fā)抖地坐在她自己的座位上,手里捧著一杯姜茶,小口啜飲著,她的身邊這個時候則坐著日本人八木下 弘。
周圍的乘客一個接一個的被抬上擔(dān)架運了出去,到這個時候任以若才知道之前那個日本人對自己危言聳聽夸大其詞了,實際上流彈對人的傷害,并沒有他說的那么大。
可是盡管如此,人的生命終歸是脆弱的,雖然秦汝月和任以若說了大部分的人都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因為那些生物毒素的關(guān)系,依舊會有人抗不過這個晚上。
或許還不是少數(shù)……
于是車廂就這么空了,任以若的兩個小伙伴雖說并沒有受傷,卻依舊昏迷著,等待的時候,任以若身后走過來了四個工作人員,將昏迷中的魏璃和付磊抬到擔(dān)架上,準(zhǔn)備帶走。
見狀秦汝月站起身來跟那幾個工作人員說了幾句什么,但是任以若卻沒能聽清,車廂上的破洞并沒有被補上,風(fēng)不停地向里面灌進來,帶來呼嘯的噪音,車廂頂上似乎還有人在走動,讓他聽不清他們的交談。
說起來那些人就不怕掉下去么?
一會兒,秦汝月回來了,她告訴任以若她的朋友們會被送到最近最好的醫(yī)院院,讓她不用擔(dān)心。
于是……就在不知不覺之間,整個車廂都空了下來。
等到整節(jié)車廂內(nèi)只剩任以若她和那個日本人八木下 弘以及那個人叫做秦汝月的女人之后,任以若才像是如夢初醒了一般抬起頭來環(huán)顧四周。
對了,說起來……這整個過程火車沒有停下來。那么……那些人都到哪里去了?
還有那些傷員呢?
眼前這個女人說過會帶他們?nèi)プ罱尼t(yī)院,那……他們是怎么離開這輛火車的?
疑問突然間就在任以若的心里蔓延開來,像是突然炸開的杜鵑花種子,落地后立即又生根發(fā)芽,可是是生長著的,卻不是美麗的杜鵑,而是糾結(jié)錯雜的藤蔓,然后那些藤蔓就鉆進了任以若的心臟。
她僵硬的扭過頭,然后伸著脖子看了一眼窗外,窗外依舊是一片漆黑,一些深深淺淺的褐色線條此起彼伏地向著身后劃過去,而除了那些,就什么都沒有了,什么都沒有,什么都沒有看見。
那些人都去了哪里?
“大姐姐~他們都到哪兒去了?”不安在任以若的心中滋生,直覺在向她報警,可她依舊是做出了一副天真爛漫的笑臉。
而坐在任以若與八木下 弘對面的秦汝月卻一直一言不發(fā)的板著臉,
“去了醫(yī)院?!鼻厝暝戮瓦@樣說。
“那么~大姐姐~他們是怎么走的?火車可是一直都開著呢?!辈灰啦火埖兀我匀糇穯柕?。
但是秦汝月卻依舊是面無表情的,“我不知道?!彼@樣告訴任以若。
任以若從小到大都沒有見過這樣的陣仗,對方的反應(yīng),一直都出乎她的心理預(yù)期,這讓任以若越發(fā)的局促不安了起來。
不過,好在任以若身邊還坐著一個人,盡管這個人也不過才認識了不到幾個小時,而且在這個時候這個人也一直沉默不言的坐在那沒有給任以若任何反應(yīng),只是一臉戒備的看著對面的秦汝月。
可任以若依舊是將求助的眼神看向了八木下 弘,八木下 弘察覺到了任以若的目光,于是回頭看了任以若一眼,露出了一個讓人安心的笑。
然后繼續(xù)盯著秦汝月。
“真·巧?!笨聪蚯厝暝拢四鞠?弘一字一頓咬字清晰。
“確實是這樣?!鼻厝暝碌哪抗庠诎四鞠?弘與任以若他們兩個人的臉上游弋,然后就點頭承認。
“我以為你們的目標(biāo)是我?!彼抗馄届o,卻帶著戒備,“然而確是這個小女孩?!?br/>
“來者是客。”秦汝月說。
“可是你們的待客之道……”說到這里,八木下 弘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似乎并不像一個禮儀大國該有的樣子?!?br/>
“你需要一個盛大的歡迎宴會?”秦汝月說,“會有的?!?br/>
“可是你們現(xiàn)在似乎有更加重要的任務(wù),似乎是這邊的這個小女孩,我或許不該打擾你們?”八木下 弘發(fā)出了一聲促狹的笑,“我突然有些感興趣了?!?br/>
“先生,還請您注意一下您的言辭?!鼻厝暝聫目诖锬贸隽艘恢т浺艄P,輕輕地放在桌上,“請注意一下,您并不是我國的公民,或許您無權(quán)過問?!?br/>
“很嚴謹?!卑四鞠?弘看了一眼那支錄音筆,“可是我覺得我就算是你們國家的公民,也不會有權(quán)利去過問?!?br/>
“那只是你錯誤而偏頗的認識,并不符合我國的國情?!彼卮稹?br/>
“您終于舍得多說幾個字?!卑四鞠?弘咧嘴露出八顆牙齒。
“只是一些忠告?!鼻厝暝峦屏艘幌卵坨R,鏡片反射出危險的光。
“那我應(yīng)該洗耳恭聽?!卑四鞠?弘點頭。
“你的名字是八木下 弘?”秦汝月突然問。
“是又怎么了?”八木下 弘對于這個突然提出的問題感到疑惑,自己的名字對方應(yīng)該早就有了備案,不應(yīng)該在這個時候問出來。
“據(jù)我所知你不應(yīng)該有這么強的攻擊性,可是您的言行讓我想起了一個人。”秦汝月皺眉,似乎那個人也讓他有些頭疼。
“什么人?”八木下 弘產(chǎn)生了興趣。
“一個跟我提過你的人?!鼻厝暝禄氐?。
八木下 弘點頭,“那看來是個熟人?!?br/>
“確實是個熟人?!鼻厝暝曼c頭稱是。
任以若視線在這兩個人之間來回切換著,不知道這兩個人究竟在說些什么,本來還能聽懂一些的對話,到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什么都聽不懂了。
什么人不人的?你們究竟在說啥呀……日本大佬你不覺得你好像被轉(zhuǎn)移了話題嘛?任以若小小的心靈被混亂塞滿,于是這個時候也不再那么慌張了。
“聽起來這個人我似乎很快就會相見?”八木下 弘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注意力被秦汝月給掰彎了。
“確實……”秦汝月看了一眼任以若。
任以若撲閃著眼睛,不知道為什么似乎話題似乎就要轉(zhuǎn)到自己身上。
“那個人就是這個女孩的哥哥。”秦汝月她說,“任敖之。”
章推第二彈:被書名耽誤的段子合集
腦洞與吐槽交織的別樣青春,
歡樂向欠調(diào)教穩(wěn)定更新日常文
ps:聽說只要在評論區(qū)調(diào)戲作者,
他就比木木還會賣萌? ??
《校園修真幻想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