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是什么意思呢
,最強邪少 !
蘇哲這一句流氓話聽得陳香蕓面紅耳赤,白凈的臉龐像是薔薇花瓣般嬌艷欲滴。
蘇哲看見女人這個樣子,頓時就嘿嘿的癡笑道:“陳老師,你害羞的摸樣真好看!”
“蘇哲,你要是再敢如此取笑老師的話,小心我用教鞭打你哦!”陳香蕓故作生氣的說道。
只是這女人實在是太溫柔了,就連裝作生氣,都裝不來,蘇哲看著眼里,依舊笑道:“哈哈,陳老師,歡迎你來打我,不過,最后咱倆誰打誰還不一定呢。”
“真想找打了是吧!”雖然早就領略過了蘇哲的無恥,不過此時陳香蕓還是徹底的無奈了。
而蘇哲賤兮兮地笑道:“好啊,陳老師,有本事你就來收拾我啊!”
陳香蕓本來就只比蘇哲大幾歲,在聽了蘇哲的這些話后,瞬間就激起了她爭強好勝的心理,于是說道:“哼,哼,那我今天就讓你看看我的厲害。”
說罷,陳香蕓就朝著躺在床上的蘇哲走去。
而蘇哲則擺出一副不屑的表情,笑道:“陳老師,雖然你是老師,不過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待會小心你沒收拾了我,反而被我收拾了你呢。”
“哼!”
蘇哲的話音剛落,陳香蕓同樣不屑的嬌哼了一聲,接著就看見這女人踢掉了穿在她腳上的粉紅色涼鞋,赤足跳上了床,然后揮舞起她那粉嫩的拳頭,就向蘇哲打來。
而蘇哲也不躲閃,在陳香蕓一拳打在了他的后背上后,蘇哲這才故意的嘲笑道:“嗯哼,就是這個力道,陳老師,你按摩的技術在哪兒學的啊,可比你做菜的水平高多了?”
陳香蕓聽到這一句話,頓時就被刺激到了,接著這女人二話不說,直接在手上加重了力道,然后快速的捶擊在了蘇哲的身上。
可問題是,這樣仍舊不疼啊。
于是蘇哲翻了個身子,直視著陳香蕓笑道:“陳老師,我好感動啊,你一定是覺得我最近太累了,所以想給我按摩按摩,你真的個好女人啊。”
終于最后一絲自信也被蘇哲打敗了,陳香蕓郁悶說道:“算了,不打了,你的皮太厚,我都打不疼你!”
“陳老師,你這話不對吧,難道不是因為你舍不得打我嗎?”
陳香蕓聽了這話,羞怒的再次揮舞著拳頭打向了蘇哲的身上,一邊打,一邊還說道:“讓你再胡說八道!”
蘇哲笑嘻嘻的看著陳香蕓,尤其是看著這女人那兩條白花花的大腿,跟小巧可愛的腳丫子,頓時心中一蕩,笑道:“陳老師,實在是沒有看出來,你的腿型也很漂亮呢!”
陳香蕓聽后越發(fā)的害羞了,加快速度,就跟打地鼠一樣飛快的在蘇哲的身上敲打了起來。
而蘇哲在享受了一頓女人的“暴擊”后,頓時反過來抓住了她的手腕,笑嘻嘻的說道:“陳老師,你打夠了吧,現在是不是該輪到我反擊了呢!”
說著,蘇哲就舉起拳頭朝著陳香蕓的頭上打去,這女人一看,立馬嚇的大驚失色,下意識的抱住頭,在那里一動不動了。
蘇哲看見陳香蕓這副模樣,頓時就大笑了起來。
笑夠了,蘇哲才又說道:“算了,看在你是美人的份上,今天我就大發(fā)慈悲,放過你吧!”
說著蘇哲向后一倒,就躺在了陳香蕓的床上。
而陳香蕓此時也鬧騰夠了,也笑著說道:“你要睡就快睡吧,不過等你睡醒了,可不要忘記去上課哦。”
陳香蕓畢竟是老師,在為蘇哲的學業(yè)著想。
而蘇哲聽后,點了點頭。
說實話,本來蘇哲是真打算要睡覺的,可是一聞到躺在自己身旁的陳香蕓身上那股特有的芳香時,蘇哲就怎么也睡不著了。
“陳老師,你這么漂亮,平日里追求你的人一定也不少吧?”
既然睡不著,蘇哲便側著身子對一旁的陳香蕓問道。
聽到蘇哲這么問,陳香蕓頓時轉身,剛想要說話,卻發(fā)現這家伙的目光,正肆無忌憚的盯著自己的大腿,于是陳香蕓臉色一紅,羞道:“蘇哲,你的眼睛往哪兒看呢!”
“嘿嘿……”
見到自己的偷窺被陳香蕓識破了,蘇哲立馬就裝傻的笑了起來。
“哼!”
而陳香蕓也趕緊將腦袋轉了過去,兩人之間便無話了。
眼見氣氛如此尷尬,蘇哲又笑著問道:“陳老師,你說咱們這孤男寡女的同處一室,你就不怕出事嗎?”
話音剛落,旁邊的陳香蕓卻突然笑了起來:“蘇哲,你就別逗了,在我心里,你就是我?guī)У囊粋€壞學生呀。”
對于這樣的回答,蘇哲非常郁悶,只見他輕輕的嘆了口氣,說道:“如果在你的心中,我的身份能夠再進一步,那就太好了。”
聽到蘇哲說出這么一句曖昧的話,陳香蕓的心中頓時就“咯噔”了一下,她情不自禁的轉身,卻看見蘇哲的那雙眼睛,也正在直勾勾的注視著自己。
陳香蕓心如鹿撞,又急忙將身子轉了回去,并故意打了個馬虎說道:“學生就要以學業(yè)為主,胡說八道個什么呢,趕緊睡覺,然后跟我去上課吧!”
聽到陳香蕓這句話,蘇哲淡淡的應了一聲。
但此時的他,卻再也睡不著了。
于是一時間,;兩個人同時躺在床上,但誰都沒有睡,也沒有說話,只是各自想著各自的心事。
氣氛再次變得尷尬起來了。
這時,蘇哲的手機屏幕亮了,他拿出來一看,發(fā)現是楊柳媚發(fā)來的一條短信。
只見短信上寫道:“大禽獸,你在哪兒呢,我的肚子好難受啊!”
短信不長,但蘇哲看在眼中,卻心急了起來。
“陳老師,不好意思,我現在有事要先走了,明天早上我給你打電話,然后咱們再一起去看你父親。”
蘇哲擔心楊柳媚,便急急的告辭道。
陳香蕓聽后,沒有轉過身來看他,只是背對著點了點頭。
但在蘇哲走后,陳香蕓才輕輕的吐了一大口氣,從床上坐起來的時候,她的臉蛋也早已經跟熟透了的蘋果似的一樣紅了。
癡癡的看著門口,陳香蕓呢喃道:“他剛才的話,是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