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枯葉蝴蝶
,最快更新心理罪 !
???????看見這些字張子昂有些莫名?但是我覺得從他專注的神情上我似乎看到了什么東西?張子昂說:“在沒有看見這個獎杯的時候我還一直在疑惑?死者明明是一個練體育的?為什么獎杯卻是數(shù)學的。而且除此之外竟然沒有一個和體育有關的獎杯?現(xiàn)在看見這個基本上就清楚了。”
我還不知道死者的任何信息?而且直到現(xiàn)在也不明白死者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現(xiàn)場?張子昂告訴我死者叫蘇景南?是一個專職體育運動員?參加過很多賽事?人不是很出名?但也得過一些獎。案發(fā)現(xiàn)場正是他家?目前還不知道他為什么會被殺。
聽見張子昂這樣說之后?我覺得這個案子的線索和我的猜測出入差距太大?但我敲開門之后看到是汪城?于是先入為主地以為這是汪城的住處?無論是他租住的也好還是就是他自己的?完全沒想到別的什么?所以很長時間還在疑惑這個死者和汪城又是什么關系?他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汪城家?想不到真實情況居然是這樣。
對于汪城的存在?其實除了我見過他之外。他在現(xiàn)場幾乎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如果不是我告訴樊振汪城曾經在現(xiàn)場并且給我開過門?他們甚至還完全不知道有這樣一個人與案情有關。豆圍來巴。
暫且先不去說兇手是誰?與死者又有什么瓜葛?單單是汪城出現(xiàn)在現(xiàn)場就有些蹊蹺。而且這個人又正好是我的大學同學?我總覺得這事有個口子?可就是找不到在哪。
很顯然樊振還沒有把我和他描述過得案情告訴過張子昂他們。所以他們還不知道汪城的存在?當我告訴他之后?他陷入了沉思當中?又恢復了他一貫的神情?一直不吭聲。
我不知道是藥物影響還是心中不安?覺得很難集中注意力?所以對案情的分析也不能完全靜下心來?這才覺得腦袋里完全是一片亂?所有線索就像一團亂麻一樣交織在腦海里?根本沒有半點頭緒可言。
而張子昂卻不是這樣。他很快就有了頭緒?他說:“你找一張紙來。”
于是我找了一張白紙給他?他從口袋里拿出隨身攜帶的筆?在白紙上寫了三個名字?分別是我的?死者的還有兇手的?他將三個名字排布成了一個三角形?然后問我說我覺得我們三個人有什么關聯(lián)?
死者我根本不認識?兇手我壓根沒看清他的面貌也不知道是誰所以很難說?但是從我的立場出發(fā)?我說:“我們認識的可能性很小。”
張子昂則繼續(xù)說:“很顯然這個并不是隨機事件?之前一系列的案件我們先不去說?因為這個案子絕對是整個馬立陽案的一部分。就從我們找到那個號碼?之后你接到電話通知你到這個地方來?你說你曾給我打過電話?可是我的正好無法接通?我算了時間點?那個時間點我接到了一個很莫名奇妙的電話?似乎是打錯了?但是現(xiàn)在想想這是故意而為之?為的就是讓你能夠獨自一個人來?因為如果我也和你一起的話?或許就是另外一個結果。”
說到這里?張子昂看了看我?他繼續(xù)說:“這既然不是隨機的案子?就是設計好的?這是一個一環(huán)接一環(huán)的扣?試想我們如果不繼續(xù)去推演那晚的情形?你又怎么會發(fā)現(xiàn)床板上的電話?之后也就不會被引到這里來?關鍵是在這一個忽然出現(xiàn)的案子里?汪城扮演了什么角色?它和整個案件的聯(lián)系是什么?”
張子昂的腦子轉的很快?他說:“很顯然汪城是把你們三個人聯(lián)系起來的一條線?他同時認識你們三個人?這才是兇手的出發(fā)點?從我跟這個案子到現(xiàn)在?我一直有一個推測?只是一直沒能找到支撐的證據(jù)?所以一直不敢亂說。”
我問:“是什么推測?”
張子昂猶豫了一下?我知道他一般不說沒有把握的事?于是就說:“即便不是很確定?也可以說出來聽聽?我也可以幫你一起推斷看看對不對。”
張子昂才說:“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整個案子好幾次都在根本無法繼續(xù)下去的時候就會收到特別的線索?包括給你郵寄的殘肢?每一次包裹到的時間?似乎都是案情陷入困境的時候。”
這些我并沒有留意?一時間也無法全部想起來?只是看著張子昂說:“那是…;…;”
張子昂則繼續(xù)說:“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提供神秘線索的人也太神秘了一些?從來不顯露自己的真面目?卻能洞悉整個案情?而且最關鍵的是能知道我們在什么時候知道我們需要什么線索?而這條線索又不會讓我們直接找到答案?兜一個圈子之后又會陷入困境?他再提供一個線索又不斷重復?我就一直疑惑?這倒底是一個什么人?竟然對整個案情了如指掌?”
聽到這里的時候?我似乎已經知道張子昂要說什么了?張子昂說:“試問誰能對整個案情和動機更加清楚?更加知道哪些證據(jù)又用哪些沒用?我覺得除了兇手自己根本沒有別人?所以自始至終我們所有收到的匿名情報?都是兇手自己給我們的。”
張子昂這個推斷的確有些讓人吃驚?按照常理來說兇手巴不得能夠掩蓋自己的罪行?可是我想起樊振和我說起的話來----我們接觸的都是特案?而且他說我們接觸到的百分之八十罪犯都是心理變態(tài)。
張子昂說:“一直以來都是兇手在推動整個案情的走向?包括后面不斷出現(xiàn)的這些案子?其實都是兇手在給我們提供最初的案子的線索?因為只有不斷犯案才會讓我們有跡可循?同時這也會增加偵查的難度?信息量的增大需要我們將它們聯(lián)系起來?從而找到兇手的動機和最原始的犯罪畫面?所以兇手不斷給我們提供線索?也不斷在制造假象迷惑我們?讓我們都被他牽著鼻子走。”
說到這里?我不得不佩服張子昂的能力?他能想的這么全面?而且他們多半事不知道彭家開和這個案子的微妙聯(lián)系的?兇手既然能巧妙地讓彭家開做了替罪羊而且還無法翻案就可見一斑?他的犯罪技巧絕對不是蓋的?那么能夠做出像張子昂這樣的手法來也就不足為奇?其實到了這里他的動機有一些已經可以洞悉了?就是玩弄辦案人員于鼓掌之間。
我發(fā)現(xiàn)這種變態(tài)的享受自始至終都貫穿于整個案件之中?因為可以說這個案件的細節(jié)無處不透著一種變態(tài)的心理反應?就比如夜晚悄無聲息潛入我的房間卻什么也不做?卻非要讓我知道有這樣一個人曾經來過?讓我產生恐懼甚至崩潰。
張子昂則繼續(xù)說:“所以我一直就在想?既然兇手有這樣高的智商和掌控能力?絕對不會是一般人?甚至都不會是外專業(yè)的人員?我覺得他對警局的布局?甚至對我們特案辦公室的組成和運轉都了如指掌?我推測這個人絕對是特案組的人?即便現(xiàn)在不是?曾經也一定是?就算退而求其次?也應該是一個精通犯罪刑偵的老警員。”
我說:“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們就能有一個明確的搜索范圍?而且可以從分尸案開始時候就篩選可能的人。”
張子昂點頭說:“的確是這樣?可是這顯然是有些問題。”
我問:“什么問題?”
張子昂說:“后面的這個想法和我樊隊說過?我告訴他這樣的犯罪技巧兇手應該和我們是同行?甚至還要高于我們?所以建議從這些人下手?但是卻被樊隊否決了。”
我驚訝:“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