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軍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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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子昂說?要是她沒有說實話呢?
我覺得后面的我根本不敢繼續(xù)想下去?我不知道如果按照張子昂說的這樣?后面還會有多少詭秘?有還會有多少讓人驚悚的事發(fā)生。
不一會兒孫遙帶了幾個人上來。他留下來繼續(xù)找尋證據(jù)?張子昂和我到下面去看看?看還能不能發(fā)現(xiàn)別的什么?我們走到二樓的時候?聽見下面似乎有人在喊:“找到了?找到了。”
我和張子昂聞聲下去?就看見人都聚集在廂房邊上?似乎在廂房有什么發(fā)現(xiàn)。我們過去才看見廂房的地面被掀開了起來?像是一扇門一樣?露出黑漆漆的一個口子來?這顯然是一個地下室?而且是一個不想讓人發(fā)現(xiàn)的地下室。
我們下來的時候?已經(jīng)有人下去了?他們做了氧氣測試?似乎可以下去。我們到了邊上一些?張子昂用手電往里面照了照?我聞到一股臭味從下面涌起來?一個不好的念頭也同時在心上升騰起來。因為這樣的臭味有些不一般?有些像尸臭味。
果真很快下面就有了回應(yīng)?只見人很快就到了開口下面?和上面的我們說他們在下面發(fā)現(xiàn)了人的尸骸?有好幾具。還有一些散亂的殘骸無法分辨。
處于對現(xiàn)場的保護?于是閆明亮示意我們都下去看看?而且需要對整個現(xiàn)場都做好拍照之類的證據(jù)保存。于是我也要下去?但是閆明亮讓我呆在上面?他說我留在上面比較好一些?我畢竟是新手?我堅持要下去?可是閆明亮卻很嚴(yán)肅地和我說這是在辦案?不是鬧著玩?我不要下去添亂。
于是我就只能呆在上面?張子昂看了看我并沒有說什么?就下去了。我被閆明亮一頓搶白有些尷尬?于是就到外面打算透透氣?但是剛出來就看見有人往客廳里進了去?我看著這個人不是我們辦公室里的人?也不像是警局的人?就警覺了起來?于是就過了去?當(dāng)我到了客廳里的時候?卻看見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正拿著相機在拍照?我一眼就認(rèn)出這不是在做證據(jù)拍照?畢竟我也跟樊振他們一起呆了這么久?即便沒學(xué)到什么?可是耳濡目染也多少知道一些他們的流程。
這個人拍照的樣子?倒更像是一個記者。
我想到我們辦公室人員的隱蔽性?于是就堵在了門口問他:“你在干什么?”
我忽然出現(xiàn)在門口他被嚇了一跳?然后就望著我?也沒說話?但是我能看出他的緊張?我知道這內(nèi)部的照片不能泄露出去?因為從馬立陽被割頭開始這個案子就已經(jīng)算是被封鎖了?外面的人只知道是死了人?卻根本不知道內(nèi)里還有這么多門道?所以這一定是哪家的記者聽了風(fēng)聲趕來拿第一手資料?這絕對是不能泄露出去的。
他能進來?要么就是和警局有關(guān)系走了后門?要么就是喬裝成警局的人進來的?但是這些我都不關(guān)心?我只關(guān)心他拍到的照片?我于是對他說:“把你的相機給我。”
我盡量讓自己顯得沉穩(wěn)有氣勢?不要讓他看出來我是業(yè)余的?而且我堵著門口防止他跑出去?他見我要相機?就更加一聲不吭了。我看著他雖然一聲不吭?眼睛卻一直在轉(zhuǎn)?所以他一定在打鬼點子?于是更加不敢怠慢?正在這時候我后面?zhèn)鱽硪粋€女人的聲音:“這里怎么了?”
這應(yīng)該是警局的女警?年歲和我差不多?他看看我又看看里面的人?我見來了幫手?也不管她人不認(rèn)識我?就說:“這個人應(yīng)該是個記者?拍了一些現(xiàn)場的照片。”豆系投弟。
女民警顯然比我有氣勢多了?她立刻就大聲問:“你是哪家報社的?你們社長沒和你交待過不能亂闖案發(fā)現(xiàn)場的嗎?”
他還是一聲不吭?女民警立刻就喊了旁邊的人來?這個記者這才怕了?他說:“我知道錯了?我把相機給你你們讓我走好嗎?否則我會被開除的。”
見他服軟?我于是說:“你先把相機給我。”
于是他走過來把相機給了我?女民警在一旁對他進行批評教育?一道是一道的?他根本就不敢還口?最后女民警還是問了他的報社和姓名等一些基本信息?最后也看了他的身份證?提醒他不要把這里的事說出去和寫出來?他連連答應(yīng)了最后才放了他?他得了空就灰溜溜地走了。
我不禁感嘆現(xiàn)在的記者真的是連最基本的底線都沒有?這樣明目張膽地闖進來就一通亂拍?根本沒有對死者的半點尊重?完全就只為了第一手新聞?這些人真的已經(jīng)為了利益昧了良心。
我打開相機翻看著他拍的照片?也倒沒有拍幾張?但是之后的卻讓我一陣莫名的驚悚?因為我往前翻到的都是我的照片?就是我來到這里之后的各種角度的照片?看得我頓時就一陣頭皮發(fā)麻。
我于是立刻抬頭和旁邊的女民警說:“剛剛這個人不對勁?他不是記者。”
女民警和我根本不認(rèn)識?見我忽然這樣說有些疑惑?問我說:“怎么了?”
我也來不及和他解釋?我說:“說不定他和這里的命案有關(guān)?我們得把人追回來。”
女民警倒也干脆?二話不說就喊了兩個人去追?我們出來之后就往大路這邊過來?這邊只有一條出來的路?只是我覺得要找到他已經(jīng)很難了?他自己心里有鬼出來之后自然就會找地方藏起來?只要他想藏?在這種夜里是很難找的。
果不其然?我們一直追到外面之后根本就不見他的半點蹤跡?大路上更是四通八達猶如大海撈針?女民警說:“估計已經(jīng)找不到了?只能按照他給的信息和身份證上的信息去找找看。”
女民警是看了他的身份證的?也盤問了他的一些信息?但我卻總有種惴惴不安的感覺?這種感覺說不上來?只能悻悻地回了她一句說:“但愿如此。”
于是我們就重新回到了案發(fā)現(xiàn)場?回去的時候張子昂已經(jīng)出來了?正在找我?看見我和幾個民警從外面回來?問我去哪里了?我于是把相機拿給他看?他也是一陣驚?然后就和女民警交接相關(guān)的事了?之后我聽女民警盤問了外面執(zhí)勤守著的民警?他們說根本沒放這樣的人進來過。
張子昂率先意識到不對勁?很快他喊了孫遙下來?他說他倆先和我回去?這地方似乎有危險?孫遙不明就里?還不知道剛剛發(fā)生了什么事?張子昂簡短地和他說了?他說那他去交代一下就過來?我則擔(dān)心我們都走了人手是不是能夠用?張子昂說有陸周和閆明亮在?沒多大問題。
但出于謹(jǐn)慎?張子昂還是和樊振做了匯報?樊振聽了也同意他們的做法?讓我們先回去再說。就在張子昂給樊振打電話的時候?我接到了老爸打來的電話?看見電話的時候我挺驚訝的?就問老爸是什么事。
電話那頭老爸告訴我他們又收到了一個包裹?但是這個包裹不是寄過來的?而是直接放在我家家門口的?上面什么也沒寫?就寫了一個“何陽收”?不是通過快遞這些途徑?應(yīng)該是有人趁著沒人的時候放過來的。
老爸說他們不敢打開?怕出事?讓我最好回去看看。我于是在電話這頭說我很快就回來?讓他們在家里等著我。
其實我更多的是擔(dān)心他們的安全?除了那一雙手直接寄到了寫字樓?其余的包裹都是直接到了老爸老媽家里?讓我不得不多想?雖然張子昂已經(jīng)安慰過我?可是孫遙的說辭還是讓我有些心驚?萬一兇手真的把目光瞄準(zhǔn)在老爸老媽身上呢?這誰也說不準(zhǔn)的事?我不敢拿家人去冒這個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