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妙計(jì)治齊宣
    汀蘭苑的下人在白素的安排下,雷利風(fēng)行的撤掉了那些雞湯之后,姜姝才緩了過來。
    “姝兒,你就算不想領(lǐng)受我的情誼,你也讓朱大夫給你把把脈,知道你身子沒事,我才能心安啊。”齊宣虛情假意的說道。
    姜姝看了齊宣一眼,累了一天的姜姝無力與齊宣糾纏,為了讓齊宣死心,姜姝伸出了自己的手。
    白素為姜姝的手腕搭上了一方絲帕之后,朱大夫把了把脈。
    “回老爺,夫人這是身子受涼所導(dǎo)致的身體虛弱,沒有大礙,等我為她開上一份藥喝下,將養(yǎng)幾日便好了。”朱大夫說道,夫人這是微有風(fēng)寒的癥狀,但是卻不礙事。
    “只是風(fēng)寒?大夫你在好好把把脈,確定不是懷孕?”齊宣不死心的問道。
    “老夫的醫(yī)術(shù)雖然不是名滿京城,但是懷孕和風(fēng)寒還是不會弄錯的。”朱大夫有些生氣的說道。
    “齊宣,你現(xiàn)在滿意了,不要在汀蘭苑門口胡鬧了。”姜姝不悅的說道。
    不是懷孕,齊宣心中很是失落,看了姜姝一眼,只覺得今晚的糾纏沒有過多的意義,便有些失落的往書房走去。
    被齊宣一鬧,姜姝的心情極差,回到汀蘭苑后,坐在軟塌之上一陣氣悶。
    突然,姜姝的目光落在了一直翻看的醫(yī)書之上。
    眼睛一亮,她怎么把這招給忘了。
    …………
    翌日清晨,姜姝在墨翠的監(jiān)督之下,開始了不同尋常的晨練。
    一旁的白檀和白素看著頂著三個瓷碗扎著馬步的姜姝一陣心疼。
    “墨翠,你這未免也太嚴(yán)厲了些,小姐身嬌肉貴,受不住的,像平時一般就好了。”白檀心疼的說道。
    她終于知道為什么這兩天小姐每次沐浴,四肢都紅腫且乏力了。
    “墨翠,你也太沒大沒小了,這樣折騰小姐,要是小姐病了,你擔(dān)得起這個責(zé)任嗎?”白素不悅的說道。
    墨翠一臉無奈的聽著白素和白檀的話,她也沒有辦法,她和白素白檀一樣心疼小姐。
    這一切都是十一皇子的主意,而且小姐是個倔脾氣,千金一諾,她也無法更改。
    “好了,是我讓墨翠這么干的,這里不需要你兩伺候了,下去吧。”姜姝說道。
    她知道自己的兩個丫鬟是好心,可是偷懶之事,如何能夠?qū)W得真正的武藝。
    “小姐”
    “小姐”
    白素白檀都擔(dān)心著姜姝不忍退去。
    “退下,你們是要抗命嗎?”姜姝有些生氣的說道。
    “奴婢告退”
    “奴婢告退”
    聽到姜姝有些發(fā)怒的脾氣,白素和白檀雖然擔(dān)心,卻也只能退出姜姝練武的院落。
    “墨翠,如果有什么不準(zhǔn)的地方,你的調(diào)整我的動作,不要存有私心。”姜姝說道。
    “是!”墨翠心有不舍的說道。
    …………
    “老爺,馬車已經(jīng)備好,您可以上朝了。”阿源討好的說道。
    “嗯。”齊宣看了一眼阿源,準(zhǔn)備如往前往宮門。
    突然,齊宣感到胃里一陣不適。
    大概是著涼了,齊宣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時間有些來不及了,先去上朝吧。
    等到齊宣強(qiáng)忍著不適來到偏殿等候之時。
    “咕嚕嚕。”胃里的不適感不但沒有減退,反而越來越疼。
    “齊修撰。”正巧趕到的蔣新平如往常一般的與齊宣客套著。
    “蔣侍讀……”齊宣話才剛落,便感到自己的胃疼的受不了了,也管不了蔣新平的神色,匆匆忙忙的問了內(nèi)侍,往凈房小跑而去。
    “這個齊宣……”蔣新平一陣不悅。
    齊宣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凈房蹲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出來之后,等待著自己的內(nèi)侍一副屏氣凝神的模樣,仿佛不愿意呼吸。
    “齊修撰,咱們跑著點(diǎn)走,早朝快開始了。”內(nèi)侍面上得體的說道,心中想的卻是趕緊走,這個人怎么可以這么臭,憋死他了,都不愿換氣。
    “有勞公公了。”齊宣說道。
    早朝之時,雍慶帝坐在御座之上,看著群臣,等待著他們有本啟奏,無事退朝。
    卻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奇怪的現(xiàn)行,翰林院的這幫人,平時最愛吵吵鬧鬧,今日卻無半點(diǎn)聲響。
    而且各個臉色嚴(yán)肅,屏氣凝神,仿佛連吸氣都停滯了一般。
    雍慶帝心中想到,真是難得清靜的一天。
    于是,今日的早朝便早早的結(jié)束了,至于雍慶帝留住雍祿,二人要在御書房里說些什么,也是沒有人能探知的。
    走出大殿之后,翰林院的一眾官員們連忙放松了表情,大口大口的換起氣來。
    這齊修撰的身上可真難聞,怎么感覺好像掉到了糞坑一樣,搞得他們在大殿之上,不好失態(tài),便只能用盡全力閉住呼吸。
    而齊宣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同僚的異常。
    一是因?yàn)樵趦舴坷锒琢颂茫劜怀鲎约荷砩系奈兜馈?br/>
    二是因?yàn)樗亩亲佑珠_始疼了,他需要凈房!
    當(dāng)有些虛脫的齊宣從凈房里走了出來,腿步已經(jīng)有些虛浮,只能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在內(nèi)侍的攙扶之下來到自己的馬車前。
    “老爺。”阿源早早的等在了宮門口,迎了上去,扶助齊宣。
    唔……
    剛靠近齊宣,阿源立刻屏住了自己的呼吸。
    老爺這身上,什么味啊。
    當(dāng)然,阿源并不敢表現(xiàn)出來,而是關(guān)切的說道:“老爺,您還好吧。”
    “我沒事,回府。”齊宣有些虛弱的說道,他感覺自己已經(jīng)要拉的虛脫了。
    “是,老爺。”
    阿源立刻扶齊宣上了馬車,加快了速度往齊府趕去。
    …………
    齊府,書房,偏房床榻之上。
    “哎呦,我的肚子,朱大夫,我沒事吧。我光今日上午就出了三趟恭了,宮里兩趟,府里一趟……哎呦,不行了,阿源,阿源,快扶我起來,準(zhǔn)備草紙。”
    齊宣說著攙扶著阿源又去了凈房。
    等到他在回來,整個人仿佛一個被掏空了身子,更加虛弱了。
    雖然隨著齊宣的靠近,空氣中傳來一股難聞的味道,但是朱大夫秉承著醫(yī)者父母心的信念,仿佛沒有聞到一般開口
    “老爺您這是風(fēng)寒傷了腸胃,恕老夫之言,現(xiàn)在已經(jīng)入冬,雖然初雪未至,但是天氣還是涼的。老爺若是夜里沒有別的事,還是少站在外面吹風(fēng)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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