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這算怎么回事
“那這……又是什么意思?”我把底下的避孕套抽出來遞到他眼前,語氣算不上太好。
當(dāng)初可是這個家伙口口聲聲說,要讓我給他生個孩子,這么快就改變主意了?
裴慕斯的嘴角抽了抽,隨即把避孕套丟回貨架上,轉(zhuǎn)身把我給抱住:“我以為我”暗示的已經(jīng)夠明顯了。”
暗示……
我有些無可奈何,直接給了他一個白眼,就拉著他去結(jié)賬。方才一直盯著他的那兩個小女生就在后邊,一臉不甘地瞪著我。
我有些無可奈何地?fù)u搖頭。或許我還真是老了,一點(diǎn)兒都搞不明白這些年輕人心里在想些什么。
裴慕斯倒是一點(diǎn)兒都沒在意,直接付錢,一手拎著東西,一手牽著我,帶著我往外頭去。
時間不早,我們也就直接回了別墅,我們在超市買了些牛排,算算,我也有段時間沒有下廚給他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做頓飯了,正好趁著這個機(jī)會,給他做頓晚餐。
“你先坐一會兒,晚餐馬上就好。”我在他的臉頰上輕輕印下一吻,隨即起身提著東西進(jìn)到廚房。
很快,外頭就傳來敲擊鍵盤的聲音,我探出腦袋看了一眼,裴慕斯正專心地在鍵盤上敲打著。
半個小時之后,我把準(zhǔn)備好的晚餐擺放在餐桌上,一抬頭,正好對上裴慕斯炙熱的眸子。
“整好可以吃飯了。”我沖他笑。
“好。”他點(diǎn)頭答應(yīng)著,隨即在我對面坐下。
他給我倒了杯紅酒,我向來酒量都不好,可看他心情不錯的樣子,也不好拒絕,就仰頭喝了個干凈。
氣氛正好,我眼皮有些昏昏沉沉的,眼前好像又出現(xiàn)了一個裴慕斯。
他起身彎腰把我抱起,身上的薄荷香味直接躥入我的鼻尖。
“醉了?”他的聲音變得越發(fā)沙啞。
“嗯。”我點(diǎn)點(diǎn)頭,手臂沒有半點(diǎn)力氣,任由他把我往樓上抱。
房間里沒有開燈,他直接把我放到床上,便起身而上。接下來的事情,不用想也知道他想做些什么。
我任由他撫摸著我的肌膚,突然之間,下體卻涌出一股熱流,我一下子清醒過來,用力把他給推搡開:“等等,別……”
“怎么了?”他的聲音已經(jīng)完全變得沙啞,沾染上了欲望。
“我好像……來例假了。”我哆嗦著又推了他兩把。他一下子沉默下來,不停喘著粗氣,好半天才起身,“啪嗒”一聲把燈給打開。
我一時沒有適應(yīng)過來,下意識地伸手去擋,再睜開眼睛,卻發(fā)現(xiàn)裴慕斯一臉別扭地從衣柜里翻出一條干凈的內(nèi)褲,和一片衛(wèi)生巾給我。
我一下子沒忍住,直接笑出聲來,還是接過東西直接沖進(jìn)了衛(wèi)生間。
等我出來的時候,裴慕斯已經(jīng)坐在床頭仔細(xì)瀏覽著文件,眉頭緊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還不睡?”我掀開被子在他身旁躺下,他這才把文件合上,自然而然地把我擁進(jìn)懷里。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裴慕斯像往常一樣去公司上班,剛下車,二姨就從角落里沖了上來,手里還握著一把嶄新的水果刀。
裴慕斯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冷眼看著二姨,雙手已經(jīng)緊握成拳。
“放開她。”裴慕斯的語氣冰冷,那樣子恨不得把二姨給撕碎。
二姨不停哆嗦著身子,刀子又往我脖子上挪了挪:“把你二姨夫給放了,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說到底,她還是為了二姨夫來的。
“你先放了我,我們再好好談,行嗎?”我沖裴慕斯事了個眼色,柔聲和二姨打著商量。
可她卻是一點(diǎn)兒都不愿意讓步,惡狠狠地瞪著我,手上顫抖的越發(fā)厲害,冰冷の刀刃已經(jīng)貼上了我的肌膚。
我不禁咽了口唾沫,剛想開口,裴慕斯不知道什么時候繞到二姨的身邊,直接拽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扭,我清晰地聽到一陣清脆的聲響,二姨就倒在地上“哎喲哎喲”地喊疼。
“沒事吧?”裴慕斯擔(dān)憂地把我摟進(jìn)懷里,牢牢護(hù)在身后。
“我沒事。”我沖他搖搖頭,“她……你打算怎么處理?”
裴慕斯的脾氣我再清楚不過,二姨現(xiàn)在做出這種事情,裴慕斯是肯定不會放過她的,偏偏我對她一點(diǎn)兒都不心疼。
附近的保安這會兒已經(jīng)沖了過去,鉗制住二姨的四肢,把她用力摁倒在地上。
二姨這會兒才知道害怕,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沖我喊:“念念,二姨知道錯了,我也是沒有辦法,你說我們家就你二姨夫這么一個男人,他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讓我怎么辦啊?”
“裴總,這……”保安手上的力道松了一些,有些也好地抬頭看著裴慕斯。
“你的意思呢?”他又回過頭來看我,把難題丟到我的身上。
我緊抿著唇,猶豫了半天,還是上前,半蹲在二姨的面前:“二姨,原本我是想看在你幫我的份上,只給二姨夫一個教訓(xùn),過幾天就放他出來,可是你今天竟然想要我的命,我怎么敢再對你們留情?”
二姨睜大眼睛,眸中盡是驚愕,伸手就想拽住我的褲腿,卻生生被那兩個保安給揪了回去。
“念念,二姨知道錯了,你就饒了我們這一次吧,行嗎?這工作我們不要了,錢也都還給你,只要你放了我們。”二姨哭的跟個淚人似的,卻激不起我的半點(diǎn)憐憫。
我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太晚了。你們,把她送到警察局去。”
“是。”那兩個保安得到命令,直接把二姨從地上拽起來就往外頭拽。
“顧念念你這個臭婊子,你不得好死,賤人,呸!”二姨一下子又原形畢露,對著我又踹又罵的,完全是一副潑婦相。
直到她走遠(yuǎn)了,我才把目光給收回來,恰好對上裴慕斯炙熱的眸。
他伸手撫摸著我的脖頸,一陣疼讓我不禁倒吸了口涼氣,看著他手上沾染的血跡,我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脖子竟然受傷了。
“這樣的情況,我不允許有下一次。”他是徹底惱了,語氣冰冷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