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縫得不好也能唬得住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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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原本答應(yīng)了編編更新九千的,結(jié)果后面一章寫的不滿意,全都叉叉了,于是我就紅果果的悲劇了,那啥,欠著的七千我明天一定補上~先淚奔去睡覺~【祈禱編編不會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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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掌柜聞言長嘆一聲道:“我又何嘗不知道這是有人故意在給我難堪,當(dāng)初我自請去這么個地方,誰都覺得我是自討苦吃,這兩年好不容易紅火了起來,去年還得了東家的獎賞,這便有人瞧我不順眼了,但是這件事畢竟蜜漬果子而起,若是連這個都無法擺平,那背后的主使就更是不知如何查起了?!?br/>
“若陶掌柜只單單的想解眼下的困境,只要運作得法,倒也不算是太難?!焙苫ㄋ尖馄痰?。
“你這小丫頭說大話倒是不含糊”陶少爺有些不耐煩地說,“若是連你都能想得出法子,我爹還用急得病倒了?”
“正所謂關(guān)心則亂,陶掌柜不過是太過在意了,另一方面發(fā)覺是自己人在背后搞鬼,所以又急又氣才病倒罷了,至于說法子,聽我說說也無妨不是?”荷花不急不慢地說。
陶掌柜便在帳子內(nèi)斥道:“韶庭你莫要多話請你祝二叔和荷花到偏廳喝茶,待我換了衣裳出去?!?br/>
陶韶庭這才不情不愿地站到了一旁,然后引著祝永鑫和荷花往偏廳去了。
在偏廳坐了沒多久,陶掌柜的就一身兒家常衣服的出來了,看起來的確是滿面病容,十分的憔悴。
待陶掌柜在上首處坐定,荷花才微微欠身道:“我說的這個法子其實也并不難,都是以小博大的,從細(xì)微處下手,但若是處置好了,倒也是有效果的。我剛才也說了,那家的蜜漬果子味道的確不如我家做得,陶少爺也去嘗過,想必心里該是有數(shù)的,那差別雖說是不明顯,但是若有人在一旁提點著、告訴著,些許的差別就會讓人覺得愈發(fā)的明顯起來,也會越發(fā)的覺得吃著不舒服起來。而且我跟陶掌柜的保證,后天我家的蜜漬果子便會送過來了,到時候有人來吃了果然是味道有差別的,那么他們什么假冒的名頭自然也就不攻而破了”
陶掌柜聞言捋著胡子點點頭道:“這項好辦,但是的確如你說的,若是辦好了倒是不用咱們自個兒去分辯什么正宗還是仿冒,大家心里就也自有定論了?!?br/>
荷花見陶掌柜認(rèn)可了這一條,便繼續(xù)道,“這其二,便是自家店里的東西不能降價,對方既然不是正宗,那么咱們犯不上趕著跟他降價去爭,便只是說自家的東西如何好,水是什么樣的水,蜜是什么樣的蜜,工藝如何的復(fù)雜,過程如何的難得,這些想來陶掌柜更是比我熟悉得很?!?br/>
陶掌柜連連點頭道:“這個倒也不必用自家的伙計去說,也有許多做得更隱蔽的法子,但終歸能聽進(jìn)客人的耳朵里就好?!?br/>
荷花聞言笑道:“陶掌柜來做自然是妥當(dāng)?shù)?,我也不過是自己瞎琢磨的罷了”
“你小小年紀(jì)便能琢磨出這么多的門道來,看來還當(dāng)真是吃這碗飯的材料,只可惜……”陶掌柜的話說了半截便掐住不提了。
荷花自然是知道他想說只可惜是個女孩兒,不過也不在意地繼續(xù)說道:“其三就是,若是能在城里的一些公子哥兒或是大家閨秀上下下功夫,她們?nèi)羰且舱f店里的冰水好吃,那么就也不愁沒有旁人跟來一起吃?!?br/>
“這個倒是要有些費功夫了,不過若是細(xì)細(xì)思量,也說不定可行呢”陶掌柜聽到最后這條微微有些皺起了眉頭,尋思了半天似乎都沒想出好的法子了。
“我說得也只不過是供陶掌柜的參考罷了,至于最后如何抉擇,還是得您自己拿主意的?!焙苫ㄎ⑽⒁恍Φ?。
陶韶庭聞言站在一旁擰著眉毛,也不知是否服氣了,只不過卻也沒再開口打擾,最后也沒用陶掌柜吩咐,便將祝永鑫和荷花送出了門,還客氣地問:“幫二位叫了馬車回去吧”
荷花見天色還早便道:“不勞煩陶公子了,我大哥在城里的書院念書,我爹和我進(jìn)城一趟總是要去看看的?!?br/>
陶韶庭聞言也沒有再客氣,便拱拱手轉(zhuǎn)身回去了。
祝永鑫和荷花兩個人沿街溜達(dá)到書院,手里也已經(jīng)拎了幾樣果子,大熱天的荷花不樂意買熟食,怕街上賣的不干凈,就只挑了些鄉(xiāng)下挑著擔(dān)子來賣果子的買了些,到了學(xué)里人多也好大家分著吃些。
到了學(xué)院的時候先生還在默書,有個小廝出來,跟祝永鑫和荷花也都見過面的,荷花遞給他了兩個果子,便也笑著把二人領(lǐng)到博榮的屋里道:“兩位稍等會兒吧,很快就要下學(xué)了,先生默書之后只要過了就能回來了,我也幫您在門口盯著點兒,見您家公子出來就幫著捎個話去。”然后又奉承了一句道,“您家公子念書一直勤勉,定然是能頭幾個出來的。”
那小廝走了之后,祝永鑫在屋里呆的氣悶,便掏出煙袋說出去轉(zhuǎn)轉(zhuǎn)找個地方抽煙,荷花忙囑咐道:“爹若是要抽煙便上書院外頭去,別在里頭抽煙到時候惹人閑話?!?br/>
見祝永鑫點頭應(yīng)諾著走了,荷花便坐在博榮的鋪上發(fā)呆,博榮素來都是個整齊干凈的人,所以四下看看衣裳被褥都疊得整整齊齊,她連想幫著收拾一下都沒的可做,一轉(zhuǎn)身卻見腳底下那邊似乎塞著團衣裳,皺巴巴地團在帳子后頭,便伸手扯出來,心道若是換下來的自己便給洗了。
誰知這么一扯竟掉出個香囊來,荷花平素對針線都不怎么上心,一時也瞧不出是誰的手藝,心道許是自己多心,保不準(zhǔn)是小秀的呢,見那衣裳邊角有些脫線,便自個兒尋了針線出來縫補,剛走了兩三針,就聽見外頭傳來了三三兩兩的腳步聲,房門應(yīng)聲而開,進(jìn)來的卻不是博榮,而是齊錦棠,站在門口看著荷花縫補衣裳,一時間有些愣住,半晌才道:“你原先說你學(xué)了針線我還都不信,這會兒瞧著倒當(dāng)真是有幾分樣子,即便縫得不好也能唬得住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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