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辭溫柔嗎？

溫柔……

他好嗎？

好……

他善變嗎？

嗯……是她見過最善變的人了。以前還沒在一起時，哪天不是想著辦法損她？然后有時候又突然變臉，比換臉譜那個變得還快。不是善變是什么？

蘇梵在心里自問自答，有一下沒一下地戳著筆，嘴巴不自覺地就翹了起來。

她心想，會不會是自己今晚表現(xiàn)得太差了，所以他不高興了？

其實她還真的是有點誤會陸辭了。

陸辭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