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番外(二)
自那日洞房之后, 魔宮魔侍們發(fā)現(xiàn)魔尊足足有半個月未曾出現(xiàn)。
寢宮的殿門緊閉著,若不是時不時能夠收到魔尊用膳的傳音,他們差點都以為尊上出什么事兒了。
個魔侍心中好奇, 在總管辛柏讓他們?nèi)ネ饷尜I桂花糕時終忍不住問:“辛總管,尊上什么時候出來啊?”
這眼見都半個月過去了, 自大婚后他們連尊上一個影子都沒見著呢。
辛柏神色復(fù)雜, 隱晦地看了眼寢宮皺眉:“這種事情是你們問的嗎?”
“尊上想出來自然就出來了, 還不趕快去買桂花糕!”
魔侍們見狀也只得遺憾的收回目光來,去給尊上買小吃。
辛柏雖然在魔侍們面很嚴(yán)肅, 但是他也懷疑尊上是不是洞房的時候傷了哪兒,要不然怎么這么多天都不出來。
在打發(fā)走了魔侍,四處無之后, 他走到殿門口還是悄悄給魔尊發(fā)了一傳音。
謝池淵此時正躺在榻上揉著腰, 他腰上青青紫紫的,酸的厲害。至今也沒有明白事情怎么變成了這樣。
他當(dāng)了一次面之后, 似乎……永遠都是面了。
剛開始在殿內(nèi)謝池淵主動讓了好心一次,后面第二次時,他想著自己第一次已經(jīng)履行承諾了,那么第二次應(yīng)當(dāng)不用再遵守了吧?
謝池淵鼓起勇, 想要用正確的姿勢再嘗試一次上面。
卻沒有想到結(jié)局會這么出乎意料!
白□□亮的青年一臉頹喪, 眉宇間都寫滿了絕望。
君輕裘原本是不知小鹿為什么這么難過的,但是奈何諦聽戒指一直在向他傳送著小鹿的心聲。
聽到青年心里憤抱怨“自己為什么碰一腰就軟了。”
“這樣怎么可能攻得了美!”
他按著小鹿腰間的動作微微頓了頓, 在陷在錦中的小鹿鼓著臉翻過身來之后,開口:“小鹿想要做上面那個?”
謝池淵:……
這個題不提還好, 一提他就百口莫辯。
“想要的上面不是那種上面。”
他頓了頓,又抱怨:“后面那天你抱著腰,明明肚子難受的還是。”
他這時候因為知自己做攻無望了, 說的時候也沒有往常那么害羞,語直白的很。倒叫君輕裘怔了一反應(yīng)過來。
他小鹿說的眸光閃了閃,看著眼漂亮的青年還在指責(zé)自己,無奈的替他倒了杯水。
“可是小鹿當(dāng)時可不是這么說的。”
后面還是謝池淵讓他繼續(xù)的,敏.感成那樣,一碰就軟,卻特別可愛。
君輕裘語溫柔,謝池淵作為一個早知自己只能當(dāng)面的那個的魔尊,此時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上次就算了。”
“以后肚子酸,你就要停來。”
他嘴上那些隱晦的詞,都可以通過心聲告訴君輕裘。君輕裘聽見緊接著在這句后,他說的是——害得肚子上面都有印子了。
那樣自然天真的抱怨,說時眉眼間還積著雪色,叫君輕裘收回手,腦海之中轟然炸了。
他指尖發(fā)燙微微握著,看向榻上還在翻滾的青年。此時竟不知他是真的在抱怨還是在——勾引他。
他忽然不說了,殿中只剩了謝池淵的抱怨聲,他倒是還沒發(fā)現(xiàn)好心神色不對。
只是皺著眉:“君輕裘,你怎么不說?”
君輕裘沉默了會兒:“小鹿,那種時候是停不來的。”
他也不知題怎么跑到這兒了。生平頭一次,君輕裘發(fā)覺自己能夠面不改色的說出這種來。
謝池淵噎了一,一時之間竟然無法反駁。
幸好這時候傳音符亮了起來,總算是打破了極度的尷尬。謝池淵輕咳一聲,又卷著子背過身去拿起傳音符來。
“誰啊?”
他沒看清是辛柏,這時候只這傳音符當(dāng)做是緩解尷尬的救命工具。
辛柏之好次傳音尊上都不會,沒想到這一次剛點燃傳音符尊上接起了。
他頓了頓,盡量秉公問:“尊上已有半月未曾出來了,外面魔侍們都擔(dān)憂的不行,托屬問一句尊上現(xiàn)在還好嗎?”
謝池淵:……
他躺在榻上時不覺得,后面累極了睡著也是好日,現(xiàn)在聽見辛柏的陡然驚覺已經(jīng)過去了半個月。
更尷尬的是他自己不知,但是聽辛柏中的意思是,大家都在數(shù)著他在里面呆了多少天……
謝池淵都不敢想這些日子魔侍們腦子里都已經(jīng)腦補了些什么,雖然他們確實沒有想錯就是了。
轉(zhuǎn)過頭去見君輕裘還在看著自己,謝池淵抿唇:“沒什么,本尊沒事。”
“只是恰好有突破順閉了一而已。”為了強行挽尊,謝池淵甚至都說出了在洞房之夜閉的奇葩由。
君輕裘本來他撩撥的眼神微沉,此時卻又冷不防聽見小鹿心里亂七八糟的吐槽,還有那些#震驚,鐵石心腸魔尊大婚之夜不解風(fēng)情竟……#這種莫名其妙又十分可愛的,頓時又忍不住有些想笑。
他們離的不遠,傳音符就在手邊,自然也能聽見君輕裘剛不小心那一笑。
謝池淵轉(zhuǎn)過頭去瞪了他一眼。
當(dāng)成傻子的辛柏抽了抽嘴角,早已經(jīng)確定魔尊他們在干什么,剛君子劍那一笑更是證據(jù)。
他這時候一想到魔尊編的閉的推辭,知尊上是面子薄,裝模作樣地假裝信了。
君輕裘雖然之也知,但是此時親眼見小鹿與魔宮眾的糊弄學(xué)上屬系,還是覺得可愛,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后頸。
謝池淵頸部皮膚細嫩,摸得一癢,差點發(fā)出奇怪的聲音。他轉(zhuǎn)過頭來看向君輕裘,見對方:“讓那兩個魔侍別去買桂花糕了。”
“陪你去。”
謝池淵一子懂對方的意思了。他要再不出去恐怕整個魔宮都以為他縱.欲.而亡了。
而且……再呆去,兩個互相愛慕的年輕修士難免又會做出什么事情來,還不如出去走走。
是在好心后謝池淵開口:“那個桂花糕算了,你再送桶熱水來,本尊沐浴完出。”
“這次一定要讓你們好好看看本尊修為.精.進。”
君輕裘聽見小鹿心中:“反正他們修為沒有高,也看不出來。”
又忍不住想笑,只覺得小鹿總能叫他覺得意外。
但是君輕裘聽著他吐槽的聲音,卻只覺得輕松。這樣性格的小鹿雖是意料之外,但細想?yún)s也十分合。畢竟他的小鹿平常根本就是裝裝樣子而已。
君輕裘微微勾唇。
謝池淵切了傳音符之后回過頭來,見他還在笑不由有些狐疑:“你笑什么?”
他剛好像沒有說什么吧?
謝池淵仔細看向君輕裘,卻見他只是從容:“沒什么,只是想到閉而已。”剛剛?cè)鲋e大放厥詞的謝池淵:……
算了算了,自己娶的夫,也只能含淚寵了。
君輕裘聽見小鹿心底的又一句后,表情又是一古怪。只是心中卻又“夫”二字記了來。
出去買桂花糕的兩個魔侍剛出枯榮海,還沒走步召回來,只覺得一臉茫然。
謝池淵與好心沐浴完之后,終出了寢宮。
因為總管早就吩咐魔尊等會兒要出來,要顧及尊上面子。所以眾都只是在路上偷偷抬頭看一眼,沒有敢聚眾迎接,直叫謝池淵松了口。
君輕裘瞥見他做賊心虛的模樣,伸手捏了捏他指節(jié),在謝池淵疑惑地抬起頭來時,開口:“走吧。”
眾知君子劍與魔尊要去出,都有意無意地讓開路來。謝池淵剛開始以為大家都認為他是在閉,也沒有留意他們。
一直到他和好心御劍浮出枯榮海之后看見通里密密麻麻的魔侍偷偷看他時意識到不對……
他以往閉大家可沒這么熱情。
而且看就看他。
盯著身后是怎么回事兒?
他好歹也是魔尊,雖然青青紫紫了些,但是都這么天了,走路當(dāng)然不成問題啊!
謝池淵回頭冷冷地瞪了他們一眼。在魔侍們都立馬收回目光之后:“這些也太小瞧本尊了。”
君輕裘微笑著點了點頭,隱晦地也看了眼身后。
“魔尊很厲害。”
“形俊美,原型威武。”
謝池淵這滿意起來。
買桂花糕的地方距離枯榮海不遠,就在南海城附近的小鎮(zhèn)上。
因為謝池淵現(xiàn)在在修真界名聲不錯,他也沒有再偽裝什么。直接與君輕裘一起用平常的樣子出來了。
但是卻沒想到他們兩個剛一出來引起了轟動。
大街上來來往往地修士都看著他們,時不時地還臉紅一。
謝池淵疑惑:“他們這是做什么?”
君輕裘搖頭也有些奇怪。他替小鹿擋住群,遮住他眼睛:“走吧。”
謝池淵點了點頭,也不在意。雖然總覺得那些有些奇怪吧,但是也沒有放在心上。
直到他們在排隊買桂花糕時,聽見身旁的修士小聲:“沒看錯吧,這是魔尊與君子劍!”
“天吶,好激動!”
謝池淵沒想到自己還挺高的,剛準(zhǔn)備勉強屈尊降貴地勾起唇角笑一笑,就聽見那繼續(xù)雞叫:“他們洞房出來了!”
謝池淵:……
他震驚的轉(zhuǎn)頭去看,發(fā)現(xiàn)周圍若有似無地竟然都是來圍觀他和君輕裘婚后生活的。此時看見他,竟然還興奮的嘰嘰喳喳。
君輕裘護著小鹿只看了一眼,那個剛還直直地盯著魔尊看的修士連忙收回目光。
“不買桂花糕的可以讓一讓。”
君輕裘淡淡。
周圍都不自覺讓出一條通來,謝池淵總算不處圍觀之中了。
雖然那些礙他的威壓不敢上去來,但是剛那么多目光看著他還是有些不自在。好在他與君輕裘冷著臉還能算唬。
君輕裘在面買了十份桂花糕出來,見周圍都散的差不多了:“還熱著,嘗嘗?”
謝池淵表面上維持著高冷大佬的形象,看著旁邊剩的對他還好奇的零星個修士有些猶豫,擔(dān)心吃了破壞形象。
他心里所想的鮮明的一個一個往外蹦。
君輕裘聽見之后,眉梢微微動了動。在小鹿猶豫又饞的不行之時,自己拿了一個墊著熱油紙,遞了過去:“很喜歡這個桂花糕,你陪吃一個吧。”
原來是君子劍喜歡吃這種修喜歡的小點心啊。
不知是誰悄然感慨了句。
謝池淵一聽跟自己沒系了,立馬伸手拿了一個桂花糕來,滿足的放在口中。
旁邊的已經(jīng)不多了,謝池淵回頭看了眼,在發(fā)現(xiàn)沒看之后又美滋滋悄悄勾了勾唇角,又向第二塊手。
這時候手中戒指卻忽然一熱。他剛咽桂花糕,就聽見心底忽然傳來一聲音:小鹿吃桂花糕真可愛,想嘗嘗他唇上的味。
等等,這聲音……
他低頭看了看手中戒指,震驚地抬起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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