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 讓你們無視我!
殺了她,殺了她說不
“北宮離夜!”劍宿揚起手,靈力在手掌上沸騰。
“劍宿大人,你不用這么看著我,想殺我的人不止你一個,你想要動手,還得排隊呢。”離夜慵懶靠著椅背,面無表(情qíng)的臉上,勾起一抹輕笑。
劍宿氣得整個人都快噴火了,雙拳緊握,橫木怒瞪著離夜,恨不得將她撕成碎片!
他們可沒做什么,只是坐在這里,因為坐在這里丟了(性xìng)命,到時候他們要找誰評理!
坐在周圍的人,紛紛往后退,就怕殃及池魚,連累到他們。
眾人移眸看向劍宿,那張臉已經(jīng)黑到了極點,(身shēn)體周圍靈力都已經(jīng)翻滾沸騰了!
不對,已經(jīng)惱羞成怒了。
她就不怕劍宿劍師,惱羞成怒?
這不是當(dāng)著人家的面抽人家耳光,說你就算是劍家劍師又如何,能奈本小姐何!
然而現(xiàn)在還這么囂張,對著劍宿劍師說,你沒本事!
自己面前站的,可是劍家能和家主平起平坐的劍師大人,你就算是為了痛快,坐著和劍宿劍師說話,這就夠了吧,畢竟的確是痛快了,他們看著也痛快。
這姑娘太囂張了!
三個字跳入心中,眾人只覺得心口漏跳了一拍,一陣驚嘆。
沒本事!
北宮奇,蕭水寒,羅剎聽到“劍宿”兩個字之時,心里就頓時明了了,這個劍宿什么劍師,接下來會有點麻煩。
“劍宿,本小姐就算做了什么,你們又能如何?殺了我?你,還沒那個本事!”冰冷的聲音,一字一頓,清晰無比傳進(jìn)在場所有人耳中。
白皙手指撫上額頭,食指指腹摩擦著眉梢,離夜輕笑出了聲,然后只見她翹起二郎腿,手指放下,雙手交叉在(胸xiōng)前。
除了北宮離夜,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懷疑誰!
“梵九會長,我這并不是質(zhì)疑你,而是北宮離夜值得懷疑!”從劍墮出來以后,舉止就很奇怪,最奇怪的是,他連自家人都不認(rèn)識了,只認(rèn)識北宮離夜!
堂堂煉藥師公會會長被人這么質(zhì)疑,以后煉藥師公會的臉往哪里放!
他都說過沒問題了,現(xiàn)在還在懷疑,這不就是質(zhì)疑他的權(quán)威!
劍宿的話剛落下,梵九不滿了,“喂,劍宿,你什么意思?敢質(zhì)疑老子!”
不然劍墮,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一定是她,一定是她對劍墮做了什么!
“好好好,非常好,那你現(xiàn)在馬上立刻,把劍墮恢復(fù)正常!”劍宿指著離夜,咬著牙,一字一頓道。
劍家劍師是很了不起,和劍家族長平起平坐,可是在她眼里,那又如何,她不想搭理,不想理會,不想看,他又算什么東西!
是他突然吼一聲,飛奔而來,沖到她面前,還想讓她對他客客氣氣的?
離夜冷冷輕哼,淡淡道:“對無禮之人,我從來不會以禮相待。”
“北宮離夜,你有沒有尊敬之禮!”她這樣,算什么意思。
盡管這姑娘囂張,張狂的令人發(fā)指,不過在氣劍家?guī)孜粍煹臅r候,還是很讓人痛快的。
不過,還真是痛快!
沒想到啊沒想到,居然有一天,劍宿直接就被人無視了。
劍家?guī)孜粍煟瑥膩矶际歉吒咴谏希灶㈨烁┮暠娙恕?br/>
坐在旁邊的人,感覺到劍宿(身shēn)上那股晦暗的氣息,輕咳一聲,扭脖子看向另外一邊笑了起來。
北宮離夜這算是什么意思,和他說話,眼睛卻看著擂臺,就這么不知道禮數(shù)嗎?
劍宿看著他的模樣,那張臉頓時黑了。
“劍宿劍師所為何事?”離夜換了個姿勢,眉頭挑動,看向擂臺,嘴里問的卻是劍宿。
就是劍宿暗算,到頭來損失大的人,還不知道是誰。
北宮奇到了外界家族后,緊張了不少,對離夜更是緊張,以至于他忘了,在離夜面前,從來只有別人吃虧的份,她什么時候吃過虧。
誰知道他會突然對離夜做什么,劍家劍師本來就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人。
北宮奇這才坐下,看著劍宿依舊警覺。
坐著說話,不一定要仰脖子,不去看他,不理會他,那也是可以的。
“坐吧。”他們有位置,干嘛站著和人家說話,站著多累。
聽到離夜的話,北宮奇才退開,離夜伸手拉了拉他的袖子。
觀眾席不就是讓人坐的,坐在這里也不行?
她坐在這里,又招他惹他了?
“奇叔,咱們就看看,劍宿劍師,想要做什么吧。”冰冷慵懶的聲音響起,離夜挑眉,眼中閃過寒光。
剛才他感覺到一種熟悉,好像這個叫北宮奇的,曾經(jīng)在什么地方見過。
“老夫沒打算和你一個晚輩動手,也不會對她出手!”劍宿咬牙切齒看向北宮奇,心里掀起波浪。
“劍宿閣下,你是要動手嗎?”他樂意奉陪!
然而北宮奇卻紋絲不動,站在原地,雙眸(陰yīn)沉看著他。
“你走開!”劍宿的手放在北宮奇肩膀上,反手就要將他推開。
他好好的管著劍墮的事(情qíng),夜兒什么都沒有做,突然找上夜兒做什么,是不是有病,是不是腦子不正常!
“劍宿閣下,注意你的(身shēn)份!”北宮奇站起(身shēn),低聲呵斥。
離夜面無表(情qíng)看著沖過來的人,冷漠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