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大結局上
最后余宛宛吃了一碗米飯, 半份麻辣豬腳, 半份炸排骨,滿足極了。
莊延起身把茶幾收拾了。
余宛宛盤腿坐在沙發(fā)上,隨便按著遙控換頻道。
這個點正好是八點檔開始了,各大頻道都開始撒狗血。
余宛宛選了個電影頻道。
放的是一部她看過很多次的經典喜劇電影, 隨便從哪兒開始看都不影響。
莊延擦干凈手,從廚房出來, 坐在余宛宛身邊,然后直接把她提起來坐在自己的大腿中間,他從后面把她整個圈在懷里, 一起看。
余宛宛現(xiàn)在已經開始習慣這個莊延最喜歡的姿勢了, 自然地往后一靠,窩進他懷里, 眼睛仍盯著電視。
莊延的注意力完全沒有辦法集中在電視機上,他把下巴支在余宛宛的肩上, 勉強看了一會兒電視,然后又不受控制的漸漸轉移了注意力。
她真軟, 明明已經瘦了很多, 但身上依舊是軟綿綿的, 抱起來手感極好, 忍不住讓他想要把她搓圓揉扁。
她真香, 是頭發(fā)上濃郁的洗發(fā)水香味,他一貫不喜歡太過濃郁的味道,可這香味的來源是余宛宛, 他就沒由來的喜歡。
他把臉埋進她的發(fā)絲間,吸了滿腔的濃郁香味,撩開她的頭發(fā),露出細白修長的脖頸,往上,是她軟嫩可愛的耳垂。
在他眼里,余宛宛身上沒有哪一點是不可愛的。
忍不住就貼上去開始啄吻。
身體里的某個開關仿佛打開以后就徹底關不上了。
他似乎有點上癮。
余宛宛喉嚨發(fā)緊:“莊延?”
她簡直有點頭大,腰也開始酸痛。
莊延到底是什么構造?精力怎么這么好?!這正常嗎?!
“不用管我。”莊延開始吻她的耳側,又把她可愛粉嫩的耳垂含進嘴里。
引誘,撩撥。
他開始駕輕就熟。
余宛宛耳垂都開始泛紅,這怎么能不管?!
食髓知味的年輕男人仿佛永遠都不知道什么叫滿足。
“明天不能不上班嗎?”洗干凈的兩人重新躺回床上,莊延把余宛宛圈在懷里,玩不膩的啄吻她仿佛花瓣一般嬌嫩紅艷的嘴唇,往下不輕不重地啃咬她的下巴,一雙濃黑的黑眸往上看她,帶著隱隱的引誘。
“當然不能!”幾近被榨干全身力氣的余宛宛嗓子都開始發(fā)燒,但還是堅定地拒絕了。
雖然她也嘗到了瀕臨崩潰般的快感,但是一天到晚的沉浸在這種快感中,讓她有種墮落的羞恥感。
而且這種事,還是得節(jié)制節(jié)制吧?!
難道不會壞嗎?
第二天一早,余宛宛醒來以后發(fā)現(xiàn)自己和昨晚上睡著的姿勢一樣,被莊延整個裹在懷里。
她往上瞄一眼,莊延閉著眼沉睡著,長而濃密的睫毛安靜的覆下來,連睡著的樣子也那么好看。
莊延的懷抱永遠都是那么緊密,像是生怕她趁他睡著的時候跑了一樣。
但余宛宛喜歡這種緊密的擁抱,她甚至會有點喜歡莊延偶爾展現(xiàn)出來的強勢占有欲。
在這樣的懷抱里,余宛宛有一瞬間真的產生了不想上班的念頭。
但很快就又清醒過來,深感自己現(xiàn)在像個沉迷美色不想上朝的昏君。
她試圖在不驚醒莊延的情況下從他懷里脫離出來,然而她才剛小心翼翼的一動,莊延就把她摟得更緊了。
就當余宛宛以為他還沒醒的時候,他就說話了,聲音還帶著濃重的睡音:“今天不要上班了。”他親一下她的額頭,又摟緊她:“在家里陪我。”
余宛宛艱難地仰起頭:“不行啊......我說過今天要去上班的。”
“你可以不去。”莊延終于睜開眼,一雙幽深黑眸毫無半絲睡意,如深淵一般凝視她:“你不用上班,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余宛宛眨了眨眼:“我想上班。”
莊延:“......”
半晌把頭埋進她頸窩,久久嘆息一聲:“是我昨天晚上還不夠努力嗎?”
余宛宛愣了一下,隨即臉上一陣發(fā)熱,伸手推了他一下:“我要起來了。”
反被莊延抱得更緊了。
“不想你走。”他在她頸窩蹭:“別走。留下來陪我。” 一刻都不想和她分開。
余宛宛被他撒嬌似的動作蹭的心里一軟再軟,忍不住一邊摸著他的后腦勺,一邊說:“乖啊,姐姐要出去賺錢了。”
莊延僵了一下,然后從她頸窩里抬起頭來,一雙黑眸灼灼的盯著她。
余宛宛被他盯得很不好意思,輕咳了一聲:“我真的要起來了。”
莊延嘆了口氣:“好吧,我送你去。”然后松開她,掀開被子起身。
余宛宛連忙跟著起身,然而一起身她就痛的嘶的倒抽了一口涼氣。
“怎么了?”莊延又坐回床上。
“沒、沒事。”余宛宛撐著腰,嘴上說著沒事,眉毛卻緊緊皺了起來。
果然,這就是不知道節(jié)制的后果,渾身僵硬酸痛。
莊延的手掌蓋住她的腰:“疼?我給你揉揉。”然后就揉捏起來。
“哈......啊啊啊啊,痛——”余宛宛嘴里發(fā)出一串似痛似笑的聲音出來,整個人都壓到了莊延身上。
“這么痛還要去上班?”莊延問。
“去!”余宛宛怨念的瞪他。
也不知道她會這樣是因為誰?
“你確定?”莊延微微挑眉。
“確、定!”余宛宛咬牙說。
莊延微微瞇眼,手下一個用力。
余宛宛頓時又軟在他身上:“啊.....輕一點......痛......”
莊延的眸光驀地一暗,喉結上下翻滾了一下,揉捏的力道放輕了。
“天啦!莊延你快看!外面下雪啦!”
余宛宛換好衣服,拉開窗簾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下雪了,雪花撲簌簌的往下落,這是她第一次站在這么高的地方站在落地窗前看雪,被眼前的美景震撼到了。
莊延從衣柜前轉過頭來,就看到余宛宛像個孩子一樣,整個趴在落地窗前,興奮的看著外面正在簌簌往下落的雪花,嘴里不時發(fā)出激動的驚嘆。
莊延走過去,從后面將她一把抱住,彎下腰,貼著她的臉和她一起往外看,溫柔的說:“嗯,今年的第一場雪,也是我們在一起看的第一場雪。”他話音忽然一轉:“所以你確定要在這么重要的日子去上班嗎?”
余宛宛簡直要被莊延見縫插針不屈不撓的精神給折服了。
最后余宛宛還是上班去了。
莊延開車送她。
到了店門口,車停下。
莊延解開安全帶,傾身過來吻她,吻完了,想揉揉她的頭,卻發(fā)現(xiàn)她頭發(fā)已經梳的整整齊齊挽在腦后,最后只能捏了捏她的臉頰,說:“中午別在店里吃,我來接你一起去外面吃。”
余宛宛穩(wěn)了穩(wěn)有些紊亂的呼吸,乖乖點頭。
莊延就開門下車,撐了傘繞到另一邊給余宛宛開車門。
藍色海鮮碼頭門口停了豪車并不稀奇。
稀奇的是豪車上下來的人。
很快,店長的小男朋友是個富二代,開豪車送店長上班的消息就像是長了翅膀傳遍了整家店。
“聽說今天早上莊延開豪車送你上班?”
十一點,店里才剛開始有客人,店里還算清閑,趙俏就來找余宛宛閑聊了。
“莊延真是個富二代啊?”
余宛宛想了想,矜持地說:“他家境是還可以。”剛說完,忽然發(fā)現(xiàn)趙俏的眼睛有點紅腫:“你眼睛怎么了?”
趙俏不自在的別過臉去:“沒怎么。跟你一樣,看電影看哭了。”
余宛宛愣了一下,然后問:“跟老周吵架了?”
余宛宛這么一問,趙俏的眼淚立刻就忍不住了。
走廊上隨時都有可能有人經過,余宛宛只能把她拉進了休息室,把門反鎖上,抽了兩張紙巾給趙俏擦眼淚,柔聲說道:“發(fā)生什么事了?”
趙俏又是委屈,又覺得沒面子,本來不想跟余宛宛說,可是被余宛宛干凈又充滿關心的眼神看著,聲音又那么溫柔,她頓時憋不住了,恨恨的說:“老周出軌了!”
余宛宛愣了一下,下意識覺得不可能。
可是又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宋云凌那件事情發(fā)生之前,她也從來沒想過。
不等余宛宛問,趙俏就竹筒倒豆子似的倒了個干凈。
原來昨天店里的生意不好,趙俏不到九點就下班了,就想著給老周打包一份夜宵去他公司給他一個驚喜。
也真是巧。
她在樓下等上去的電梯。
電梯來了,一開門。
里面站著的一對男女手牽著手。
女的她不認識,男的是老周。
電梯門一開。
她愣了,老周也愣了,反應過來以后立刻把手從女人手里抽了出來。
趙俏反應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給他打包的夜宵朝他身上砸過去,然后扭頭就跑,她跑,老周就追。
后來趙俏又給老周甩了一個耳光。
老周都受了。
死死摟著她不肯放手。
趙俏哭得特別絕望:“宛宛。是不是男人都這樣啊?他說他不想跟我分手,跟那個女的好上是因為前陣子我們兩個吵架,在我這里受了氣,被那個女的一安慰就昏了頭......”
余宛宛靜靜地聽著,一句話也沒插,直到現(xiàn)在,她才問:“那你打算怎么辦?”
趙俏紅著眼看她,向來堅定爽利的她此時臉上也出現(xiàn)了幾分茫然。
余宛宛輕輕嘆了口氣,問:“你要跟他分手嗎?”
趙俏被她問的又是一愣。
要分手嗎?
她和老周在一起那么多年,早已經分不出彼此。
雖然總是小吵不斷,但她從來沒想過要和老周分手。
她脾氣算不上好,朋友都覺得她開朗陽光,可是她自己知道,她所有的壞脾氣都留給了老周,而老周總是毫無怨言的接受她最惡劣的那一面。
她回想起每次她對老周發(fā)火,即便有時候明明是她理虧,但老周每次都是默默忍耐,從來不跟她計較。
記得她每一次的生理期,每到這個時候,回到家,他一點家務活都不會讓她干,會給她捂肚子,連洗腳水都給她端到面前,會照顧她那些無緣無故的小情緒,天一冷,就開始給她煲各種各樣的湯和養(yǎng)生茶,明明他上班的時間比她更長,可他總是在照顧她。
趙俏想到這些,眼淚就情不自禁的往下落,有些絕望的捂住臉:“宛宛,我該怎么辦啊?”
余宛宛毫無辦法。
她沒有辦法告訴趙俏,她應該怎么做。
不是每一個人都是她,可以毫不猶豫的割斷。
而且余宛宛現(xiàn)在回頭看,才隱約明白,那個時候的自己也許并不愛宋云凌,所以才能那么輕易的就舍棄了。
而老周不是宋云凌。
趙俏也不是她。
她也許不愛宋云凌。
可趙俏卻切切實實的愛著老周。
哪怕她總是嘴上故意嫌棄老周,可是最常掛在嘴邊上的也是老周。
老周當然也是愛趙俏的。
除了愛,余宛宛想不出還有什么理由,能讓他七年如一日的對趙俏那么好。
可即便是這樣,老周還是這么做了。
余宛宛想不明白。
以至于中午吃飯的時候,都有點心不在焉。
“在想什么?”莊延有些淡淡的不高興:“從吃飯的時候就開始走神。”
他不喜歡有別的人別的事吸引她太多的注意力,以至于她眼里都看不到他。
“沒什么。”余宛宛收回了思緒,但因為有心事,所以并沒有察覺到莊延的微妙情緒。
莊延卻把方向盤往邊上一打,把車靠邊停了下來,一雙黑眸定定的盯著她說:
“你從吃飯的時候就一直在走神,我想知道是什么事讓你這么在意。”
而他整個上午都在想她。
忍了又忍才忍住沒直接去店里找她。
好不容易才熬到她下班,見了他卻沒半點高興的模樣,連他跟她說話,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余宛宛愣了一下。
終于發(fā)現(xiàn)莊延的情緒。
看到莊延七分不悅三分委屈的樣子,她立刻心生愧疚,軟聲說道:“對不起。我是有件事情想不通,所以才忽略你了。我跟你道歉,你原諒我好不好?”
余宛宛天生一副好脾氣。
教人就算存心想跟她吵架,被她溫言軟語的說兩句也泄了氣了。
莊延被余宛宛這么順毛一摸,攢起來的怒氣頓時泄了八分,只還有些不滿:“出什么事了?”
余宛宛猶豫了一下,實在太困擾,還是忍不住跟莊延說了經過。
莊延耐心的聽完,見余宛宛正眼巴巴的看著他,像是要在他這里找一個答案。
他微微皺眉:“你就因為這種事一直走神?”
“趙俏是我很好的朋友。”余宛宛說,眼神里還浮起一絲憂慮。
莊延忍不住把眉頭皺的更緊,解開安全帶,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臉掰向自己,然后傾身過去,近距離的盯著她,眼睛微微瞇著,里頭隱隱跳動著不悅:“你是不是在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余宛宛愕然,懷疑莊延是不是在哪兒學會了讀心術。
看到余宛宛這個表情,莊延就知道自己猜對了,眼神頓時有些危險:“你拿我跟那種男人比較?”
“沒有啊——”余宛宛下意識往后一縮。
比較?
怎么可能!
她只是......有點困惑。
“看著我。”莊延逼近過來,一雙深幽的黑眸一瞬不瞬的凝視她:“看清楚,在你面前的人是我,不是這世界上的任何一個別的男人。我會永遠愛你,永遠忠誠于你。”
余宛宛怔怔的看著他。
然后就被莊延用力捏住了臉頰:“所以你腦子里與其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不如好好想想我們下個月訂婚要準備些什么東西。”
余宛宛沒反應過來:“啊?”
莊延又坐了回去,淡淡的說:“我已經通知了我的父母,我們下個月訂婚。”
余宛宛有點怔愣:“他們同意了嗎?”
如果她沒聽錯,剛才莊延說的,應該是“通知”?
莊延的神情有些淡漠:“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意。”
說到他的父母,余宛宛總有幾分膽怯。
但她從趙飛飛那得知,莊延的父母離婚后并沒有另組家庭,他也沒有別的兄弟姐妹。
獨子結婚,再怎么樣,也不至于毫不關心吧?
莊延的媽媽還親自來找過她,看起來對她是善意的。
那莊延的父親呢?
那個強勢的男人會同意這門婚事嗎?
“別擔心。”莊延抓過她的手握住,放到唇邊輕輕吻了吻,清冷的眉眼間淡漠褪去,染上溫柔:“你什么都不用想,也不用擔心,只要準備好當我的新娘。”
余宛宛內心的膽怯輕易就被莊延的溫柔擊潰。
“嗯。”
只是余宛宛沒有想到。
下午她就被請到了莊延父親公司的會議室。
把她“請”過來的秘書給她倒了一杯熱咖啡,并附送一個禮貌的微笑之后就把她獨自留在了這偌大而又冰冷的會議室里。
余宛宛自認自己沒見過什么世面。
這還是第一次在這么大又那么高檔的會議室里坐著。
每個座位面前的桌子上都有一個小話筒。
這種會議室,她只在電影里見過。
她挺直了背,努力讓自己顯得不那么緊張,但其實緊張的胃都快抽搐了,腦子里一個又一個雜亂的念頭冒出來,她來的時候太急,都沒有時間檢查一下自己的儀容,妝會不會花了?口紅會不會粘在牙齒上?她的頭發(fā)還是一絲不茍的往后挽著,會不會顯得太成熟,顯得和莊延的年紀很不搭?
會議室的門從身后推開的時候,余宛宛的背脊下意識繃的更緊,她轉頭看去,當她看到那個英俊的中年男人走進來的時候,腦子里一片空白,足足愣了三秒鐘,才后知后覺的站起來。
“余小姐?”
男人的聲音沒什么溫度,聽不出喜惡。
余宛宛手腳都有點發(fā)涼,但臉上還是強裝出鎮(zhèn)定的神色來,眼神也并不回避:“您好,我是余宛宛。”
十年過去了,莊延的父親似乎沒怎么變,甚至都沒怎么老,氣場依舊強大,大概是身份的不同,余宛宛甚至覺得壓力更大了。
“坐吧。”
余宛宛依言坐了下來,臨危正坐,隨時準備迎接發(fā)難。
“余小姐看起來很緊張。”莊仲謙銳利的眼神停留在在余宛宛臉上,淡淡說道。
余宛宛笑了一笑:“有一點。”
莊仲謙不再說話,而是沉默的打量她。
看著她明明緊張的好像下一秒就要發(fā)抖,但那雙柔軟明亮的眼睛卻一點也不閃躲,直直的迎過來。
他叫她過來之前,就已經把她的所有經歷都調查清楚了。
包括十年前的那段經歷。
老實說,他并不記得那個被拉來代替她媽媽照顧莊延的小姑娘了。
但是現(xiàn)在看著余宛宛的眼睛,他有點想起來了。
那時候她也是這樣,站在他面前繃緊了身子,看起來害怕的像是要發(fā)抖,連話都說不清楚,一雙烏溜溜的眼睛卻那么直勾勾的看著他,膽怯和勇敢都混合在那雙眼里,有些奇異。
倒也不算那么一無是處。
但如果要夠上他的標準。
還遠遠不夠。
莊仲謙拿出了罕見的耐心:“我想你應該知道我是誰,不需要我自我介紹了。”
余宛宛在莊仲謙沉默的這一小段時間里,反而開始慢慢鎮(zhèn)定下來,此時聽到他說話,也不會產生模糊感了,她鎮(zhèn)定的點了點頭。
她不知道該怎么稱呼他,也不知道會不會因為稱呼而被“羞辱”,所以她理智的選擇忽略。
莊仲謙直奔主題:“抱歉余小姐,我認為你和莊延不合適。”
余宛宛并沒有如莊仲謙預料般變了臉色。
反而,她像是松了口氣似的。
她垂下眸子,莫名笑了一下,很快又抬起眼來,依舊是那樣,不閃不避的看著他,笑了一笑,這笑比最開始那笑要放松多了,她說:“抱歉,我不能贊同您的意見。因為我實踐以后覺得我們挺合適的。”
莊仲謙有一瞬間的怔愣,但很快就恢復過來,他微微皺了下眉,眼神有些犀利:“對于余小姐來說,莊延當然是合適不過的對象。但是對莊延而言,只怕并非如此。”
這話說的就很不客氣了。
余宛宛卻越挫越勇,很有風度的微微一笑說:“我不知道該怎么稱呼您,那就先稱呼您為莊先生吧。莊先生,我不知道您叫我過來是因為什么,但如果是想要我離開莊延,那我想坦誠的告訴您,我承諾過他,無論發(fā)生什么事,除非他主動放棄我,否則我絕對不會放棄他。”
余宛宛頓了頓,接著說:“我不知道您相不相信,但是我想告訴您。我愛莊延,不是因為他有錢,或者別的什么,只是因為他給我愛。所以即便他一無所有,我也不會不愛他,放棄他,我會努力賺錢養(yǎng)他。”她微微笑了笑:“只要他還愛我。”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要哭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