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0章 秦勤出事
許沐恩聽完,更擔(dān)心秦樺現(xiàn)在的處境,她馬上就把這件事告訴秦樺。
秦樺表現(xiàn)的很平靜,揉了一下她的腦袋,“你只要保護好你自己就夠了,這段時間不要出門,答應(yīng)我,好不好?”
許沐恩點頭,現(xiàn)在外面估計有不少人都想抓她和小墨,這個時候出門無異于是送死。
“那你呢,你自己小心一點兒。”
對于每天依舊早出晚歸的秦樺,她是擔(dān)心的,都不知道對方到底在忙什么。
“不用擔(dān)心我,我的身邊跟著不少人,沒事的。”
秦樺說完,接了一個電話就出去了。
外面又下起了大雨,許沐恩站在門口,看著他的背影在雨幕中消失,心里劃過一絲濃濃的不安。
她很想跟去,可是她什么都不會,在秦樺的面前只會拖后腿。
她等到大半夜,秦樺都沒有回來,也沒有電話。
許沐恩焦躁的在客廳里走來走去,最后給嚴一打了電話。
嚴一的電話關(guān)機了,她瞬間不安,又給其他人打了電話。
可是沒有一個人接聽,仿佛所有人都消失了。
“媽咪,你不用擔(dān)心,爸爸不會有事的,你坐下來吧。”
小墨出現(xiàn)在樓梯口,看到她還等在客廳,走過去將她的手抓住。
許沐恩覺得欣慰,在沙發(fā)上坐下,“你爸爸這么晚了都沒有回來,打電話也不接,我睡不著。”
小墨很困,但是聽到她說睡不著,馬上打開了一旁的電視。
“那我陪你看看電視,這樣時間會過的快一些,而且有人陪著,你也不至于害怕。”
許沐恩心疼的看著他,突然有些愧疚,她還沒有一個孩子懂事,連累人家要跟著她熬夜。
“不用了,走吧,我們?nèi)巧纤X。”
她拉過小墨的手,笑了笑,心里沒那么害怕了。
小墨點頭,兩人去了樓上。
而秦樺和嚴一,此時正在山里行走著,因為秦勤在今天下午回了部隊,路上失蹤了,是那群人搞的鬼。
“總裁,還是沒有找到人,雨下得太大了,很多痕跡都被沖洗干凈了。”
嚴一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腳上穿著高高的筒靴。
秦樺沒有說話,看著這片雨幕發(fā)呆,在原地站了很久。
“總裁,這邊有東西!”
有人喊了一聲,秦樺總算是回神了,跑了過去。
是一塊平安符,和小墨現(xiàn)在掛著的那塊一模一樣。
秦樺將平安符撿了起來,狠狠的捏了捏,“繼續(xù)找!肯定就在這周圍!”
他們來的很快,那邊不會撤退的,要么就是藏在了某個地方,要么已經(jīng)撤退了,秦勤肯定在這里,那邊來不及把人帶走的。
嚴一知道他擔(dān)心秦家大少爺,可是此時說再多的話都沒有用,大家又投入了新一輪的搜尋當(dāng)中。
秦樺將平安符塞進自己的口袋里,此時真希望這個平安符能夠保大哥的平安。
山里的雨夜真是恐怖,不時的傳來雷聲,仿佛整片天空都要被撕裂了。
還在尋找的人已經(jīng)精疲力盡,期盼這場暴雨能夠停下。
“總裁,你去邊上休息一會兒
吧,這里交給我們就行了。”
嚴一不想看到這人繼續(xù)淋雨,他這幾天都在籌備婚禮的事情,已經(jīng)不眠不休好幾天了,這會兒肯定是在強撐著。
“不用。”
秦樺拒絕,繼續(xù)上前尋找。
雨下得太大了,所有的腳印和血跡都被沖干凈了,他們找人實在費力。
秦樺只能憑著自己的直覺,朝著樹林的深處走去,期盼秦勤能在里面。
“大哥?”
他喊了一聲,順著一個草窩匍匐進去。
“咳咳咳。”
里面出來咳嗽聲,秦樺瞬間警惕,將子彈上膛,朝著那個地方瞄準。
他每走一步都很緩慢,目光如鷹隼,緊緊的盯著那里。
面前的草叢被他扒開,不遠處躺著一個男人,男人并沒有昏迷過去,不過離昏迷也不遠了。
秦樺的瞳孔一縮,馬上就跑了過去,“大哥!!”
他把人扶起來,卻發(fā)現(xiàn)秦勤的腳后跟一直在流血,有人挑斷了他的腳筋。
秦樺說不清自己的心里是什么滋味,憤怒,滔天的憤怒仿佛快要把他燒死了。
“找到人了!,快過來幫忙!”
他喊了一聲,不遠處的人馬上跑了過來。
秦勤說不出話,一直在咳嗽著,咳出了不少的血。
秦樺壓根不敢問他感覺怎么樣,將人挪到馬路上的車里,然后汽車飛快的朝著城市開去。
“咳咳咳。”
秦勤每咳嗽一次,就會有很多血從他的嘴里冒出來、
秦樺又氣又急,把他的手緊緊的握著。
汽車很快在中心醫(yī)院停下,秦勤被人推了進去。
走廊上很快安靜了下來,秦樺渾身都被淋濕了,腳底匯聚成了一灘。
“嘭!”
他一拳頭砸向了旁邊的墻,眼里兇光閃爍。
嚴一知道他這是真的生氣了,大少爺被人挑斷了腳筋,如果接不好,以后就是殘疾人一個,這對混部隊的他來說,無疑是天大的打擊。
還有大少爺?shù)淖欤恢痹诿把F(xiàn)在有些懷疑,大少爺?shù)纳囝^是不是被人割掉了,是誰呢,竟然做出這么殘忍的事情。
手術(shù)一直進行到很晚,秦樺渾身濕噠噠的在外面站著,受傷的手在不停的流血,但是沒人敢上來給他包扎,他身上的氣場太嚇人了。
氣氛就這么陰沉著,直到秦勤被人推了出來。
“秦總,大少爺傷得很嚴重,他的手筋和腳筋都被人挑斷了,不過這兩處的傷我們已經(jīng)接好,最嚴重的是嘴里,大少爺?shù)纳囝^被人割掉了,這個我們沒有辦法,以后大少爺可能不能說話了,請你節(jié)哀。”
醫(yī)生的語氣很不忍,畢竟這件事實在太殘忍了,當(dāng)時這個男人得忍受多大的痛苦,如果不是毅力很強,估計這時候已經(jīng)死了。
秦樺沒有說話,鼻子一酸,竟然有些想哭。
一定很疼。
此時的秦勤已經(jīng)昏迷了,臉色白的像是一張紙,嘴唇緊緊的抿著。
秦樺抓住了他的手,抓的很緊。
他會為他報仇的,不管背后的人是誰,他都會讓對方付出比這慘痛百倍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