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被打斷
“媽咪。”
房間的門突然推開,小墨抱著枕頭出現(xiàn)在門口,看到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腳步頓了頓。
“媽咪?”
秦樺被這個聲音直接叫清醒了。
他揉揉腦袋,看到在自己身下的許沐恩,臉色一僵,馬上起身,發(fā)現(xiàn)他們的衣服還好好的穿在身上,看來還沒有做其他的事情。
該死的!
“總裁!我看到這個人在外面鬼鬼祟祟的。”
助理嚴(yán)一把那個女傭人押著,也走了進來,看到房間的情況,只覺得眼前一黑。
這是什么情況?總裁把許小姐怎么了?
秦樺強忍著身體的反應(yīng),一把抱住了小墨,“把人關(guān)著,讓醫(yī)生來給我和許沐恩檢查身體,我們被下藥了。”
嚴(yán)一嚇了一大跳,馬上抓著醫(yī)生來到了樓上,給秦樺和許沐恩都做了一番檢查。
“這是很厲害的藥物,現(xiàn)在市面上基本沒賣了,因為上頭下了死命令,估計是走私過來的,我先給你們打個針,不然這樣下去會非常難受。”
醫(yī)生拿出了兩個針頭,把藥吸了進去,然后撩開秦樺的手腕,在他的靜脈處注射進去。
秦樺的臉色陰沉,仿佛黑的能滴出水來。
之前別墅里全都是男人,就是害怕出現(xiàn)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
可許沐恩進來之后,他覺得這個人也許會覺得尷尬,就臨時讓人招了女傭人進來。
結(jié)果這才多久,居然就有人把藥下在他的身上了。
許沐恩被扎了一針后,總算是安靜了,額頭上都是汗水。
醫(yī)生給她蓋好了被子,又給秦樺檢查了一下身體,嘆了口氣。
“幸好不是其他的藥,這別墅里的人,應(yīng)該好好清一清了。”
這是秦樺的私人醫(yī)生,只要有事就會被叫過來,很得他的信任。
醫(yī)生的話秦樺明白,今晚那個女傭人絕對不能留了,也算是敲打一下其他人。
他覺得自己快虛脫了,看到許沐恩已經(jīng)安靜下來,松了口氣,扯了扯自己的領(lǐng)帶。
“小墨,今晚你回自己的房間去睡覺好不好,我和許小姐的身體都有些不舒服。”
小墨雖然是自閉癥,但智商正常,也知道兩人可能是出事了,很乖巧的點頭。
秦樺馬上回到自己的房間,剛剛出了汗,現(xiàn)在渾身上下都很黏膩。
他進了浴室,打開冷水狠狠的沖了一下全身。
半個小時過去了,他才冷靜的瞇著眼睛冷靜自己。
本以為這樣就行了,可他一閉上眼,鼻腔里就是許沐恩的味道,她的唇瓣真的很可口,她迷離的眼神也很勾人。
只是這么想想,他的身子就有些受不了了,剛剛退下去的火熱瞬間又蔓延上來。
秦樺惱怒的又打開了冷水,在里面泡了很久,這才裹著浴袍出了浴室。
他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碰過女人了,以前和林悅發(fā)生關(guān)系的那個夜晚,他的身子也是不正常,只想到了蠻橫的發(fā)泄,根本忘了女人的味道。
可是經(jīng)過剛剛許沐恩的糾纏,他的心尖兒都在狠狠的顫抖,猛然和那晚上的記憶重合。
他記得那個夜晚很甜美,盡管他是被藥物驅(qū)使著,但不可否認(rèn),他很喜歡對方身上的味道。
醒來之后,躺在他身邊的是林悅,那種朦朧的感覺瞬間消失殆盡。
再然后是林悅懷孕,他機械的走了每一個流程,娶了那個女人。
秦樺的喉嚨動了動,他以為自己這一輩子都不會懷念那個夜晚了。
可許沐恩的小手摸上來的時候,沉睡在身體深處的記憶就被喚醒了。
越想,就覺得身體越發(fā)滾燙。
明明醫(yī)生已經(jīng)注射了解藥,卻一點兒用都沒有,他滿腦子都在胡思亂想。
秦樺最后又去浴室洗了一個冷水澡,等到那股躁意消失的差不多了,他才上床,煩悶的睡了過去。
難道太久沒有男人,所以自己饑渴到那個地步了么?
她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心虛的端著水杯喝了一口,壓根沒有注意到,這水杯是秦樺的。
她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就去了樓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秦樺居然破天荒的還在,這個人不是應(yīng)該去公司了么?
這個人昨晚有沒有反抗?會不會覺得她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
她怎么什么都不記得了?
看到對方,她的腦子里飛快的閃過什么,臉色突然一白。
許沐恩看到人家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甚至開始懷疑那是不不是自己的一個夢,而且是帶了一點兒顏色的夢
“昨晚”
秦樺看到她抖得厲害的手,有些好笑,也就沒有出聲制止她,就那樣看著她把自己喝過的水喝了下去。
她在一旁坐下,腦海里反復(fù)出現(xiàn)自己主動擁吻秦樺的畫面,還有秦樺后來把她壓在身下的畫面。
秦樺正看著報紙,其實他也不怎么淡定,不過看到許沐恩比他更加不淡定,一時間也就釋然了,淡淡抬頭。
“昨晚你和我都被下藥了,不過你放心,我沒有對你做什么。”
好長一段時間,許沐恩才反應(yīng)過來這是秦樺的杯子,看到上面的口紅印,手指一緊。
“什么事?”
她昨晚給秦樺打了電話,然后呢?
他已經(jīng)讓人處理了那個女傭,同時也敲打了其他人。
“秦秦先生”
許沐恩站在原地蹙眉,腦海里突然閃過了兩人抱在一起接吻的畫面,還有她把秦樺推在床上的畫面,她像只餓狼,狠狠的壓著人家。
秦樺接著說道,害怕許沐恩多想。
而許沐恩也是一覺睡到大天亮,和秦樺的糾纏耗費了她的全部力氣,再加上又被醫(yī)生注射了藥物,她這一晚幾乎沒有醒過。
“許小姐,昨晚是我的失誤。”
許沐恩想到了昨晚自己喝的牛奶,看來是那個女傭有問題了,難怪之前秦樺不讓女人進別墅,原來是因為這樣,這樣的事情估計不是第一次發(fā)生吧。
想到這些,她的頭皮都在發(fā)麻,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直到中午十二點,她才睜開了眼睛,起身的時候覺得渾身都沒有勁兒,就連唇瓣都干裂的不成樣子。
她不是一個圣人,都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了,不可能心里一點兒想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