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第56章
云華酒樓的溫泉池修建得十分奢華。
精致的瓷白色地磚配上碧色的湯泉,霧白水汽從湯池中冒出來,混夾著濃郁的靈氣在溫泉池上漂浮著。湯池之中還有宛如裝飾一般點綴著的花瓣,帶著些許芳香,但這氣味也不會太濃。
巫白霜赤腳踩在地磚上,一手拉著換好浴袍的褚炎,另外一手拿著打發(fā)時間的話本和糕點。
溫泉池邊上有專門放置東西的木盤和自動浮動的陣法,哪怕人在湯池中央,這個托著東西的木盤也會跟過去,很是方便。
巫白霜把東西放下,先用手試了試水溫,確定熱度不會太燙后就把自己整個人沉到了湯池中去,只露出一個腦袋來,看著還在溫泉池邊沒有下來的褚炎,出聲催促道,“阿炎?你怎么還在上面,快下來。”
“……”聽到巫白霜催促的話語,褚炎的目光匆匆掃過巫白霜纖長白皙的脖頸,停留一剎后,很快就挪開,落在他身側(cè)的水面上。
這個溫泉池很大,兩個人泡也相當(dāng)?shù)膶挸ā?br/>
褚炎彎下了身,動作小心的浸入到溫泉池中,避免濺起過大的水花,也避免撞到身側(cè)的人。
“怎么樣?泡溫泉的感覺不錯吧。”巫白霜一邊說著,一邊從木盤中拿出一快糕點,“雖然會耽誤一些修煉的時間,但是適當(dāng)休息也不錯啊。”
“嗯。”褚炎垂著眼簾應(yīng)聲,目光一時間有些無處安放。
巫白霜的浴袍本就穿得薄,入水后就濕透了起來,靠近看還能從水面看到優(yōu)雅的鎖骨……再往下,褚炎別開了目光。
而對自己穿著沒有什么在意的巫白霜,注意力反而落在褚炎的身上,看著池水才沒過褚炎的胸膛時,頓時有些驚詫,“唉?阿炎你是不是又長高了,溫泉水都沒有沒過你肩膀!”
“是嗎?成年后應(yīng)該不會再變化了才對。”褚炎打量了自己的肩膀一眼。
“你竟然比我高。”巫白霜嘀咕了一句,順著水流靠近了褚炎的身邊,打算湊近比比看。
以巫白霜的身高來看,他正好可以把下巴靠在褚炎的肩膀上。
事實上,巫白霜也這么做了。
肩膀處的肌肉僵硬了一會兒后,在火系修煉者強(qiáng)大的自控能力下,重新放松回去。褚炎甚至能聽到巫白霜的心跳聲。
“你怎么在躲我?”巫白霜的聲音有些悶,他把頭往褚炎的脖頸處蹭了一下,一手拿著話本,另外一只手繞過褚炎的肩膀撐在了浴池邊上,保持身體傾斜的姿勢還不會失去平衡。
“……我沒有。”褚炎一愣,下意識的反駁了一句。
“你就有!你都不看我,我和你說話你也不在意。”巫白霜繼續(xù)出聲控訴,不過他也就隨便念念,畢竟褚炎向來不會把時間花費在享受上,是個標(biāo)準(zhǔn)的刻苦修煉者。
“沒有不在意,不看你那是因為……”褚炎解釋的話語聲輕了下去,“你太好看了。”
“……”
巫白霜愣了一下,未等他把下巴從褚炎的肩膀上抬起來,身前的人繼續(xù)小心翼翼的開口詢問他,“那我現(xiàn)在可以抱你一下嗎?”
巫白霜抬起眼簾,淺藍(lán)色的眸子倒映出暗紅色來,褚炎正認(rèn)真又小心注視著他,眼底是鮮少流露出來情緒,帶著說不出的克制與溫柔。
比對待修煉還認(rèn)真,比對待煉器材料還要專注。
一想到這個對比,巫白霜忽地就不生氣了,他心底的那一點點不滿也隨之消失,然后抬頭湊近褚炎唇瓣的方向用力的親了一口。
他整個人埋進(jìn)褚炎的懷抱里,把無關(guān)緊要的話本隨手扔到了木盤之中,“你不僅可以抱我,還可以親我。”
“雖然還沒有把未婚轉(zhuǎn)正,但是我們不是在自由戀愛嗎?”
“……”褚炎沒有回答,他伸手將人攬進(jìn)懷里。溫?zé)岬乃鲝乃麄儍扇说纳韨?cè)游走而過,肌膚隔著一層薄薄的浴袍相貼,心脈的律動聲仿佛能從手掌之中辨認(rèn)出來,有些失常。
褚炎低頭親了親巫白霜的鼻尖,在他抬頭時,親吻便順理成章的落在了唇瓣上。
巫白霜合攏了眼睛,在此刻的模樣格外的乖順,但在這個宛如羽毛一般輕的觸碰親吻即將結(jié)束時,張開唇咬了一口褚炎的下唇。
不知道是誰的呼吸聲厚重了起來,連帶著溫泉池中的水溫也仿佛逐漸變熱了許多。
微妙又曖昧的氣氛在無聲蔓延。
水珠從褚炎的發(fā)梢墜落到了巫白霜的手背之上,然后朝池水的方向滑落。
克制的表情出現(xiàn)在褚炎臉上的時候,原先冷漠俊美的五官也變得性感起來,明明是在克制情緒,反而更像是勾著別人過去親他。
巫白霜是這樣認(rèn)為的。
他還想親一口。
就在這時,一股由隱若現(xiàn)的香氣在溫泉池之中彌漫開來,這股香氣仿佛能夠誘人沉淪般的,令人眼中出現(xiàn)迷茫的神色,從而沉溺其中。
褚炎率先從異樣之中清醒,顧不上之前的情緒,他將面色迷茫的巫白霜抱著從浴池之中出來。
脫離溫泉水時,因為姿勢的變化,先前就有起了色心的人便一口輕咬在了褚炎喉結(jié)上。
褚炎的身體一僵,用靈力將周圍變了氣味的空氣隔離開來,舒了一口氣后才無奈的喊醒自家中招的伴侶,“白霜,浴池的氣味不對勁。”
“……什、什么?”被褚炎這么一喊,后知后覺回過神來的巫白霜睜著無辜的淺藍(lán)色眼眸,“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他們上一刻還在溫泉池里好好泡澡呢!他記得自己就快親到了,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屋子里有特殊的迷煙,能對天級修煉者也產(chǎn)生影響,不知道是誰放的,你方才可能是看到一剎那的幻覺了。”褚炎溫聲給他解釋。
巫白霜回神后感知了一下四周,的確在空氣中察覺到了異樣。“誰這么大膽,竟然給天級強(qiáng)者下藥,萬一這個藥不起效果,他們就不怕被報復(fù)嗎?”
能夠住進(jìn)云華酒樓的人,不是身份高貴,就是實力強(qiáng)盛的天級修煉者。云華酒樓看起來服務(wù)態(tài)度也不錯,而且他們是在云城之中經(jīng)營多年,不能和山路邊上開著的黑店相比。
“先隱匿身行看看,到底是誰在下藥。”褚炎從空間戒指里拿出一套衣袍換上。
事發(fā)突然,雖然被打擾了泡澡讓巫白霜心情不太好,但他此刻也喪失了泡澡的心情,便也換好了衣服,布下隱匿結(jié)界,跟著褚炎朝外走去。
沒有從正門推門而出,巫白霜與褚炎直接從三層跳窗,到了二層冥躍等人的住處。
窗臺邊,本該在勤奮修煉的小黃倒在聚靈陣之中,昏睡得不省人事。
“它只是睡著了,其他沒有什么異常。”褚炎掃了一眼,便得到了答案。
“冥躍和冥奇也倒了,趴在桌案上。”巫白霜看了一樣客房,在客廳之中沒有找到宗幕的身影,便下意識的去推開了宗幕的房門。
果不其然,宗幕昏倒在了他煉器的青銅鼎上,也是一副不省人事的模樣。
“就是不知道這個迷藥是不是在針對我們,我們出去看看,別的客房是不是都這樣。”褚炎皺起眉頭。
“好。”巫白霜點點頭。
就在他們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宗幕客房的門被人從外面“吱呀”一聲打開了。
巫白霜和褚炎頓時停下了動作,維持著身側(cè)的隱匿結(jié)界,默不作聲的看著那扇打開的門。
“你開門干什么?你想被云華酒樓的掌柜發(fā)現(xiàn),然后把你攆出去嗎?”一道壓低了嗓音卻依舊難掩焦急的話語聲響起。
“我就是看看這個迷藥的藥效,有沒有他們說的那么邪乎。就連天級強(qiáng)者都能被迷昏,咱們?yōu)槭裁匆玫簦客狄稽c回去賣不好嗎?”
“你當(dāng)雇主是傻的嗎?這個迷藥這么特殊,就算是流出去,也很快查到我們兩個的頭上來。你老實點,不要連累到我。”先前那道嗓音帶上了幾分難以置信。
“你也太膽小了,我們就是看一眼,順帶過來送茶水的。”
“……”
話語聲正說著,那兩道穿著云華酒樓小二服飾的人從門外面走了進(jìn)來,將昏迷不醒的宗幕好生打量了一番,多話的還盯著人家的耳釘,問是不是金子做的,能不能拿一個耳釘走——
“當(dāng)然可以,這么客氣做什么。”
“就是,咱們干這一趟也不容易,多拿一些財物回去,就能減少一些負(fù)擔(dān),你總算是腦子靈活了。過來搭一把手。”
那人正說著,頭也不回的喊著自己的同伴過來幫忙。
然而他預(yù)料之中的觸感并沒有出現(xiàn),在被無端涌入的冰霜凍住唇瓣后,他在頃刻間睜大了眼睛,猛地清醒方才回答自己的人并非和他同道而來的同伴,而是另外一個陌生人。
怎么會這樣,那位雇主不是說,這是連同天級中階修煉者都會中招的迷藥嗎?為什么還有人清醒的發(fā)現(xiàn)了他的存在?
“入室偷竊,按照云夕大陸的法律來判,應(yīng)該是要去監(jiān)獄的。可惜我不知道云國的律法是不是有變動。”一道清冷優(yōu)雅的嗓音從他的背后響起。
“你們來這里做什么?”一道強(qiáng)硬的話語聲隨后響起,將這一寸天地都被天級強(qiáng)者的威壓籠罩,兩道人影跌落在地上,正是先前入室準(zhǔn)備偷竊的兩人。
“我們、我們來這里……”穿著云華酒樓小二服飾的人結(jié)結(jié)巴巴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語來。
“遮遮掩掩的,要是問不出什么有用的東西,還不如直接把人殺了。”巫白霜在旁邊補(bǔ)充建議了一句,語氣波動不大,但是蘊(yùn)藏的殺傷力極強(qiáng)。
“兩位閣下饒命,我們也是情非得已,上有老下有小才會冒著風(fēng)險接這一單活。”那小二扮相的人直接哭了起來,非常沒有骨氣的就將事情的前因后果給交代了。
原來他們也是奉命行事,過來給云華酒樓二層三層的天級修煉者下迷藥。委托這個任務(wù)的人是通過私人線索找到他們,也沒有透露什么組織。只要能把迷藥放進(jìn)天級修煉者的客房,就算他們做好了事情。
解釋完之后,那兩人當(dāng)著褚炎和巫白霜的面立下天地誓約,驗證了話語的真實性。
“果然沒有問到什么東西。”巫白霜一副不出所料的表情。
“嗯,殺了還是怎么處理?”褚炎在問巫白霜的意見。
“等冥躍他們醒來把他丟進(jìn)監(jiān)獄,偷竊未遂根據(jù)云夕大陸的通用法律也是要吃牢飯的。”巫白霜想了想,還是打算用一種比較公正的手段來處決這兩個人。
巫白霜:“至于迷藥的事情,我們還能再觀察一下,有什么后遺癥,或者幕后使者今日會不會過來。”
“好,事發(fā)蹊蹺,我們出去看看。”
將那兩名偷竊未遂的人捆起來用結(jié)界控制在屋里后,褚炎和巫白霜兩人來到了云華樓的酒樓外面。
此時已然是入夜,酒樓之中鮮少有人在走動。除了收拾桌椅的小侍和門口佇立著隨時恭候天級修煉者入住的小二,柜臺前的掌柜也不見身影,不知道是由哪個勢力主謀這一切。不過根據(jù)那兩人的闡述,他們不是云華酒樓的正經(jīng)入職人員,而是從外來的偽裝者。
正在巫白霜思考著這件事的端倪,抬頭便瞥見了一道佇立在云華酒樓四層的身影。
云華酒樓第四層,是天級高階修煉者才能踏足的地方。
那是一名穿著胭脂色衣裳的女子,她的身段窈窕,梳著好看的發(fā)髻,妝容也是精心打扮過,但戴著一層白色的面紗,遮住了下半張臉。
“……”總覺得在哪里見過。
巫白霜的目光流露出遲疑的神色來。
“白霜?”見他走神,褚炎略帶疑惑的話語聲響起。
“看到一個很熟悉的人,但是一時間有些想不起來了,可能是我想多了。”巫白霜解釋著。
就在這時,那名胭脂色衣裳的女子像是感知到了什么似的,款步朝樓下走去。
云華酒樓的門口處出現(xiàn)了一道巫白霜和褚炎都不特別陌生的身影,在洛草沼澤的時候,他們曾經(jīng)有過一面之緣——白薇。
褪下了盛云學(xué)院的服飾,白薇身上穿著的已經(jīng)變成了標(biāo)準(zhǔn)的貴族世家小姐會穿的禮服,像是優(yōu)雅的薔薇花,收斂起了鋒芒,綻放著美麗的氣質(zhì)。
“姨母。”白薇在云華酒樓門前停下,并沒有踏足進(jìn)去。
“薇薇真是越長越漂亮了,和你姐姐當(dāng)年一模一樣呢。”那名穿著胭脂色衣裳的女子夸贊了白薇一句。
被牽扯到了厚重的回憶,白薇彎起唇角,試圖讓自己露出一個無可挑剔的笑容來,但是有些難,便只好收斂了眼底的情緒,將話題轉(zhuǎn)移到正事上,“母親說您有事找我,約我在這里見面。請問是什么事呢?”
“姨母得到一張?zhí)一堑奶厥庹執(zhí)鞭蹦昙o(jì)也不小了。有你姐姐的事情在前,想必你也不會再去光明教會,不如早一些找個歸宿。是吧薇薇?”
白薇:“……”
她笑了一下,表情很是得體,在這名許久沒有見過的親戚面前,除了陌生和生疏,還有一種說不出的違和感。明明也是有血緣的親人,但也讓白薇感到有些不適。
想到母親對這位姨母的評價,白薇還是將請?zhí)樟讼聛恚乐x,“謝謝姨母。如若沒有別的事,我就不打擾姨母了。”
“嗯,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薇薇。”
溫柔的話語聲伴隨著夜色散開在風(fēng)中,像是蟄伏在暗處等待著什么的目光尾隨白薇的身影離去。
桃花樓的特殊請?zhí)?br/>
因為聽力太好不小心旁聽到了一整場對話的巫白霜思考了一下,“她好像和桃花樓的人很熟,又是天級高階強(qiáng)者,如果我認(rèn)識她的話,不應(yīng)該忘記吧?”
“可能是你一時間沒有想到,又或者隔太久,和記憶產(chǎn)生了偏差。”褚炎回答。
“……”
就在這時,那名給白薇送完了請?zhí)呐又匦绿ど狭穗A梯,朝四層走去。
這一次,她的臉是正好對著光線的,自上而下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她額角出那塊不明顯的胎記,是梅花的圖紋,很淡,但巫白霜卻是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
他睜大了眼睛,一時間有些震驚的看著那名女子的方向。
那個胎記——
長的位置和他的母親的那個胎記一模一樣,不過母親的氣質(zhì)和她并不相同,模樣也有些差距,所以方才在看第一眼的時候,巫白霜并沒有認(rèn)出來。
“……”
父母雙雙去世時,巫白霜是見過他們碎裂的本命命牌的,法則的族譜上,父親和母親的名字也都暗淡下去。他們的確是真的去世了,而不是借著假死換上另外一層身份。
既然如此,那名有著和母親相似胎記的人到底是誰?
巫白霜將自己的疑惑與褚炎說了。
“也許有些血緣關(guān)系……”褚炎也想不出具體的線索,“你問問你母親出生的本家?白家還有什么親戚嗎?”
“等會我就寫信去問。”巫白霜對這件事無比好奇,“如果真的是親戚,她和白薇的關(guān)系,白薇也是白家的親戚不成?”
說實話,很少有家族會各自分開在兩個不同的帝國相繼發(fā)展。白家是巫白霜的母家,他的母親是個性情溫和的人……但是母親留給他的遺產(chǎn)中,有一張?zhí)厥獾募t卡。
在外面沒有找到下迷藥之人的端倪,巫白霜與褚炎再次回去的時候,被迷暈了其他三人開始緩緩轉(zhuǎn)醒。
宗幕腦袋沉沉的從自己煉器鼎上爬起來,喃喃自語,“太可怕了,剛剛做的簡直就是噩夢。”
“你醒了?你都夢到了什么?”巫白霜的目光充滿探究和好奇。
“我夢到了我煉器煉得好好的,一群不講道理的女人過來打擾我塑形,一個個爭先恐后的說是我?guī)煾缸屗齻冞^來和我相親。”宗幕的臉色很黑,他甚至懷疑是不是那個桃粉色的消息卷軸殘留的潛意識,所以才會讓他做這樣的噩夢。
聽到宗幕的描述,一旁也醒過來的冥躍和冥奇兀自沉默了一下,表情有些哽噎,“原來你也夢到了這個?”
宗幕:“什么?大家都夢到了去相親嗎?”
冥躍:“差不多,我夢到一群男男女女想要在我面前脫衣服,借機(jī)讓我觸犯律法對他們負(fù)責(zé),于是我為了不讓他們追上我,我在夢里跑了三條街。好不容易才醒來。”
冥奇:“救命,我是被人帶到了窯子里……”
“嗯?!”
聽到冥奇這話,其他幾人的目光紛紛落在了他的身上。
“……”冥奇被看到的一臉通紅,非常不好意思的繼續(xù)開口道,“然后老鴇一直在勸我選人,然后安排了幾十個……沒有臉的姑娘,我就嚇醒了。”
“……哇塞,你們的夢境都好豐富。”巫白霜發(fā)出了驚嘆聲。
“但你們其實是中了迷藥才會昏迷過去,目前這個迷藥的用途我們暫時還不清楚。不過從那兩個被派來下要的人身上搜到了一點殘留的藥粉。到時候可以找靠譜的藥師問問。”褚炎無情的解釋。
巫白霜仔細(xì)打量了三人一番,詢問道,“除了做夢外,你們還有別的不適應(yīng)的地方嗎?”
宗幕搖頭,“沒有了,身體都正常。”
冥躍:“我也沒有問題。”
冥奇:“我也沒事。”
為了徹底放心,褚炎也給他們都檢查了一下,身體上的確是沒有什么問題。但迷藥如果只是讓他們做一場荒唐的夢境外,沒有別的后遺癥,應(yīng)該是不太可能的。
褚炎很謹(jǐn)慎,“以防萬一,我會在你們?nèi)松砩狭粝乱坏乐溆。@道咒印不會對你們有任何影響,除非你們的精神出現(xiàn)混亂,沒有辦法自己控制自己,我就會接替你們的意識。”
“好。”冥躍和冥奇沒有問題,他們本來就是褚炎的追隨者。
至于宗幕,也點頭答應(yīng)了。在接受褚炎的咒印之前,他特意叮囑了一句,“如果我有要靠近哪個女人的念頭,請務(wù)必接替我的意識帶我遠(yuǎn)離那里!”
作者有話要說:宗幕:救我,我好害怕。
——
一般只有貞潔烈男/女才會把一個好好的引發(fā)曖昧的迷藥,做夢夢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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