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首長辛苦了~!
,撲倒老公大人·在遺忘的時光里重逢 !
連續(xù)好些天了,寧震謙回來的都比平常晚,而且每次回來也不像往日能吃,總是隨便扒幾口飯便了事,陶子費(fèi)盡心力為他烹飪的菜,大半都會剩下來。殘璨睵傷
這,讓陶子有些迷惑,甚至以為他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但是,遭到了他的否定,只借口說,天氣太熱,沒有啥胃口……
是嗎?陶子明顯看出了他眼里的躲閃……
有什么秘密瞞著她?
不過,對于首長,她表示充分信任,像他們這般光明磊落的男子,斷然不會有什么藏污納垢的事,而作為軍嫂,最基本的素質(zhì)就是不多問嫘。
然,幾天后,寧震謙的新警衛(wèi)員葛明神秘兮兮地跑來跟她說,“嫂子……兄弟們讓我來……來匯報一個情況……”
什么情況憋得葛明面紅耳赤結(jié)結(jié)巴巴?
莫非寧震謙身體上真有什么情況瞞著她輇?
心不由懸了起來,“你說……”
“就是……兄弟們說……能不能請嫂子……以后家里的飯開早一點?”葛明為難地說。
“這個……?”陶子不懂葛明的意思,一頭霧水。
“兄弟們已經(jīng)好些天沒吃一頓好飯了……”葛明一副苦兮兮的表情。
陶子還是不懂葛明在說什么。
“嫂子!你跟我來!”葛明一溜小跑,讓陶子跟上。
陶子不明狀況,心里也發(fā)了急,趕緊跟著跑。
跑到食堂門口,葛明卻要撤退,“嫂子,我先撤了,拜托您把參謀長牽回去!千萬別說是我領(lǐng)來的!”說完還做了個死得很慘的表情,瞬間跑得沒影了。
陶子疑惑著走進(jìn)食堂,只見大伙兒都忙得熱火朝天,其中就有她家首長,正站在大灶前,卷著袖子,揮動著鍋鏟,在一口大鐵鍋里翻炒,汗水濕透了他的軍襯,臉上也全是油光,還有倆炊事小兵,傻傻地站在一邊,給他打下手……
這就是他晚歸的原因么?
陶子終于明白了,為什么葛明會說兄弟們已經(jīng)好長時間沒吃上一頓好飯了……他的廚藝她是領(lǐng)教過的,就他做出來的魔鬼黑暗料理,怎能用來荼毒廣大官兵?這會不會等同于削弱部隊的戰(zhàn)斗力?
好吧,為了拯救廣大官兵于“水火”之中,她決定該出手時就出手,把自家男人給牽回去……
于是,甜美的笑容堆上臉頰,柔情蜜意地喊了一聲,“震謙——”話說,她還是第一次這么叫他,自己都覺得全身雞皮疙瘩直抖,同時,也清晰地看見,那個在大鐵鍋前奮斗的男人全身一僵。
“嫂子好!”炊事小兵們?nèi)呵榕炫?,喜迎嫂子光臨。太好了,“黑暗”的日子終于要結(jié)束了!
那人回過頭來,分明難為情,卻還能板著一張黑臉,目光在全體炊事班小兵們臉上掃過,每一個被他目光觸及的小兵都用發(fā)誓似的眼神告訴他,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叫來的……
“震謙,家里飯已經(jīng)做好了,我們回家吧!”她甜甜地說。
“嗯?!蹦呈组L黑著臉,從灶臺上走下來。
當(dāng)然,首長的尊嚴(yán)和風(fēng)范還是要保證的,某首長依然一路走得昂首挺胸……
陶子暗暗好笑,乖乖地跟在他身后,像個小跟屁蟲……嗯……在外面一定要給足首長面子……
一進(jìn)家門,陶子就笑翻了,仰躺在沙發(fā)上捂著肚子起不來。
某首長被笑得一張黑臉紅了黑,黑了紫,最后爆喝一聲,“不準(zhǔn)笑!”
話說她真的不想笑啊,可笑這件事情是她控制不了的啊……
“好好好……我不笑……真的不笑……”她抹著眼角笑出來的淚,“你這是干什么呀?”
他黑著臉不吭聲。
“我說你啊,好好的去廚房給人添什么亂?”不行了,想到他在廚房里和大鐵鍋作斗爭的一幕,她又要笑出來了,她真的可以預(yù)見,她把他牽回家之后廣大戰(zhàn)士們是如何歡聲雷動的!
他黑著臉,沒搭理她,走到餐桌邊,試了試她做的菜,一邊用筷子扒拉著菜里的作料一邊輕聲嘀咕,“真是奇了怪了,都是一樣的作料,為什么味道差這么多?”
原來他還在糾結(jié)做菜的問題呢……
不能讓他在荼毒大家味蕾這條不歸路上越走越遠(yuǎn),于是索性道,“是??!你在烹飪這件事上沒天分,就不要再努力了!還是把精力都放在工作上吧!”家里已經(jīng)有一個她辭了職專門做家事,哪里還需要他瞎忙乎?
“那你以后生女兒的時候怎么辦?”他黑著臉回了句。
陶子愣住,原來,他把那日嚴(yán)莊說的話真正的放在了心上……
難怪那日吃飯的時候他就沉了臉不出聲,還道他是在生氣,卻不曾想,是在暗暗打主意……
這個男人,總是這樣,什么事情都不和她說,只悶不出聲去做。
“船到橋頭自然直,大不了我回家生去,讓媽媽照顧我和寶寶!”雖然很想一家三口在一起,但是,也不得不考慮現(xiàn)實的問題,再說了,生寶寶的事還沒影呢!
“不行!我自己的女兒自己照顧!”在這件事上,他卻是十分執(zhí)著……
陶子無奈,只好道,“那以后也不要再去食堂搗亂了,就在家里做飯吧!”
“不行!”固執(zhí)的家伙……
陶子無語,“為什么不行?家丑不外揚(yáng)知道嗎?”
“……”很丟丑嗎?他覺得其實味道還可以啊……“真的不好吃?”他不確定地問。
陶子點點頭,真的不想傷害他脆弱的心靈啊……
“那就更不能在家練了!還得去食堂!”他忽然堅定地說。
暈了……她家首長的思維真是不同于常人啊……“為什么?。俊边@得讓廣大戰(zhàn)士們多遭罪?。?br/>
“難吃的……不給你吃……”他猶豫了好一會兒,才說。
“那給別人吃也不妥呀!”她哭笑不得,這倒是為她著想。
他沉默了一會兒,又道,“我們對吃的不講究……”
“……”拜托,是他對吃的不講究好吧……他自己不講究,不代表別人不講究……
“所以……你每次炒好了菜還和他們一起吃了才回來?”難怪每回回家都吃不了多少了呢……
“嗯……”他點了點頭,過了一會兒又補(bǔ)充,“同甘共苦……”陶子這一回笑噴了,她家首長要不要這么可愛?
在她的笑聲里,他表情極其尷尬,最后又補(bǔ)充了一句,“其實……我吃著還好呀……”
“嗯嗯……”她猛點頭,每個人吃著自己做的飯菜都覺得勝似滿漢全席的……
然,無論怎樣,首長同志在炊事班偷師學(xué)菜的事件必須告一段落了,陶子懷抱著對廣大戰(zhàn)士的深切同情思考著……
后來,陶子在網(wǎng)上把這件事情與余嫂分享,余嫂也爆笑不已,只大呼S團(tuán)上下洪福齊天,他在S團(tuán)的時候沒有此奇想……
陶子很是不服,發(fā)了個氣鼓鼓的表情:難道你不認(rèn)為這是我家首長的可愛之處嗎?
余嫂再度爆笑:沒錯兒!你家首長的可愛是有目共睹的!居然能讓你訓(xùn)練到乖乖給屁/股你打,就夠可愛的了!
對此,陶子只能表示無語:你,沒有把這件事在S團(tuán)廣而告之吧?
余嫂一串壞笑的表情:沒有,我只在我家老余面前稱贊了你家首長的高風(fēng)亮節(jié),在媳婦兒面前是如何俯首帖耳的,讓他學(xué)習(xí)呢!嗯,對了,我還讓他寫了份學(xué)習(xí)心得……
完蛋……
陶子問:這學(xué)習(xí)心得不會流傳出去了吧?
余嫂:這個……是心得就要大家學(xué)習(xí)體會……后來的事我不知道了……
姐,你坑我……陶子淚流滿面……
余嫂繼續(xù)哈哈大笑,還問:怎樣?你家首長最近乖不乖?你有沒有再打他屁/股收拾他?
廚房里的湯煲正好發(fā)出嘟嘟的聲音,陶子氣哼哼地敲下一行字:做湯去了,不跟你聊!
于是,也沒下線,迅速去了廚房。
適逢首長同志回來,因為剛訓(xùn)練完,一身臭汗,只在門口叫了聲“囡囡”,得到她的應(yīng)答后,便去臥室拿衣服想先洗澡再去廚房幫忙,嗯,地球人已經(jīng)不能阻止首長同志學(xué)廚藝的決心了,最近每天都會在陶子做飯的時候摻和摻和呢……
然,剛進(jìn)臥室,便被電腦嘟嘟直響的聲音給吸引,上前一看,正好是余嫂和陶子聊天的頁面……
陶子把湯盛出來,納悶他今天怎么不進(jìn)來搗亂,跟著進(jìn)臥室一看,暗暗叫苦……
立馬沖上去,直接關(guān)了電腦電源,狗腿地嘿嘿一笑,“首長,飯已經(jīng)好了,可以吃飯了!”
寧震謙“殺人”一般的眼光看著她,最后在她臉上用力一捏,“等著!看誰收拾誰!”
她收拾他的方式是打屁股,他收拾她的方式永遠(yuǎn)只有一種……而且,每一次陶子都被收拾得很慘……
于是,當(dāng)晚,陶子在軟成一團(tuán)泥之后,首長同志還很威武得意地問,“怎么樣?”
陶子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了,哼哼地道,“嗯……首長辛苦了……”
某首長居然突發(fā)靈感,應(yīng)了句,“為媳婦兒服務(wù)……”
陶子翻了翻白眼,誰說她家首長木來著……
只是,原本有事要和他說的,現(xiàn)在有氣無力,也不知道說得清楚不?
“首長……”她倚在他懷里,手指在他赤/裸的胸口畫圈圈,“明天周五了哦……”
“嗯……”他抓住她的手指,不讓她胡鬧,如果她不想明天下不了床的話……
“林昆你還記得嗎?讓我們請他吃飯……”她試探著說。
“哦?那小子!來北京了?”他對這些事可謂一無所知,不過童年的玩伴重聚,會是一件值得期待的事。
“是?。〕3E鼙本┠?!他說要在最貴的飯店宰你一頓!”
“那是應(yīng)該的!約好了,我們請!”在錢這個問題上,他一向很慷慨。
“可是……還有一個人……”陶子有些猶豫。
“誰?”
“那個……駱東勤……”陶子小心地說出這個名字。上次照片的事,就這么不了了之了,她沒有解釋,他也沒有再追問,現(xiàn)在她是挑起導(dǎo)火線嗎?本來不想答應(yīng)林昆的,可是,總不能一輩子避著不見了,再說了,她和駱東勤之間清清白白的,身正不怕影子斜,怕什么?“我跟他什么也沒有!信不信由你!”不想解釋過多,只想看他的態(tài)度!
“是嗎?”他抱著她的胳膊緊了緊,“那請!”
陶子倒有幾分訝然了……
首長的心思果然很難猜……
“不過……要不要賠償我的損失?”他濕熱的唇落在她脖子上,用力吮/吸起來。
剛剛歡愛過的她,異常敏感,忍不住輕輕哼了一聲,“補(bǔ)償什么?”
“最貴的店……嗯……?”他的聲音模糊而粗啞。
“可是……你的錢也是我的錢……”難道她沒有損失嗎?
“不管……肉償……”
這一輪,他似乎對她的脖子格外感興趣……
第二天下午,寧震謙下班,陶子正在收拾東西,準(zhǔn)備出發(fā)進(jìn)城。
“快點吧!時間趕不及了,進(jìn)城得兩個小時,還不算上堵車,別趕不上!”他催促道,同時打開衣柜給她拿衣服換。
這么熱衷?變天了?。?br/>
她詫異地看了他一眼,拿著他給的衣服,準(zhǔn)備進(jìn)浴室換。
“就在這換,別磨蹭,我又不是沒見過!”他一雙目光牢牢黏在她身上。
“去!”她微紅了臉,啐了他一口。
不過,倒真的聽了他的話,沒進(jìn)去換,只在換的時候,轉(zhuǎn)過了背。
結(jié)果,她錯了,大錯特錯了,又被他按住啃了好一陣,若不是她再三強(qiáng)調(diào)時間來不及了,真擔(dān)心會被他給就地辦了……
匆匆忙忙換上衣服,也沒來得及去照照鏡子,就被他拖著出了門。
她不由瞪他,這會兒急了?剛才摟著她不放的時候怎么不急?
“這件衣服好嗎?”他給她拿的不正是那件薄荷綠的裙子嗎?領(lǐng)口開得有些低,上一回被他明令禁止穿的……
“好啊!怎么不好?”他把她塞進(jìn)車?yán)铮P(guān)了車門。
車,漸漸駛?cè)敕比A的市區(qū),讓陶子有種錯覺,由世外入紅塵的錯覺……
這段日子的部隊生活,遠(yuǎn)離喧囂,遠(yuǎn)離城市,竟是前所未有的平靜和幸福,驟然回到城市,還真有些不適應(yīng)……
不知為什么,她并不喜歡這種感覺,如果可以,她倒是愿意一輩子和他偏居一隅,與世無爭,只是,這好像不現(xiàn)實……每個人的一生,都有太多的人和事要面對,避世,那是不切實際的奢望……七點半,準(zhǔn)時趕到所約地點——左辰遠(yuǎn)所開餐廳中的一家,算得上本城頂級飯店之一,于吃晚飯而言,已是過晚,幸而早有預(yù)定,兩人直接往包間走去。
包間門口,陶子正要敲門進(jìn)去,寧震謙卻摟住了她的腰。
嗯?再次覺得詫異,不是軍嫂十不準(zhǔn)嗎?不是連牽手也不可以嗎?是因為他今天穿的便裝?
不管了,推了門進(jìn)去,駱東勤和林昆已經(jīng)在等了。
“真抱歉,來晚了!久等了吧?”陶子先表達(dá)了歉意。
駱東勤永遠(yuǎn)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微笑著點了點頭,林昆則沒那么君子,直接上來給了寧震謙一拳,“小震哥!好久不見了??!”
得見林昆,寧震謙亦是十分高興,“好久不見!”只是,摟著陶子腰的手,卻始終沒有松開。
“小震哥!你可太不地道了!就這么悄悄的把我們囡囡給娶回家,也沒個聲響!”林昆目光落在陶子身上,尤其脖子上,愕然,而后古里古怪地笑,“小震哥威武……”
寧震謙笑而不語。
陶子卻不知兩人在說什么,只道,“都坐吧,別站著說話!”
“嘿嘿!”林昆再次笑得很有內(nèi)容……
服務(wù)員進(jìn)來征得他們同意上菜以后,林昆便開始做介紹,“東勤哥,這就是我常常提起的小震哥,小震哥,這是駱東勤先生,來自S市,來我們家鄉(xiāng)投資建廠的,年輕有為?!?br/>
“久仰!”
寧震謙和駱東勤竟然異口同聲……
林昆詫異地看著兩人,轉(zhuǎn)而一笑,“是嗎?那敢情好!大家都是熟人,就不用介紹了!來,先喝一杯,敘敘舊情!小震哥,別怪我喧賓奪主?。∥夷挲g最小,就辛苦當(dāng)壺官了!”
林昆說著給他們斟酒。
寧震謙卻用手蓋住了杯子,“今晚你們喝個盡興,我就不喝了?!?br/>
“小震哥,這可就沒意思了……”林昆興致大減。
寧震謙卻將身邊的陶子摟了摟緊,目光略略掃過駱東勤,“林昆,不是我不陪你喝,而是造人計劃正在進(jìn)行中,這酒和煙,我都已經(jīng)戒了!”
“喲!這樣?。∧俏铱梢陨暾埉?dāng)孩子舅舅嗎?還是叔叔???干脆干爹算了!”林昆大為興奮,“不過,小震哥,你也不必這么惡心,誰也不會搶了囡囡去,摟那么緊干嘛?”
寧震謙再次浮現(xiàn)出得意的神情,手卻絲毫不松開。
陶子也覺得他今天吃錯了藥了,抱她這么緊,讓她怎么吃飯?還有造人計劃,有必要說得這么明白嗎?
只駱東勤,默默看著這一切,微笑不語。
不一會兒,菜上來了。
然后,寧震謙同志便十分忙碌,一只手摟著她不說,另一只手還忙著給她盛湯夾菜。
弄得陶子無語地問了句,“你自己不吃嗎?”
適逢服務(wù)員新上來一道魚唇。
陶子只在小說里見過有魚唇這道菜,沒想到現(xiàn)實中真有,大大地吃驚了一番。
寧震謙便用匙給她舀了一匙,“你多吃點?!?br/>
到底是名店名廚,這道菜讓陶子十分喜愛,寧震謙也就一匙一匙不斷給她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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