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3倚天學(xué)姐
,都市神話 !
【答:世界上最邪惡的東西,那當然是夢魘一般的黑絲呀。】
【亡靈序曲】這首歌是【末日信仰】這款強力游戲的宣傳主題曲,曲作者是著名的音樂鬼才賈斯汀·哥特曼,最早演唱是合成音,后來招募了著名硬搖滾樂隊fbi的主唱布瑞斯塔·卡普,這位依靠硬朗、狂野、粗放聲音聞名的歌手將整首曲子那種苦難過后迸發(fā)向上的精神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
可以說,在初期【末日信仰】的宣傳效果上,又一多半的功勞要歸功于【亡靈序曲】這首名字詭誕但是曲風(fēng)激昂的歌曲。
而硬漢布瑞斯塔·卡普,也借著東風(fēng)成了年度風(fēng)云音樂人。
不說是一掃全球樂壇的靡靡之風(fēng),但要說給歐美鬼畜們的音樂界來了一擊重錘,那肯定沒有過譽。
而賈斯汀·哥特曼也由此拿掉了那個鬼才名號,換上了大師這身虎皮。
至少在今年整個上半年年度,硬朗曲風(fēng)絕對是席卷了環(huán)太平洋,白面小生和粗獷硬漢在唱片銷售上幾乎持平,首次出現(xiàn)了個性鮮明的唱片叫好又叫座。日本和香港兩地的音樂制作人都大呼春天來了。
當然了,誰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受眾的一時淺嘗輒止。大家都在模仿布瑞斯塔·卡普那種粗獷的風(fēng)格,在大學(xué)的一些校內(nèi)樂隊,自然是受了很大的影響。
雖然未必是什么硬搖滾,但是原創(chuàng)歌曲變得硬朗有力,個性鮮明,這確實是此時的現(xiàn)象。
實際上徐曉穎找張賁應(yīng)該算是找對人的。張賁不是特別會唱歌,也不懂樂器,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但是當初好友找上張賁參加歌曲大賽,拉上他的原因只有一個,他的吼出來的聲音特別大。
說的更直白點,那就是張賁的嗓門可以大到讓人瞪大眼珠子,捂住耳朵。
這就是掌握呼吸法練武之人的特點了,當然,張賁興許可能還天生吼出來的聲音很大。
還是兩年前,張賁和好友參加rainbowstar歌曲大賽,一首作風(fēng)硬朗,甚至可以說是粗野的【坦克和國王】讓當時的評委驚為天人。可以想象,兩個高中生,一個吉他手一個主唱的小小組合t&k,驚艷的表現(xiàn)征服了在場的評委。
但是比較遺憾的是他們只拿到第十五名,十六強的安慰獎。
之后在高考之前,t&k也斷斷續(xù)續(xù)地表演過幾次,甚至好多次好友還拖著他去趕一些live表演,也算是小有名聲的。
不過高中生畢竟是高中生,繁忙的學(xué)業(yè)讓t&k這個小小熱血的名字成為了塵埃,落在柜臺上,偶爾擦拭一下。
“哦。這就是大禮堂,唔,還真大。”
中海大學(xué)的大禮堂絕對經(jīng)典,它的前身是天主教堂,這里的遺跡之中,還能夠觀察到鼎盛時候那種蒙主召喚的高深宗教氣息。
尖尖的塔頂飄揚著國旗,那兒曾經(jīng)是個十字架,耶穌基督釘死在上面,為世人贖罪,不過短短幾十年,他就真的贖罪了,這里拆掉了不少東西,改成了大禮堂,一部分還是一個小圖書館,大概有十萬藏書,是歷任校長院長教授們的私藏,捐獻出來的。
為了區(qū)別于學(xué)校圖書館,所以放在這里,一般需要那么一點點權(quán)限才能借閱。
比如張賁如果成了陳淮安帶的學(xué)生,那么他想要找一些機械工程師以前的筆記,這里說不定就能翻閱到。
這可比聽二十堂外籍教授的課還要有用。
此時大禮堂外打著不少橫幅,是外國語學(xué)院的一些協(xié)會在招新,看到張賁緩緩走來,一群協(xié)會的成員在那里吆喝著,這邊喊著同學(xué)同學(xué)你慢走,那邊叫著帥哥帥哥來看看。
和街頭汽車站賣盜版碟的小販差不多。
“我們外國語學(xué)院在排練,不好意思。”
推開門,還沒往里面走,一個女生就過來抱歉地點點頭,對張賁說。
張賁一愣,然后道:“哦,是有人叫我過來的……對了,她叫徐曉穎,說是排練什么的。”
那個女生上下打量了一下張賁,然后轉(zhuǎn)身小跑過去,大禮堂的主席臺很空曠,毫無疑問可以當做一個舞臺,上面正不少學(xué)生在那里排練,此時好像是個歌舞,鶯鶯燕燕,好不熱鬧。
還不時地飄出一些英文法文意大利文。
還有一些嘰里咕嚕的老外在那里廢話,也不知道說些什么。
“張賁。你來了啊。”
徐曉穎臉紅撲撲的,似乎是有點熱,雙手在臉蛋上搓了搓,然后對旁邊一個走過來的高挑女生說道:“倚天學(xué)姐,這就是我和你說過的那個高中同學(xué)。”
“聽徐曉穎說你唱歌不錯,所以麻煩你試一試了。”
倚天學(xué)姐?哈……
張賁心頭暗道:她要是有個哥哥,是不是叫屠龍?
“客氣。應(yīng)該的。”
張賁點點頭,這個倚天狐疑地打量了一下張賁,然后領(lǐng)了過去,徐曉穎是新生,她并不是很熟,但是徐曉穎的小提琴不錯,所以也很受她看重。
迎新晚會對她來說很重要,頗有一絲完美主義的倚天對于外國語學(xué)院這群近乎死宅的男生完全絕望,只能期盼能找到一個強力外援。
她不是沒找過那些認識的學(xué)校強人,可惜大家都要開迎新晚會,自然不可能有分身大法。
所以,也只能發(fā)動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個合適的人過來。
前幾天已經(jīng)被她刷掉二三十個了,就是不能讓她滿意。
到后來不耐煩的時候她甚至雙手抱胸冷冰冰地問試唱的男生是不是最近早泄……
“給。”倚天將一疊稿子遞給張賁。
“這是什么?”張賁指著n多看不懂的東西問。
“你看不懂譜?”倚天瞪大了眼珠子,徐曉穎紅著臉,低著頭不敢看她。
“看不懂。”
張賁撓撓頭有些抱歉:“要不你們先放一遍,我記下來就行。”
沒辦法,確實看不懂曲譜,以前參加歌曲大賽,也都是好友先唱一遍,他記住后再練習(xí)。
“好吧,不過我先說一下要求。”倚天面無表情,然后從一張桌子上拿起一副眼鏡戴上,紫色鏡框,她的左眼下眼角有一顆淚痣。戴上眼鏡后,反而讓那顆淚痣更明顯了。
張賁認真地聽她說要求。
“簡單地概括。這是一首慷慨激昂,奮發(fā)向上的歌……”看張賁一臉茫然的樣子,然后換了一種解說方式,“你玩【末日信仰】嗎?”
張賁點點頭:“看別人玩過。”
倚天的眼角不自然地抽搐了一下,吸了一口氣,平緩地又問:“那看過它的游戲宣傳片嗎?聽過那首【亡靈序曲】嗎?”
“聽過。蠻好聽的。”張賁點點頭。
“你只要學(xué)那首歌歌手的風(fēng)格就可以了。因為我們學(xué)院的樂隊演奏的就是這首歌。”
倚天眼神已經(jīng)冷冰冰了,毫無疑問,張賁目前的表現(xiàn),在她心中基本上已經(jīng)畫上了一個大大的圈,然后噴上一個拆字。
“噢,這首歌我會唱,以前練過一陣子。”
張賁點點頭,然后問:“現(xiàn)在就開始嗎?”
倚天沒搭理他,拍拍手,大聲道:“小雅!小雅!叫樂隊準備一下,有人試唱!”
“大家準備一下,有人試唱!”
舞臺上一陣忙亂,人都散開,擴音器啪嗒啪嗒地插上,張賁瞧了一眼,一個縱身跳上了主席臺,然后拿起話筒拍了拍,沖倚天點點頭:“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