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34生猛突襲
,都市神話 !
no.134生猛突襲
彭一彪的判斷不會錯的,按照這個時侯,他的暗哨應(yīng)該會有一次報到。但是今天人沒有來,雖然有可能出現(xiàn)一次兩次的失誤,但是彭一彪縱橫西疆,靠的不是僥幸和嘴皮子,而是嚴格的紀律、謹慎,這些建立在本身很強實力的素質(zhì),能夠形成讓人不得不贊嘆的力量。
“人多嘴雜,不聽勸告,難成大器!”
金牌狗王彭一彪嘆了一聲,也不知道是在說誰。邊上幾個小嘍啰問道:“彭老大,今天晚上天冷,您要不要加件衣裳?前頭那個老毛子送來一件大狼裘,您給穿上?”
大夏天的,七月里的月份,夜里頭穿大狼裘,也虧難這些小嘍啰想得出來的。
不過這昆侖山下,夜里頭確實冷的不行。白天興許是四十度的氣溫,可是到了晚上,保不準就是零度左右,尋常人難以忍受。
再加上制毒工廠在山谷四周分部,不少人都是準備的十分充分,一件綠色的軍大衣里面,說不定就是露著腿毛的大褲衩。
“別廢話了,抄家伙!”
他是寧肯錯殺三千,不可放過一個的主兒。
謹慎之處,哪怕是最嚴苛的警察都覺得這人是個變態(tài)。
不過金牌狗王之所以是金牌狗王,那是因為在這片廣袤的高原,這片貧瘠的戈壁灘上,實力為尊!
“彭老大……”
啪!
反手一個耳光,彭一彪大喝道:“不要讓老子再說第二遍!”
那小嘍啰當(dāng)場一顆牙齒和著血水落了出來,趕緊捂著臉,含著眼淚跑了,鳥獸山的嘍啰們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不過見彭老大這樣嚴肅,他們也是緊張起來。
“一彪,出了什么事兒?”
屋子里頭,“黑狗”挺著大肚子出來,目光嚴肅,他是準備好隨時跑路的,外頭的吉普車已經(jīng)預(yù)熱,一有狀況,便是如此。
“黑哥你最好離開這兒,我安排的暗哨沒有報點,已經(jīng)過去一刻鐘了。如果猜得不錯,有人摸過來了。搞不好是黑吃黑!”
彭一彪如是說道。
“黑狗”冷聲道:“不會是雷子吧!”
雷子是寶雞黑話,特指專門負責(zé)惡性犯罪的刑警,這些人干員多半在作戰(zhàn)部隊服役過,偵查未必犀利,但是要說抓捕,那真是強的離譜。中國打黑緝毒的成效之所以世界第一,不是沒有道理的。
再一個,一般來說,五十克海洛因就可以讓一個牛逼沖天的黑老大見馬克思,因而想要成長起來,混黑道的也是沒多大前途。
只有傻了吧唧的人才會覺得黑道大哥多威風(fēng),連警察都可以不鳥,但是卻從來沒有人注意過,哪怕是最牛逼的魁首,他的風(fēng)光也不可能超過十年。
“沒個準兒,等遇著了才知道。”
彭一彪此時手中拿著一把狙擊槍,然后冷聲道:“搞不好今天來的人當(dāng)中,就有條子!”
“黑狗”聽言,掃了一眼屋子里頭的人,然后冷聲道:“這些人?”
彭一彪搖搖頭:“未必!不過不排除可能,最有可能的應(yīng)該是白天來拿貨的人,來了就走,雖然蒙著眼睛,不過保不準有人留下了定位坐標(biāo),或者有人天生地形記憶力很好,摸到這里,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樣說完,“黑狗”立刻道:“我現(xiàn)在就走!”
他是當(dāng)機立斷,完全沒有拖拉,手中拎著兩箱美金,后頭跟著兩個貼身保鏢,也都是拎著箱子,這兩位箱子里頭,裝的都是金磚或者金條,那個印度佬用的是五百克一根的金條,一共十根。
眼瞧著這些人都是要準備走。
張賁心道:看來這個彭一彪還真是警覺異常,那兩個暗哨,恐怕也是要報點的。
心中暗罵可惡,卻又速度極快地沖到了另外一個方向。
如果有人看到他宛如飛鳥一般沿著山坡直接飛躍而下,看到的人估計臉色都會發(fā)白發(fā)青。
彭一彪臉色嚴肅,他感覺的出來,對方應(yīng)該有強人,而且絕對不輸給他。
因為到現(xiàn)在為止,連一點動靜都沒有。
彭一彪如果知道張賁和大部隊其實拉開了最起碼有半公里,不知道又是個什么表情。
山坡上的半公里,想要趕上,那可真不是幾分鐘的事情。
“媽的!那小子還是人嗎?”
徐海兵罵了一聲,邊上鄭海剛臉色嚴肅道:“老徐!你說實話,這人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會這么妖?老子也算是在軍中大比武見識過的,可也沒聽說有這號人啊!張耀祖、仕廣仁這樣的王八蛋,也未必有他這樣強悍!太離譜了!”
李憶君臉色也是不好看,等于說他們這群人全他媽的被張賁一個人牽著走,感覺就是一個人殺在前面,他干他的,鳥都不鳥后頭還有幾十號純爺們兒。
和田地區(qū)的專員大人心頭大怒:可惡,這種驕縱之輩,完全就不需要吸收,尚總還是太心慈手軟了!
他的手下們也是面面相覷,都覺得不可思議,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人。
張賁速度極快,那吉普車在故內(nèi)的簡易道路上開是沒問題的。打著車燈,前頭一共是三輛車。
三輛都是切諾基,頭前是一輛越野敞篷,能看到車后面坐著兩個手握自動步槍的悍匪,眼神彪悍,氣勢不俗。
不過誰能想到,在黑暗之中,有那么一個夜視儀無法分辨出來的妖孽存在?
車燈打的很遠,能夠看到個頭老大的山耗子在那里躥,也不知道是兔子還是什么,嗖嗖地走。
張賁手執(zhí)九二,速度很快。
這些車輛在這里的速度最多就是四十公里每小時,張賁飛奔的速度就像是從山頭上斜向下切入,殺到了側(cè)面。
彭一彪本人的判斷沒有錯,按照正常經(jīng)驗來看的話,車子前腳走,后頭要追的人沒那么容易。
這道路前后,總共就是兩條路過來,但是要出后谷口,卻必須走過他們的營地,這是避不開的。
通常情況下,彭一彪可以大搖大擺地等著一群傻逼送上門來。
就算對方拉了一個連,他也不怕。
可是今天他失算了。
失算的最大問題就在于,他沒有想過對方到底有多妖。
當(dāng)年張耀祖協(xié)同緝毒的時候,一般都是打死了事兒,完全不給緝毒警和武警面子,事情鬧的不小。緬甸果敢地區(qū)一票人天天鬧,越南猛虎于是放話:娘了個逼的再廢話老子送你們?nèi)可衔魈欤?br/>
于是張耀祖在吃了一個批評之后,那票緬甸人立刻老實了起來。
這事兒扔別人身上,那是政治覺悟都有問題,不過張耀祖這牲口哪管這個,如果哪天把他拉出去槍斃,他絕對是雙手歡迎,早死早超生,還解脫了呢!
彭一彪是知道張耀祖厲害的,正因為張耀祖厲害,所以彭一彪不相信像張耀祖這樣的人會多的跟狗一樣。
自從張耀祖從大西南離開之后,黑的灰的一群大佬可謂是長長地松了一口氣,也讓邊境的mss成員稍稍地松了一口氣,他們的工作可真是不好做啊。
“黑哥!前頭車子!”
車里頭副駕駛上一個保鏢突然一聲大喝,前頭的車子突然停了,問題不小。
只看見,那車子竟然歪歪扭扭,朝著一邊開了過去,好像沒人掌著方向盤一樣,往一條小溝里就栽了進去!
“呼叫彭老大!快點!”
后頭一輛車子也在那里大喝。
“黑狗”則是臉色發(fā)白,大聲道:“屌!有人要搞老子!黑吃黑吃到老子頭上來了!”
他聲音還沒停當(dāng)呢,就停當(dāng)噗的一聲!駕駛員的腦袋瓜子跟西瓜一樣,濺出一堆的紅白水漿,“黑狗”當(dāng)場臉色大變,暗道不好。
對方用了消聲器。
張賁可沒有那么多的閑工夫,實際上他也不知道車子里是誰,更加不知道“黑狗”這人到底是什么人。
他只是看到有人要從這邊走,便從這邊先堵上去,他的風(fēng)格和張耀祖有點相似,那邊是鐵拳出擊的時候,只有很少的情況才會放過漏網(wǎng)之魚。
和張三賢那種有著滿腔熱血,在革命浪潮之下有著樸素信仰的人不同,張耀祖張賁這對父子,那真的是只認鐵血不認真理!
“糟糕!黑哥的車子!”
后頭一輛保鏢車子顯然是看到狀況不妙,一腳油門踩上去,轟鳴一聲,正是要朝著前面躥過去,但是在那個一瞬間,只聽到噠噠噠噠一陣輕快的沖鋒槍響聲,擋風(fēng)玻璃在噗噗噗的聲響之后,側(cè)面當(dāng)場將前座的兩人打死。
這些名聲躁動一方的頂級保鏢,連人影都沒看到,就被打死了!
“有人放黑槍!”
“黑狗”邊上有人大聲地喊道。
他們一共是八個人,號稱“八只虎”,算是西疆地區(qū),比較有名的犯罪團伙。在重大刑事案件中,過去三個月中的十一起案子和他們有關(guān)。
兇名在外,窮兇極惡,可謂是社會毒瘤,人民害蟲。
魏懷有想要立功,其實想要逮住的,就是這八個人。
這“八只虎”,都沒有一個好東西,但是不可否認,惡貫滿盈的時候,這些人和那些被他們害死的人,被他們害的家破人亡的人,一樣的脆弱。
“黑哥先走!我來掩護!”
左邊的保鏢剛剛喊出口,卻看到嘭的一聲,一只巨大的拳頭砸入了玻璃之中,隨后卡住了他的脖子,咔嚓一聲,竟然是硬生生地將他的喉管捏斷,頸椎骨能夠清晰地看到錯位。
張賁的形象,猙獰的表情,宛如鬼神一般的模樣,在微弱的車內(nèi)燈火之下,讓這只橫行多年的毒梟“黑狗”魂飛魄散!
右側(cè)那個保鏢同樣心頭發(fā)顫,但還是作出了反應(yīng),可惜迎接他的是馬克和張賁交換的那把一字頭軍刺。
噗嗤一聲,眉心沒入!
“別殺我!我可以給你很多錢!一千萬!一千萬怎么樣!”
“黑狗”大聲地喊道,他從來沒有想過,死亡離自己竟然只有這么一點點距離,他小心謹慎,所以很少落單,可是今天瞧著這情況簡直就是鬼魅到了極點。
前后的車子,已經(jīng)完全熄火,唯有車大燈還亮著。
這頭惡貫滿淫的胖狗,一雙腫泡眼之中,再也沒有往日的淡定和囂張,有的只是深深的恐懼。
他知道,今天可能是他惡貫滿盈的日子。
眼前這個不知道來歷的家伙,很強,非常的強。
“一千萬……”
張賁冷笑一聲,一把將他從車里拽了出來,整個人從車窗里硬生生地擠了出來,他的兩條胳膊因為擠壓,被完全卡斷,而肚子的肥肉則是在鋒利的玻璃之下,劃出了一道一尺長的口子,血水噴射出來,露出了里頭的白肉。
“瞧著你的模樣,應(yīng)該是個賊頭子吧!”
張賁嘿嘿一笑,目光中的猙獰越發(fā)地讓“黑狗”戰(zhàn)栗,他大聲道:“我是關(guān)中李家的人!我是關(guān)中李家的……”
咔嚓!
張賁扭斷了他的脖子,冷冷地看著地上的尸體,將軍刺從另外一具尸體上抽了出來,然后冷笑道:“又是一個死灰復(fù)燃的世家么?消滅的不夠干凈啊!”
張賁并不知道“黑狗”嘴中所說的關(guān)中李家是什么,但是他大致猜得出來,這廝應(yīng)該是脫身于某個關(guān)隴大族,保不準就是沒有剿滅干凈,打破干凈的當(dāng)年大家族。
中國這樣一個國家,不需要世家!
“彭老大……彭、彭老大……”
小嘍啰們趕到的時候,看到東倒西歪的車子,還有一地的尸體,臉色蒼白,看著彭一彪,不敢說話。
彭一彪頭戴鋼盔,身披避彈衣,手中拎著一把狙擊槍,冷眼掃了一會兒,沉聲道:“走!”
他當(dāng)機立斷,立刻帶著心腹撤離這個地方。
這種情況之下,彭一彪的判斷不會錯誤,這里有強人,而且非同小可。
車子開出去最多只有十一二分鐘,他們趕過來也就是幾分鐘光景。
也就是說,從后頭一輛車呼叫開始,短短的幾分鐘之內(nèi),對方竟然將這里的十幾號人三輛車全部搞定。
最重要的是,彭一彪掃過這些彈孔和位置,判斷出來的結(jié)果就是——只有一個人!
來了一個妖人!
來了一頭怪物!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彭老大……那、那些人……還、還有黑哥……”
啪!
又是一個耳光!
“走!”
他當(dāng)機立斷,跟著他的小弟們都是急匆匆地跟上,在另外一個谷地,他們還有另外一個窩點,那里有車子,但是此時彭一彪是不會去開這里的車子的,動靜太大,顯而易見的。
對方是因為看到車子之后,才提前將車子干掉。
他不能犯這個錯誤。
金牌狗王的危險嗅覺十分靈敏,他和張賁可以說是前腳走后腳到。
張賁和彭一彪錯開的地方,正好是張賁沒注意的方向。
他要隱匿身形,所以不會直接在大路上沖過去。
于是彭一彪和張賁沒有遭遇。
而此時在駐地,那些外國人則是驚愕萬分,他們感覺到事情不妙,但是僅有的三輛吉普車貌似已經(jīng)掛了,外頭就剩下一輛小巴和卡車。
他們爭先恐后地想要爬上去。
但是當(dāng)他們聚集在卡車上的時候,突然聽到當(dāng)啷一聲響。
有人問道:“什么聲音?誰扔石頭上來了?”
話音剛落。
只看到火光嘭的一聲冒出來,轟隆一聲響,卡車車板上頓時一片狼藉,幾乎是全部人都趴了下去,中心位置的人則是被炸成了肉餡兒。
腸子一截截地露在外面,內(nèi)臟四處都是,整個場面極度惡心狼藉。
那輛小面包車上的人剛剛坐穩(wěn),看到如此大的動靜之后,都是驚愕萬分地大聲叫喊:“下車下車!”
而有的人則是大喊:“開車!開車!”
結(jié)果是一團紛擾。
轟隆一聲,面包車也在火光中成為了渣滓。
到處都是血肉,水泥漿一樣的肉糜,還有零散的碎肉,殘肢斷臂……
此時駐點內(nèi),泰國人那猜帶著他的保鏢全部縮到了一處隱蔽的房間中,他臉色發(fā)黑,呼吸急促,雖然知道中國警方打擊販毒制度極其嚴酷,也領(lǐng)教過云南邊境上的精銳干將,可是,他知道“黑狗”在這里的實力,以為可以躲過,卻沒料到,這一次來的人,似乎比那些邊境上的緝毒警要強悍幾十倍!
“媽的!佛祖保佑!佛祖一定要保佑啊!”
那猜大聲地說著,卻突然聽到叮當(dāng)一聲,玻璃似乎是碎了,屋子里的人立刻緊張地到處流竄。
實際上,這是張賁拿著石塊在那里砸玻璃,而這些人都以為是手雷。
等到這些人開始走動的時候,張賁已經(jīng)判斷出了他們的位置,一顆顆手雷扔了過去,整個駐地竟然是此起彼伏的爆炸。
遠處的山坳上,李憶君一群人都是目瞪口呆。鄭海剛臉色宛如吃了一碗生猛海鮮卻發(fā)現(xiàn)自己食物中毒一般!
“我操!這就是……張耀祖的兒子?!我操……”
鄭海剛目瞪口呆,瞠目結(jié)舌,這輩子,他沒見過這么兇悍暴虐的人。從沒見過!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
四處都響起了槍聲,那些小嘍啰到處開槍,可是找不到目標(biāo),對方就像是妖怪,神出鬼沒,根本就看不到他在哪兒。
想要沖出去的人,全部死在了冷槍和匕首之下,死亡的陰影,讓這群惡貫滿盈之輩,深深地感受到了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