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8赳赳武夫2
,都市神話 !
no.28赳赳武夫2
曼谷,號稱佛都,整個大曼谷有四百多佛教寺廟,而且風(fēng)格獨特,一直是旅游觀光客的最愛。
整個大曼谷地區(qū)占據(jù)了泰國的八分之一人口,可以說是個人口非常稠密的地區(qū)。
張三賢正在翻閱著泰國曼谷的介紹,一時間對于金佛寺、玉佛寺、臥佛寺這泰國三大國寶極為感興趣,他很想瞧瞧,那二十八米長的臥佛,到底是個啥樣的。
至于唐人街……那肯定是要去的。
然后還要去幾個比較著名的街道,瞧一瞧傳說中的泰國人妖。
老東西來一趟泰國不容易,近距離圍觀人妖也算是這個老家伙的一點點理想了。
至于坐在前面裝逼不和他們這群大頭兵低俗庸俗爛俗的老干部們,其實內(nèi)心的悶騷未必差到哪里去,唯一不同的是,他們是斯文人,好斯文哦。
“人妖啊……嘖嘖。”
三少爺咂吧著嘴,看著宣傳指南上的人妖照片,乍一看,還真是挺有感覺的宮裝美女,哪知道還是個公的……好是一陣唏噓。
不過老家伙并不知道的是,最近泰國政局動蕩,黃衫軍和紅衫軍之間的沖突不斷,泰國高層的權(quán)柄一直處于飄搖狀態(tài),甚至很可能出現(xiàn)全國打游擊的可能性。
但是,為了人妖,一群老東西義不容辭地選擇了前往曼谷,什么政局動蕩什么沖突不斷,關(guān)他們屌事?
十二月十五號一過,水燈節(jié)也沒幾天呢,美國人那邊就表示同意向泰國出售價值十二億美元的軍火,其中包括著名戰(zhàn)斗機f16。
一艘運輸艦在曼谷灣停靠著,來來往往的裝甲運兵車還是很威武,至少保皇黨黃衫軍和窮橫紅衫軍還沒有對手持大規(guī)模大殺傷性武器的政府軍下手。
當(dāng)然了,他們也不敢。
“先去唐人街搓一頓,回去報銷!”
老東西大吼一聲,整個飛機差點都顫動,一群老家伙嗷嗷叫,興奮頭讓前頭的幾個小年輕都是納悶無比。
“都老成這樣了,還有這精神頭,嘿……”
幾個老干部手里捧著幾本名著,有的戴著老花鏡研究清史,多半是輕松優(yōu)雅,說不出的安靜。
和張三賢這幫子老兵痞,完全是兩個極端。
老家伙聽到這話明顯不爽,撇撇嘴說道:“毛主席教導(dǎo)我們,革命者,永遠(yuǎn)年輕!”這狗日的當(dāng)年就沒搞明白啥叫革命,就去革小日本的命了。一張送到日軍華北司令部的照片,還差點讓他被槍斃。
革命,他懂個雞巴革命。
前頭幾個老干部臉色抽搐,顯然是頗為不爽,不過也不敢和這票老雜皮頂嘴,搞不好就是要打起來。
于是一個二個只好裝作聽不見,稍微有點威勢的,冷哼了一聲,以示存在,表示不屑。
張俊才嘿嘿竊笑,心中罵道:一群婊子養(yǎng)的賤種,裝他娘的十三點。
張乙生更是接了一句大聲笑道:“毛主席還教導(dǎo)我們:高貴者啊,最愚蠢!這卑賤者……最聰明!”
“哈哈哈哈……”
一群張家大院和不是張家大院的老兵都是哈哈大笑,得意洋洋,仿佛回到了那個最是熱血燃燒的時代,這一副癲狂的模樣,讓領(lǐng)隊都是愣了一下,幾個小年輕都是完全不理解,愣愣地看著。
前頭幾個知識分子出身的老干部,更是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張三爺和他的長工們都是心中鄙夷:都是群什么玩意兒。
達(dá)芙妮號緩緩地航行,以五節(jié)的速度緩慢地移動著,這座海上城市的甲板層下,正有著一場廝殺,確切地說,是窮追猛打!
“呀——”
張賁一聲大吼,雙眼銳利無比,一口氣勢起來,手中的大宋陌刀揮舞如墻,密不透風(fēng)地砍殺過去。
這一通追殺,金博虎心中叫苦不迭,只是心中暗暗罵道:這南蠻子的氣力好大,著了道兒了!
他左右各是一把西夏帕爾,這六棱的大錘子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氐謸酰瑥堎S的三尖兩刃刀,速度越來越快,金博虎完全就是被壓著打。
金博虎本來以為張賁的氣力總有消散的一刻,卻沒料到,這竟然沒完沒了了。
張賁獰笑一聲,心中暗道:狗操的玩意兒,當(dāng)老子是棒槌是吧!
“嘿!”
一聲低吼,竟然是爆發(fā)力十足的橫掃千軍,陌刀刀刃簡直就是要腰斬了金博虎的身子骨,這一下子,可是嚇出了一身冷汗,在一個包間中,手上戴著碧綠扳指的英吉利爵士氣的發(fā)跳,嘴里罵罵咧咧道:“今兒是怎么了這是?一個二個都不知道效死力,這做奴才的,還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站起身來,身子骨竟然是虛的不像話,骨瘦如柴不說,一雙眼睛凹陷下去,顯而易見,這是縱欲過度的架勢。
手上戴著幾個翡翠戒指,剛換了一身蘇州府的精絲馬褂,腳上踩著一雙頭牛皮的靴子,戴著一副小小的圓墨鏡,邊上有兩個穿著旗袍的高個子大美妞服侍著。一黑一白,還都是洋妞兒,這小排場弄的,還真是挺長臉的。
緩步走到欄桿前頭,手里盤著兩個正宗旗主傳下來的碧玉金絲獅子球,這還是金陵府當(dāng)年衙門里頭的大工雕刻的,里面還有倆小球,那都是帶著花邊。
這小獅子頭的尾巴四爪,可都是用上好的純金金絲鑲嵌上去,一把玩,輩兒輩兒傳下來,這也是一百五六十年啦。
聽說當(dāng)年還是上貢給恭親王的,后來又落了回來,算是正紅旗當(dāng)家主兒的一件寶貝。
就這倆小球,扔市面上,你打聽去,沒有五六百萬,那根本就是眼皮子都不耷拉一下啊。
這精絲馬褂兒的里面還滑出來一條金鏈子,掛在另外一邊兒,摸了摸,呵,還是個銀懷表,瞧著就是老物件兒,咔噠一聲,打開瞧了瞧光景。
“這什么玩意兒啊,這都多久了,還打成這個樣子,丟人,丟份!”
連連啐了兩聲,這位才罵罵咧咧地指著大屏幕上的張賁:“都是這個小王八蛋,爺今兒個算是丟人丟大發(fā)了。也不知道是哪個肉窟窿里掉下來的玩意兒,還真是挺能打的。”
搖搖頭,手執(zhí)一根文明杖,竟然又坐了回去,沒有再多瞧一眼外邊兒場地上的情況,從桌子前一只精致的檀木盒子里頭,拿起一顆小藥丸,吞在嘴里,兩邊一黑一白兩個大洋妞見了,立刻將電動簾放了下來,然后門咔噠一聲鎖上,竟然是寬衣解帶起來,這黑的白的,兩對軟肉立馬彈了出來。
“嘖嘖,這娘們兒,還是得洋鬼子家的夠味兒,大呀……來,給爺笑一個。”
……
場地中,金博虎瞥了一眼二樓上的房間竟然拉上了簾子,頓時大急,心中暗道:糟糕了,主子這是不滿意了,今兒給主子丟人了!
“呀——”
金博虎大吼一聲,竟然肌肉暴漲,肩膀上的泡釘坎肩竟然被繃的鼓動起來,好一會兒,竟然啪嗒啪嗒地斷裂,一個個泡釘飛了出去。
張賁冷眼瞧了瞧:嘿,還真有點兒本事。
不過此時張賁完全打的順風(fēng)順?biāo)_切地說,是打瘋了。
“去死!”
張賁猙獰的表情宛如一頭野獸,讓看到畫面的人都是倒吸一口涼氣,周圍的游客們都是背皮麻了一下,仿佛被電到了似的,這股冷冰冰的感覺,實在是有一種被野獸雙眼盯住的錯覺。
海倫手中捧著佛珠,這一顆顆天珠紅潤光亮,她不敢攥著,此時對張賁的身份越發(fā)地好奇起來。
按理說,既然是一個角斗士,又怎么可能還有這么復(fù)雜的身份?可是人家大喇嘛金剛佛爺就是將這串佛珠送給了他。
這算什么?佛緣?扯他媽的淡!
張賁對于陌刀并不熟悉,但是他會使喚一手大槍,對于三十六路銅環(huán)棍更是了如指掌,所以手中的三尖兩刃刀,只管當(dāng)做一把大槍來使喚就是了。
這力道,揮舞起來,就仿佛將全部的力量都送了出去,舒服的要死。
要是用其它的兵器,哪怕是一把環(huán)首刀,也是覺得發(fā)力不夠充分。有一種有力無法使盡的感覺。
當(dāng)——
刀刃一刀斬在六棱大錘的頂上,火星四射,金博虎只覺得震的手掌發(fā)木,人的魂靈都要被打飛了。張賁的力量如果全部釋放,就算比不上馬克,但是也相差不遠(yuǎn)。更何況,這斬?fù)簦緛砭褪菕鄨A了一刀下去,力量之大,異常的恐怖。
“啊!”
金博虎大吼一聲,一條胳膊死命地頂住,確切地說,他是兩把西夏帕爾在那里死頂著,這點差池,可真是要命。
不過張賁的刀式已經(jīng)起來,一口氣下來,能夠?qū)⒔鸩┗⒋虻耐顺鋈ザ嗝祝炔婧腿A英雄的鏖戰(zhàn)還要犀利。
也只能怪金博虎運氣背,撞見張賁這樣的怪物,力量奇大不說,反應(yīng)速度還是一流,最可怕的是,這出手的速度,也是不俗。
說起來,這就是攻守平衡,全拼身體素質(zhì)壓死你,老子就是比你力氣大,老子就是比你反應(yīng)快,老子就是比你體力好!
金博虎在海外的滿人中,那也是數(shù)得著的力大者,否則也不會有巴圖魯?shù)拿^,這可是滿洲人的勇士稱號,類似冠軍、本因坊、金腰帶之類。
只可惜,張賁就算沒有生命之泉的強化,單憑以前的狀態(tài),也足夠壓他一頭。更遑論來日方長了。
實際上,整個達(dá)芙妮號上,最不怕來日方長的,就是張賁。
因為,他才十八歲,算起來,就算再過二十年,他都是強橫無匹,而在場的人過了二十年,能揮舞手中的兵器,就算是不錯的了。
“厲害!”多吉佛爺撫掌贊嘆,驚訝地說道:“早就聽他父親說他有個虎崽子,我以前是半信半疑,現(xiàn)在瞧了,才知道,張耀祖沒有騙人,這個小家伙兒,真是厲害,太厲害了。”
“巴桑,德勒,過來瞧著。”
兩個小家伙兒有些害怕,大佛爺怒喝道:“將來早晚都要看到流血殺人,怕什么,過來看著!”
費德羅也不好說什么,往旁邊站了站。
黃四郎愣愣地看著這三個大喇嘛,心中尋思著:張賁到底什么來頭?他老子不就是一個當(dāng)兵的嗎?怎么會搞的西藏大喇嘛金剛都出來捧他?
隨即又掃了一眼老孫,心中暗道:老孫也和大喇嘛認(rèn)識,也就是說,老孫以前曾經(jīng)在邊境活動過,老孫又是什么來頭?嘶……弄了半天,我似乎對身邊的人都未必了解多少啊。
皺著眉頭的黃四郎心中郁悶。
但是此刻,場地上的變化絕對是劇烈無比。
張賁和金博虎鏖戰(zhàn)一番,雙方分開六次,又纏斗六次,這就是六合過去了。僅僅六合,卻打的天翻地覆,宛如大戰(zhàn)三百回合一般。
張賁一時也奈何不了金博虎,這廝的兩把大錘真的強力,鈍器直接當(dāng)盾牌,擋起來一刀下去蹦了個缺口不說,還沒什么作用。
雖然知道金博虎說不定已經(jīng)被自己震出了內(nèi)傷,可是這樣遲遲不能砍了他的腦袋,讓張賁大為不爽。
殺出兇性來,張賁單手持刀,竟然是一個直刺,這一招,在纏斗時候突然使出來,還是比較陰險的,金博虎咬牙切齒,又是無可奈何,只好雙臂揮舞,再度格擋,叮當(dāng)一聲響,看似已經(jīng)擋住了,卻沒料到,張賁手臂突然發(fā)力,用力一轉(zhuǎn),竟然和兩柄大錘的縫隙契合。
仿佛是刀片塞到了門縫里,張賁爆喝一聲,身上肌肉暴起,血管根根纏繞,宛如蚯蚓蠕動,好不可怕。
同時另外一只手猛地按住刀柄,盡力向前一刺。
這,是個殺招!
金博虎大驚失色,連忙后退,張賁卻是步步進步,兩個人的身形都是快速移動,金博虎嚇的面無人色,再退,就要無路可退,后面就是鐵柵欄!
“呀!”
金博虎用力向下壓去,同時目光中一絲陰狠,手中的西夏帕爾竟然扔了出去,但是卻看到張賁嘴角一咧,像是早就算計好的,突然整個人向前一彎,隨后一手握住刀柄,同時一條腿甩了起來。
倒轉(zhuǎn)虎尾!
這原本是要招呼洛古特的絕招,竟然在這個當(dāng)口使了出來,嘭的一聲響,竟然硬生生地將這把西夏帕爾踢飛了出去。
錘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竟然直接奔著金博虎的腦袋瓜子去了。
嘭!咔嚓!
頭破血流,金博虎整個人搖搖晃晃,張賁嘿的一聲,一刀刺了出去,噗!三尖兩刃刀,透心涼!
七合乃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