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3達芙妮號首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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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3達芙妮號首戰(zhàn)
如果要給世界上所有的豪華游輪進行一個排名的話,達芙妮號肯定能夠排入前十之內(nèi),雖然和公主號比起來個頭兒小了點兒,但也相差不是太多,十二萬噸重,一點二萬個套客房,有醫(yī)院,有游泳池,有主題公園。
最重要的是,希臘船王奧納西斯決定打造這艘精美藝術(shù)品的同時,有二十五個國家大富豪參與其中,它出海的時候,造價是九點八億美金,而后來的附加物品,造價也超過兩點七億美金。
這是一艘貨真價實,超過十億美金價值的寶船。
達芙妮號是用來圈錢的,這一點,毫無疑問,當然它不是只給二十五個富豪使用,能夠承載三千三百名游客的大船,想要玩點兒什么都是可以的。
而且為了表示這艘船的安全性,還配備了一艘專用補給船,一艘退役軍艦。
當然,進入中國海域的時候,那艘退役的飛魚號護衛(wèi)艦是不會跟過來的。
比起全世界大多數(shù)的海域來說,中國領(lǐng)海還是非常非常的安全。
幾天之后,黃四郎一行人帶上張賁和熊貓馬,前往澳門,隨后登上了達芙妮號。在此之前,黃四郎和費德羅.奧納西斯的會面倒是賓主盡歡。
達芙妮號并不屬于奧納西斯家族,他們只擁有管理權(quán)。
環(huán)繞世界一圈大概需要兩年半的時間,雖然有百分之四十的時間在海上漂流,但是更多的時間則是在世界各大港口停靠,來吸引各國的富豪在船上揮金如土。
“說實話,我有點緊張。”
黃四郎深吸一口氣,有些神色閃爍。
他現(xiàn)在可以說是并不比張賁有錢多少,中海各家準備肢解田氏企業(yè)的好利來零售,他在這種情況下逆流而上,不得不說,勇氣和魄力都是非常的值得稱道。
尤其是,黃氏集團總裁黃春生的三兒子,也就是黃四郎的三哥黃三郎主持著對好利來的收購整合。
看上去好利來易主的事情,只是時間問題。
但是在那個關(guān)頭,田少芬突然得到了一筆援助,這不啻為救命稻草,穩(wěn)定員工情緒是首要問題,而黃四郎按照中年人提供的策略,在好利來員工大會的時候,將一億五千萬的現(xiàn)金擺放在了那里,周圍保鏢圍了三層,當時所有人都是瞪大了眼珠子。
可是效果卻出奇的好,可以說,這一手,玩的極為漂亮,好利來的員工都對公司只是暫時出現(xiàn)困難深信不疑,而一億五千萬的現(xiàn)金擺在面前,則是實實在在的。
田少芬是壓制著內(nèi)心的緊張和恐懼說出三個月內(nèi)渡過難關(guān)這樣的話,而未嘗不是對黃四郎強悍魄力的佩服。
之后則是在股市上的操控,推高好利來,套利讓出股權(quán),從表面上看,田氏損失了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可是對田氏本身來說,卻是減輕了巨大的壓力。
而到此時,好利來已經(jīng)活下來一半,之后黃四郎和他三哥秘密進行了談話,似乎許諾了什么,將黃三郎說服,最終黃三郎不僅沒有打壓黃四郎的一系列動作,反而有默許的動作,甚至在外拆解至少兩億給黃四郎備用。
這一切,都是在黃春生眼皮子底下玩的把戲,而對此,黃春生卻一無所知,他的兩個兒子,比他要想象的有腦子的多。
“四郎你多心了吧。”
黃三郎比黃四郎稍微瘦弱一點,但是個子要高,一身的筆挺西裝,手中托著酒杯,眼睛看著窗外,輕聲道:“黃氏的風光,你我心知肚明,該是為自己謀條后路的時候了,將來可不能和黃氏一起陪葬。”
“哼。大哥有黃春生在上面照顧,老頭子似乎對我們這種貨色很不滿意啊。”
黃四郎坐在沙發(fā)中,邊上的中年人給他頭上扎了幾針,許久之后,才收了針,讓他舒服地揉了揉太陽穴:“玩這種游戲,可真是心驚肉跳。”
達芙妮號已經(jīng)進入了公海,補給船奮進號和護衛(wèi)艦飛魚號離的不遠,遠遠地看去,高大的達芙妮號就像是海上移動堡壘,燈火通明。
馬戰(zhàn)用馬匹此時都在奮進號上,到了最后的目的地,才會下船。
在南方海域上,并不如北半球的冬天那樣寒冷,張賁在甲板上坐了一會兒,腦海中十分的清醒,深吸一口氣,用盡目力,看到更遠的地方,也不過依然是波光粼粼,偶爾有浪花打上一團,什么都沒有。
臨走之前,夏真到了中海,找到張賁之后,哭的稀里嘩啦的敗家小娘們兒撲倒在張賁懷里。
欠他的。
欠她的。
黃四郎甚至嘴角抽搐地瞪大了一雙眼珠子,內(nèi)心浮現(xiàn)出三個字:狗男女!
他怎么都沒有想到,張賁這種讓人心驚膽顫的人形怪物,竟然會和夏家那個敗家小娘們兒勾搭上,此時回想起來,黃四郎才隱隱有點明白,原來這他娘的是狗屁報恩,純粹就是張賁自己的事情。
張家虎賁沒有多說什么廢話,摸了摸夏真真的腦袋,最后頭也不回地上船,讓夏真真一個人在后面哭的稀里嘩啦。
“夏真。”張賁緊緊地捏著拳頭,掏出手機,撥通了家里的號碼,老頭子接起電話,張賁平靜說道:“阿公,我要出去一陣子。”
電話那頭的老頭子半天沒有說話,張賁正納悶間,老頭子一陣咆哮:“你和你老子一樣要去尋死嗎?你這個沒頭腦的細棺材!老子我就不明白了,怎么會有你們這樣的子孫——”
張賁毫不猶豫地掛斷電話,將手機拆的干干凈凈,隨后轉(zhuǎn)身離開了甲板,再有一個小時,這里的富豪們將會云集地下層。
那里已經(jīng)鋪好沙子,準備著一場熱血沸騰的大戰(zhàn)。各國的一些大亨都在這里聚頭,格魯吉亞的鋼鐵大亨基里連科.阿爾瓦耶夫,日本三井財團的三井友住,美國洛克菲勒財團的喬尼.洛克菲勒等等。
這些人,在各國都是風云一時的人物,金錢對于他們來說,只是數(shù)字而已。
費德羅此時在大廳中舉杯歡飲,和人談笑風生,一想到即將到來的復(fù)古原始的搏殺,他就覺得興奮,遠比身邊的那些美女要有吸引力。
和費德羅此時交談甚歡的人,名叫格林,是個德國人,據(jù)說有德國皇室的血統(tǒng)。他身旁的美艷女人,則是德國色情皇后維羅納.普斯,曼妙身材在紫色半透明禮服的襯托下,妙不可言,但是這卻無法吸引費德羅的任何一點點注意力。
澳門的幾個富豪也在船上,穿戴得體,身旁同樣有穿著旗袍的東方美人服侍著,而中海來的幾個富豪,則是眉目英挺,說是朗目星眸也不為過。
張賁站在黃四郎左側(cè),中年人依然保持著一小段距離,眼神內(nèi)斂,卻不似張賁那般有侵略性。
“嘿,黃,好久不見。”
費德羅和黃四郎是怎么認識的,別人無從得知,但是至少看得出來,兩人的關(guān)系匪淺。
“才半個小時。”
黃四郎微笑著說道。
費德羅抱歉地舉了舉酒杯:“或許是我有點醉了。”
他目光掃了一眼黃四郎身邊的人,然后目光定在張賁身上,見到鬼一般地大聲問道:“我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張賁一愣:“沒有。”
“不不不,你再想想看?或許你曾經(jīng)去過吉隆坡?”
費德羅提醒著張賁,張賁搖搖頭:“不,我從來沒有去過馬來西亞。”
見張賁這么說,費德羅上下打量了一下張賁,然后道:“沒錯,你們不是同一個人。你要更年輕一點兒。”
“難道出了什么事兒嗎?”黃四郎問道。
費德羅有些不爽地說道:“我在吉隆坡的時候,被一個中國人搶走了一輛凱迪拉克,最重要的是,他拿槍指著我的腦袋,而且最后我還被馬來西亞警方調(diào)查。噢該死的,一想起這個就讓人頭疼。”
費德羅說的是英語,對于黃四郎和張賁來說,都不是什么問題。
“介紹一下,這就是我?guī)淼墓Ψ蚋呤帧!?br/>
黃四郎對費德羅說道。
船王之子眼前一亮,笑道:“會讓我留下深刻的印象,對嗎?”
黃四郎笑了笑:“這是一定的。”
費德羅興奮極了,用忘我的語調(diào)說道:“一想到強悍的武士在用最原始的方式廝殺,我就熱血沸騰,看到鮮血噴射的瞬間,那真是最大的快感。”
黃四郎驚愕地呆了一下,扭頭看了一眼中年人,才不得不承認,中年人的眼光是何等的毒辣。
毫無疑問,哪怕他是德國皇帝,恐怕也會有熱血沖動的時刻。
邊上的德國人問道:“費德羅,這就是你請來的中國客人?”
格林的身材高大,金發(fā)碧眼,據(jù)說是純粹雅利安血統(tǒng),如果活在二戰(zhàn)時期,肯定會被希特勒青睞。
“是的格林,怎么樣,今天有興趣一起玩玩嗎?”
費德羅一邊回話,一邊掏出了一只類似屏幕一樣的東西,然后說道:“好吧,我們已經(jīng)在安全海域了,該是找個樂子的時候了。”
很快,大廳內(nèi)的人都是興奮起來,在服務(wù)人員的帶領(lǐng)下,前往地下層。
此時各自的位置早就準備好,酒水餐點也是豐盛無比,一共兩層,每一層的房間都是隔開,同時能夠確保各個房間都能夠清楚地看到下方的沙地。
這塊沙地很大,在各個隔間里面,都有準備好了的一群猛人,此時從兩層上看去,能夠隱約地看到幾個身材強壯的猛男正在給手腕手肘裹上泡釘護腕護肘。
派出格斗家的人很多,這些人正如夏真真曾經(jīng)和張賁所說的那樣,一次賭注,都在千萬美金以上,這一個晚上的花銷對于很多人來說都是遙不可及,可是對于在場的人來說,也僅僅是數(shù)字,數(shù)字而已。
這里或許聚集著這個星球上最強悍的人類,就算不是,也相差不遠。
十五分鐘后,每個房間都坐滿了人,從他們激動的眼神中,顯然是早就經(jīng)歷過這樣的事情了。
張賁在一個隔間中不聲不響地給自己纏繞上繃帶,中年在旁邊問道:“為什么不用泡釘護腕?”
“不是很稱手。”張賁抬頭說道。
“你可能第一個出場。”中年人看了看外面,現(xiàn)在的氣氛已經(jīng)被調(diào)動起來,這里配備著四個大屏幕,能夠?qū)Ω穸芳业囊慌e一動了如指掌。
中年人已經(jīng)看到屏幕中張賁的影像。
剛剛出現(xiàn),就是雷動歡呼,很可惜,那不是給張賁的,而是他的對手。
來自利比里亞的阿里扎.塞萬提斯。
一位精通埃及打擊術(shù)的復(fù)古格斗家,確切地說,是古埃及戰(zhàn)士。
在金字塔的壁畫中,確實有對埃及打擊術(shù)的描繪,同時這種技藝對地中海對岸的影響也是非常的深遠,有跡象表明,印度的古打擊術(shù),或許也受到過埃及打擊術(shù)的影響。當然,這無從考究。
不過張賁并非對埃及打擊術(shù)一無所知,在童年時代,有一位古巴來華學習的陸軍教官,他非常擅長這種打擊術(shù),對于這種格斗術(shù)的技術(shù)特點,張賁心知肚明。
只是不知道這位利比里亞的阿里扎.塞萬提斯,到底是個什么水準。
“這個阿里扎地面技同樣非常兇悍,和洛古特.阿爾耶夫雖然沒有交手,但是是今天晚上比較熱門的人物。中東的幾個富豪都在他身上下了重注。”
中年人平靜地說道。
“噢?那么到底是誰是莊家呢?那個費德羅嗎?”張賁問道。
“肯定不是。他沒有那么大的能量。這艘達芙妮號也并非是奧納西斯家族的私產(chǎn),他們只是被委托維護和管理罷了。”
中年人想了想道:“莊家應(yīng)該不會是白道上的人物,我猜測應(yīng)該是意大利人還有美國的華人,畢竟只有他們,除了財力之外,還非常的熱衷于洗黑錢。”
張賁點點頭,他并不是很懂這些,不過對中年人道:“這些老毛子好像對地面技非常的熱衷。”
“格雷西柔術(shù)在很長一段時間內(nèi)都是無敵的。至少在國外,是這個樣子。”
中年人的話讓張賁一愣,隨即反應(yīng)過來,的確,當初在很長一段時間中,巴西柔術(shù)確實是難以破解,其原因就在于地面技。只不過,這也是在規(guī)則條件下。無差別攻擊的話,巴西柔術(shù)并不是首選的格斗術(shù)。
像馬克的那種野蠻搏擊,恐怕可以輕松擠入世界前五十之內(nèi),成為這個星球上最強悍的人類之一。
“四少爺?shù)囊馑迹谝粓鲆A的話,就贏的漂亮點,也好震懾一下。”中年人眼光閃爍,說道。
“什么意思?”張賁奇怪地問道。
中年人正色道:“種族的自豪感。”
張賁心頭一愣,他是怎么都沒有想到黃四郎竟然還是這樣的人物。在張賁眼中,黃四郎不過是個認錢不認人,只看結(jié)果不看過程有野心有目標的人物。只是現(xiàn)在看來,這位四少爺興許也是剛才受了什么刺激,才導致他的種族自豪感爆發(fā),想要揚眉吐氣一下。
將手腕上的繃帶全部纏好,指關(guān)節(jié)活動了一下,張賁冷聲道:“十秒鐘之內(nèi),可以見分曉!”
中年人一驚,他不知道張賁哪里來的這種自負,在他心中的戰(zhàn)力判斷,張賁大概會在五分鐘之后取得絕對優(yōu)勢。
阿里扎的體型并不高大,但是勝在肌肉扎實,進行反關(guān)節(jié)技時候的反應(yīng)速度,比平常人快十五倍。這是他的最大優(yōu)勢,可是看上去張賁對此并不是很在意。
剛才他講了一些埃及打擊術(shù)的特點,結(jié)果張賁只是當放屁?
“我知道埃及打擊術(shù)的特點。”張賁抬頭看著中年人道:“我在十歲的時候,就已經(jīng)和這樣的高手過過招了。”
中年人胸前一悶,仿佛有一股郁氣不得發(fā)散,心中震撼:十歲……這小子到底在哪兒成長起來的?埃及打擊術(shù)在世界范圍內(nèi)都是偏門技擊技術(shù),而且還是一種后進的復(fù)古技術(shù),在世界范圍內(nèi)得到驗證,也只是三十年的功夫,而這小子說他十歲的時候就已經(jīng)和高手過過招了?
開什么玩笑!八年前有什么狗屁高手!
中年人腦海中不斷地思索著,他真的很好奇,真的非常非常好奇,張賁到底是從什么地方成長起來的,這根本就不像是一個普通軍人家庭的子弟,絕對不像。
“好吧。我言盡于此。萬事小心,今天的目標之有一個,那就是洛古特.阿爾耶夫,希望最后決戰(zhàn),也能夠這樣犀利。”
張賁用看白癡的目光看著他:“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你全世界去找都找不到這樣的人,除非真的牽一頭野生西伯利亞虎過來,那肯定是沒問題。”
中年人臉上臊的厲害,只好道:“那我出去了。”
張賁點點頭,站起身來,此時在場地中央,阿里扎.塞萬提斯的目光極具侵略性地掃視著四周,對于每個隔間中的高手都是挑釁著,而在中間的一個隔間中,洛古特.阿爾耶夫沖著這位斗志昂揚的利比里亞戰(zhàn)士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垃圾。”
在一陣激烈的音樂聲中,張賁緩緩地走了出來,在很多人看來,這個家伙只是來自東方大陸的一個挑戰(zhàn)者,是的,挑戰(zhàn)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