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6 自刎!
“從始至終,我兒對你都十分的尊敬,并沒有任何不善的舉動。”
白英杰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為了保全兒子的性命,也只能硬著頭皮上。
不然,之前所說的屈辱全都白搭了。
說不準(zhǔn),還會因此白白的送掉性命。
到時候,賠了夫人又折兵,那毒派可就算是真的玩完了。
“先生讓你死,你不得不死。”“你覺得,你有反抗的余地嗎?”
“若再敢聒噪,一并處決,我會毫不留情?!?br/>
對于寧罡而言,陳君臨的話就是一到命令,任何人都不許反駁!
就像是閻王讓你三更死,沒人敢留你到五更的道理一樣。
“可以活一個……自己選吧。”
陳君臨的話,已經(jīng)是再明白不過了。
白英杰和白成根本沒有想到,此次的來臨就是一個必死之舉。
其實不然,如果他們背后沒有那些小動作,一定可以全身而退。
只可惜,有的耗子根本不懂得珍惜性命。
瘋狂的在作死的邊緣試探,以至于落到這樣的下場。
“這一切都是我做的,和我父親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你放他走吧?!?br/>
白英杰根本沒有想到,兒子居然想要上前擋這一刀。
可,自己都一大把年紀(jì)了,已經(jīng)沒有辦法再管理幫派。
再說了,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的那種感覺,白英杰才不愿意享受。
大不了就是一死,只要兒子能為自己報仇,那一切都是值得的。
隨后,白英杰連忙說道:“不,這都是我指示的,殺了我吧!”
藥宗的人看到這里一個個大眼瞪小眼,不知道他們在干些什么。
感覺眼前的二人,根本沒有以前的那種氣魄。
要是放到以前,就算是面臨如何大的挑戰(zhàn),他們都會齊心協(xié)力的應(yīng)對。
而今天居然雙雙挑出了白旗,連反抗一下的意思都沒有。
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也更加想不明白他們到底在干什么?
其實,白英杰和白成何嘗沒有想過反抗?
奈何對面的這座大山,根本不是常人能夠逾越的了的。
不反抗,說不準(zhǔn)還能活一個。
反抗,恐怕到時候不僅僅是兩條命這么簡單了。
說不定整個毒派,會因此而銷聲匿跡,隨著時間的推移淹沒在歷史當(dāng)中。
這時,陳君臨伸出了5個手指頭。
那意思,極其明顯。
你們只有5秒鐘的時間,來進(jìn)行考慮。
時間一過,恐怕二人的性命都會被收掉。
事到如今,白成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
直接從袖口拿出一把帶毒的匕首,毫不留情的抹向了脖子。
由于事情發(fā)生的比較突然,在白英杰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白成早就已經(jīng)做完了。
“救人啊,你們還愣著干什么?”
“你們不是治病救人的菩薩嗎?”
“只要你們把我兒子給救活,無論付出什么樣的代價,我都愿意!”
“100年就100年!求求你們,快救救我的兒子!”
白英杰像發(fā)了瘋一樣,不斷的嚎叫著。
可,沒有一個人上前救治,也不會施以援手的。
無論怎么樣,他們本就是敵對的勢力。
平常,都巴不得對方全部死絕了。
而現(xiàn)在出現(xiàn)這種情況,當(dāng)然是所有藥宗的人非常期待的事情。
沒有現(xiàn)場拍手叫好,已經(jīng)算是非常仁義了。
更何況這件事情關(guān)乎于陳君臨,誰也不想因為這件事情,而得罪大佬。
在沒人救治的情況下,白成連一分鐘的時間都沒有撐到,便一命嗚呼了。
整個過程,白成沒有發(fā)出任何一絲痛苦的聲音。
眼神從始至終,都死死地盯著白英杰。
雖然沒有張口,但好像是在用眼神,傳遞著什么信息一樣。
“兒啊,我這就帶你走?!?br/>
白英杰拿著一塊布,捂住了白成的脖子。
隨后,一把就將其抱了起來,緩緩的走了出去。
每走一步,都顯得十分的隆重。
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這是一個非常悲傷的故事。
白英杰心中也知道,白成為什么這樣做。
以一命,換來藥宗所有精英的性命,這筆買賣確實非常的值。
如果是其他人,白英杰還可能會高興一點。
可,如今死的是自己的兒子!又如何能高興的起來?
他寧愿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輸了就是輸了,大不了50年后再重來!
到時候,沒有了陳君臨的參與,想贏還不是手到擒來?
可惜兒子太沉不住氣了,一直想要干一票大的。
但,風(fēng)險也是呈幾何倍的增長。
不然,怎么可能會淪落到如此結(jié)果?
“兒啊,我就站在這兒,陪著你一起看著,他們痛苦的死去!”
“他們?nèi)康乃腥?,都要給你陪葬!”
“你,就好好的看著吧?!?br/>
就那樣,白英杰抱著白成,遠(yuǎn)遠(yuǎn)的站在酒店的不遠(yuǎn)處。
一雙眼睛死死的看著這里,就連白成的眼睛,也被白英杰的給撐開了。
他這種做法,是對逝者的最大的不敬。
可,此時的他已經(jīng)管不了這么多了。
覺得,只有讓兒子親眼看到里面的人,接二連三的倒地,才會閉上眼睛吧。
白英杰走后,酒店里的人卻更加的興奮!
畢竟,白成的死亡對于他們來講。
簡直,比天上掉餡餅的那種感覺,還要令人興奮與舒服。
無論怎么樣,白英杰中年喪子。
對于他而言,簡直就是晴天霹靂。
恐怕,以后想要重新振作起來都會難于上青天。
說不準(zhǔn),他會因此而被人拉下馬。
到時候,毒派再發(fā)生內(nèi)亂,說不準(zhǔn)下毒的技術(shù)便會倒退幾十年。
一想到那種情況,他們的心中就非常的高興。
“陳先生,我敬你一杯?!?br/>
白萬興爽快的將杯中酒一飲而下,表示對陳君臨的無盡尊敬。
隨后,再次說道:“不知您,是怎么看出來這當(dāng)中有貓膩的?”
“你就不怕白英杰……狗急跳墻報復(fù)?”
“您放心,我已經(jīng)通知過了。”
“再說了,我們已經(jīng)知道了他的計劃,他們不會繼續(xù)做下去的?!?br/>
白萬興笑的別提有多燦爛了,沒有把事情當(dāng)回事。
“陳先生,我有一個疑問想請教一下?!?br/>
“為什么您一直讓那小子吃菜?難道這菜中也有毒?”
白萬興疑惑的問道,想要搞清這當(dāng)中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
雖然只不過是簡單的一個字,卻讓在場的所有人全都停下了動作。
一個個眼巴巴的看著陳君臨,想要聽聽他接下來要說什么。
當(dāng)然,也有一些人,根本不愿意去相信陳君臨的話。
“這菜里要是有毒的話,我們早就已經(jīng)都死完了,哪還能到現(xiàn)在還活蹦亂跳的?”
隨后,說話的那人,便在眾目睽睽之下夾起一塊肉放入了嘴中。
緊接著,便一臉享受著嚼了起來。
“咕嘟?!?br/>
“你看,我一點事都沒有吧,陳先生,你也太大驚小怪了吧。”
話音剛落,那人的臉色便好發(fā)生了改變。
身子就像是皮皮蝦一樣,慢慢的弓了起來。
撲通一聲便倒在了地上,就像是得了羊癲瘋一樣,不斷的顫抖。
嘴角還伴隨著白色的泡沫,從口中吐露出來。
對于這樣的場景,所有人嚇得連忙倒退好幾步。
雖然他們身為醫(yī)者,但沒有任何一個人敢上前救治。
因為他們也沒有搞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所以,現(xiàn)在他們也屬于患者。
一時間,整個一樓大廳的氣氛,都變得十分的尷尬。
這個人,剛才還說不相信陳先生,然后直接就死了。
難道這當(dāng)中和他有關(guān)系?
要不然,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是你,因為是你給我們下的毒,快給我們解藥,否則你別想逃不出去!”
面對死亡的恐懼,其中一人經(jīng)受不住那種壓抑的場景。
直接把懷疑的對象,瞄向了陳君臨,覺得這一切都是他干的。
就算是毒派,他們哪有這個本事?
“啪!”
白萬興聽到這里,上前就是一巴掌,把那人打得七葷八素。
心里更是恨的牙癢癢,特么哪壺不開提哪壺。
陳君臨犯得著,用這么下三濫的手段,治理他們嗎?
隨隨便便動動手指,就可以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真不知道,這些人腦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連這個彎都轉(zhuǎn)不過來。
好不容易才和他,建立了友好的關(guān)系。
要是讓他們給破壞了,還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
要是陳君臨發(fā)了脾氣,說不準(zhǔn)會給藥宗引來毀滅性的打擊。
“陳先生,還請您見諒,回去以后我,一定得好好的懲治他們!”
“不知,您說這菜中有毒,是怎么回事?”
“我并不是懷疑您說的,還是我真的不懂,還請先生指點迷津?!?br/>
白萬興連忙出面說話,一方面討好陳君臨,一方面搞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事。
“你看著我干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一旁的白靈感受到陳君臨的目光,一直注視著自己。
頭立馬搖的,就像撥浪鼓一樣,嘴上連忙否認(rèn)。
畢竟,從頭到尾白靈都一直處于懵逼的狀態(tài)。
“你的鼻子……不是挺靈的嗎?!?br/>
“將所有的菜系全部聞一遍……看看有什么發(fā)現(xiàn)?!?br/>
白靈的臉頰頓時像被抓住的河豚一樣,鼓了起來。
自己的嗅覺確實非常的靈敏,但你這就是赤裸裸的把我當(dāng)成了警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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