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7 反抗的下場!
看到白英杰吃癟,旁邊的白萬興則是樂開的花。
那臉上的笑容,別提有多做作了。
他們斗了,也不是一年兩年了。
能看到對方這個樣子,怎么能不高興?
要不是現(xiàn)在的情況不允許,白萬興恐怕都會放鞭炮慶祝了。
對于白英杰而言,則是氣的冷哼了一聲。
反正第1場比試,已經(jīng)獲得了勝利。
就讓你再得瑟一會兒吧,只要第2場的勝利再拿下。
我倒要看看,你的臉上是不是還能像,現(xiàn)在如此高興。
“比試作廢……你可有……意見?!?br/>
突如其來的話,讓白英杰當(dāng)場就愣住了。
什么叫這次的比試作廢?
老子辛辛苦苦,耗費了多少的人力、物力、財力,才贏下了這場比賽。
現(xiàn)在你一句話,就讓我毒宗所有的努力,全部覆水東流。
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宗派之爭,你從中插一腳,我們權(quán)當(dāng)沒看見就算了。
你,現(xiàn)在卻冒出來,想要主宰戰(zhàn)局。
我們一步又一步的忍讓,換來的卻是你步步緊逼。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怎么能作廢?這場明明是我藥派贏了?!?br/>
沒等白英杰說話,旁邊的白萬興卻著急了起來。
雖然他不知道過程是什么樣的,但中毒者現(xiàn)在好好的活著。
好不容易獲得一場勝利,怎能說算了就算了?
“放你丫的狗屁,比賽明明是我毒宗贏了,要不是他插手,此女還能活到現(xiàn)在?”
白英杰矛頭一轉(zhuǎn),瞬間對上了白萬興。
心想的,這人的臉皮實在是太厚了。
果然是想贏想瘋了,連這種不要臉的話都說得出口。
“你有證據(jù)嗎?有證據(jù)你就拿出來,別在這里瞎說。”
白萬興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晃著腦袋,就像是個老頑童一樣。
“你!……”
白英杰指著他半天,卻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正如他所說的那樣,自己手中哪有什么證據(jù)?
要不是安插的攝像頭壞掉了,會如此著急的趕過來?
“父親,此人是陳君臨所救,恕我無能?!?br/>
白靈輕咬著嘴唇,還是將事實給說了出來。
當(dāng)然,陳君臨所救治的過程,并沒有提。
有些事兒,只要知道結(jié)果就可以了。
“哈哈!我看你還有什么話說!”
白英杰十分得意,抱著膀子一臉壞笑的,看著白萬興。
“先生問你話,難道你聾了嗎!”
事已至此,旁邊的那個語氣生冷。
一雙眼睛就像是一鷹眼一樣,死死的盯著白英杰。
只要他還不回答,恐怕下一刻,就會受到寧罡的猛烈攻擊。
“不行!”
白英杰也是當(dāng)仁不讓,立即就做出了反駁。
再說了,這可是一件大事,萬事都給你面子,那我們還比什么?
“啪啪啪……”
陳君臨緩緩的搖著頭,不斷的拍著手。
臉上的笑意更盛,身子也跟著慢慢的站了起來。
對于先生的一系列動作,寧罡非常識趣的往后退了一步。
他知道,此時的先生是最為恐怖的。
先生的笑意,代表著則是心中的怒氣。
看來,這個白英杰要遭殃了。
先生說什么就是什么,服從不就可以了嗎?
非得到最后什么都沒有撈著,還吃了一頓苦頭,何必呢?
“停下!否則我們就對你不客氣了!”
看到陳君臨慢慢走來,毒宗的那群手下,瞬間擋在白英杰的身前。
這可是他們的宗主,要是在他們眼皮底下受到了傷害。
這要是傳了出去,那得多丟人?
“聒噪?!?br/>
大手一揮,剛才還呲牙咧嘴的幾個人,瞬間如斷了線的風(fēng)箏一樣往外飄去。
在落地的時候,一口鮮血便吐了出來。
臉上的顏色,也隨著變得煞白。
可見其是受了多重的傷,才會淪落到如此地步。
“你想要干什么?”
白英杰面露鐵青,胸口不斷的上下起伏,呼吸顯得也十分的急促。
看來他著實被氣的不輕,可也沒有任何辦法。
此時,那種無法動彈的感覺,再次降臨到身上。
就算是一個手拿武器的普通人,都可以輕易的置自己于死地。
更別說,面前這個陳君臨了。
然而,白英杰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yīng)。
隨著陳君臨越來越接近,那種壓迫感也越來越大。
心中的恐懼感,也慢慢的開始上升。
實在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明明對方什么都沒有做,卻比做什么都管用。
就好像是,這虛無縹緲的空氣當(dāng)中,還有其他人存在,牽制著他一樣。
“我同意!”
可,他說的有些晚了。
只見,陳君臨輕輕的在白英杰的胸膛處,用手指點了一下。
他,便如同受到高速行駛的卡車,撞到了一般。
胸口處強烈的擠壓,一口鮮血,便從白英杰的嘴角流了出來。
正常情況下,他是不可能會受到如此大的傷害。
但,由于他的身體連動都無法動一下。
所有的沖擊,全都硬生生的扛了下來。
如果他能飛出去,就可以通過飛行中,緩沖一些力道。
可,一切都是沒有可能了。
“你剛……說什么。”
被對方再次問了一句,白英杰何嘗受到過這種侮辱?
怒氣再次頂上來,黑色的血液,如同血箭般,直射在了地上。
“我……我同意?!?br/>
白英杰的口腔,被血液染的紅的嚇人。
說出的是幾個字,也伴隨著一些鮮血,噴了出來。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白英杰也算是知道了,陳君臨的手段。
這,要比自己所想象的,還要恐怖!
內(nèi)心的震撼,咆哮而至,久久不能忘懷。
但,他還是不服!
就算他再厲害又如何?
難道他的手下、親人也一樣厲害嗎?
“滾。”
事已至此,白英杰狠狠的看了陳君臨一眼。
帶著白成,像斗敗的公雞一樣,灰溜溜的離開了這里。
死對頭都已經(jīng)走了,而且這次比賽也知道了結(jié)果。
白萬興卻被陳君臨,叫停了下來。
“誰……讓你走了?!?br/>
“不走難道在這里住下?我可住不慣,先走了,有緣再見?!?br/>
白萬興根本沒有將其放在心上,反正自己又沒有什么地方招惹他了。
但,就在他剛邁出一步,寧罡便擋住了去路。
見到這種情況,白萬興一時間也有些不舒服。
為了防止意外的發(fā)生,白萬興先讓白靈離開了這里。
就算是白靈,如何堅持,還是拗不過他的父親。
白萬興和陳君臨對視著,像是想要看看他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么藥。
“你可知……做錯了什么。”
對于這句話,白萬興聽著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
難道,自己治病救人還錯了?
天底下,還沒有這種說法。
然而,就在寧罡將手中拿著的注射器,放在了桌子上。
白萬興便有一股不祥的預(yù)感,涌上心頭。
難道,這陳君臨還知道這當(dāng)中的隱情不成?
他才多大?
怎么可能,擁有那么大的勢力?
況且那都是幾年前的事了,誰還會記著這些瑣事。
“這只不過是一個注射器而已,你想要表達什么意思?”
白萬興還是決定要掙扎一下,說不定對方只不過是瞎貓碰上死耗子。
萬一自己因此而吐,露出真正的原有,那可就虧大發(fā)了。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不要讓我……等的時間太長?!?br/>
陳君臨面無表情,好像這件事對他,根本沒有多少關(guān)系一樣。
可就是因為如此,卻讓白萬興緊張的不得了。
內(nèi)心不斷掙扎著,不知道該不該說出事情。
因為他不知道,陳君臨到底真的知道這事。
還是說,只是為了詐自己而已。
此時的別墅,靜得讓人覺得恐怖。
尤其是旁邊的袁婕,從她清醒開始,就遇到了各種各樣超脫想象的事。
均勻的呼吸聲,心臟跳動的聲音,她聽的是一清二楚。
隨著時間的推移,雙腿也開始變得顫抖起來。
她經(jīng)歷的事情再多,但也只是一屆女流之輩。
就在這時,眼尖的白萬興注意到了,寧罡腰間的銀色的令牌。
心里頓時一陣恍惚,根本想不到他竟然是一個大教頭。
如果他是一個大教頭,為什么甘愿在陳君臨的身邊當(dāng)手下?
真正的原因只有一個,恐怕陳君臨的身份,更加的恐怖。
說不定是某方的王侯將相。
“我白萬興深知犯下了不可磨滅的錯誤,還請您能在宗位之爭后,對我再做處置?!?br/>
白萬興撲通一聲便跪在了地上,沒有絲毫尊嚴(yán)。
畢竟,在他面前,尊嚴(yán)與性命,都被對方捏的死死的。
稍有不慎,恐怕就會萬劫不復(fù)。
倒不如現(xiàn)在直接認錯,看能否得到寬大處理。
當(dāng)然,這也只是自己所想的罷了。
“可以?!?br/>
聽到這話,白萬興如獲新生般,笑了起來。
百般感謝后,便快速的離開這里。
“先生這……”
陳君臨示意寧罡,不用再說下去了。
之所以會答應(yīng)他的請求,無怪乎是看在白靈的面子上。
當(dāng)然,對于藥派的作為,還是覺得可以的。
救死扶傷,從來都沒有停下過。
只是,總在這件事情上犯渾。
“陳君臨,時間也不早了,我請你們吃頓飯吧?”
此時的袁婕緩過神來,連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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