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4 計策!
在過敏者,中了喪力散后,就連自己也無法提前看出來。
而他,卻可以做到!
真不知道,他到底是何人?
難道是……王侯將相?
應(yīng)該不可能吧。
王侯將相,怎能屈身于在這個小地方?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著,本就理虧的白英杰。
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為兒子開脫。
…………
半小時的時間,門外的慘叫聲終于結(jié)束了。
在這半個小時內(nèi),白成疼的死去活來。
就像是在18層地獄,游歷了一番。
所有的酷刑全部享受了一通。
就連站在庭院里的白英杰,也是“疼”得渾身發(fā)抖。
他從來都沒有聽到過,如此凄慘的聲音。
雖然有時候,在試驗新煉制的毒藥時,也會有專門的毒人進(jìn)行試毒。
可,與兒子所受的痛苦相比。
現(xiàn)在想來,毒人所承受的痛苦,也都是毛毛雨罷了。
“陳先生,我……”
事已至此,白英杰只想帶著兒子早點離開這是非之地。
畢竟,如今兒子變成了什么模樣,自己都渾然不知。
雖然來之前,很是氣憤。
但,相比較所受到的痛苦,心中的氣早就已經(jīng)蕩然無存了。
“你什么?!?br/>
白英杰整個人如雷灌頂!
他這是什么意思?
該受的痛苦,全都受過了。
況且,并沒有造成任何人命,這還不放手嗎?
如今自己只不過是想帶著兒子離開,僅此而已!
“帶我兒子離開。”
白英杰面色隆重,咬牙切齒,一個字一個字的吐露出來。
看來,已經(jīng)對陳君臨的做法非常不滿了。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更何況自己可是堂堂毒宗宗主!
何曾受到過這樣的侮辱?
此次,帶著兒子過來負(fù)荊請罪,就已經(jīng)放低了身份。
想要求和,而他,卻如此不知好歹。
雖說強(qiáng)龍壓不過地頭蛇,但他要還是步步緊逼。
那就別怪自己,魚死網(wǎng)破!
毒宗本就是用毒高手,殺人于無形。
自己在暗,敵人在明。
想要搞事,手段多了去了,還真不怕他。
“送客?!?br/>
白英杰覺得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
老子褲子都脫了,準(zhǔn)備輸死拼搏,你卻說出這話?
其實不然。
本來陳君臨就沒打算在懲罰白成,一切都只不過是白英杰,自己幻想罷了。
白成受到的傷害,已經(jīng)是李智的百倍千倍。
陳君臨沒理由死抓著不放。
只不過是小孩子在鬧著玩,至于弄得不死不休嗎?
再說了,一開始,陳君臨的本意就是要鍛煉一下李智。
要怪,就只能難怪,他自己閑著沒事,說話只說一半,剩下的一半讓別人猜的。
自己下的套,自己往里面鉆,天底下除了白英杰,恐怕沒別人了。
此時,白英杰已經(jīng)來到了門外。
在看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白成時,白英杰心里都在滴血。
雖說綁住了雙手雙腳。
可,凡是手能觸碰到的地方,全都被抓的一道又一道的血坑。
指甲縫里,被塞的滿滿的,不知是血肉還是泥土。
最深的地方,好像都可以模糊的看到里面的骨頭。
直到現(xiàn)在,口水還是不受控制的流出來,渾身上下,不由自主的抖動著。
雙眼無神,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老年癡呆。
這是得承受了多大的痛苦,才能掙扎到如此地步。
怪不得,陳君臨沒有揪住不放。
都落到了這步田地,不放手,那還是人嗎!
白英杰邁著沉重的步伐,緩緩的走向白成。
每走一步,神情便會難看一分。
白英杰像是經(jīng)歷了九九八十一難,終于來到了白成的身邊。
“兒,我?guī)慊丶??!?br/>
就當(dāng)白英杰的手快要觸碰到白成時。
白成卻像是遇到了魔鬼一樣,身子不知哪里來的力氣,不斷的往后掙扎著退去。
看到這幅場景,白英杰緊咬牙關(guān)。
回頭望了魚隱廟一眼。
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要不是為了宗位之爭這種大事,何必如此處處小心?
望著消失在眼前的白家父子,寧罡若有所思。
“先生,不如我……”
陳君臨搖了搖頭,他知道寧罡想要干什么。
無非斬草除根,讓這種不安的因素,徹底的喪失在萌芽當(dāng)中。
要真的那樣,那整場游戲就不好玩了。
只不過是一群跳梁小丑,何足為懼?
…………
白家父子回到臨時駐地,便對白成進(jìn)行了周密的治療。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身上的潰爛程度,比之前所看到的要多得多。
因為皮肉當(dāng)中,進(jìn)去了太多的泥土,清理起來比較麻煩。
經(jīng)歷了整整一個小時的治療,才剛算是防止傷口的感染。
大廳內(nèi)。
“家主,那個陳君臨,也太不把咱們毒宗放在眼里了吧!”
望著,下面站著的五六個人。
白英杰也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何嘗不想將那陳君臨碎尸萬段?
可,還不是時候。
“忍一時風(fēng)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
幾個人在聽到這句話時,頓時非常不滿。
別人都欺負(fù)到家門口了,居然還說這番話?
那可是你的兒子!更關(guān)乎著毒宗的臉面,豈是如此,輕言放棄?
接下來白英杰的話,卻讓眾人再次興奮了起來。
“宗位之爭后,必討伐之!”
就在這個時候,一名手下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
在白英杰的耳邊言語了幾聲。
隨后,便讓手底下的這些人全部散去,靜靜的等待著。
不多時,扎著發(fā)髻,留著長長胡須的人走了進(jìn)來。
白色的衣裳與白英杰的黑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白靈的父親白萬興。
“不知今日,所謂合適?”
白英杰絲毫沒有在氣勢上落入下風(fēng),反而是平平淡淡的詢問著。
“你還有臉問我?三番五次的刺殺白靈,你們毒宗還真是越來越落魄了。”
白萬興冷哼一聲,眼神死死盯著對方。
像是如若不給一個說法,恐怕這件事不能善了。
“無憑無據(jù),何出此言?你可不要把臟水潑到我們身上?!?br/>
“誰人不知,你那女兒,惹是生非是一把好手?!?br/>
“在這錢江城,說不定還有仇家,干我們何事?”
白英杰雖然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可如今只能死咬不放。
如果對方有證據(jù),恐怕早就已經(jīng)興師問罪了。
也不會在這里,和自己瞎掰扯。
“你!……”
白萬興被這一連串的話,氣的不知該如何反駁。
正如他所說的那樣,確實沒有任何證據(jù),此番前來也是為了警告。
如若再有下次,不管是不是他們做的。
也要以彼之道,還治彼身。
“大老遠(yuǎn)跑過來,該不會就是為此事吧?”
“哼!為了不必要的事情發(fā)生,宗派之爭提前到后天,你可有疑議?”
“無妨,本就是勝券在握的事,何時比試都一樣,送客!”
白萬興憤憤離去。
不過他并沒有回到自己的臨時駐地,反而是去往了白靈所住的五星級酒店。
為了女兒,自己可是費盡了頭腦。
可,她還是像沒事人一樣,不聽話。
人家的女兒都是貼心小棉襖,自家的女兒卻是渾身長滿刺的刺猬。
罵不得,打不得,還動不得。
稍有一絲不順心的事,便立馬離家出走給你看。
話又說回來,白靈能成為現(xiàn)在這副模樣,當(dāng)父親的難道就沒有錯嗎?
不一會兒功夫,白萬興便到達(dá)了目的地。
說來也巧,剛好看到白靈下樓。
在看到父親的時候,整個人就像是老鼠見到了貓一樣。
不管腳丫子,得不得勁兒,拔腿就往樓上跑,生怕被看到。
“站住,趕緊給我走!”
事到如今,白靈腦袋一轉(zhuǎn),便有了新的計策。
“你是誰呀?”
看著裝作懵懂無知的白靈,白萬興氣的那要一個火冒三丈。
這丫頭片子真是越來越放肆了,居然連這種玩笑都敢開。
看來是自己太過寵溺她了,要是他母親還在,那就好了。
這里的場景,其他人瞬間就注意到了。
本就是一個仙女般的女人,當(dāng)然會讓人心生保護(hù)的感覺。
至于,面前這個糟老頭子是誰?
只要能得到美女的芳心,管這么多干什么?
“你是何人?也不看看這里是什么地方,敢在這撒野!”
不多時,一個人便上前想要英雄救美。
“滾!”
本就在氣頭上的白萬興,看到居然還真有人敢攔著自己。
隨手就是一巴掌,將攔路人抽的七葷八素。
白靈沒有想到,父親居然動了真格。
看來此次,是沒有辦法再拖下去了。
可,自己的事情還沒有辦完,這次離開實在是不忍心。
事情也只能鬧到這個地步,否則在此次后,休想再離開父親半步。
一想到,整天必須和一堆藥草打交道,就一陣頭疼。
不行,自己的后半生,不能如此草率的了結(jié)了。
想到這,白靈心中又出現(xiàn)一記。
這里好像對于陳君臨而言,非常的重要。
出了這么大的事,他肯定早就已經(jīng)知道了。
說不定,此時已經(jīng)在趕來的路上,只要拖住時間便可。
“一點都不讓人省心,趕緊跟我回去!”
白萬興一把就抓住了,想要逃跑的白靈。
無論她如何掙扎,也沒有松手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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