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鬼船夜行
這個賭注,本身就是一個單選項,要么是死,要么是活。
而且這家伙,狡猾的狠,他說黃河里有一口銅棺,然后讓我來猜,誰知道他有沒有提前就將棺材給打開啊!
無法道人也像是看出我心里在想什么。就說:“小哥,你放心,貧道向來恪守信用,那口棺材貧道絕對沒有打開看過。”
“你說你沒有打開看過,就沒有打開嗎?”
無法道人說:“不然這樣,貧道讓你先選如何?”
我思量了會,一時心里也沒個肯定,我到現(xiàn)在連棺材都沒有看到,貿(mào)然猜測的話,我肯定吃虧啊!
我看著張一清,就和張一清說:“師傅,要不然我們先看完棺材再說吧。”
張一清點了點頭。說好。
我轉(zhuǎn)而對無法道人說:“你現(xiàn)在就帶我們?nèi)タ淬~棺。”
無法道人哈哈笑了幾聲,看著我說:“小哥,你是不是有顆慧心,真的想剖開你的胸膛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一顆慧心。”
無法道人笑的邪性,這一陣笑容,弄的我心里也變的有些毛骨悚然起來。
我讓他不要笑了,現(xiàn)在就帶我們?nèi)タ垂撞摹?br/>
無法道人應(yīng)了聲好,就帶著我們朝著前面走去,無法道人不時的還和我說著話,問我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他問我說,出生的時候,天有沒有出現(xiàn)什么異象?
我搖頭,表示不知道。
其余的問題也就沒有回答。
他給我一種很危險的感覺。
我們到黃河邊的時候,大概是晚上一點半的樣子,到了黃河邊,黃河水流湍急。
無法道人說:“小哥,現(xiàn)在這里是你的地盤,銅棺就在這段河流下面,你自己下去就可以看到。”
我嗯了聲,我開口問張一清說:“師傅,你去嗎?”
張一清說:“我不去了,我在上面等你。”
我說好,喊上老龜就朝著黃河里走去,我們很快就沉入到了黃河當(dāng)中,雖然黃河水流湍急,但是對我們是沒什么影響的,我們并不會被水流沖撞到無法穩(wěn)住身體。
我和老龜?shù)搅撕永铮恢蓖鲁粒偷搅撕拥桩?dāng)中,接著果然就看到里面有口銅棺。我看著銅棺,銅棺上面雕刻著繁復(fù)的花紋,看也看不懂,我都老龜說:“咱們試試可以將棺材打開嗎?”
老龜說好。
我們兩個合力,就想打開棺材。
要知道我們倆可都是河里的水官,而且我還是黃河龍王,整個黃河流域都?xì)w我管,我借助水流的力量想將銅棺打開。可是嘗試了一番,還是失敗。
看來這口棺材真的不是想打開,就能打開的。
我和老龜對視了眼,基本上確定這口銅棺是打不開的,至少我們是打不開的。
而且等靠近這口銅棺,我隱約的還感覺這口銅棺有些邪性。
我和老龜很快就朝著岸上走去。到了岸上,無法道人就說:“小哥,怎么樣?貧道沒有騙你吧?”
我點了點頭。說是。
無法道人接著說:“小哥,這口銅棺,連貧道也無法打開,所以小哥不必多慮。”
“如果連你都無法打開,那咱們?nèi)绾未蛸€,知道里面到底是活人還是死人。”
無法道人又說:“小哥,這你就不用擔(dān)心了,貧道自然有辦法,你現(xiàn)在可以選了嗎?”
我嗯了聲,我本來想問張一清的,可是張一清這回直接斷了我的念頭,讓我自己選,這倒是讓我一時有些為難起來,我想了下,剛才那口銅棺給我的感覺有種邪性,那么里面睡著的人應(yīng)該不可能是活人。萬一里面睡著是一個詐尸的尸體,或者是別的,應(yīng)該都不能算是活人。
只不過……
無法道人這狡猾的家伙敢和我打賭,應(yīng)該就沒那么簡單吧。
我一時糾結(jié)。不知道如何選。
最后咬咬牙,脫口而出就說:“是活人。”
我剛才本來想說是死人的,這一下,說是活人。真的是口誤。
無法道人則是立即就問我說:“小哥,不改了是吧?”
我思戀了會,就說:“不改了。”
無法道人笑了笑:“好,那明晚三更時分,咱們就開棺。”
“如何開棺?”我問說,這還是我心里一個疑惑。
無法道人說:“明晚你就知道了。”
無法道人說完,也不再停留,轉(zhuǎn)身就朝著子午道觀走去。我們在黃河邊站定了會。
我心思變的有些沉重,總覺得哪里不對勁,我對老龜說:“老龜,你先去黃河里讓水鬼盯著銅棺,不要讓任何人靠近。”
老龜應(yīng)了聲,隨后就朝著黃河里進(jìn)去。
張一清此時悠悠的說了去:“黃河銅棺有點意思。”
我問張一清說:“師傅,我這次會輸還是會贏?”
張一清搖頭,我見狀就問張一清說:“師傅,你搖頭是什么意思?”
張一清轉(zhuǎn)而對我說:“秦懷,你知道嗎?黃河歷史悠久,甚至比大禹都出現(xiàn)的要早,所以當(dāng)年黃河河水泛濫的時候,大禹才出來治水,不過大禹治理黃河水也不是那么容易,可以說是耗費了巨大的心血,等黃河水治理成功。傳說后來大禹死后,就是用一口銅棺下葬在黃河水中。”
我聽后,心里頓時就翻起了巨大的波瀾。
我吃驚的說著:“師傅,你的意思是說。銅棺內(nèi)葬的是大禹嗎?”
張一清盯著我看著說:“秦懷,我可沒和你說里面葬的就是大禹。”
大禹是上古時期一位傳說人物,如果里面真的葬的大禹的話,那簡直就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張一清接著又和我說:“秦懷。黃河里面藏著很多秘密,秘密多到遠(yuǎn)不是你能想象的。”
我點了點頭,看了眼黃河,陡然間,感覺寬闊的黃河流域里,像是一下神秘了更多。
我目光盯著,張一清忽然就拍了下我的肩膀,看著張一清。張一清忽然對我說:“秦懷,你忘記我知道和你說過的一件事情了嗎?”
我疑惑的問張一清說:“什么事情?”
張一清頓時就白了我眼,然后沒好氣的就說了起來。
“我曾經(jīng)不是和你說過嗎?傳說黃河當(dāng)中有一份大氣運存在。”
張一清說到這,我猛然就想了起來。
張一清好像是和我說過這么一回事。我就問張一清說:“師傅,你忽然說這個干什么?”
張一清對我說:“我有種預(yù)感,這口銅棺可能會和那份氣運有關(guān)系。”
“怎么說?”我問張一清。
張一清對我說:“怎么說,還是要你自己去感受。”
我嗯了聲,也就沒有繼續(xù)往下說,我們接著又在黃河旁邊站定了會,卻在這時候,黃河水面忽然發(fā)生了奇怪的一幕,原本水流湍急的河面,忽然就變的平緩起來。
然后我們就看到從河底浮上一艘船。
我一臉懵逼的看著,戚瑤也如此,那艘船里還亮著光,一直往下漂流著。
我一時沒有搞清楚眼前的情況,我想追上去,張一清卻喊住了我,說:“別人行船,你去追什么?”
我對張一清說:“師傅,這,這是不是太詭異了?”
張一清和我說了句:“秦懷,就算詭異也和你沒關(guān)系。”
張一清說完轉(zhuǎn)身就朝著家里走去,我卻心頭遲遲沒有放下。
戚瑤此時也是一臉的驚訝,仿佛不相信剛才發(fā)生的一幕。
我喊上戚瑤追上張一清說,師傅剛才那是怎么回事?
張一清說看了我眼,就說:“剛才就是鬼行船。”
“鬼行船?”我口氣驚訝的問說。
張一清說是的:“鬼行船一般都發(fā)生在陰氣很重的地方,而剛才那艘鬼行船就是從青銅棺所在的位置出來的,所以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我急忙問說:“師傅,這意味著什么?”
張一清嘆口氣,隨后就緩緩的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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