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 閻埠貴下臺
四合院有三位大爺,易中海退位后,就是劉海中,閻埠貴以及許大茂。
許大茂不管事,就閻埠貴和劉海中偶爾管管。
現(xiàn)在閻埠貴父子竟然內(nèi)訌起來,劉海中都快笑死了。
自己兒子們來了這么一手,又被劉海中這么一說,閻埠貴也沒辦法再繼續(xù)賴在座位上,只好灰溜溜地站起來,走到易中海身邊去。
劉海中看得心里大爽,借著拿搪瓷杯喝水的空隙,冷不丁地瞥了身邊的許大茂一眼。他心想,接下來就只剩一個許大茂了。
閻埠貴下臺了。
閻解放還不肯罷休。
“不是,一大爺,這冊子上我的賬怎么算啊?”
劉海中見目的已經(jīng)達到,明顯已經(jīng)不想管這事了,但明面上還是得做做樣子,“該怎樣算就怎樣算,當然,那些太過分的帳肯定作廢。這樣,你們私底下自己去盤算盤算,就不要在這里耽誤大家時間了。”
見劉海中這么說,閻解放等人也只好無奈地點點頭。
之后,劉海中宣布會議結(jié)束。
于是,眾人這才懶懶散散地散去。
袁飛混在人潮中,忽然感覺肩膀被撞了一下。
袁飛抬頭,只見閻解放對他不懷好意地笑了笑。
“對不起啊,袁哥,不小心撞到你了。”
嘴上這么說著,滿臉卻寫著“老子就是故意的,不服氣你丫的來打我”十幾個大字。
袁飛一下明白過來,閻解成這是在挑釁,大概意思是說,“昨天你不幫我忙又怎樣,沒有你,老子照樣能輕松整倒閻埠貴。”
袁飛面無表情。
他一直覺得閻埠貴算是整個四合院里最做人的那一潑人。
小氣?摳門?自私?喜歡算計?
那又咋了,不這樣,以閻埠貴微薄的工資怎么養(yǎng)得起一大家里人?難道跟傻柱一樣,打腫臉充胖子,沒錢還裝款爺舔寡婦啊?
什么“會花錢才能賺錢”,“大錢不是攢出來的是掙來的”。丫的要么毒雞湯,要么廢話。大道理誰都會說,可掙大錢的機會在哪?
袁飛一直不反感閻埠貴。
正因如此,所以昨天閻解放和閻解成來找他,要他幫忙出手對付閻埠貴的時候,袁飛才沒一口答應下來。
當然了,袁飛自己也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鳥。當初之所以沒答應,純粹是因為閻解放和閻解成給的價格不能打動他,他不想出手罷了。
可是,現(xiàn)在閻解放和閻解成自己把自己老爸整了。可即便如此,那袁飛依舊不當一回事。閻埠貴找上門來請他幫忙那還兩說,沒找他,他也懶得折騰這事。
誰家還沒點破事了?
閻解放眼見袁飛沒回應,轉(zhuǎn)身給袁飛丟了個蔑視的眼神,理了理身上的衣服,然后走了。
袁飛眼睛瞇起,他怎么可能容忍得了這種挑釁?
他本來想直接把閻解放關(guān)進小黑屋幾天,但想起馬生的事,又作罷。
袁飛來到胡同里的公用電話亭,給工廠打了個電話。
臨近過年,大大小小的事情不斷,馬生每天晚上都得在工廠當值。特別是扶正后,他更像證明自己。所以即便這個點,馬生還在工廠。
很快,馬生接起了電話。
袁飛和馬生有一搭沒一撘地聊著。
最后掛斷電話的時候,他說起閻解放和閻解成這兩個名字。
之后,袁飛去找了許大茂一趟。
不知道說了什么,閻解放當天晚上就被許大茂趕出來。
閻解放知道是袁飛的意思,當場給了個蔑視囂張的眼神。
“你以為老子現(xiàn)在缺地方住?你以為這樣就能整到我?老子搬回原先住的地方,你看閻埠貴敢不敢說什么。”
說完,閻解放囂張十足地走了。
當天晚上,閻解放就住回之前賈張氏住著的小平房。
袁飛也沒多說什么,狠話都懶得說,閻解放這樣的小角色他還真沒放在眼里。
另一邊。
馬生很不理解,他甚至都不認識閻解放和閻解成,他心想袁飛怎么會突然和他說起這兩個人。
但他知道,袁飛肯定不會無緣無故說這個。于是,他找了一些人打聽。
許大茂,閻埠貴,劉海中,郭大撇子,秦淮茹......四合院里有的是軋鋼廠的人,所以第二天,馬生稍稍一打聽就知道了閻解放和閻解成的事。
此時,馬生仍舊不知道閻解放這兩兄弟和袁飛有什么矛盾。但知道著兩兄弟不是什么好東西,這就足夠了。
這天晚上,閻解成正在家里抱著老婆于莉睡覺。
忽然,外面“哐當”聲傳來。
“誰啊?”閻解成大驚,掀開被子就想往外闖。
可緊接著,越來越多的“哐當”聲傳來。
閻解成這才知道是有人拿著磚頭砸自己家窗戶和門,他大聲地放著狠話,“誰啊?誰敢砸我家?”
但很快,越來越多磚頭砸進來。
閻解成膝蓋上挨了一下,狠話瞬間變成哀嚎。
于莉一邊用被子裹住自己,一邊害怕地尖叫。
閻解成縮在角落里,大聲道:“救命啊,有人謀殺我,有人謀殺我......”
類似的景象,也發(fā)生在隔壁閻解放那邊。
巨大的聲音很快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
劉海中最先反應過來,看見一群暴徒后,他衣服都沒來得及換,抄著掃把就往外沖。只是沖到一半,看見對方腰間別著的東西后,又默默折返回來,還用掃把掃了掃地。
其余人,也和劉海中差不多。
要么忌諱對方有武器,要么忌諱對方人多。
等人一哄而散后,劉海中等人才齊刷刷地才屋里沖出來。
依舊沒敢沖出去,只是裝著去關(guān)心閻解成和閻解放。
此時,閻埠貴也早已經(jīng)從屋里出來,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他家沒事。
所以,眼前就出現(xiàn)很奇怪的一幕。
閻埠貴大大的房子里啥事都沒有,左右兩邊的小房子被砸得那叫一個慘啊。
閻解成,閻解放以及于莉從屋里出來。
于莉還好,機智地用被子裹住自己。加上冬天的被子厚,所以沒受傷。
但閻解成和閻解放身上傷口就不小了。
閻埠貴本能地過去關(guān)心一下,想起自己和他們還在爭吵,又硬生生作罷。
“實在太可惡了!追查,必須嚴厲追查!”劉海中胸膛拍得震天響,“放心,我一定會為你們做主的。”
然后,就沒然后了。
查?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沒看到,就只知道很多人,怎么查?
城里最不缺的可就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