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3 自閉棒梗
易中海只說棒梗在工廠門口公開地說傻柱曾經(jīng)坐過牢,傻柱要打棒梗。因為自己及時趕到,阻止了這種事。
他并沒有說具體的細(xì)節(jié),更沒有說棒梗險些被傻柱掐死。
而且,易中海一邊說起這些事的時候,一邊用眼角余光觀察秦淮茹的臉色,直到秦淮茹大驚失色地,手足無措的時候,他才確定秦淮茹真的不知道這事。
“唉,也不知道棒梗和傻柱什么仇什么怨,竟然......”
話沒說完,就被秦淮茹著急的打斷。
“易大爺,你放心,我回去后會和棒梗好好說說的,絕對不會再有類似的事情發(fā)生。”
秦淮茹是很想嫁給傻柱的,她還想趁著現(xiàn)在賈張氏被關(guān)到教育所的時候,和傻柱把生米煮成熟飯。這樣一來,等賈張氏回來,也無可奈何。
不曾想,棒梗竟然跑去干這種事。
易中海還想說點什么,秦淮茹又道:“易大爺,我現(xiàn)在回去問問棒梗。這事如果是真的,我肯定會給你們一個交待的。”
易中海點點頭。
見他點頭,秦淮茹趕忙往家里的方向跑。
一進(jìn)門,她就看見槐花和小當(dāng)在那玩娃娃,屋里沒有棒梗的身影。
秦淮茹問棒梗的下落,可兩個女兒都搖頭說沒見著。
秦淮茹心里雖然著急,但也只好先去做飯,再把衣服什么的洗了。等到飯都煮好了,卻還是沒有棒梗的身影。
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吩咐女兒幾句,然后出去尋找。她先是去找了平時和棒梗要好的郭小撇子,可人家說沒見著。
接著,秦淮茹又去了一趟學(xué)校。
冉老師表示今天棒梗一整天都沒去學(xué)校。
秦淮茹低三下四地向冉老師道歉,并且保證明天一定讓棒梗去學(xué)校上學(xué)。之后,她又回到四合院,家里依然沒有棒梗的身影。
棒梗很少這么晚了還不回家,加上白天發(fā)生的事,所以秦淮茹猜測棒梗可能出了什么事。她不知道棒梗能去哪了,無奈,她只好挨家挨戶地詢問院里其他人,看有沒有誰看見過棒梗。
秦淮茹很會利用自己女人的優(yōu)勢,一副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模樣,三言兩語下來,就惹得院里好些男人積極主動地幫忙外出尋找棒梗。
秦淮茹自己也去外邊尋找了一圈后,又返回了四合院里。她本來想去找傻柱,一方面旁敲側(cè)擊傻柱對棒梗以及對自己的態(tài)度,另一方面也想從一些細(xì)節(jié)中看能不能找出棒梗的下落。
但是傻柱住的地方嚴(yán)重阻攔了秦淮茹。
自從“賈東旭”事件后,秦淮茹平時都不敢靠近這屋子,更別提進(jìn)去找傻柱了。
秦淮茹在外邊喊了傻柱幾分鐘,可都沒見著回應(yīng)。無奈,秦淮茹只好去找易中海。
具體細(xì)節(jié),易中海其實也不清楚。
正當(dāng)易中海知道棒梗失蹤,準(zhǔn)備去找一趟傻柱詢問具體細(xì)節(jié)的時候。忽然外邊有人喊,“棒梗回來了,棒梗回來了。”
秦淮茹趕忙出去,果然在人群中看見被圍著的棒梗。
“棒梗!”
秦淮茹大喊一句,趕忙擠進(jìn)人群,查看棒梗的身體情況。
良久后,她才長舒出一口氣。
棒梗沒有受傷,只是可能摔了一跤,臉上和衣服上有些泥濘。配合那失魂落魄和惴惴不安的小眼神,看起來有些可憐兮兮的。
秦淮茹撫摸著棒梗的臉,幫他擦去臉上的泥濘,“棒梗,你去哪了?還有,你怎么了?”
棒梗沒說話,只是低著頭,把玩著衣服上的紐扣。
旁邊有男人主動殷勤道:“我是在隔壁街一處草垛上發(fā)現(xiàn)棒梗的,發(fā)現(xiàn)的時候棒梗就是現(xiàn)在這副模樣了,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也有人道:“看棒梗這樣子,應(yīng)該是被哪個孩子欺負(fù)了吧?”
“不能夠吧,棒梗不就是我們這一帶的孩子王?還能有人能欺負(fù)得了他?”
“那可能是哪個大人欺負(fù)的。”
......
眾人三言兩語地討論著。
秦淮茹詢問了棒梗好幾遍,可無論怎么問,棒梗都不回答。
最終,秦淮茹向那個找到棒梗的男人甜甜道了聲謝,然后帶著棒梗回家。
洗漱,換上新衣服,帶到飯桌上。
平時在飯桌上,棒梗會和兩個妹妹搶東西吃。可今天,棒梗雖然捧著飯碗,卻始終沒有動筷子。
偶爾秦淮茹催促兩句,棒梗才會扒拉兩口飯,然后又停下。
艱難地吃過飯后,秦淮茹支開兩個女兒,想單獨和棒梗說會話。可無論她怎么問,棒梗都抱著自己膝蓋,什么話都不說。
棒梗這自閉的模樣,秦淮茹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你別怕,媽什么都不問了,別怕別怕......”
此時,縱使心底有千萬個問題,秦淮茹也沒法問了。至于計劃中把棒梗狠狠打一頓,自然更進(jìn)行不下去了。
第二天,傻柱去醬油廠上班的路上被秦淮茹堵住了。看見秦淮茹的時候,傻柱還本能地愧疚一下,好像做了什么對不起秦淮茹的事情一樣。
這一細(xì)節(jié)被秦淮茹敏銳地捕捉到,就讓秦淮茹更疑惑了。
“昨天,棒梗去你們工廠門口鬧事,后來呢?后來發(fā)生什么事情,你知道嗎?”秦淮茹開門見山地詢問道。
如果是以前,就不是詢問,而是質(zhì)問了。
但現(xiàn)在,秦淮茹只能和傻柱客客氣氣的。
傻柱怔一下,這才疑惑地問道:“發(fā)生了什么,棒梗沒和你說嗎?”
秦淮茹搖頭道:“說了我也不會來問你了。”
傻柱暗自長舒出一口氣。
昨天那種事,如果棒梗到派出所去告他,那他肯定死定了。因為擔(dān)心這事,昨晚傻柱一整晚都失眠。翻來復(fù)起的睡不著覺,生怕派出所的同志突然過來把自己強行抓走。
感覺到傻柱長舒出一口氣,秦淮茹更疑惑了。
她心想,“不是棒梗對不起傻柱嗎?傻柱這暗自慶幸的模樣,算怎么回事?而且,剛才為什么會對我愧疚呢?”
秦淮茹做夢都想不到,她的兒子昨天險些被人掐死了。
至于棒梗......他打死都想不到一向窩囊的傻柱竟然敢和他來真的。他腦海中,不時浮現(xiàn)出當(dāng)時窒息闖不過氣的時候,傻柱那猙獰的面孔。
棒梗是真的被嚇得自閉了,這才絲毫生不出去派出所告傻柱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