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23章
“我說了不要他的錢,還有這么貴的東西是隨便就能收的嗎?季文堯跟我們非親故的,他總送東西過來,你就不覺得奇怪嗎?”林安逸想提示付明皓多想想這件事。
付明皓卻說:“我早就想過了啊,開始的時候是感覺挺奇怪的,可后來仔細(xì)想了一遍,覺得季文堯可能一個是沖著楊君的面子,再一個相處幾次下來我也知道他這個是真值得結(jié)交。你想我們家要錢沒錢、要人脈沒人脈,我二姐之前還想在人家面前顯示一番,結(jié)果反倒求著人家辦事兒,你說他能貪圖我們什么,也只能是真心實(shí)意地想幫忙了。”
林安逸不能再深說,只能是堅(jiān)持自己的想法。
“無論你說什么我都不會用這個錢,那手鏈你也送回去,其他的不要再多說了,我就是信不著季文堯這個人!”
付明白想不明白,林安逸對季文堯哪來的那么大偏見,只好垂頭喪氣地答應(yīng)了。
林安逸心里這才舒服些,又勸了付明皓幾句兩人就出去吃飯了。
晚上躺在床上,林安逸想得很清楚,要讓想付家與季文堯不再來往,首先就要切斷他與自己的聯(lián)系,只有這樣才能保證付家不會被季文堯折騰出什么事來。
這樣想明白后,第二天便給自己的組長打了電話,申請只上大夜班,不上小夜班了。
組長林玉聽了很是詫異:“安逸,小夜班也是休息一天,這個班兒好大家都知道,你怎么還不要呢?”
“林姐,我是真有事不能上這個班了,要不我能愿意推出去嗎?”
林玉只好說:“那好吧,我?guī)湍阏{(diào)換一下,估計(jì)大家都樂意,你什么時候想換回來和我說一聲就行。”
放下電話林安逸想大夜班要第二天早上8點(diǎn)才下班,這回季文堯就沒機(jī)會再跑去找自己了。
現(xiàn)在只剩下怎么和娘家交待借錢的事了,想了兩天林安逸還是下定決心堅(jiān)持一回。
撥通了家里電話,林安逸直接就和楊桂珍說:“媽,我真沒辦法借到錢,您看兩萬塊到底要不要?”
“不用啦,林旭自己借到了。安逸,不是媽說你啊,都說女兒貼心,可我們家關(guān)鍵時刻還真指望不上你,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一點(diǎn)兒也不想著娘家。”
林安逸聽母親說這些話,雖然心里不好受可也沒辦法反駁,自己確實(shí)沒能耐幫不了弟弟。
好在楊桂珍只說了幾句就掛了電話,林安逸看著手機(jī)嘆了口氣。
季文堯幾次晚上去接林安逸都撲了空,想著她應(yīng)該是換了班故意躲著自己,于是晚上又去了林安逸的公司,看見一個女人正從大門里走出來就過去打聽。
“你問小林姐啊,你是她什么人啊?”李玲對于眼前的男人問的事情很謹(jǐn)慎。
還沒等李玲回答,旁邊就有人回答了:“他是安逸的親戚。這位先生,安逸她已經(jīng)不上這個班了,因?yàn)橐恍┰蚪M長安排她只上正常班和大夜班,你以后不用再過來了。”
孫鵬知道林安逸對這個親戚沒好感,換班也是為了躲避這人,于是干脆交待清楚,讓這人不用再跑來了。
季文堯聽孫鵬說完,看也不看他一眼轉(zhuǎn)身上車就走了。
想躲著自己是吧?跑得了和尚還跑得了廟?付家就在那兒擺著呢,還能躲到哪里去!
可是讓季文堯沒想到的是,他想見林安逸還真就不容易了。
林安逸白天休息時在房間里備了些吃的,只要自己在屋子里睡覺的時候就將門反鎖,睡醒后如果發(fā)現(xiàn)季文堯來了,那就迅速換好衣服,然后招呼也不打出門去。為了怕季文堯跟著自己,林安逸都是一路跑著下樓然后先找個地方躲起來,確認(rèn)季文堯沒出來后才到處走走。
上正常班的時候她也寧可去付明皓公司附近溜達(dá),等付明皓一起下班回家,要是趕上付明皓出差,那就干脆自己在外面呆到過了晚飯時間再回去,要是遇到季文堯就直接回房間不出來。
就這樣季文堯每次有空去付家的時候,最多只是能看見林安逸在自己面前匆匆來匆匆去,不要提說說話了,就是林安逸的正臉都看不到。
這下季文堯可受不了了,每次看林安逸從自己身邊經(jīng)過的時候都恨不得抓過來咬她一口解解恨。
這天林安逸上完大夜班回家,也不吃早飯直接反鎖了門就躺在床上熟睡起來。
也不知睡了多長時間,閉著眼摸到手機(jī)想看下幾點(diǎn)。
半睜著眼睛看了下,才中午11點(diǎn)多,自己睡了不到三個小時,于是放下手機(jī)準(zhǔn)備繼續(xù)睡。
剛翻了個身卻被嚇得呼吸都停頓了,只見床的另一邊坐著的人正是季文堯!
“故意躲著我,是吧?”季文堯面帶微笑地問著。
林安逸不回答,只是往旁邊挪了挪,支起身子想要坐起來。
可是頭剛離開枕頭季文堯就猛撲了過來,半個身子都壓在了自己身上。
林安逸嚇得差點(diǎn)尖叫出來。
季文堯俯身又問:“為什么躲著我?”
林安逸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然后轉(zhuǎn)移話題:“你是怎么進(jìn)來的?你先讓我起來,咱們?nèi)ネ饷嬲劊貌缓茫恳亲尲依锶丝匆娏耍疫€怎么做人?”
“我前兩天故意反鎖了旁邊房間的門,你婆婆就把一串兒鑰匙給了我,我只找借口出去一趟就把你們家鑰匙配全了,他們都出去了,你不用擔(dān)心會有人看見。”
就是沒人自己才更擔(dān)心啊,可是還是要穩(wěn)住季文堯才行。
“你讓我起來,我們再好好兒談?wù)劊也皇嵌隳悖娴牟皇恰!?br/>
“林安逸,你別哄我了,不是躲我你換班?你知不知道,我每次來都只能看著你的背影心里多難受?安逸,讓我親親你吧。”
季文堯嘴里輕聲懇求著,可行動卻根本不容拒絕,抓住林安逸的兩只手腕舉過她頭頂,低下頭吻住了這個讓自己想念了半個多月的女人。
林安逸哪會任他這樣胡作非為,抬腿就踹向季文堯,季文堯立即也用腿壓在林安逸的腰上,然后整個人騎了上去。
貼著林安逸的唇,季文堯低喘著說:“別動,咱們慢慢來。”
“季文堯,你這是強(qiáng)、奸,是犯罪,你知不知道?你瘋了是不是,你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你放過我,行不行?我求求你了!”林安逸開始態(tài)度強(qiáng)硬,后來卻真是害怕,只想讓季文堯放過自己。要是兩人之間真有了什么,自己不但吃了大虧不說,就算是豁出去報(bào)了警,不用說別人怎么想,付家人首先就不會相信自己,弄不好還要說是自己投懷送抱、居心叵測!
季文堯吃吃地笑了:“強(qiáng)、奸?一會兒舒服了,讓你在上面就不是強(qiáng)、奸了,你乖一點(diǎn),再說你本來就應(yīng)該是我的女人,只是被付明皓占了便宜。安逸,這些年我心里都沒好受過,除非你能跟了我,要不我永遠(yuǎn)過不了這關(guān)!”
這個混蛋,想欺負(fù)自己還冠冕堂皇地找理由!
“季文堯,你想想楊君,你是個男人,不能這么沒責(zé)任心啊,你先放開我,咱們從長計(jì)議。”
季文堯聽完也不說話,只是又吻住了林安逸。
林安逸想反抗可整個人被壓得死死的,根本動彈不得,想喊也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心里一急,眼淚唰地一下就流了出來。
季文堯感覺到林安逸臉上的濕潤,抬起頭看著她,又憐又愛,輕輕吻去她臉上的淚珠安慰道:“別怕。”
林安逸只感覺季文堯的唇在自己臉上不停地輕吻著,又感覺到他的一只手輕碰了下自己的胸后,立即又是嚇得一躲。
季文堯見此干脆整個罩、住了那一、團(tuán)柔、軟,之后又撩開林安逸的睡衣吻了下那粉紅色的頂、端:“安逸,我誰都不想,誰都比不了你。”
林安逸整個人都僵硬地躺在那兒,也不掙扎了,只閉眼等死。
這時季文堯稍微抬起身子四處看了看,沒找到能用得上的東西,壓著林安逸脫了自己的襯衫綁了她的雙手。
“我沒綁緊,我知道你不愿意,可是安逸,你總會明白我的心意的。”
說完人就滑了下去,一邊繼續(xù)含、弄那團(tuán)粉嫩,一邊褪下了林安逸的內(nèi)、褲。
輕、揉慢、捻地弄了一會,林安逸的反應(yīng)卻是仍和那天一樣,季文堯皺起了眉頭。
直起身子看著屏息閉目的林安逸,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又笑了起來。
“真不樂意?那咱們試試別的方法!”
林安逸還沒明白季文堯這句話的意思,就感覺下、身一陣溫?zé)幔纫庾R到怎么一回事后,立即睜開眼睛,使勁兒挪動身子躲避。
“季文堯,你惡不惡心!你起來、起來!”
季文堯卻根本不理會林安逸,只是埋頭在那嬌嫩處,用舌、尖來回掃、弄著那縫隙,又不時的探、進(jìn)去舔、弄幾下,只覺得里面狹窄緊、窒。
林安逸的臉紅得都能滴出血來了,季文堯的行為已經(jīng)大大超出她的認(rèn)知和底限了,這個人絕對心里不正常,肯定有毛病!
季文堯這時又用手摸了摸感覺略微有些濕意,于是又貼上去慢慢將自己的唾、液送進(jìn)去了一些,這才抬起身將林安逸的雙、腿固定在自己腰間。
不過剛一使力就感到林安逸的抗拒,季文堯不想傷了她只好耐心地又去哄,如此幾遍折騰下來,林安逸已經(jīng)又是干、澀起來。
季文堯?qū)嵲跊]辦法,雖是氣惱又不能拿她怎么樣,可自己又脹得難受,只好摟著林安逸貼著她磨、蹭起來,邊捏、握著她的胸,邊在她兩腿、間動著,不多時就咬著林安逸的耳垂兒泄了出來。
又過了一會兒季文堯又狠咬了下林安逸的嘴唇,才起身解開襯衫穿上,揉了揉她有些發(fā)紅的手腕,又拽過床單給她擦了擦身子。
“我怕傷了你才忍著的,安逸,你逃不掉的,你歇著吧,我先走了。”
然后又吻了吻她才開門走了。
聽見外面大門關(guān)上的聲音,林安逸才捂著臉哭了出來。
哭過之后也睡不著了,起來將床單睡衣都換掉,然后拿到洗手間去洗。
王秋容回來后知道季文堯有事走了,也沒多想,只是將買的好吃的放進(jìn)了冰箱里等他過兩天來的時候再吃。
從那次之后,林安逸也知道反鎖房門是沒必要了,而是開始不在房間里呆著了,特別是季文堯來的時候,要么出去要么就是客廳廚房來回忙活,弄得王秋容都嫌她礙事了。
“安逸,你回房歇會兒去吧,活兒不是一天能干完的,今天干了明天還有,你不用天天這么收拾。”
林安逸擦著地說:“沒事兒,媽,我不累。”然后接著干。
季文堯笑笑不說話,這樣更好,自己隨時隨地都能看見林安逸了。
楊君從自己母親那里知道季文堯就差搬去自己二姨家住了,三天兩頭地往那里跑,自己家還沒來過一次呢,怎么就和二姨他們家那么親!
自從被林安逸駁了面子后,楊君比之前更不待見王秋容一家人了,一群勢利小人,成天打著從季文堯身上占便宜、撈好處的主意,那是自己的男朋友,他們有什么資格這樣做!
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生氣,于是在和季文堯約會吃飯的時候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季文堯放下筷子看著楊君問:“你說付明皓把手鏈給你了?”
“是啊,他給我時說表嫂不愿意要,又想反正我是你女朋友就給我送來了,還讓我謝謝你借他十萬塊錢呢!文堯,有些話我本不想說,可又不能不說,但我和你是最親密的人也就只能說了,其實(shí)我二姨那一家子平時看著挺好,不過都挺愛占便宜的,也有些勢利。要是真有困難你幫他們我也贊成,可這沒事兒就找你要這要那怎么能行呢,說是借錢根本就沒有還的時候,特別是表嫂那個人,我原來以為她是個和善老實(shí)的人,沒想到也只是表面功夫,內(nèi)里也是個不知感恩的人,難怪她在二姨家受氣,也確實(shí)是不怎么樣,你看你送這么貴的東西給她,她還不稀罕,錢卻留下了,這讓人怎么說。”
季文堯先前聽著還好,可一見扯到林安逸身上心里就不舒服起來。
“你就說你什么意思吧。”
楊君沒聽出季文堯不耐煩的語氣,徑自說道:“我是想以后咱們還是少和二姨家接觸些,親戚遠(yuǎn)來香,你事事幫他們,時間長了他們反倒認(rèn)為是應(yīng)該的了,依我看以后也不能少求你辦事兒。對了,你要是有時間去我家里坐坐,我爸媽一個勁兒說想你了呢!”
季文堯喝了口水,想了一會兒才平和地說:“楊君,我們也相處這么長時間了,你是個好女人,不過我覺得我們并不是太合適,還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