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第64章看熱鬧不嫌事大
等施錚和袁持譽走了, 鐵扇公主叫族人們都退下,埋怨起自的侄子來,“你是一族的王, 怎么如此莽撞?幸虧來了,要不然你腦袋就搬家了。你知道那施錚是什么人, 是家老牛的結拜兄弟。”
羅剎王剛才也到了鐵扇公主對那人自稱嫂子了,想他們是什么關系, 原來是牛魔王的結拜兄弟。
那的確應該有些本事,不是那么好對付的。
但他不服輸,嘴硬道:“那怎么辦?他在枉死城到了那些魂魄告狀, 鬼差跟來報,看他的樣子應該是想管閑事的。這才將他帶來這里, 給他金銀,結他不買賬, 怎么辦,眼睜睜看著他離開, 把事情抖落出去, 讓咱們都沒好下場嗎?”
鐵扇公主闔眼嘆氣,“誰讓你倒霉呢,偏叫他知道了內情。”
這,一直在旁邊沒話的羅剎王后道:“姑姑, 您所來為事?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鐵扇公主『露』出了笑容,“幸好不絕人,有一件大好事,就在剛才,你們猜是誰來了?是黃眉童子。”
羅剎王跟王后聞言,都是一震, 喜上眉梢,“他什么?”
“他唐僧他們就要到女兒國了,到候……”鐵扇公主壓低聲音,心耳語,萬不可叫第四個人去了。
羅剎王罷,仰頭哈哈大笑,“這個好,他太好了,到候就算如來也不耐了。不僅如此,永生永世都要做他的眼釘肉刺。”
羅剎王后秀眉微蹙,擔心的道:“可是唐僧的徒弟孫猴子也不是好對付的,怕是不輕易成功。咱們都加起來,也不是那猴子的對手。”
鐵扇公主安慰道:“黃眉童子這個不咱們擔心,他已經(jīng)搞定孫悟空那里了,不會有任差錯。你們就安心準備吧,一旦到了,就來接你們。也不了多久,就這三兩日的事。你們要是真的在兩三日內轉世了,就算那施錚把事情捅到庭,你們也逃出生了。”
羅剎王臉上的笑容漸漸隱去,“可是,們逃了,有這么多族人。”
鐵扇公主安慰道:“別忘了,你們是最重要的。如讓族人們選,他們一定會讓你們早些走的。實你們堅持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
羅剎王難過的道:“姑姑,你別臉上貼金了,堅持到現(xiàn)在,讓別的族人先轉世,也是在等女兒國王懷孕,想從她肚子里出世,來世也做王。”
自從父親死后,他就一直陷入兩種復雜的情緒,一會覺得自支撐羅剎族,是賢明的君主,一會又因為覺得,不領到羅剎族重回地上,只采取這樣迂回的方法,讓大家轉世逃生。
兩種情緒交織,讓他憤懣,焦躁又自卑。
鐵扇公主柔聲勸道:“你父王去世的候,你,你想出借女兒國『婦』饒肚皮,叫族人們都安脫困的法子,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如今也到候了,你們該走了。剩下的事情,有,會照料好。”
鐵扇公主,正確來是羅剎公主,他的哥哥便是前任羅剎王,只因為卷入佛爭斗,被現(xiàn)在佛如來消滅,族人也被驅趕進入霖下。
幸好地藏王算厚道,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對羅剎族借胎女兒國轉世的事情,充耳不聞。
地藏王不管,才私下買通了閻羅王,將一個個族人轉生出去。
至于為什么是女兒國,因為那子母河的水喝了之后,三就生產。
在這樣的速度下,地府常常來不及派魂魄過去投胎,所以女兒國附近徘徊的游魂經(jīng)常近水樓臺先得月,不經(jīng)過陰司便進入了胎兒。
這就導致女兒國的轉世情況特別復雜混『亂』,給了羅剎族『操』作的機會。
為了確保轉世后一定被生出來,他們在女兒國投女胎,因為法保證男胎的存活率,不定在最后一刻,被母親喝了落胎泉水化掉了。
只是有一分羅剎族人不愿意轉世成女人,有的候,閻羅王也會給一些轉世男胎的機會,這就難免擠占他饒就會。
而弱的妖怪魂魄首當。
施錚在枉死城碰上的就是這些。
沒有新生命降生的羅剎族,注定沒有未來,現(xiàn)在做的就是為族人尋個好出路。
投胎做人是最好的,人身難得。
以女兒國人類的身份死亡再進入輪回,下輩子大概率是做人,若是機緣巧合得晾,隨便修一修,便是個散仙,誰敢輕易打殺。
只是暗箱『操』作的事被施錚知道了,他若是曝光出去,上造出子母河的那位,知道他們子母河偷偷轉運羅剎族,有違她的初衷,怕是要勃然大怒。
“……姑姑,只麻煩你了。”羅剎王道:“你也要保護自,牽連到你,也不是們想看到的。”
“不打緊,是羅剎族嫁的女兒,跟毗藍婆一樣,當初都沒懲罰到們頭上,以后也不會。”鐵扇公主道。
毗藍婆菩薩也是他們羅剎族出身,如今跟兒子昴日星官過日子,深居簡出,但一直也惦念族饒安危。
她與黃眉童子搭上線,就多虧了毗藍婆。
也正因為如來對羅剎族出手,導致毗藍婆淡出了現(xiàn)在的佛,隱居深山,連佛祖每年舉辦的盂蘭經(jīng)會都不參加。
羅剎王后鄭重頭,“那就等取經(jīng)人來了。”
—
施錚在地獄走了一圈,臨睡前叫妖們燒了洗澡水,洗去了在地獄沾染的灰塵,等忙活完,都快亮了。
不過,他管不了那么多,不管什么辰,覺是一定要睡的。
才進入夢鄉(xiāng),便覺得眼前流光溢彩,有一個聲音叫他,“將軍,將軍——”
聲音竟然不出男女,分古怪。
事出反常必有妖,哪怕是在睡夢。
施錚提高警惕,“什么人,趕緊現(xiàn)身!”
他越是叫人,對方反倒隱藏了起來,不僅不出聲,連光芒也消失了。
周圍逐漸恢復了黑暗和模糊,施錚的意識也逐漸遲緩,睡了過去。
第二早晨起來,半夢半醒,感到鼻子濕漉漉的,一睜眼就見一截粉『色』的舌頭和一個『毛』茸茸的嘴巴,原來一只獅子正在『舔』他。
“快出來,不許鬧你堂爺爺——”不知誰家媳『婦』在口喊。
施錚拎著獅子,撩開簾子出了房,將它遞給口一個『婦』人,“看好孩子,別叫它『亂』跑。”
這『婦』人拍了這獅子一下,“叫你『亂』跑。”抱著它轉身離去了。
施錚站在原地,『揉』了『揉』脖子,歪著頭想,昨晚上夢里有人叫他,是真的做夢,是什么神仙想給他托夢?
這種感覺很討厭,就好像給你留消息問你在嗎?你在,然后對方就沒信兒了。
不過,施錚作為一個大妖怪,遇到古怪的事兒,也不會滿世界宣揚,默默的放在心里,等待后續(xù)。
他來到洞,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是下午了,洞口正在擺燒烤攤子,幾家獅子精正在準備烤肉。
“叔叔醒了,你愛吃烤肉,特意準備了這個。”雪獅子他們一邊準備,一邊跟他打招呼。
原來是為了慶祝黃獅精魂,所有人都聚到了九曲盤桓洞宴飲。
他愛吃烤肉?肯定是袁持譽的,他四下尋找,“袁持譽呢?”
“嘻嘻,一醒來就找袁公子。”一個在地上玩球的獅子咯咯笑道。
死孩子,也到八卦了吧,敢打趣你爺爺,施錚斜眼看它,“你子也一百來歲了,多把心思花在化形上。另,你今年過年沒壓歲錢。”
獅子一,就不玩球了,往他娘懷里撲,“堂爺爺不給壓歲錢。”
“沒事沒事,大人逗你玩呢。”
者心者有意,施錚也忍不住想,也是,自睜開眼睛就找袁持譽干什么,他一個大活人也丟不了。
去附近的溪邊洗了把臉,甩著手上的水珠往回走,迎接給肉食動物們準備的烤肉盛宴。
這,迎面走來了袁持譽,顯然是來找他的,“你不是在睡覺么,出去透口氣的功夫,你就醒了。”
施錚覺得好笑,“你見就找干什么?丟了?”
“丟不了,就是想看好你。”
“怕卷錢跑了?”施錚調笑道,這么一,猛地想起在金兜山的金沙沒收呢,不禁抱怨道:“這一的,事情可真多,望霞洞的財寶沒收,金沙也沒收。這么多都瞎忙活什么了?”
“不要急,一件件來。先回去吃飯罷。”
兩人并肩而行,平飛來飛去,偶爾踩著樹林的枝葉,呼吸著新鮮空氣,散散步,感覺是不錯的。
溜溜達達回到了九曲盤桓洞。
烤肉席上,除了袁持譽,是食肉動物,為了慶祝黃獅子魂,買的都是上等牛羊肉,不又是一筆開銷。
黃獅精感謝施錚將他從地府帶回來,舉杯敬酒,“沒有叔叔,這次就死了,見不到媳『婦』們和孩子們了。叔叔是的救命恩人。”
“都是一家人,這不算什么。”施錚將酒喝了。
九靈元圣問道:“黃獅,你是救個人類孩子才被羅剎女殺聊,你救下的那孩子呢?”
“在洞里由刁鉆古怪他們照看呢,明就送他女兒國附近,看不找到他母親,要是不,他愿意跟著們,們就先養(yǎng)了。”
“他是個女孩是男孩?”
“男的,自當女孩養(yǎng)大而已。”黃獅精回答。
九靈元圣頷首,“就他哪里看著怪怪的,原來是個假姑娘。”又看向施錚,“地府的事,你打算怎么處?”
“既然叫知道了,肯定不坐視不。”施錚道:“但是也管不著,只反應給上,看他們怎么處了。打算寫個奏折,塞給南的兵,叫他們呈遞給玉帝。”
九靈元圣擔心的道:“就怕這后面牽扯甚大……”
“正因為牽扯大,才要先告訴玉帝。”
這要是只關乎羅剎一族,早就打他們一頓給收拾了。
九靈元圣道:“你捅出去,牽涉的人要恨你的。”
施錚倒是不怕,笑道:“現(xiàn)在就沒人恨了,再,既然答應了下面那些鬼魂,怎么失言?”完這話,發(fā)現(xiàn)袁持譽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眼神似有深意,便問,“怎么了?”
“只是覺得你像個做正事的人。”
“這話的,之前做的哪一件事不是正事。”施錚給袁持譽倒酒,“錯話了,該罰該罰,快喝一杯。”
袁持譽并沒推辭,順著施錚的意思將酒喝了。
大家樂融融的聚了一餐,各自散去,施錚酒足飯飽,回屋倒頭就睡。
臨睡前他跟袁持譽鄭重事的道:“咱倆昨要回望霞洞都沒回去,明,就是上下雹子,咱倆也要回去!”
袁持譽給施錚拉過被子蓋上,“知道了,你好好睡吧。”
施錚將被子都掀了,踹到腳底下,“熱。”坐起來寬衣解帶,“喝酒吃肉真容易出汗……”脫到一半,一抬頭發(fā)現(xiàn)袁持譽人已經(jīng)不見了,貼心的把簾都放下來了。
施錚打赤膊睡在石床上,覺得涼意沁人,十分舒服,漸漸入了夢鄉(xiāng)。
早晨起來,神清氣爽,穿好衣裳靴子出來,對著朝日伸了個懶腰,“睡得真好!”
他獅子精都回自洞府去了,本洞的五谷豐登正在打掃,見施錚起來了,不等對方開口就率先道:“袁公子在山頂打坐呢。”
“……”施錚心里輾轉了好幾回,他跟袁持譽這破事,人誤會也就算了,但在叔叔這里,大家是有必要知道真相的,便嚴肅的道:“他去哪里關什么事,不特意告訴。”
五谷豐登道:“誒?你們不是一對嗎?”
妖怪就這樣,腦子里的彎彎繞繞少,想什么就什么。
施錚繃著臉道:“從來都不是。”
五谷豐登朝著施錚身后一伸脖子高聲道:“袁公子,你回來了。”
袁持譽心想,自回來的真是候,偏把不想的給到了,面表情的問施錚:“什么候回望霞洞?”
施錚想起昨晚上的醉話,一捂眼睛,“奏折沒寫呢,瞧,這日程排得滿滿的。”
“不幫你?”
“不,你別打擾就行,省得分心。”施錚笑著做出驅趕袁持譽的動作,開玩笑的道:“去去去,邊玩兒去。”
袁持譽嘴角含笑,走了山洞去別處了。
施錚則回到屋內,找來筆墨紙硯。
紙張在面的人類社會也是有的,只是比較昂貴不普及而已,但他誰啊,缺這紙錢么,況且是給玉帝寫奏折。
施錚也不會公文形式,而且他的文筆也允許他寫的太啰嗦,反正是告發(fā)閻王跟羅剎族,幾句話將事情寫明白就校
實奏折上,除了玉帝的尊稱,就一句話:羅剎族在地府賄賂閻王,利女兒國子母河的水搞非法轉世。
寫完之后,檢查了下,確認沒有錯別字,就飛去了南,將奏折交給了守衛(wèi)王。
守的增長王見到施錚,第一個反應是家伙是來鬧事的,但隨即想起他被封了扶妖將軍,面容和善了許多,“將軍所來事?”
施錚將奏折呈遞給他,“請務必轉交玉帝。”
“這是……”
“要事。”
“……明白明白。”增長王不敢怠慢,主要是覺得怠慢了這獅子精的奏折,肯定會有麻煩。
施錚交了奏折,往九曲盤桓洞飛去。
袁持譽正在口等他,沒等他落地就問,“送去了?”
“嗯。”施錚見『色』早,“咱們回望霞洞吧。”
“得等一會。”
“為什么?”
袁持譽眼光往洞府前的樹蔭下看,“你有客人。”
“施錚——”
施錚見銀童子春風滿面的從樹蔭下走出來,不低頭笑上幾聲,仿佛在回味過的笑話一般。
施錚詫異于他的出現(xiàn),“什么事?莫不是有什么東忘記轉交給了?”
“不是。”銀童子掩口偷笑,“你看對你多好,有招笑的事先告訴你,咱們去看熱鬧罷。”
主要是熱鬧這種事,人越多越有趣,金童子在上當差,一找不到他人,唯有施錚。
施錚對熱鬧不感興趣,“……有事……況且失憶了,有什么好笑的事兒?”
“這件事,你不管是失憶前,是失憶后都知道。”銀童子爆出主人公的名字,“唐僧和孫悟空他們。”
這倒是不假,失憶前,施錚跟銀童子為難過他們,失憶后,跟袁持譽一起抓過唐僧。
施錚吸了口冷氣,“他們?有什么熱鬧好看?”
“記得奎木狼嗎?被你揍過一頓。”
施錚自然回答,“不記得。”
“不記得也沒關系,反正你知道有這么個家伙就校”銀童子忍住笑,清了清嗓子,“奎木狼在地上生的兩個孩子,不是讓叫孫悟空他們摔死了么。咱們下界車遲國后,他就醒了,但心里一直憋著火,琢磨報復,所以又跑下界了。”
奎木狼從兜率宮又跑了?施錚道:“他想怎么辦報復?都揍他,他肯定打不贏孫悟空。”和六耳獼猴。
“當青牛被打,和金童子受傷,金剛琢被奪,整個兜率宮的注意力都在別處,沒人看著奎木狼,他就跑了,又去找披香殿玉女了。”
又去找百花羞了?施錚拳頭又癢了,奎木狼欠揍是吧。
“反正兜率宮的人在寶象國發(fā)現(xiàn)了他,過去抓他。他跟,他見到百花羞了。這個百花羞你知道他是奎木狼的前妻就校他跟百花羞道歉,他之前太自私了,可見你打醒了他。”
“所以?”施錚覺得事件的發(fā)展有狗血。
“然后,百花羞跟他,他們兩個的孩子根本沒去投胎,當初摔死在寶象國王宮的石階后,不知是怨氣太大,是因為是神仙的孩子,總之沒去投胎,日夜在百花羞跟前痛哭。”
鬧鬼了這是,施錚以為這倆孩子投胎去了,原來游『蕩』在人。
最近怎么總跟地府投胎這些事打交道。
銀童子到這里,又忍不住笑了,“奎木狼本就心疼這倆孩子,于是心生一計。叫他盡管放手去做。你猜他想做什么?”
施錚想愛不,有耐你就憋著,但最后是做了捧哏,“什么?”
“他,他要讓唐僧他們把他孩子生出來!他孩子一條命!”銀童子道:“你肯定不知道,這個世界有一條子母河,是當初王母簪子劃出來的,那河水,誰喝了,誰懷裕奎木狼想利它,叫唐僧和他的徒弟們懷孕,等□□孕育了,就叫他的兩個孩子亡魂投胎他唐僧腹。”
施錚愕然語,嘴巴微張。
奎木狼這『操』作也太『騷』了,這腦洞,他望塵莫及。
袁持譽雖然不知道奎木狼是什么人,但從施錚跟銀童子的談話推測出了一二,也忍不住道:“虧他想得出來。”
銀童子笑個不停,“一,當然衣袖一揮,讓他去做,回上的不急。施錚,夠意思吧,哪怕你失憶了,不記得了,但看熱鬧都不忘叫你。”
施錚記得在原著,唐僧和豬八戒就誤喝了子母河的水,懷了孩子,后來是孫悟空及弄到了落胎泉的水,才把胎化了。
沒想到奎木狼盯上了取經(jīng)團的肚子,以報殺子之仇。
且慢,取經(jīng)團在子母河孕育成胎,羅剎族不知道么。
如羅剎族的人投胎成了唐僧的孩子,不也是變相惡心佛祖么。
你鎮(zhèn)壓的羅剎族,就轉世成你了最喜歡的弟子的孩子,就看你怎么辦?
如來不得捏著鼻子認了。
當初孔雀大明王吞了如來,如來劃開它的脊背出來,都不得已封為佛母。
羅剎族的人假如從唐僧肚子里出來,等改日唐僧成了佛,朝有人好做官,不也得混個菩薩當當。
估計奎木狼想讓孩子轉世稱為唐僧的孩子,也抱著這樣的想法。
做唐僧的孩子,等于一出生就有編制了。
不出意,羅剎族跟奎木狼都要爭奪唐僧肚子的“產權”。
有熱鬧看了。
另,唐僧懷了孩子,實不應該落胎,否則就是犯了殺戒,連老豬第一的想法都是生下來,唐僧卻想吃打胎『藥』。
但這一次,不管他想不想,奎木狼都不會讓他如愿。
施錚拍了拍銀童子的肩膀,“感激”的道:“謝謝你,有心了。”
袁持譽見施錚心活了,便問:“不去望霞洞了么?”
施錚笑道:“望霞洞不著急,咱們先去圍觀一下取經(jīng)人。”見袁持譽似乎不感興趣,不大愿意去的樣子,勸道:“望霞洞哪一都去,這件事,錯過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袁持譽道:“好吧,你去哪里,就去哪里。”
銀童子了,暗暗吐舌頭,看不出袁持譽跟個悶葫蘆似的,挺會甜言蜜語的。
但他瞧施錚,見他沒什么反應,不禁心道,難道施錚習慣了?
施錚根本沒覺得袁持譽這話和平有什么不同,只覺得他答應了自就好,“走,去看這場鬧劇如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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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耳獼猴最近對唐僧是百依百順,連豬八戒都:“猴子脾氣變好了。”
唐僧一開始也覺得奇怪,但轉念一想,他們也差不多走了一半的路程了,猴子也吃了好幾次緊箍咒的苦了,應該是想通了,不再跟他針尖對麥芒了。
但越是這樣,唐僧心里反而越?jīng)]底。
猴子是鬧事,他跟他吵一吵,攆走再請回來,請回來再攆走,這一去一來,就耽誤不少,但孫猴子如今百事不爭,反倒只順順利利繼續(xù)行,就算以各種由拖延,得正常趕路,眼瞧著走到了女兒國附近。
正值晌午,日頭正盛,眼前出現(xiàn)一條河來,波光粼粼,晃得人不敢直視。
“有擺渡的沒?”豬八戒大聲嚷道:“河邊一般都有艄公的,快,來一個,有人坐船了。”
大聲叫了幾遍,就見岸邊的柳蔭里劃來一艘船,一個年老的艄婆吱嘎吱嘎?lián)沃^來了,笑瞇瞇的道:“坐船?上來吧。”
“你家男人呢,怎么這么不濟事,叫你一個老婆子出來賣苦力。”豬八戒一邊往船上拎行李,一邊道。
唐僧朝豬八戒搖頭,“不要『亂話。”
艄婆不僅不惱,反而笑意更濃了,“家沒男人,要不要去家玩一會?”
一向奔放的豬八戒反倒有怕了,跟師父道:“這怕不是個老妖精。”
唐僧心里沒底,看向孫悟空,見大徒弟一不緊張,站在船舷上遠眺,“好景致。”然沒把艄婆當威脅。
艄婆撐著船笑道:“你們不愿意便罷了,在這河上乘船,往來兩國的商人,每年也見不少,并不缺男人。”
船行到河水央,,六耳獼猴拿起缽盂對唐僧道:“師父,你渴不渴,給你舀些水喝。”
烈日炎炎,唐僧確實口干燥,“拿些來也好。”結大徒弟遞過來的缽盂,連喝了幾大口后,剛要遞給大徒弟,旁邊的豬八戒開了口,“師父,也喝一。”拿過缽盂,把剩下的水都喝了。
“也想喝一,缽盂給。”沙僧接過缽盂,彎腰在船邊取水,才要喝,就大師兄道:“別喝,水里有蟲子。”
沙僧低頭,見缽盂內有一只黑『色』的蟲子。
艄婆見了,奇怪的道:“奇了,們這河里可不曾有水蟲。”
“就不許是上的飛蟲淹死在了這里嗎?”六耳獼猴奪過缽盂道:“沙師弟,保險起見,是別喝了。”隨手將缽盂內水都揚了。
這候唐僧面『色』有難看,“……剛才為師喝的候沒仔細瞧,是不是喝進蟲子了,這肚子有不舒服。”
“師父,您這就叫杯弓蛇影,看到沙師弟缽盂內有蟲子,便懷疑自也喝進了蟲子。”豬八戒沒事兒人似的道。
但過了沒一會,他也捂著肚子道:“老豬竟也疼了,這不可啊,什么粗糧沒吃過,都不曾肚子疼。”
艄婆聞言,抿嘴偷樂,但也只是乘船,什么都沒。
過了河,到了岸上,唐僧和豬八戒的腹痛已經(jīng)十分明顯了,捂著肚子哎呦哎呦的叫上了。
唐僧看豬八戒也這么疼,奇怪的道:“八戒啊,你一向皮糙肉厚,一路上殘羹剩飯你都照吃不誤,沒道喝一口生水就腹痛啊。”
“是啊,老豬什么沒吃過,沒道的……是不是妖邪變成蟲子鉆進們肚子了……”
六耳獼猴表面上冷靜的分析道:“鉆進肚子,他也得有目的,看你們這么痛苦,他也該出聲提要求了,沒有的話,可見就不是。”
“或許叫們死呢。”豬八戒幾乎站立不住,死死握著沙僧的手,豆大的汗珠滾落。
“叫你們死有什么好處。”六耳獼猴一指前方,“那里有個酒家,可見附近有人家,咱們先過去,不行的話,請個大夫看看。”
唐僧此已經(jīng)疼得不言語了,直一味倒吸冷氣,好不容易才來到酒家跟前。
酒家婆婆正坐在口紡紗,看到他們捂著肚子走來,多少猜到了一,未語人先笑,且笑得前仰后合,好不容易才止住笑聲道:“你們快進來吧,這日頭曬,心了暑氣,影響孩子。”
唐僧此知道什么叫影響孩子,只是隱約的感到事情非常不妙。
酒家婆婆將他們安排在后屋,豬八戒先滾到床上哼哼叫,唐僧在沙悟凈的攙扶下,也脫鞋躺了上去。
“這是怎么了?你們這條河有蟲子嗎?”唐僧氣若游絲的問道。
酒家婆婆了,瞅著他們只是笑。
六耳獼猴裝作著急的樣子,催促道:“你笑什么,快是怎么回事!”
但他心里很清楚,唐僧和豬八戒要生孩子了。
疼死這倆貨,也該叫他們吃吃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