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受道_第54章
然後華絮不知在那左側(cè)石獅上做了什麼手腳,邢舟眼前的那扇大門便帶起些許塵土的轟然而開。
進(jìn)了那扇石門,四顧而望,眼前的是一間奢華至極的巨大房間,腳下金絲紅毯垂直前去,頭頂裝飾著用紅紗組成的波浪,每一處起伏點(diǎn)都掛著金色燭碟,下墜上好的白玉穗子。
房間內(nèi)一直有隱隱樂聲纏繞耳邊,仔細(xì)看才知道原來是屋內(nèi)四周坐著十幾位樂女,各自彈奏手中樂器輕輕哼唱,只是這些樂女雖樣貌不俗,但無不穿著暴露,邢舟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
更讓他無法接受的是,這房間內(nèi)四面八方都傳來男女呻吟之聲,在紅紗遮掩之下,不知多少男男女女正在放浪形骸,做那下流之事。
邢舟多年以來早已養(yǎng)成兄長習(xí)慣,一瞧見眼前情形,自然去遮一邊姜可的雙眼,只是當(dāng)姜可顫巍巍的吐出“二師兄”三個字後,他才像燙著一般將手收回。
華絮把有些不知所措的姜可留在原地,然後帶領(lǐng)已經(jīng)轉(zhuǎn)移視線的邢舟繼續(xù)往前走。
在紅毯盡頭,那位歡喜教教主正橫躺在寬闊的軟榻之上,身上只穿著輕紗一般的薄衣,胸口大開,露出雪白結(jié)實(shí)的胸膛。
秦碧游正在閉目養(yǎng)神。他的腳邊跪坐著一排樣貌姣好的男男女女,只是他們都沒有主動攀上秦碧游,反而像做錯什麼事情一般,十分不安的低垂著頭。
發(fā)覺華絮的來到,他們保持著姿勢跪著轉(zhuǎn)身行禮,齊聲道:“圣女!”
秦碧游頭也不抬,還是那副似睡非睡的樣子,只是用綿軟的聲音道:“華絮……我說過,不找到他,你就不用回來。”
華絮瞬間單膝跪地,恭敬道:“稟告教主,不負(fù)教主所望,華絮已將邢舟帶到!”
她話甫一出口,秦碧游就像被什麼扎到一般,睜開了那雙勾人的丹鳳眼,直直的看向華絮的方向,只是視線卻牢牢釘在了女子身邊的邢舟身上,仿佛沒有看到華絮一般。
女子也不介意,只是低頭繼續(xù)跪著。
邢舟站得筆直,目光穿過軟榻上的秦碧游,專注的看著男人身後的石墻,只有緊繃的身體拆穿了他貌似冷靜的假象。
秦碧游見眼前果真是自己想了許久的人,當(dāng)下不自覺的勾起一個魅惑人心的微笑,如同第一次見面一般,素手一揮就用紅綢卷住青年的細(xì)腰,輕輕一拉就將邢舟帶入自己懷中。男人翻了個身,把邢舟壓在軟榻上,而自己則撐著雙臂看著身下的人。
邢舟皺著眉,努力忍住自己的冷顫。他并不想承認(rèn),其實(shí)自己一直以來……的確是有些懼怕秦碧游的。那長達(dá)一個月的相處,男人壓倒性的強(qiáng)勢,讓邢舟無法反抗的同時也深深絕望,仿佛眼前的男人是不可戰(zhàn)勝的,自己根本無法逃脫他的桎梏。
時至今日,盡管邢舟已經(jīng)自信自己有可以與之匹敵的能力,但那消極的情緒卻一直縈繞在他的心頭。尤其是現(xiàn)在以這種弱勢的姿態(tài)被他盯著,即使自己可以從這惡心的地方逃離,他卻因為華絮的威脅而無法行動,這樣的事實(shí)讓他難以接受。
“總算見到你了……”秦碧游并沒有看穿他的情緒,自然,在他的世界里本就不需要顧忌他人:“這麼長的時間,你到哪里去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柔軟的嘴唇去磨蹭邢舟的臉頰,呼出的熱氣讓邢舟覺得自己仿佛身處望不到頭的熔巖深處,因此只是緊抿著嘴巴,倔強(qiáng)的不肯出聲。
秦碧游也不因為他的沈默而生氣,此時他正用那雙桃花眼細(xì)致的看著邢舟棱角分明的面容,仿佛怎麼也看不夠一般。一直陰暗的心情在重見邢舟的瞬間已經(jīng)和煦如春,甚至出乎華絮預(yù)料的,他根本沒有提青年逃跑的事情,就好像邢舟不過是出去散了個步一樣。
軟塌下跪著的男女們雖然十分好奇讓教主魂牽夢繞的男子到底長成什麼模樣,可以讓教主念念不忘,但畢竟沒有傻到用性命去滿足自己的好奇心,所以仍然安分的跪在原地。
邢舟不說話,秦碧游也就安靜下來,只是用嘴唇親吻著他的面部,好似十分愛不釋手一般,倒沒帶了多少情色意味。
但這樣的行動對邢舟來說無疑是一種酷刑,他寧愿秦碧游像以前一樣,只把自己當(dāng)成一種練功或泄欲的工具,也不愿與像他現(xiàn)在這樣,如同愛侶一般耳鬢廝磨。
耳邊聽著婉轉(zhuǎn)的樂曲和男女情愛的呻吟,臉畔是秦碧游溫?zé)岬暮粑现劢K於忍受不了這種氣氛,轉(zhuǎn)過頭怒瞪著秦碧游,喝道:“你要做便做,在這兒耍什麼花樣?”
他態(tài)度十足挑釁,讓一向享受他人敬畏的秦碧游瞬時暴怒,揪起青年的衣領(lǐng),男人額上的紅蓮圖案也仿若變得更加鮮艷,他壓低聲線道:“我耍花樣?!”
男人美目微咪,眉頭皺的死緊,就在邢舟以為男人下一秒就要打上自己時,秦碧游卻出乎意料的放開了手。
男人一只手撐著頭,另一只手仍然撐在邢舟身側(cè),雖然表情未變,還是那副痛苦暴怒的樣子,但是說出的話卻溫和許多:“邢舟,我近來情緒不穩(wěn)……不要惹怒我,我不想傷你。”
邢舟看著與自己對視的那張精致面容,這才想起華絮說過,秦碧游已經(jīng)在走火入魔的邊緣。
青年難得冷笑一聲,道:“不想傷我?我難道被你傷的還不夠?”
秦碧游因為他的話而眉頭更緊,但不等他答話,邢舟卻繼續(xù)道:“姓秦的,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媽?要上就上是了,這身子又不是沒上過,事到如今還裝什麼好人?一副情深的樣子裝給誰看?做作!”
人本來就是這樣,你傷我,我傷他,你在我身上撒了氣,我就在他人身上泄了火,將壞情緒一個傳染給另一個。
邢舟的話成功將本就無法自制的秦碧游推入絕境,如同逃脫鐵籠的獸類,那人嘶吼一聲,撲上了邢舟。
第五十八章
金色的燭碟中,被做成女體形狀的白色蠟燭正在搖曳燃燒,散發(fā)出一股若有若無的誘人香味。而成雙成對的男女赤裸著身體互相愛撫,肉體的摩擦聲和歡愉的媚叫聲讓整個紅紗纏繞的房間變成愛欲的海洋,四處彌漫著淫靡的氣味。
房屋正中的華麗軟榻上,看似瘦削陰柔的男子正分開身下青年的兩只腿,把自己硬挺的肉根沒入他紅腫的小穴內(nèi)。
邢舟確實(shí)擁有一雙讓人垂涎的結(jié)實(shí)長腿,既不會毫無力量,又不會過於粗壯,而古銅色的皮膚更是如同摻了密一般,加上本就體毛稀少,因此摸上去也是比綢緞還要令人驚訝的觸感。
青年的雙腿被分的很開,露出他大腿根部的柔軟部分,更露出上面顏色鮮艷的紅色吻痕,還有少數(shù)的牙印。
邢舟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他的眼睛盯著地上綿延向出口的紅毯,眼角也染上了相同的紅色,生理上的淚水早就盈了眼眶,但這些卻都無法遏制他脫口而出的呻吟和跟隨撞擊擺動的身軀。
他的理智只剩很小的一部分,他知道自己正在做的是不對的……可是他控制不了,這仿佛又回到了當(dāng)初懷哈奴之毒剛發(fā)作的時候,身體不屬於自己,只屬於無邊無際的欲望。
邢舟并不知道,這房間之內(nèi)燃燒的蠟燭和樂女的彈奏本身就帶著催情的部分,而這些都誘發(fā)了懷哈奴的發(fā)作。
秦碧游著迷的親吻著邢舟裸露的頸部,眼神卻是十分清明。其實(shí)早在他第一次在邢舟體內(nèi)泄過以後,就已經(jīng)恢復(fù)了神智,但看著身下被自己折騰的可憐又淫亂的青年,他卻覺得自己的胸腔如同被掏空一般,根本無法得到滿足。
他整個人都趴伏在邢舟身上,把青年緊緊抱在懷里,下體則大力的頂撞著青年泥濘流水的肉穴,火熱的陰莖如同烙鐵一般,蹂躪著哎哎浪叫的青年。
“不……停下……啊……”
邢舟的聲音沙啞,眼前都是一片白霧,刺眼搖晃的亮光讓他頭疼欲裂,下體也如同讓人用手撕開一般,穴口早已柔軟的無法合攏,被肉棒帶出來的嫩肉外翻,數(shù)次的摩擦讓他早已非不清是痛快還是痛苦,連腦筋都變得麻木。
他順勢抱緊了身上美貌的男人,連雙腿也不由自主的纏繞在男人的腰間,劇烈的抽插讓他除了吟叫以外再也不能思考其他,而這樣近在耳邊的呻吟也讓秦碧游更激發(fā)了情欲,腰部的挺動如同不知勞累一般,快速進(jìn)攻著。
一直過著禁欲日子的男人一旦解放,破壞力堪稱可怕,更何況秦碧游本身就是性欲旺盛的人,如今好不容易再次逮到邢舟,自然不愿這麼容易放過他。他壓住邢舟的大腿根部,讓青年整個陰部都暴露在他的面前,然後男人前傾身子,放慢了操干的速度,用肉棒以不快不慢的頻率緩慢在青年肉穴輕旋抽插。
令人難堪的水聲似乎變得震耳欲聾,邢舟只感覺自己的肉壁都被男人大力的攪動,敏感點(diǎn)被一次又一次的摩擦接觸,接連不斷的巨大快感讓他連呻吟都變的愈發(fā)淫蕩。
“不行……啊啊啊……”
只用後面就射出來的感覺邢舟并不陌生,他顫抖著兩條被分開到極致的長腿,腹部控制不住的收縮,白色的濁液大部分都撒在了他自己的肚子上。
而等到秦碧游射精,已經(jīng)是許久以後,邢舟渾身癱軟的躺在軟榻上,半睜著眼睛不知在想什麼。他的大腿根部一片狼藉,白色的濁液和鮮紅的吻痕,混合成一副極為浪蕩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