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受道_第46章
三人互相換了眼神,知道他們這次恐怕是中大獎了!
他們緩緩走下臺階,為防廊上有什麼機關(guān),自然而然的,燕重水在前而謝春衣在後,無意識的將邢舟護(hù)在中間。
又走了幾步,就聽頭頂突然響起“轟隆隆”的巨響,燕重水低聲道“不好!”,就見剛才還帶來些許光亮的洞口竟然漸漸合死,而走廊兩邊的燭臺就像被人點著一般,一個接一個的亮了起來,一直延伸到長廊盡頭。
“該死!”謝春衣因為走在最後,於是轉(zhuǎn)身三步并作兩步上了臺階去查看那洞口,卻見那里如同天然形成的石壁一般,根本看不出機關(guān)的縫隙,更別提用蠻力打開了。
“又是這樣……”邢舟看在眼里自語道,這和上次與韓望夕掉進(jìn)坑里的遭遇十分相像。
“是出自宮斜陽的手筆。”燕重水兩手抱臂皺眉道,自從上次邢舟掉進(jìn)那可惡的殞命坑,他就閱讀了很多這方面的資料。
聞言,邢舟也點點頭,宮斜陽是縱云社第三代當(dāng)家,在當(dāng)年人稱“神機妙人”,是有名的機關(guān)大師。而據(jù)說宮斜陽和謝十殤是生死之交,再加上剛才靠謝春衣的血運行的機關(guān),這里很有可能是謝十殤的真墓所在。
三人知道這樣傻站著也不是辦法,於是只能往那長廊盡頭走去。而出乎他們意料的,這長廊居然非常普通,除了那自動點著的燭臺以外,竟再沒什麼別的機關(guān)。
而最讓邢舟驚訝的,就是這長廊的盡頭竟和當(dāng)初與韓望夕掉進(jìn)的地洞一模一樣,是一處極大的天井,只是唯一不同的是,這次在空地中央的池塘上方,竟然憑空坐著一具骸骨。
走進(jìn)了細(xì)看,才發(fā)現(xiàn)這骸骨其實是坐在一塊與周圍石壁顏色相近的石板上,因此遠(yuǎn)看才像漂浮在空中一般。
石板上刻著幾行字,邢舟念出聲音道:“能進(jìn)此墓者,唯我謝十殤子孫,故將劍譜傳授於廝,待劍法大成,方能離開。”
“開什麼玩笑。”謝春衣皺著眉,怒道:“我就不信不練這什麼破劍譜就出不去!”
他本就對“謝家人”這個身份深惡痛絕,更何況天生桀驁的他非常討厭這種聽人擺布的狀況。只是這里離那個天井的出口位置實在太遠(yuǎn)了,那樣的高度,果然連謝春衣這樣的高手都無法駕馭。
燕重水站在水池邊,不時用手指扣打池邊石塊,不知道在干什麼。
“謝春衣,你冷靜些。”看少年暴躁的施展輕功想跳出這個牢籠,邢舟忍不住出手拉住他,道:“肯定會有別的辦法的,再說只是習(xí)得劍法而已,這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啊?”
“我才不要學(xué)!”謝春衣不知道為什麼,像小孩子一般鬧氣脾氣來道:“我……”
只是他突然想起什麼似的一般頓了頓,然後笑了起來對一頭霧水的邢舟道:“對了!娘子你學(xué)就可以了嘛!”
“胡說什麼呢!”邢舟不高興道:“我本來就答應(yīng)過謝老前輩,一定要讓你繼承謝家劍的,我一個外人……”
“不算外人。”謝春衣湊到邢舟眼前,兩人鼻尖對鼻尖,呼出的氣息對方都能感覺得到,少年用曖昧的語氣道:“你是我娘子,也算是謝家人了嘛……”
邢舟被他搞得打了個寒戰(zhàn),抬手想打他,就聽燕重水說:“你們倆,看見劍譜了麼就吵。”
兩人這才發(fā)現(xiàn),這四周空蕩蕩的,一眼就可以望到頭,哪里有什麼絕世秘籍的模樣。
看到他們這樣,燕重水嘆了口氣,晃了晃手中剛才從水池機關(guān)里找到的劍譜,道:“在我這里。”
第四十八章
邢舟的腦袋有些混沌。
說起來,一般人看到傳說中的秘籍,應(yīng)該會出現(xiàn)互相爭奪的情景吧;再不濟(jì),也不會是相互推讓仿佛這秘籍是毒藥一般;總之絕對不可能,會像他們現(xiàn)在這樣子……
此時邢舟正趴伏在水池邊,全身上下只有一件褻衣松松垮垮的搭在手臂上,形狀美好的背部肌肉全部暴露在謝春衣的眼下,那在蜜色皮膚上微微滲出來的汗水似乎都帶著些勾人的熱度,打濕了邢舟垂在頸邊的發(fā)。
幸虧他們早早就把水池上方謝十殤的尸骨給埋了,不然此景此景還真的有些尷尬。
只不過對謝春衣這些可不算什麼,邢舟隨著撞擊頻率而伸展的蝴蝶骨,繃直的小腿還有他嘴里破碎的曖昧呻吟,都讓少年忍不住握緊他的腰,更加用力的挺動,恨不得把身下的人揉進(jìn)自己的身體里。
炙熱的性器以刁鉆的角度深入探尋著邢舟的後穴,穴口的嫩肉隨著少年抽出的動作帶出些許,同樣被帶出來的還有另一個男人之前留在里面的乳白色液體,“咕啾咕啾”的抽插聲讓青年羞的全身通紅,乳尖上凝結(jié)的汗水隨著晃動而最終低落在地面,與之前自己已經(jīng)泄出來的白濁混成一灘。
“唔……慢點……啊……”
邢舟的頭部隨著謝春衣的進(jìn)攻而搖擺著,視線一片模糊,連帶著思考都有些遲鈍。他的雙腿分開站在謝春衣身子兩側(cè),上身只能勉強以低矮的水池邊緣作為著力點,整個順滑的脊背都彎折成讓人窒息的弧度。
“雖然你嘴上是這麼說,但是這腰扭可得超級淫蕩呀。”
謝春衣雪白的手指在邢舟腰間游走,讓敏感的青年有些瑟縮,連帶穴口也跟著收攏。少年被邢舟夾得爽快,動作也更加賣力,激烈的快感讓青年面色潮紅,眼角都溢出淚水來。
等到好不容易挨到謝春衣射精,邢舟身子一軟就要跌倒在地上,多虧少年眼疾手快一把撈住他的腰。
而更可氣的是少年動作十分流暢之余,將從燕重水那里借來的佛珠慢慢塞進(jìn)了邢舟的後穴里,不讓他把那裝滿腸道的濁液溢出來。
“你要好好練功哦,這樣我們才有可能出去。”謝春衣笑的一臉人畜無害,嘴里卻吐出惡魔一般的話來。
他打定主意不練我違劍譜,仿佛那是什麼洪水猛獸一般,明明是眾人夢寐以求的機會,他卻毫不猶豫的讓給了邢舟,而且表現(xiàn)的好像自己才是占便宜的那個人一樣。
盡管邢舟非常堅定地拒絕,可在謝春衣的堅持和燕重水也同意這提議後,他便不得不真的練了起來。
只是謝春衣一向擅長動歪腦筋,因此在看見邢舟點頭答應(yīng)以後,他便笑著說起根本就是早就算計好了的事:“這里食物不多,當(dāng)然越早出去越好……所以為了娘子你的功力增長,我和燕兄可肩負(fù)‘上貢’給你的重任哦。”
他們兩人都是練的陽性功法,對邢舟來說自然是再好不過的“貢品”了,當(dāng)然,前提是邢舟愿意收下。
只是想當(dāng)然爾,在這兩個人面前,他是沒有抉擇權(quán)的。在任何事情上,謝春衣和燕重水都愿意順從他的意思,但只有邢舟的屁股,他們擁有至高的控制權(quán)。
“嗯……娘子的這里真的好厲害,再看一百次都不會膩。”謝春衣一邊笑著,一邊將已經(jīng)運功過後的邢舟雙腿分開,拉出珠子以後就見原本被精液灌滿的肉穴此時又恢復(fù)了以往的樣子,只在穴口殘留著些許白濁,此時正一張一合的似乎在抱怨著不滿。
說出這樣的話來,卻難得沒聽到邢舟的怒斥,謝春衣抬眼就看見青年臉頰爆紅,正緊閉雙眼微微顫抖地把臉扭到一邊。想來是剛才珠子滑出體內(nèi)的刺激太大,邢舟又不愿意發(fā)出聲音惹得眼前這頭野獸發(fā)情,所以才這樣極力忍耐。
“放心啦娘子,為夫還沒那麼禽獸。”謝春衣忍不住笑著俯身親了親他的額頭。真奇怪,青年明明比自己大了不少,可還是覺得他好可愛。
休息了一會兒後,邢舟便起身開始練劍,說起來不知道到底是從秦碧游那習(xí)得的心法厲害,還是他的身體真的已經(jīng)習(xí)慣其他男人的占有,總之現(xiàn)在的邢舟,只要情事做的不過分激烈,基本上在做完以後已經(jīng)感覺不到什麼不適了。
邢舟學(xué)劍的天賦驚人,再加上現(xiàn)在有強大內(nèi)力輔助,基本上劍譜上的內(nèi)容他都可以手到擒來。只是我違劍譜講究的是徐徐漸進(jìn),只有一招完全熟練以後才可以練下一招,所以一向在武學(xué)上認(rèn)真踏實的邢舟,學(xué)習(xí)速度并沒有到一日千里的地步。
不過燕重水和謝春衣都知道這事急不得,反而他們寧愿餓著肚子也更愿意呆在這里一些。怎麼說呢,恐怕是因為和邢舟在一起的緣故吧,這樣形影不離的日子讓兩人倒更加愉快。
燕重水除了喂邢舟“精華”和陪他練武以外,大部分時間都是坐在另一邊運功調(diào)息。邢舟的武藝已經(jīng)漸漸可以與自己比肩,除了覺得欣慰外他更多的是因為得到一個好對手而感到興奮。
兩人一旦比試起來就沒有謝春衣插足的余地。沒辦法,他那些陰狠殘忍的暗殺招數(shù)實在是上不了臺面,更何況是與邢舟他們對打,所以每次都會顯得特別無聊。
不過他可一點不後悔將我違劍譜給了邢舟,在他心里邢舟已經(jīng)算是自家人,再說以邢舟的性子,如果將來自己真是狹恩圖報硬讓把留在自己身邊,估計也不是不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