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受道_第36章
其實在邢舟失蹤後,比起譚修月,韓望夕更不好受,因為他是眼睜睜看邢舟被人帶走的,那份自責和內疚讓他痛苦不已。但是身為縱云社的少當家,身邊還有需要聽令調遣的下屬不說,還有一個需要人照顧的妹妹,他自然不可以任由自己哀嘆下去,只是午夜夢回的驚醒卻和譚修月一般是怎麼都少不了的。
此時他看見被譚修月壓在身下的邢舟,當下一個箭步把人抱了起來,然後確認邢舟沒事以後,竟是忍不住抱著人……哭了出來。
“原來我沒看錯……真的……真的是你……”
邢舟一驚,當下手足無措,白衣青年本來就是十分儒雅的書生打扮,此時清秀的臉龐掛滿了淚水,顯得脆弱之余也著實惹人憐惜。邢舟笨手笨腳的給他擦淚,嘴上也結結巴巴地道:“喂……你別哭啊,我沒事的,嗯?”
此時兩人相擁在一起的模樣十足礙眼,譚修月想也不想便甩了三根銀針出去。
韓望夕不愧是暗器大家,哭的梨花帶雨間還能抽出空來打出三枚飛蝗石把那銀針打折了,氣的譚修月漂亮的臉都要扭曲成一團。
韓望夕微微轉臉,兩人的目光便在空中交匯,似乎都能聽見滋滋啦啦的火花聲,連旁人都能灼傷了。
只是這個旁人自然不包括邢舟,他只是有些納悶的看著眼前兩人相互對視,根本搞不清楚狀況。
不過他還有正事要辦,於是不得不打斷兩人的“眉目傳情”,道:“修月,你有沒有解化功散的解藥?”
第三十八章
內力回來的瞬間,讓邢舟不禁舒服的嘆出聲來。
這種經(jīng)脈沒被堵塞的感覺實在太好,畢竟他可以說是從小習武,那種多年以來的習慣突然被強制剝奪可并不舒服。
譚修月和韓望夕坐在桌邊,目不斜視。
剛才在等待藥效的時候,邢舟就已經(jīng)大體和他們提了提這些日子來的遭遇,包括可以與人雙修練武的事情。
這兩人在邢舟心里已經(jīng)被劃為“自己人”,而對自己人,他基本上沒什麼特別隱瞞的。
譚修月和韓望夕表面上一派和諧,桌子下的爭斗卻已經(jīng)到達白熱化。
譚修月暗器功夫比不過韓望夕,但兩個人其他武功卻稱得上半斤八兩,可以打個平手。只是兩人偏偏不信邪,桌下的四條腿正在以了不得的速度踢踏著,對視的目光也更加兇狠。
那邊邢舟運完了最後一絲功,轉頭就看見這兩人皮笑肉不笑的望著對方,整個桌子如同在小河里一般起伏不定,到最後干脆“哢嚓”一下碎成八半,而他們雙腿正以詭異的麻花形狀糾纏在一起。
邢舟滿臉困惑的看著這兩人,他們……這到底是關系好還是不好啊?
就這麼電光石火間,那兩人先是看了邢舟一眼,就又轉頭對視起來,只是這次射向對方的眼刀里似乎表達出什麼信息,而最後終於也達成了協(xié)議,一起“噌”地站了起來,反而嚇了旁邊的邢舟一跳。
這兩人,怎麼回事,中邪了?
但很快青年就發(fā)現(xiàn)他們的是目標是自己,譚修月和韓望夕兩人大步走過來,一人架住邢舟的一邊胳膊,硬把他往床鋪拖去。
“……你們倆到底怎麼了?”其實以恢復功力的邢舟來說,掙開這兩人對他來說一點難度都沒有。
但邢舟知道這兩人沒害自己的心,而自己多出那麼多內力來以後也一直沒有好好練習,怕自己出手沒個輕重傷了他們,因此沒有動手。
等兩人把他扔在床鋪上的時候,他才終於福至心靈,知道他們要做什麼了。
畢竟雙修以後可以休息十天,邢舟自然是愿意的,但看兩人這架勢,他不禁猶豫道:“嗯……別告訴我,你們打算……一起?”
“一個當然也可以。”譚修月趴在他面前笑靨如花,一張漂亮的面容閃的邢舟睜不開眼,只聽他道:“只要你現(xiàn)在說你要哪一個,另一個就會馬上離開。”
邢舟傻傻點頭,轉身就去看把自己攬在懷里的韓望夕,此時白衣青年正努力沖他笑著,但環(huán)抱住他的手卻微微顫抖,連眼眶都有些濕潤了:“要……讓我走嗎?”
邢舟當下大不忍心,看的心都快跟著他一塊顫了,哪說的出口!於是急忙把頭轉回來。
譚修月看著他,一張蒼白的臉毫無表情,但邢舟就是能從里面看泫然欲泣來:“那麼……是我走了?”
邢舟大叫一聲,自暴自棄的閉上眼:“兩個就兩個好了!我還怕你們不成!”
他自然是沒看見那兩人對視以後揚起的勝利微笑了。
讓邢舟躺下,韓望夕極為珍稀的親親了青年的唇瓣,然後才伸出柔軟的舌舔舐起來。和譚修月身上總是帶著的草藥味道不同,韓望夕的身上總有一股若有若無的桂花香味,加上他的身子不似練武人那樣結實,又白又軟的當真如同桂花糕了。
他著迷的親吻著邢舟,唇舌糾纏間還故意攪動出涔涔的水聲來,把邢舟羞得臉頰通紅,兩手也抓緊了韓望夕的衣衫。
譚修月看他倆這樣,“嘖”了一聲,伸手脫下邢舟的褲子,本準備好好讓身下人知道無視他的下場,卻在瞬間皺了眉頭。
“這是什麼?”他握上邢舟被紅綢舒服的分身,頗有些不悅的說道。
“嗯……”邢舟分開和韓望夕難分難解的嘴唇,整個人都紅成了蝦子,小心地說道:“這個……是秦碧游留下的,我解不開。”
此時他這麼羞恥可不止是因為自己的小兄弟被人縛了東西,確切的說是韓望夕的吻太舒服了,直到譚修月問話他才想起這里還有一個人,一想到要同時面對兩個人,就讓他羞赧的不知如何是好,恨不得把剛才拋出豪言壯志的自己打暈。
韓望夕向審視貨物一般,把手伸到邢舟的下體,細細端詳繩子上的小銀鎖。
這的確是很珍貴很難解的鎖,沒有專門的鑰匙打不開。當然,這是對一般人來說。
韓望夕輕笑一聲,對譚修月道:“借你根銀針一用。”
作為縱云社機關術最優(yōu)秀的傳人,讓他去解個鎖,實在是有些大材小用。
當鎖頭應聲打開的時候,邢舟高興極了。畢竟作為一個正常男人,他也不希望自己的小兄弟廢掉不是?
被解放的陽具還帶著些許勒痕,一直被綁著感覺不出來,此時放松後卻能感受到細微的疼痛。譚修月眉頭緊鎖,從懷里掏出幾個瓶子來,竟當場配了治療的藥,抹在這微微顫抖的肉根上。
譚修月皺眉道:“幸虧這配方不難……不過,你這段時間一直被綁,怎麼射精?”
正所謂病不忌醫(yī),因此譚修月說的十分直白。
邢舟怕他們擔心,想也沒想就道:“沒關系,我已經(jīng)習慣了光用後面高……啊……”
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整個臉頰又紅了幾分,幾乎都要燒起來了。
譚修月笑的陰險:“原來是這樣啊……”
他伸出手,輕撫在邢舟涂滿藥膏的分身上,緩慢而堅定的上下移動著,很快,許久不曾被愛撫過的陽具前端漸漸有透明的液體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