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受道_第17章
馬車微微晃動著前進起來。
邢舟坐在原地,雙手握拳,頗為防備的看著眼前的人。男人只是微動小指,邢舟也有了反應(yīng),不過男人動作極快,操縱的綢緞就像活了一般爭相攻向邢舟,盡管青年努力躲避,但車廂狹小,仍是被男人逮了個正著,腰間不過一緊,轉(zhuǎn)眼就被帶到他身邊。
這人,武功比自己強上了太多!
有了這個認知的邢舟抿住下唇,不禁懊惱,自己都無法在他手底下過一兩招,何提拿到解藥?
那男人卻不知青年所想,他把邢舟雙手綁在一起吊在車頂,又把他兩腿拉開,分別綁在馬車兩旁的鐵鉤上。他這麼做,相當(dāng)於把邢舟整個人以極羞恥的姿勢掛在了半空,使得青年臉色鐵青,人也奮力掙扎起來。
“混賬!放開我”
“你乖一點。”教主在他耳邊輕吹一口氣,出手點了邢舟身上的穴道。那雙白玉般的手不過是在青年褲子上一摸,那脆弱的布料便應(yīng)聲而裂。
“王八蛋!你打算干什麼!”只有嘴巴能出聲,邢舟破口大罵起來。已經(jīng)和人交歡過的他,自然是隱隱知道男人是要做什麼的。可知道卻不代表能坦然接受,因此當(dāng)看到男人動作便更加心驚起來。
只可惜他怎麼說也是正派弟子,辱罵內(nèi)容不夠豐富,翻來覆去也只會說些“混賬、王八蛋”之類的話。
教主對他的叫嚷不多加搭理,一雙眼睛漆黑如墨。此時他嘴上念念有詞,邢舟仔細聽來,卻發(fā)現(xiàn)是心法內(nèi)功一類的東西。
還未等他細細思索,就感覺後穴一痛,那人竟然就這麼硬生生的挺立進來!
“啊!”邢舟挺起窄腰哀叫一聲,不止是下體撕裂的疼痛,眼前這男人陽具竟然詭異的冰涼,仿佛有人往他體內(nèi)塞了一把雪,讓他整個人都凍的顫抖起來。
教主并不在意青年的感受,又狠插入兩根手指硬扯開他縮緊的後穴,讓自己的粗大可以更加沒入,然後居然就這樣粗魯?shù)脑谛现垠w內(nèi)橫沖直撞攪動起來。
青年的身體半懸空中,猛烈地撞擊讓他頭暈眼花,不禁揚起頭露出如天鵝般的頸子。他的下體很疼,就如同被一柄冰刃活生生捅入了後穴,毫不留情的攪動提起,用力剝開他的肚子,把他開膛破肚。
邢舟感覺到自己下面流了血,但那血水似乎也已經(jīng)被男子冰涼的體溫凍成了冰碴,硬邦邦磨礪自己的腸道。
美艷男人的下體很涼,連手都不似常人的溫?zé)帷K翢o溫度的雙手扶住邢舟裸露在外的蜂腰,表情沒有絲毫變化,仍然掛著似笑非笑的笑容,但細看就會發(fā)現(xiàn)那雙眼睛根本沒有落在邢舟身上。
想起歡喜教的傳聞,邢舟明白自己在此人眼中不過是一個練功的器具。想到自己七尺男兒被此人陷害,只能輾轉(zhuǎn)男人身下,又想到此時在這人面前自己不過是個出賣屁股的奴隸,自己堂堂破軍門人竟然淪落到如斯田地,這事實讓青年不禁眉頭緊皺,胸腔也被怒火催促的起伏不定。
卻沒想到那男人竟眼神一亮,似乎是有些興奮,道:“好、好,你修煉的是什麼功夫,至純至陽,和我派心法倒是相輔相成!”他說話間腰部挺動的更加頻繁,直頂?shù)男现蹛灪卟灰选?br/>
“我……呸!”邢舟硬憋著力氣啐了他一口,但多年來的教養(yǎng)倒沒讓他真把口水吐在男人臉上,只是怒道:“滾!”
男人也不生氣,只是輕笑了幾聲,一邊運功一邊充分享受著邢舟活力緊致的肉體。他也算是“閱人無數(shù)”,但無論是手底下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淫娃蕩婦,還是強擄來的貞潔烈女、武林豪杰,似乎都沒有眼前邢舟因痛苦而縮動的肉壁給他所帶來的巨大快感。
邢舟咬著牙,不肯泄露半聲痛哼,下體的穴口經(jīng)歷撕裂的痛苦和冰凍以後,已經(jīng)漸漸開始麻木,連整個被男人侵犯的腸道都有些失去了知覺。但男人每一次的侵入,似乎都頂?shù)搅怂奈迮K六腑,那里還沒有被寒氣腐蝕,劇痛依舊,讓邢舟不禁猜想自己身下是不是已經(jīng)被男人切成數(shù)塊,正一點一點的剝皮去肉,只留下森森白骨。
不似邢舟的絕望,那男人則從單純的練功改成對這具肉體產(chǎn)生了興趣。他整個人貼近邢舟赤裸的身體,如凝脂般的皓白肌膚和邢舟蜜色的膚色成為鮮明對比。男人抓住青年的乳首把玩著,冰冷的手指對那兩粒可憐的紅豆又掐又揉,如同取樂一般觀察邢舟隱忍的表情。
真奇怪,看他這樣眉頭緊鎖的樣子,自己反而感覺更加難耐了……
男人嘴角含笑,一手攬住邢舟的腰,另一只手抓住他滑膩的大腿,用力的干起眼前的青年來。
邢舟此時卻已經(jīng)有些意識模糊。
冷,好冷……從下體傳來的冰凍凜冽已經(jīng)開始慢慢蔓延到全身,邢舟覺得自己好像整個人被扔到了冰天雪地,就快要凍死了……
察覺到身下青年氣若游絲,還未盡興的男人柳眉微蹙,抓著他又干了幾百下,才把自己刺骨的精華射入邢舟的身體。
此時邢舟已經(jīng)進氣多出氣少,當(dāng)男人抽出束縛著他的綢緞後,整個人就渾身僵硬地跌在地上,所幸鋪著厚實的毛毯倒也沒摔傷多少。男人輕敲馬車前壁,不多會兒車就停了下來,而華絮也上了車。
她沖男人行了個禮,就要把邢舟帶出去扔掉。教主練得上層心法,為找得一合適人選雙修,身下不知躺過多少男男女女,但無一例外都承受不住教主的寒氣,被折騰致死。後來教主也放松條件,不需要外貌多麼俊美無儔,武功高強便可,但那些人依然逃脫不了被操弄死的命運。
因此當(dāng)華絮看到躺在教主腳邊的邢舟,便以為這次依然是要讓她處理,拖了青年的腳就要往外走。畢竟邢舟渾身都是被男人掐出來的青紫血痕,盡管還沒像其他人一樣徹底斷氣,但也差不多了。
“噯。”只是這次男人卻出了聲,音調(diào)婉轉(zhuǎn)動聽有些陰柔,但配上他明眸皓齒的模樣倒也不顯怪異,只聽他道:“這個還不錯,你和巴圖爾把他弄干凈了,我要活的。”
巴圖爾就是那個扛邢舟來的漢子,他是西域人,還沒有漢名,也不稀罕有。
華絮聞言一愣,但也很快明白過來,忙招呼人來把邢舟弄出去治療,畢竟青年看上去下一秒就要沒了呼吸。而隨行的繡女也急忙爬著進了車廂,為剛享受情事後的教主整理身上儀容。
男人理所當(dāng)然的接受眾人伺候,腦子里想的卻是邢舟。那青年身上有自己下的懷哈奴,這點毫無疑問,可是他卻忘了自己是什麼時候收了這麼個極品肉穴,竟然沒把人帶在身邊,害他這幾日一直打那些粗鄙的“野味”,也讓這小奴平白多享用了其他男人的精液。
想起邢舟與自己頗為契合的身體,男人不禁微舔了下嘴唇,似乎已經(jīng)有些迫不及待要與青年夜夜雙修了。
第十九章
邢舟醒的時候只覺頭昏腦脹,整個下半身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樣。
“你醒了。”華絮一邊說一邊扶他起來,把一碗藥端在他嘴邊,道:“把藥喝了。”
邢舟皺著眉把頭偏過。
“放心,沒下毒。”女子說著喝了一口,以證自己所言非虛,然後又把藥伸了過來。
“你們到底想怎麼樣?”邢舟依舊不理,而是沈聲問道。他還以為自己死定了,可現(xiàn)在他們明顯在另一輛馬車上,裝飾的沒有男人那輛豪華但也舒適。只是女子過來照顧自己,是有什麼陰謀?
看出如果不說清楚他不會喝藥,華絮把碗放下,道:“教主要你活命,就這麼簡單。”
“哦?不止如此吧。”邢舟冷笑一聲:“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們那個什麼教主,到底是想要我怎樣?”
華絮頓了一頓,最後嘆了口氣道:“你是自從教主練功以來,唯一和他交合還能撐著沒斷氣的,而且教主也很中意你的身體,你說這是要你怎麼樣?”
看見邢舟面無血色,華絮又道:“你也不用太過介懷,為了練這門功夫,教主一直在找一個能抵御他寒氣可以和他雙修的人。你無疑是個好人選,而且雙修對你也不全是壞處,如果教主肯把心法教給你,它能讓你也同時功力大漲,以後在中原不會有人是你的對手。”
“所以,為了厲害的功夫,我就應(yīng)該安心被人玩弄,虛與委蛇嗎?”邢舟面露嘲諷,不過更多的是對自己的譏笑。
華絮似乎有所觸動,輕聲道:“這對現(xiàn)在的你來說是最好的辦法,畢竟以教主的性格,他既然中意你,那你就算是跑到天涯海角都會被抓回來。”
看邢舟默然不語,華絮也不再說,只是敲敲放著藥碗的小桌,讓他記得吃藥,就打算下馬車。
她剛走到門口,就聽邢舟問道:“……當(dāng)初你纏上我的小師弟姜可,也是為了給你們教主找雙修的人選嗎?”
看見華絮背著他點了點頭,邢舟慘然一笑,衷心道:“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