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受道_第14章
第一次被人夸獎,韓望夕小臉紅撲撲的,手也緊緊抓住邢舟的衣角。只是這喜悅沒維持多久,想到門派里其他人的態(tài)度,他就有些委屈的紅了眼眶:“可是其他人都說我很沒用……”
“為什麼?”邢舟有些奇怪的說,在他看來這孩子小小年紀,能做出這樣的東西已經(jīng)很了不起了。不過他馬上想到,嗯……如果自己做這些小玩意兒,有可能真的會被老爹和師父臭罵一頓也說不定。
雖然邢舟猜的不是全對,但也差不多了。小小的韓望夕說,家里人希望他更加強悍、做出更具有殺傷力的東西,而不是像這樣只會做些沒用的玩具。而這也才讓邢舟知道原來小家夥是縱云社的人。
“嗯,怎麼說呢。”邢舟摸摸下巴,最後才小大人般說道:“雖然你的想法很善良很好啦,但你父親說的也沒錯。”
畢竟是從小練武的人,邢舟有著和其他所有戰(zhàn)士一般崇尚力量的心態(tài),道:“就像如果你遇到惡霸,難道去跟他說什麼‘以理服人’?他才不會聽你呢!只有揍他一頓,讓他知道痛了,才不會去欺負別人。”
感覺有點以暴制暴的意思,怕教壞了小孩子,邢舟撓了撓頭,道:“哎呀,我不會講什麼大道理啦。但我覺得,你只有強大了以後才可以保護自己,也可以保護自己重要的人啊。”說著他又捏了捏韓望夕的小臉蛋,說:“不然就只能像你這樣,你難道想一直這樣被人欺負嗎?”
“不想!”韓望夕搖了搖腦袋,堅決的抬頭說。
“嗯,這就對了!”他本來想說這才是我們破軍堂的弟子,後來才想起他是縱云社的人,只能放下這句,繼續(xù)說:“而且不是說有了力量就一定是壞人,你完全可以用這股力量去幫助別人不是嗎?那些殺人不眨眼的魔頭,是他們的心壞了,才做出這樣的事情,但你不會的對不對?”
小孩急忙點頭:“嗯!小哥哥,我明白了!”
“真聰明。”看到孩子崇拜的小眼神,又有了為人師表的成就感,邢舟有些飄飄然,他抱起瘦小的韓望夕道:“那就行了!走吧,我送你回家,過會兒家里人好急了。”
那時候的少年完全沒想到自己隨便說的幾句話,竟會改變一個孩子的一生。
後來邢舟在俞山遇到了屬於自己的雀鷹阿鶩,過於興奮的他每日都忙著訓練阿鶩,還有練習破軍堂的槍法,更要抽出時間偷偷練謝環(huán)留下的招式,偶爾還要去應付耍脾氣的譚修月,於是早將這麼一段小插曲給忘了。
可是那個孩子卻沒有,甚至一刻都無法忘懷。當時把他抱在懷里的少年,說起話來自信又耀眼,懷抱溫暖有可靠。
足以成為他一生的信仰。
第十五章
隨著韓望夕的回憶,邢舟也漸漸想起來好像確實是有這麼一會兒事,對自己把人家忘了感到抱歉,更對他把自己過於美化而感到不好意思。
“我當時……哎,真的,能幫到你就好了,小孩子說的話也太片面了。”邢舟有些羞愧的說。
“沒有,多虧邢大哥的話,不然……不會有現(xiàn)在的韓望夕。”白衫青年真摯地說,確實,如果當時沒有遇到邢舟,或許他真的就一直那樣軟弱無名下去了,又怎麼會當?shù)蒙仙佼敿遥?br/>
看著他的目光,邢舟更加難堪,任誰都不會希望在這樣正直的人面前出丑,更何況這已經(jīng)不是出丑的問題。
就在他腦袋一片混亂的時候,那種全身上下仿佛一道電流的感覺又出現(xiàn)了。
邢舟面色一凜,反手就要把匕首捅向自己。卻沒想到一直關注他的韓望夕動作更快,幾乎在匕首要刺入邢舟腹部的前一刻,白衫青年已經(jīng)把手擋在了那里。
邢舟當時用了全力,鋒利的匕首穿透韓望夕的手掌,只在他肚子上開了一個小洞。
“你瘋了!”等要反應已經(jīng)來不及,看著白衫青年鮮血淋漓的手掌,邢舟整個人都慌亂起來。
“對……對不起……”韓望夕雖然疼的臉色發(fā)青,但還不忘沖邢舟揚起一個安撫的笑容:“我沒事的……放心。”
“你道什麼歉啊!”邢舟把自己的衣服撕破,綁在韓望夕的手上,好在譚修月不放心,在他身上裝了不少上好金瘡藥,在此時完全派上用場。
“我……我多事了……”韓望夕苦笑著說:“但我……實在無法看著你死……”
邢舟瞪他一眼,讓他別廢話,手也握上刀柄:“你忍著點,實在太疼咬我也可以,我要拔了!”
韓望夕怎麼舍得咬他?只是把自己衣裳下擺放在在嘴里,便示意他可以了。
幸好邢舟到底是破軍堂的人,這樣的傷也沒少受,拔匕首的動作又快又狠,隨著“噗嗤”一聲,刀刃離開了血肉,金瘡藥也灑在了上面,劇痛好歹只是一瞬間。
“多謝。”韓望夕看著邢舟同樣蒼白的臉,笑道。
邢舟真的想問問這人為什麼還笑得出來,以他剛才拼命的勁頭,說愿意為自己去死都有可能。只是因為在小時候幫了他嗎?這人到底有多傻?
他嘆了口氣,人也放松下來,可就在這時,剛才因為突發(fā)情況而壓抑的欲望又涌上了感官。
……這算不算是飽暖思淫欲?
這麼想著的同時,邢舟五指并攏,硬生生插進自己剛才腹部的傷口,劇痛的同時欲望也消減許多。
“你做什麼!”韓望夕一抬頭就看見邢舟在自殘,又驚又急,也不管手上還有傷,就要去拉邢舟。
“別管我!”邢舟拍開他的手,在看到那只手上的棉布瞬間染滿血以後又愧疚不已。但邢舟怎麼能告訴他,在感受到白衫青年的溫度時,自己下身就已經(jīng)挺立了起來?
“邢舟……你不要這樣好不好,如果你難受打我好了,別傷害自己……”也不叫他邢大哥了,韓望夕一臉痛苦的看著邢舟,好像此時拿手剝開傷口的人是他一樣。
邢舟哪見過有人這麼在意自己,與欲望斗爭的同時還不忘惡狠狠地說:“少肉麻!”
“邢舟……”韓望夕心疼的叫。
“該死!”邢舟大吼一聲,疼痛確實可以讓他保持神智,但想被人干的感覺卻一點沒少!這可惡的春藥!
更該死的是一直在他身邊叫喚的青年!
深呼一口氣,邢舟整個人顯得兇神惡煞,陰狠地說:“你會後悔的……絕對!”
“不會!”韓望夕堅定的搖頭:“只要可以幫到你,我什麼都愿意做!”
“好啊!那讓我看看你的決心!”邢舟笑起來,欲望已經(jīng)快把他折磨瘋了,道:“其實我中的是邪教的春藥,必須和人交合才可以。”
韓望夕愣在那里。
“愣著干什麼,還不躺下?”看見韓望夕傻乎乎的,邢舟把指甲往傷口里又插深了些,冷笑道:“看,還是不行吧?”
“不是的!”韓望夕著急起來,對他來說什麼都抵不過邢舟重要,只是剛聽到有點反應不過來而已。既然能讓邢舟不那麼痛苦,交合又有什麼?
這麼想著,韓望夕自動自發(fā)脫下褲子,躺在了地上。
邢舟這次是真的笑了,心道這個傻子,只是嘴巴仍然放狠話:“看我今天不干死你!”
他慢騰騰的走到身邊,用靴子輕踩了一下白衫青年下體的囊袋,命令道:“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