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空頭支票、發(fā)威
,一品夫人-重生金牌財女 !
陌以安卻是聳聳肩,只是淡淡地看了蕭太太一眼,道:“你若是沒錢,何必在這兒裝?我也不勉強,你直接履行賭約不就行了。”
蕭太太氣得渾身抖,“該死的大6狗,誰說我沒錢!既然你要找死,我奉陪到底!”
陌以安挑眉,“很好,那你還愣著干什么?對了,看起來你拿了那么多,可怎么凈撿便宜的拿?”
此言一出,圍觀的眾人也現(xiàn)了這一點,不由得都想蕭太太投去了狐疑且?guī)е梢牡拿讖V。
蕭太太快要氣瘋了,也不看那些珠寶到底是什么了,只看價格,專揀貴的拿!什么金的玉的,她隨手一排指過去。售貨員跟在她身后,膽戰(zhàn)心驚地把她指到的東西一件件拿出來。
陌以安臉上帶著微笑,不再看蕭太太,而是看向了負責(zé)自己的那個售貨員,“這種鉆戒還有嗎?要大小差不多的,款式上最好有點區(qū)別!我要送給不同的人。”
售貨員先是一愣,緊接著就連連點頭,“有有,三克拉以上的鉆石,都是由大師級的鉆石設(shè)計師親自動手,從設(shè)計到切割到最后的鑲嵌,全部都是大師的手筆!而款式上,更是獨一無二!不過,這樣的鉆戒,我們店里只有三枚。前些時候賣掉了一枚,現(xiàn)在就僅剩兩枚了,一枚就是您之前已經(jīng)選購了的。還有一枚,我現(xiàn)在那給您。而且,今年的鉆石看貨會已經(jīng)結(jié)束,再想要這么大的鉆石,就要到明年了!”
陌以安點頭,“嗯,拿出來給我看一下。”
售貨員很快將另一枚三克拉的鉆石戒指取出來,遞給陌以安。
陌以安看了看,就點頭,“果然是大師手筆,確實漂亮。這枚也給我包起來。”
買下這東西,陌以安根本就是毫不猶豫。三克拉的鉆石,還是大師之作,十幾二十年后,根本就甭想這么輕易地買到!到了那個時候,市面上常見的多是兩克拉以下的鉆石。而通常來說,是沒有大師愿意雕琢兩克拉以下的鉆石的,也可以說,但凡是兩克拉以下的鉆石,都被稱為碎鉆,全部都是出自學(xué)徒和小工之手!
因此,現(xiàn)在不需要人脈,不需要地位,只要她有錢就可以買到三克拉的鉆石,怎么能不劃算呢?當(dāng)然了,這兩枚戒指是送人用的,真正要收藏升值的話,最好還是原鉆,而且,機會已經(jīng)不遠了……
至此,陌以安就選中了三件東西,一件是羊脂白玉的擺件,還有兩枚三克拉的鉆石戒指!
陌以安開始走向翡翠專柜。
“福祿壽喜的手鐲,有嗎?”陌以安也不用看,直接問那售貨員。
售貨員狠狠地愣了一會兒,接著才忙不迭地點頭,“有有,不過只有一只。”
陌以安點頭,“一只也好,什么種水的,拿過來我看看!對了,有品質(zhì)絕佳的紫翡嗎?紫眼睛最好,我想要個吊墜。”
“您稍等,我們店是稥港最大的高檔翡翠商行,極品翡翠當(dāng)然都有的!我馬上給您拿過來!”售貨員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手腳麻利地動作著。
這時,段純不干了,他奇怪地看著負責(zé)自己的那個售貨員,“我記得你剛才說,你們的帝王綠是鎮(zhèn)店之寶,不賣的?難道帝王綠不在極品翡翠之列?”
售貨員倒是聽明白了段純的意思,“不好意思先生,我們的鎮(zhèn)店之寶跟別的不一樣,因為那對我們老板有特殊意義,所以特地交代了,不能賣。其他的都可以!我同事說的極品翡翠,指的也是除卻了那件帝王綠之外的翡翠!其實我們也有帝王綠的小件兒,但您指定要手鐲……”
段純也不是無理取鬧的人,見售貨員并不是針對他,他就點點頭,不再追究。
“先生,這枚星燦吊墜已經(jīng)包裝好了,這是單子,您方便怎么結(jié)賬?”售貨員問道。
“現(xiàn)金支票!”段純把包裝好的盒子拿在手里,直接寫了一張支票撕下來遞給售貨員。售貨員驗證之后,態(tài)度又恭敬了幾分,同時手腳麻利地給段純開具了票。
看段純還沒有要走的意思,售貨員又熱情地說道:“先生,您還需要什么服務(wù)嗎?”
段純搖搖頭,“沒事兒,看熱鬧。”
……
正在翡翠柜臺的陌以安,聽到段純嘴里吐出來這幾個字,頓時嘴角一抽。
段純,看熱鬧?很好,看她的熱鬧,呵呵……
不知道為何,段純覺得自己有些脊背冷,似乎什么地方不對……
售貨員很快就取來兩只精美的盒子,小心翼翼地放在柜臺上,打開給陌以安看。
第一個看到的,就是福祿壽喜的鐲子!
所謂福祿壽喜翡翠鐲子,實際上指的是同一塊翡翠上同時有四種不同的顏色,通常來說是由綠色、紅色、黃色、紫色、白色、無色中的任意四種組成的。但是實際上,由紅色黃色綠色紫色這四種顏色組成的福祿壽喜,才是最頂級的!
翡翠的形成過程,實際上是在地殼的變動過程中,不同的元素礦物質(zhì)在翡翠形成的時候進入,從而在翡翠形成之后,因為元素本身的性質(zhì)而表現(xiàn)出來不同的顏色。
通常來說,能夠恰巧在翡翠形成的過程中闖入某種元素,就已經(jīng)很難得了,所以有色的翡翠,很難得!而同時有四種顏色,四種顏色還各自分明清晰的,那就更少見了。
像陌以安手中拿著的這翡翠,福祿壽喜四色相當(dāng)平均,互相繚繞,卻又各自分明地存在,絕對不會像是把四種顏色的墨水給混合在一起之后出來的那種像狗屎一樣的顏色!
四種顏色,綠的幽深碧翠,紅的熱情似火,黃的鮮艷明亮,紫的高貴神秘……
這簡直就像是畫出來的一般!可以說,哪怕是人工做的c貨,都做不到這么漂亮!漂亮得幾乎都讓人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可以說,這種翡翠,只能是有緣人才可得到。實在是太珍貴了。
陌以安驚嘆不已,忍不住拿起手鐲細細欣賞。
而就在手鐲入手的那一瞬間,陌以安的手上瞬間就傳來了熟悉的感覺,而同時,腦海中也有著一幅幅的畫面閃現(xiàn)……
好一會兒,直到腦海中的畫面播放完畢,陌以安才從沉默中清醒過來!
她剛才……
竟然遇到了跟摸古玩珍寶的時候,一樣的感覺?!
腦海中有翡翠形成的畫面,手上又吸取到了靈力……
陌以安忍不住咽了口唾沫,這一個小小的翡翠玉鐲里面蘊含的靈力,竟然比當(dāng)初她從唐寅的那副《李端端落籍圖》中吸收的,并不少多少!
“怎么樣小姐,如此正宗的福祿壽喜四色,您在稥港都找不到這么漂亮的了。這句話絕對不是自夸,當(dāng)初這塊翡翠原石是被外面老板賭中的,大漲。但是很可惜,原石并不大,最后好多個師傅再三探討,最終敲定,做一個真正的福祿壽喜手鐲,剩下的大多只有福祿壽三色,或者僅有亮色的,就做成戒面和小的雕件掛件,亦或者是磨成珠子之類的!”服務(wù)員微笑著解釋道。
陌以安從震驚中清醒過來,她很是滿意,點了點頭,連問都不問價格,直接說道:“這個不錯。”說完之后,陌以安直接把母親安秋閣拉過來,把鐲子套在她的手腕上!還連連點頭,“真好看!就它了。”
安秋閣卻是被嚇了一跳,“安安,這東西太貴了,咱不買了啊?”
陌以安搖搖頭,“媽,您放心,我有分寸的。您只管戴著就是。”
安秋閣終于不再吭聲,而是愛不釋手地看著手腕上傳來冰涼觸感的鐲子。
翡翠桌子,京市的那兩位伯母都不會缺的,當(dāng)然,不一定有這么好的品質(zhì),但是翡翠在華夏的世家大族中,也并不算是很難得。雖然不一定有如此珍貴的,但是普通的老坑種的肯定不少。
所以陌以安準(zhǔn)備把那兩枚鉆石戒指送給兩位伯母。
對于在西方很流行,國內(nèi)市場基本上見不到的鉆石戒指,相信兩位伯母一定會喜歡的。不管是在京市的太太群中,還是在名流宴會上,這樣的鉆戒,絕對是奪人眼球的璀璨焦點所在!
而對于母親安秋閣來說,鉆石戒指,顯然是不如手上的翡翠鐲子更合適。
這個翡翠鐲子,可是不必那個羊脂白玉的擺件便宜多少啊!一百一十萬!
隨即,陌以安又看了看旁邊盒子里的那個紫翡掛件。
嗯,這個紫翡掛件才是她給自己買的。非常簡單的款式,也是很經(jīng)典的款式,水滴狀。紫眼睛!
在翡翠行當(dāng)里有句話叫做“紫眼睛女人心”!女人心海底針,正是由此來反應(yīng)紫眼睛給人的那種深邃神秘的感覺!她倒是很喜歡紫色的。
看了看這紫眼睛吊墜,陌以安很滿意,又跟售貨員說:“給我配一條鉑金的鏈子,細一點,夠精巧就行了。”
售貨員連忙答應(yīng)著,就又走去鉑金專柜取了好幾條細細的鉑金鏈子過來,供陌以安挑選。
陌以安最終選定了一條簡單的由一個個小s組成的鏈子。簡簡單單,跟那個款式簡單的紫眼睛相得益彰。
至此,陌以安選定的東西,已經(jīng)過了三百萬!
見陌以安隨隨便便選了幾件,就選了過三百萬的東西,那位蕭太太終于不淡定了。
“該死的大6狗,拿那么多東西,你當(dāng)是隨隨便便拿來玩的嗎?你最好檢查一下,看自己有沒有錢付賬!別到時候付不出來賬,可是要吃官司的!”蕭太太的聲音中帶著些許的慌張和不確定。
陌以安淡淡一笑,“這句話原話奉還給你。暴戶就是暴戶,你見哪個真正的上流貴婦,買這么點兒東西還需要瞻前顧后的?”
蕭太太被刺激得不輕。
段純也適時說道:“連幾件兒珠寶都買不起,還裝什么上流貴婦!早說過了,豬鼻子插蔥也裝不成象的,還是趁早把那兩根兒蔥拔掉,還當(dāng)豬比較好!”
蕭太太身邊的少女也抓著她的胳膊晃道:“媽咪,你平時哪兒這么婆婆媽媽啊!改買就買么,反正爹地又不是沒給你零花錢。還有,人家不要在這么多人面前丟臉啦!”
蕭太太被愛女給慌得心煩意亂,“好好,我今天就跟這個小賤人拼了,看看到最后跪在商場門口的人會是誰!”
說著,蕭太太又示意售貨員取出來了幾串珍珠!
陌以安卻是笑道,“未免咱們待會兒沒錢付賬,我看咱們還是拿一件就付一件的賬吧。也免得他們這些售貨員難做!”
陌以安的話可算是說到了這些售貨員的心坎兒里。
可不是么,看陌以安跟蕭太太這好像是在拿不要錢的大白菜一般,把珠寶一件件拿出來,萬一待會兒都不付帳……那他們可慘了!
同時,這話也合了蕭太太的心意,她只用在這個小賤人沒錢的時候,比她多買一點,那她就絕對勝利!
“好,付賬就付賬!”蕭太太冷笑道,直接就從名貴的包包里掏出來自己的支票簿,讓售貨員開單,她簽支票!
陌以安臉上只是帶著淡淡的微笑,在單子上簽了三個字,何啟弘!
拿到陌以安簽單的售貨員,看了一眼單子,頓時就狐疑又驚訝。
陌以安朝她眨眨眼睛,“放心吧,如果我不能對這單子負責(zé)的話,只怕刑期可不會少。所以,你盡管收下這單子!”
售貨員也不是沒見識的人,沒錯,這座商場都是何家的,而何啟弘正是何家老爺子實際培養(yǎng)的掌舵人,何家企業(yè)里,還沒有人不知道何少!
而陌以安如果不能對這單子上她所簽下的何啟弘三個字負責(zé)的話,那么等待她的,可不僅僅是牢獄之災(zāi)那么簡單!
看著陌以安那么一副淡定的模樣,售貨員腦子里立刻就閃現(xiàn)出來了一個念頭,難道這位小姐真的是跟何少有莫大的關(guān)系,竟然能夠讓何少同意她在自家商場里隨便簽單?
蕭太太開完現(xiàn)金支票之后,看到陌以安竟然也已經(jīng)簽單完畢,她不由得冷笑著看向售貨員,“你們可得看看清楚,要是她的錢根本不能兌現(xiàn),哼哼……”
售貨員笑了笑,“蕭太太放心,若是有人欺詐不給錢的話,我們會立刻交給警署處置!而且涉案金額巨大,一定會是重刑的。”
蕭太太滿意地笑了,“如此便好。”
段純冷笑了起來,“好什么好?你拿了一屋子的東西,才兩百多萬而已,人家都拿了三百多萬了!”
蕭太太臉色一白,咬牙切齒地又回去拿東西,開單!
而此時,段純已經(jīng)走到了陌以安身邊,俯下身來在陌以安耳邊低聲說道:“喂,你別逞強啊,要不我?guī)湍阏覀€機會,你溜走?好漢不吃眼前虧。華夏有句古話不是叫做‘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么!”
陌以安挑眉,似笑非笑地看著段純,“你為什么要幫我?”
段純俏臉一紅,原本就漂亮得讓人忍不住想入非非的他,這么一笑,那簡直是……無限嬌羞啊!
就連陌以安也有點兒把持不住,很想要在他這張臉上上下其手狠狠蹂躪,破壞掉這么精美的一副畫面,那種扭曲的成就感,應(yīng)該格外非凡吧……
段純輕咳一聲,“呃……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那就都說說吧,真話如何,假話又如何。”陌以安緩緩地笑著。
“假話么,那就是我看你順眼。”段純認真地說道。
陌以安聞言,忍不住嘴角抽搐,心里在暗暗下決定:段純,你死定了!
“那真話呢?”簡直就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四個字,可是段純愣是不知道思緒飛到哪兒了,沒聽見!
他一臉笑容,顯得yd至極,“真話么,那就是,我最喜歡最喜歡最最最喜歡的人,也是華夏大6人,所以我討厭那個又老又丑的女人侮辱大6人!”
陌以安心情稍霽。沒錯,她非常“自戀”地認為段純說的那個人,就是她!
哦,或許應(yīng)該說自信,反正她要表達的都是一個意思!
就在這時,蕭太太的掃購也完成了,“好了,現(xiàn)在我比你多了,我三百五十萬了!”
陌以安轉(zhuǎn)頭,看了眼蕭太太身邊的那位售貨員,售貨員立刻就不由自主地回答,“蕭太太的購物款項已經(jīng)過三百五十萬!”
陌以安點頭,也不再看了,直接撿最貴的。
“這些,先不用拿出來,直接開單,哦對了,跟剛才的那些單子區(qū)分開來!”陌以安頗有一副敗家子的架勢。
單子開完,簽單之后,陌以安就拿著單子笑道,“瞧,四百萬了,你不會是沒錢了吧?”
蕭太太氣瘋了,又是一陣掃購。
“四百八十萬!”蕭太太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
陌以安點點頭,一陣風(fēng)云過后,她揚眉一笑,“哎呀不巧,這下子選得多了點兒,六百萬了!嘖嘖,真不好意思啊蕭太太。你要是沒錢的話,現(xiàn)在就停手吧,去履行賭約,我也不會跟你多計較什么的。別把自己逼得傾家蕩產(chǎn),那可就得不償失了啊。”
蕭太太哪兒受得了這樣的羞辱,立刻又開始瘋狂掃購。
這次用時久了點兒,等她撕下剛簽的支票給售貨員的時候,還沒等售貨員驗票呢,她直接就說道:“八百萬!我就是吐血,也要讓你這大6狗小賤人死無葬身之地!”
陌以安也不生氣,依舊笑瞇瞇的,“哦,八百萬了啊!真多!這些這些還有這些,給我開單子。”
簽單的時候,售貨員遞單子的手都有些抖,“已經(jīng)過一千萬了!”
售貨員在提醒陌以安!
陌以安給了她一個不用擔(dān)心的眼神,售貨員頓時心下大定。
蕭太太一張臉紅得如同豬肝,也不知道是氣得,還是激動得了。
一千萬了!
她要贏的話,就必須過一千萬!
饒是蕭家家大業(yè)大,也絕對不會隨隨便便拿一千萬給她來賭氣買東西的啊!可是這會兒,騎虎難下……
陌以安笑看著蕭太太,“怎么,這就認輸了?我還以為你要多撐一會兒呢。哎,真是沒意思!既然你已經(jīng)認輸了,那就乖乖履行賭約吧。同樣的,要是你不履行賭約,我也有的是辦法讓你生不如死!”
段純也跟著笑了起來,“沒錯,我聽說乾門最見不得的就是那些言而無信愿賭卻不服輸?shù)娜耍∥业故遣唤橐饨栌靡幌聞e人的手!”
蕭太太的臉色瞬間白了,她蕭家倒是認識青幫的人,可是誰不知道,乾門才是老大,青幫也不過是乾門的一個小分支而已,其幕后老大,都是段家!
“誰說我要認輸了!”蕭太太一咬牙,繼續(xù)選購!
“一千一百萬!”
陌以安毫不猶豫地跟進,“一千三百萬!”
“一千四百五十萬!”
“一千五百萬!”陌以安好像開始保守了。
“一千七百萬!”蕭太太趁機想要一舉將陌以安打入深淵不得翻身。
豈料,陌以安只是在醞釀另一波爆而已,“一千九百萬!”
“兩千萬!”蕭太太覺得自己的牙根兒都在打顫。心驚膽戰(zhàn)的同時,卻又好似很興奮!
其實有種研究說明,人在臨死前失控的很短一段時間內(nèi),是極其興奮的,絕對的恐懼到了極致,就驟然轉(zhuǎn)變成了興奮!
陌以安嘆了口氣,好像沒錢買一樣,咬咬牙,好半天才又行動,“兩千五百萬!”
這個數(shù)字,好像是耗盡了她的所有力氣一般!
而蕭太太則是在興奮中,忘卻了所有,連身邊女兒的哭喊和驚恐都看不到,整個人的眼睛中只有興奮興奮再興奮!
“三千萬!”
當(dāng)蕭太太最終簽下總金額達到三千萬的支票時,全場的所有人都已經(jīng)目瞪口呆了。
鴉雀無聲!
陌以安也不吭聲了!
蕭太太好半天才從那種極度的興奮中慢慢地鎮(zhèn)定并且清醒。但是顯然,此時的清醒,并不是她想要的。
當(dāng)她看著售貨員手中的那一疊足有十幾張,總金額為三千萬的支票時,蕭太太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逆流,冷汗汩汩地往外冒,而且仿佛血液都要結(jié)冰一般!
她……到底做了什么?
三千萬的支票?
天啊,她那個賬戶中,其實才八百萬的資金啊!
這些支票要是拿去兌現(xiàn)的話,根本就是兌現(xiàn)不出來的。到時候,這些空頭支票,每一張可都是銀行所得到的最真實的犯罪證據(jù)!開數(shù)額巨大的空頭支票,可是要被告詐騙罪的!
到時候,她不但要坐牢,還要從蕭家公司里劃出來這么多賬來填補銀行的虧空……可是蕭家公司,現(xiàn)在哪兒能拿得出來這么多流動資金?
蕭家公司的資金周轉(zhuǎn)正緊張著呢,要不然的話,也不至于讓她趕著去巴結(jié)嫁到何家的那位表姐了!
想到這兒,蕭太太心中又有了些底氣。這座商場,可不就是何家的嗎?大不了現(xiàn)在做做戲,到時候再求求那位嫁到何家的表姐,把東西退掉,支票也不用去銀行兌現(xiàn),事情不就算完滿解決了嗎?
想到這兒,先前還如墜冰窟的蕭太太,立刻又回魂了,戰(zhàn)斗力重新恢復(fù),而且還更上一層樓!
“哼,我已經(jīng)買了三千萬,你還敢跟嗎?大6狗,就該乖乖地滾去外面跪地求饒搖尾乞憐!”蕭太太頤指氣使地說道。
陌以安微微笑著,“三千萬了,那再隨便幫我拿點兒什么吧。過三千萬就成!”
售貨員眼神復(fù)雜地在蕭太太和陌以安身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很快就按照陌以安的意思,又開了幾張單子出來,讓陌以安千字!
陌以安毫不猶豫地簽上何啟弘三個字。
蕭太太卻是狐疑了,直接走過來,一把奪過了陌以安剛剛簽好正要遞給售貨員的單子!
“何啟弘?你這個大6狗竟然簽的是何少的名字?你竟然用何少的名字簽了三千多萬的單?你這是詐騙,罪大惡極的詐騙,你們這些售貨員都是死人嗎?還不趕緊報警!給商場和何家造成的損失,你們賠得起嗎?報警,報警!”
蕭太太仿佛是現(xiàn)了什么驚天秘密一般,一把抓住陌以安的胳膊,大聲地呼喊道。片刻,人盡皆知!
陌以安卻是絲毫都不慌亂,“難道這單子不能簽別人的名字?別人允許了也不行?”
蕭太太冷笑,得意洋洋地說道:“當(dāng)然行。可問題是,何少怎么可能允許你一個大6狗隨便用他的名字簽下三千多萬的單子!你當(dāng)你是誰!”
陌以安撫掌大笑,“說得好,你當(dāng)你是誰?你又不是何少,你怎么知道何少不會讓我用他的名字簽單?你怎么知道他不會對我所簽下的這些單子負責(zé)?”
蕭太太頓時就神態(tài)倨傲,“我當(dāng)然知道,何少可是我的外甥,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是嗎?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時候多了個姨媽?我記得我媽媽上頭,可只有三個哥哥,哪兒來了個妹妹?”
一個清冷干凈的男聲淡淡響起,聲音的溫度很低,嗓音也很低,昭示了聲音的主人,心情不怎么好。
眾人回頭,看向來人。
所有的售貨員都恭敬地朝男人鞠躬問好:“何少!”
蕭太太也看到了何啟弘,她先是心下一驚,但是很快就喜上眉梢,趕緊迎上前去,“啟弘啊,我是你表姨……”
何啟弘冷冷地看了蕭太太一眼,“不好意思,我并不記得家母有表姐妹。”
蕭太太的臉色瞬間慘白如紙,微微頓了頓,可還是強笑著說道:“呃你一直都在國外上學(xué),親戚多,不記得也沒什么奇怪的,我改日再過去拜訪就是了。現(xiàn)在表姨要跟你說的是,這個從大6來的小賤人,竟然冒用你的名字簽單,而且一簽就是三千多萬的單子啊,你可千萬不能放過她……”
蕭太太的話還沒說完呢,何啟弘就已經(jīng)走向了陌以安,一臉的歉意,“安安,沒事兒吧?”
陌以安微微一笑,“沒事兒,不過要麻煩你收拾了。”
何啟弘隨即,又看向身邊的那些售貨員,“把這位小姐簽的單子拿來我看看。”
那些售貨員趕緊把一疊單子雙手遞了過來。
何啟弘掃了眼陌以安簽下的那三個字,剛勁有力,筆鋒中蘊含這一股殺伐之氣。他竟然忍不住勾起了唇角,同時拿過筆,在陌以安簽的那三個字后面,又自己簽上了自己的名字,這才看向售貨員們說道:“只有她可以用我的名字簽單!無論何時,只要是她,用我的名字簽單,全部都直接記在我名下!”
何啟弘說完,屋內(nèi)又是一陣抽氣之聲!
蕭太太則是完全慘白了臉!
他緩緩轉(zhuǎn)身,看都沒看蕭太太一眼,直接告訴蕭太太身后的售貨員,“剛才來的路上,事情的起因經(jīng)過我已經(jīng)聽說了。這個賭約,既然公然在我何家的商場上說出來,那自然得作數(shù)!對了,你們現(xiàn)在立刻核對一下這位女士提供的賬戶,看看她簽的這些支票,是否能夠兌現(xiàn)。如果不能兌現(xiàn)的話,看她是否有別的賬戶可以兌現(xiàn),賭約可以繼續(xù)!”
何啟弘說完,這才看向蕭太太,“你好,你可以隨意提供任何你可以提取現(xiàn)金的賬戶,我們可以等,賭約可以繼續(xù)!哦對了,不管你提供的賬戶能夠出資多少,我都會多加一百萬!所以,你要想贏得賭約的話,最好能把我的錢耗光!”
此言一出,蕭太太頓時就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何啟弘?yún)s沒有半分要放過她的意思,直接用眼神示意不遠處跟他過來的那些人,“難道是有病?有病不好好看醫(yī)生,出來亂跑亂咬人!病死在這兒,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們商場殺人了呢!若是再不清醒的話,那就直接叫警署的人過來,同時個公告,看看是哪家精神病院里跑出來的瘋子,來我何氏商場耍瘋病了!”
何啟弘的話剛說完,蕭太太就暈不下去了,悠悠轉(zhuǎn)醒!
剛才還趾高氣揚的一張臉,此時完全變了,盡是諂媚。
“晴兒,這是你啟弘哥哥,你們兩個小時候可好得很吶,經(jīng)常在一起玩,那時候你表姨還說,要讓你跟你啟弘哥哥定格娃娃親呢,你這孩子,還不快跟你啟弘哥哥打個招呼?”蕭太太垂死掙扎,腦子急轉(zhuǎn)彎,開始從自己的女兒身上下手了!
蕭晴兒一臉驚恐地看向何啟弘,大約是被剛才何啟弘那渾身上下毫不掩飾的煞氣給嚇到了。她只敢看何啟弘一眼,立刻就不敢再看,倒是對段純,她忍不住偷偷地看了一眼又一眼……
何啟弘根本就不等蕭晴兒說話,他直接就說道:“不要亂攀關(guān)系,我只有安安一個妹妹。”
陌以安一直都是一臉微笑,低聲安慰著安秋閣和剛剛才從混亂中找到陌以安母女的陌鋼川!仿佛對何啟弘說的這些話,沒有任何反應(yīng)一般,絲毫一切都是理所當(dāng)然的!
而這,也更說明了她在何啟弘心目中的地位。
很快,售貨員就一臉黑色地走了過來,“何少,這位女士提供的支票,只能支付八百萬,其他的兩千二百萬,都是空頭支票,無法支付!”
蕭太太的臉色一片慘白,簡直是面無人色啊。
售貨員立刻又看向蕭太太問道:“這位女士,您還能提供其他的付款賬戶嗎?若是不能的話,我們可就要告你惡意詐騙了。兩千兩百萬的數(shù)目,起碼十年以上的刑期!”
蕭太太此時連牙齒都打顫了,哆嗦著說道:“啟弘,我是你表姨,你真就不管我嗎?”
何啟弘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直接說道:“抱歉,我不記得我有表姨!”
蕭太太簡直要瘋了,而且看何啟弘的樣子,他真的會報警抓她的!
無奈之下,蕭太太只好給丈夫打電話。
沒過多久,蕭金生就臉色難看地趕過來了。
在他聽到蕭太太竟然簽了三千萬的支票,其中兩千兩百萬是不能兌付的空頭支票時,他簡直要瘋了!
這個該死的蠢女人,她難道不知道公司資金周轉(zhuǎn)不靈嗎?別說是兩千兩百萬了,就是兩百萬他都拿不出來!
“何少,能不能看在咱們是親戚的份兒上,緩一段時間……”蕭金生也知道現(xiàn)在不是教訓(xùn)這蠢女人的時候,只能陪笑著跟何啟弘說話,低聲下氣地祈求一個機會。
何啟弘?yún)s是一臉詫異,“親戚?我怎么不記得自己有這樣的親戚。好了別說那么多了,公司就要有公司的章程,親戚如何?別說我根本不認識你們了,就算真是我親戚在這兒,也絕對不會允許破壞公司的章程!既然二位不打算兌現(xiàn)那些空頭支票,那我們就只能讓警署介入了。兩千兩百萬的金融詐騙,證據(jù)確鑿,你們自己可以想想清楚,會有什么后果!”
蕭金生狠狠地咬牙,“何少,那可不可以給我們緩上一段時間,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我們實在是拿不出這么多錢啊!”
何啟弘頓了頓,微微點頭,“好,我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的人。就給你三天時間好了,三天之后,若是那兩千兩百萬不能兌現(xiàn)的話,那就請恕我無能為力了!”
“謝謝何少謝謝何少,三天就三天,一定可以的!”蕭金生連忙出言感謝道。能緩三天時間也好啊,說不定這三天時間,就能讓那個蠢女人說服嫁去何家的表姐,把這筆賬一筆勾銷……
就連蕭太太,也是松了一口氣,仿佛看到了曙光。
然而,何啟弘的話還沒說完:“不過,這位女士的賭約怕是輸了,既然輸了,那就愿賭服輸吧。若是不能好好履行賭約,我不介意收回剛才給你們的寬限,同時,請乾門插手,也花不了幾個錢!”
蕭太太瞬間面如土色!
讓她跪在商場門口大喊一百聲“我是大6狗”……可真是……要殺了她啊!
蕭金生這會兒才聽說賭約的事兒,瞬間,對這個蠢女人又多了幾分恨意。
“你這個蠢貨,還不快去履行賭約,你想死么!”蕭金生惡狠狠地踹了蕭太太一腳。
……
終于,蕭太太在蕭金生的逼迫下,跪在了人來人往的商場大門口,無數(shù)路過的人都會駐足觀看,商場里的人也都紛紛從各個樓層窗戶里伸頭向外看熱鬧。
“我是大6狗,我是大6狗……”
“住口!”陌以安和段純同時斷喝出聲。
陌以安和段純對視一眼,段純的眼神頗為復(fù)雜,但是見陌以安不說話了,他才又冷眼看向蕭太太,直接說道:“去掉大6二字!”
如果是其他時候,蕭太太絕對不會這么聽話!
但是現(xiàn)在,她不管怎么說,都丟足了人,簡直是顏面掃地。所以,她真沒再反駁的勇氣!
“我是狗,我是狗……”
每一聲,都會引來圍觀人群的哄笑嘲諷之聲。那些譏諷嘲笑的目光,簡直要殺了蕭太太!
……
而此時,陌以安卻是在忙著跟何啟弘道歉。
“對不起何大哥,我今天太沖動了,聽那個女人罵了幾句,就忍不住了。給你添了這么多麻煩,實在是……”陌以安一臉歉意。
何啟弘皺了下眉頭,嚴厲地打斷陌以安的話,“那又如何?我妹妹就該如此,憑什么阿貓阿狗,也想欺負我妹妹?安安,你今天要是忍讓了,才會讓讓我生氣!這樣很好,很好!”
陌以安大汗,何啟弘這是在培養(yǎng)她的暴力習(xí)慣么!不過,心里確實有一種舒坦幸福的感覺啊,被人真心護著的感覺,就是好。
而就在此時,段純也走了過來,眼神灼灼地盯著陌以安。
“你是安!”
他說的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陌以安挑眉,似笑非笑地看著段純。
段純又重復(fù)了一句,“你是安!”
何啟弘無奈地看了段純一眼,“好了,先回家里再說吧。”他這話,也就等于是默認了段純說的話。
陌以安真正要的東西就是她最開始選的那些,后面的,完全就是在利用何啟弘的簽名,狐假虎威地跟蕭太太斗法而已。所以最終,她帶走的就是那兩枚鉆戒,安秋閣手腕上的福祿壽喜翡翠手鐲,還有一個配了鉑金鏈子的紫眼睛項鏈墜。
“何大哥,這些東西我是要送人的,過兩天我讓他們把錢打到你賬戶上。”陌以安說道。
何啟弘嘆了口氣,“安安,何必跟我那么見外?”
這可不是見外,三百多萬的東西,就算是在此時的稥港,也絕對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在這個物價尚未開始飛漲的年代,三百多萬,雖然不像是內(nèi)地那樣具有恐怖的購買力,但是也絕對不少!
“何大哥你不必說那么多,這紫眼睛項鏈?zhǔn)俏覝?zhǔn)備自己留著的,這個錢我就不給你了,但是其他的,我會給的。”
何啟弘見狀,除了嘆氣,什么話也不想說。
段純也一直沒吭聲,就那么靜靜地看著陌以安跟何啟弘說話。
回到何家之后,何老爺子早就知道了外面生的事兒,但是何老爺子什么都沒說。因為,這點兒小事兒,他知道了也就知道了,但是還不值得他專門為此事開口。
陌鋼川和安秋閣早已經(jīng)疲累不堪,先回房去洗澡休息。
陌以安則是屋內(nèi),坐在沙上,看著對面沉默不語的段純。
何啟弘笑了笑,“你們聊聊吧,我先去見一下爺爺。”
何啟弘說著就離開了。屋內(nèi)只剩下了段純和陌以安!
“你真的是安?”好半天,段純才開了金口了,說了這么一句話。
陌以安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剛才不是很確定嗎?”
段純啞然了。又過了一會兒,他才說道,“你幾歲了?”
某人嘴角抽抽,最終在段純那無辜且認真的眼神中,認命了,“十二!”
“十二!”段純本就靈秀的聲音,因為過度驚訝,而顯得有些尖利。
陌以安點點頭,“怎么,你覺得我應(yīng)該幾歲?”
段純死死地咬住唇,不說話。
“你再不說話,我可走了,跟那個女人斗嘴皮子,我都快累死了!”
“別!”段純趕緊開口,一臉扭捏的樣子,配上他那張人神共憤的臉,簡直是可愛到爆,“我還以為你最少也三十多歲呢。”
陌以安沒吭聲,前世今生加起來的話,她還五十了呢!
“好了,你不是要見我么,現(xiàn)在見到了。怎么,沒話說了?”陌以安忍不住笑道。
段純輕咳一聲,掩飾過自己的尷尬,“呃……不是,我很激動。你跟我想象的……那個……那個不大一樣。所以,呵呵……”
陌以安再次翻白眼,“好吧,所以你該知道,我不想見你的原因!”
說到這兒,段純忽然想起來了什么,一臉小心翼翼地說道:“那個……安,喬也知道你來稥港的事兒了,我估計他會尾隨我從米國來稥港的。只是他沒跟我一起走,我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到底在不在。也不知道他來了沒有……”
陌以安擺擺手,“無所謂了。喬也不是那種多嘴多舌的人。見就見吧,不過但愿我跟喬見面的方式,不會像今天跟你見面這般刺激!”
段純又不好意思了!
面皮白凈的他,臉上飄起一朵朵紅暈,看起來真像是個青澀的小男生啊。
陌以安不禁無語,這樣的段純,怎么看起來跟純潔的小兔子一般?只想讓人壓在身下狠狠蹂躪啊!好吧,她只是手癢心癢……行動力上,欠缺!
見段純好像真不知道怎么說話了,陌以安在心里嘆氣,自己開口說道:“對了段純,《人鬼情未了》的宣傳進行得怎么樣了?”
說到這個,段純倒是不再像一開始那般局促了,人也淡定起來,“派拉蒙影業(yè)果然不愧是老牌的電影公司,它本身的院線就遍布全美,再加上和別的公司聯(lián)合行,宣傳力度可見一斑!當(dāng)然了,還有很重要的一點是安你的這個名字,帶來的轟動效應(yīng)!仿佛只要有你出現(xiàn),那么電影就絕對有質(zhì)量保證!再加上我們拍攝的這個題材,也比較新穎,總的來說,是很吸引眼球的。根據(jù)現(xiàn)在的調(diào)查和媒體評估來看,這部片子在觀眾心目中的心理預(yù)期非常高!”
陌以安點點頭,“電影全部制作完成了是吧,你看過樣片了嗎?”
段純點頭,“已經(jīng)看過了,怎么了?”
“你覺得片中最讓人感動的鏡頭是哪個?”陌以安問道。
段純想了想說道,“應(yīng)該就是影片的最后,人鬼殊途必將分開的那個最終一吻……不得不說,兩位演員將那一吻,詮釋得非常非常棒!”
陌以安聞言,倒是放心了。沒錯,這部片子留在影迷們心底最深刻的印象,就是那一吻,感動了無數(shù)的影迷,甚至還被稱為最經(jīng)典的銀幕之吻。只要這一吻拍好了,其他的還真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
“哦對了還有,我們的幾部電影,都有沒有送到各大電影節(jié)上?我們這些電影的水準(zhǔn)獲獎應(yīng)該不是什么難事!”陌以安忽然又想起來了什么。
段純點頭,“已經(jīng)送去了。不過最終能夠參與評獎的,現(xiàn)在只有《沉默的羔羊》,一有消息我就會通知你的。”
“那就好。”陌以安沉吟著說道,“哦對了,《人鬼情未了》之后,就開始著手準(zhǔn)備《阿甘正傳》吧。我過段時間把劇本給弄出來,讓原著作者也參與改編,到時候就算是我們兩人聯(lián)合編劇的。他在前!《阿甘正傳》還跟派拉蒙合作!不過,暫時先不用太著急,先等等《人鬼情未了》的成績!”
段純深吸口氣,此時這個語氣淡然,仿佛一切在握的形象,才是他心目中的安!只是,這個安的身影那么高大,要怎么和眼前這個小丫頭重疊?
“段純?你走神了!我說的話有那么無聊嗎?”陌以安無奈道。
段純尷尬一笑,“呃沒有,你說的我都聽到了。只是……還是有些不確定。”
陌以安笑笑,“沒什么不確定的!當(dāng)然,段純,你必須要為我的身份保密!”
段純忙不迭地點頭,“我知道,你盡管放心吧。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我很清楚的。”
……
黃云這兩天都過得水深火熱的。
自從在何家商場門口,當(dāng)著無數(shù)的人跪地大喊“我是狗”一百遍之后,她就覺得自己瘋了!
仿佛無論走在何處,她都能感受到周圍人那鄙視的目光,他們肯定都在嘲笑她!
甚至就連她自己的女兒,蕭晴兒,她都仿佛能從她眼神中看到嘲諷和鄙視,這樣的感覺,簡直要逼瘋黃云。
另外,原本這消息也只是一些路人知道,可是不知道哪個狗仔那么該死,竟然把她跪地大喊的照片給拍攝下來,還附上了煽動性的文字,表在了那些三流的小報紙雜志上,讓全稥港的人都到了她黃云這個蕭家太太是多么得可笑!
黃云恨不得把造成自己今天這局面的那個小賤人給五馬分尸。
可是,現(xiàn)在她卻不得不為了想辦法去掉那兩千二百萬的賬目,而頭疼欲裂,還得被丈夫蕭金生打罵虐待!
“我告訴你黃云,當(dāng)初之所以娶你就是因為你跟霍家的關(guān)系,你自己不也是仗著是霍家表妹的身份,才飛上了高枝嫁給我的嗎!可是你自己看看結(jié)婚后你給我?guī)砹耸裁矗『突艏业年P(guān)系不遠不近,公司沒撈到多少好處不說,就連你自詡關(guān)系極好的嫁給何家的霍宗雅表姐,也是一點兒用都沒有!連點兒照顧都爭取不過來,你說我娶你何用?這么多年我供你吃供你穿供你各種花銷,讓你跟真正的上流貴婦一樣揮金如土,可你除了給我生了個丫頭片子外,還給我了什么?公司生意上你幫不上忙,連個兒子也生不出來!我要你何用!”
蕭金生簡直要氣瘋了,毫不顧忌地斥罵蕭太太黃云。
黃云的臉色一陣青白。
蕭金生又冷笑道:“黃云我告訴你,現(xiàn)在趕緊滾去何家去求你那個霍宗雅表姐,這兩千二百萬的債務(wù),立刻給我銷掉,否則的話,你簽的單,我告訴你,我會親手把你送進監(jiān)獄。”
黃云一臉驚恐,“蕭金生你別想安生,你把我送進監(jiān)獄,小心我把你的丑事都給抖落出來,你也吃不了兜著走!”
聞言,蕭金生獰笑,“是么,黃云,你以為到了那個時候你還有機會說話?告訴你,最好老老實實去照我的話做,讓你那霍宗雅表姐好歹看在你倆好了那么多年的份兒上,這件事情不了了之最好。否則的話,黃云,你可就別怪我賣老婆女兒了!”
“你這個禽獸,那是你的親生女兒啊!”黃云撕心裂肺地嚎叫。
“住口!有你這個媽,那女兒不要也罷!”蕭金生冷然打斷,“況且,我想要女兒,多的是人愿意給我生,別說是女兒了,兒子也多得是!黃云,你忘記前段時間青幫的金老說的話了,只要把晴兒嫁給他,他就保我們在這兒的安危!”
“你是畜生,你不是人!那金老都快六十了,幫派里的人都知道他是個變態(tài)虐待狂,你竟然忍心打自己親生女兒的主意……”
……
陌以安休息了一個晚上,終于覺得舒服多了,戰(zhàn)斗力完全恢復(fù)!
段純晚上也住在了何家大宅,第二天上午,陌以安一家三口都懶得再去外面逛。說實在的,昨天也就是那個蕭太太仗著自己有錢有勢,才會當(dāng)中辱罵他們。而實際上,他們來自大6,有很多稥港人都會對他們側(cè)目,就好像是在看猴戲一般,這種感覺在之前就體會到了,只是一直沒有爆矛盾!經(jīng)過了昨天的事兒,今天誰也不想去外面玩!
陌以安也沒說什么,那一部分歧視同胞的稥港人,很多年后態(tài)度都不會變化,所以現(xiàn)在為之心煩實在是不值當(dāng)。
何家的花園很大很大,雖然不像是陌以安一向喜歡的那種蘇州園林,但是別有一番風(fēng)情。
尤其是,山的對面是海,站在這片位置頗高的花園之上,望著不遠處的大海,吹著海風(fēng),當(dāng)真是愜意至極。
陌鋼川夫婦在散步參觀花園,陌以安、何啟弘和段純則坐著喝茶聊天。時不時地笑起來,三個人看起來就好像是相交多年的摯友。
“安安啊,你是不知道,段純小時候可比現(xiàn)在更漂亮。”何啟弘笑著說道。
段純的臉又開始飆血,氣狠狠地瞪著何啟弘,“你住口!”
陌以安也笑了起來,眼神兒亮晶晶地看著段純,“段純,你小時候伯父伯母該不會是把你當(dāng)成女孩子養(yǎng)的吧?”
“你怎么知道!”
還沒等段純否認呢,何啟弘就先開口了!
在段純就要惱羞成怒的時候,何啟弘繼續(xù)說道:“我小時候第一次見段純,咳咳,看到的就是一個漂亮得像洋娃娃一樣的小姑娘,當(dāng)時爺爺看了,還說要把這小丫頭訂給我做媳婦呢!”
視線在段純與何啟弘身上掃來掃去,想象著女孩子打扮的段純,陌以安頓時就樂不可支。
……
“說什么呢,這么高興?不過年輕人就該這么朝氣蓬勃。啟弘,這是你表姨和晴兒表妹,晴兒,你們都是年輕人,在一起也聊得來,不妨一起玩。”
就在這時,何啟弘的母親霍宗雅帶著神情萎靡的黃云和一臉楚楚可憐的蕭晴兒,忽然出現(xiàn)在了三人的背后!因為三人都面朝大海,所以直到霍宗雅出聲,他們才知道。
陌以安嘴角依舊噙著笑意,沒吭聲,看都沒看黃云和蕭晴兒一眼。
何啟弘面色陰沉,冷冷地道:“蕭太太的資金準(zhǔn)備好了?兩千兩百萬的空頭支票,看樣子是可以兌現(xiàn)了!”
蕭太太立刻臉色煞白,哀求地看著霍宗雅。
霍宗雅皺了皺眉,不悅地說道,“啟弘,怎么說也是你表姨的,我看這件事兒就算了,反正她把珠寶也都給退了,更何況,昨天可是有人逼著你表姨在商場門口下跪還自辱的!你看著也不管!”
霍宗雅說話的時候,有意無意地看向陌以安。但是陌以安自始至終都沒有任何表示。
“夠了!”何啟弘猛然站起來,眼神中帶著殺氣盯著黃云,“媽,你也知道她是自辱!自辱者,人恒辱之!要怪就怪蕭太太嘴巴太爛!還有,當(dāng)這公司商場雇員和顧客那么多人的面兒,我說了要公私分明,不管是誰,都一視同仁!您現(xiàn)在讓我把這件事情給不了了之,您讓我怎么跟公眾交代?說我們何氏出言反反復(fù)復(fù)?沒有一點兒信用?您這不是讓我放過蕭太太,而是讓我親自抹黑何氏!媽,這件事兒您還是別說了!”
霍宗雅頓時氣得兩眼直。
黃云眼中暗恨,但是下一秒,就噗通一聲跪在陌以安的腳邊,抱住陌以安的腿開始大哭:“對不起啊陌小姐,我有眼不識泰山,我不該罵你,都是我的錯,你別跟我們一般計較了行嗎?你善心放我們一條生路吧……”
陌以安臉上的笑容慢慢斂去,“蕭太太,昨天是我逼著你罵我的?”
黃云連忙搖頭。
“哦,那是我逼著你跟我打賭的?”
黃云再次搖頭。
“嗯,那一定是我逼著你買下三千萬的珠寶飾的?”
黃云依舊搖頭。
陌以安趁機抽回了自己的腿腳,淡淡地看著黃云,“蕭太太,你說了都不是我逼迫的,那就是你自愿的了。既然是你自愿的,現(xiàn)在來找我做什么?你開出來的空頭支票,總不會是我拿槍指著你讓你簽的吧!”
黃云此時連哭也不會了,傻愣愣地看著陌以安。
霍宗雅頓時就恨鐵不成鋼,冷然看著陌以安,“安安啊,父親認你當(dāng)干孫女了,那我也算是你干媽了,那她也算是你干姨媽了。給干媽個面子,就放過你姨媽這一回,我保證她不會再犯!”
陌以安臉上掛起了一抹笑容,“伯母,我沒有開銀行,她簽下的空頭支票也不是我的銀行的,所以何來我放過不放過她?您說情的話,應(yīng)該找銀行!”
霍宗雅的臉色瞬間一變,惱怒地等著陌以安,“你……”
“夠了!媽,這件事情你不要插手,我自會處理!”何啟弘直截了當(dāng)?shù)卮驍嗷糇谘诺脑挘樕蠋е卣f道。
“啟弘你怎么能……”
“大清早吵什么吵!”
就在此時,一個威嚴的聲音響起,立刻,所有人都不吭聲了。
“爺爺。”幾個人都站起來看向何老爺子!
何老爺子穩(wěn)步走過來,看了眼霍宗雅,又看了眼黃云母女,他直接說道:“管家,這兩個人以后不準(zhǔn)再給我放進來!我何家大宅,也是任憑什么亂七八糟的臟東西都能進來的?宗雅,我知道你宅心仁厚,心軟心善,這些不知好歹的東西就是看準(zhǔn)了你這一點,才無所顧忌。今天能讓你給他們求情,明天就能直接賣了你!以后這樣的事情,啟弘處理就行了,你就別管那么多了!”
霍宗雅的臉色青白交替,可終究只是點頭,“是,爹地。”
何老爺子又說道:“管家,把這兩個臟東西給我扔出去,另外,我何家低調(diào)敦厚,某些人就會認為我們軟弱可欺!該怎么做就怎么做,有什么好顧忌的?就當(dāng)是為民除害了!蕭家,不留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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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算是*吧,不過是小*。股市的內(nèi)容比我預(yù)估的要多一點,要慢慢寫。
醉這兩天兵荒馬亂的,家里5歲的小侄子右耳失聰,左耳也很嚴重,幾乎聽不到。現(xiàn)在必須要做一個人工耳蝸的植入手術(shù),大概二十萬左右,可是家里拿不出來錢,哎,所以現(xiàn)在正到處借錢什么的……心情也比較焦躁,大家表催我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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