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帶著校花去開房
第十四章 帶著笑話去開房
走下樓梯,陳宇看了一眼身邊的韓虎:“還好吧。”
韓虎滿臉淤青咧著嘴,“陳瞎子那個混蛋,下手真是狠,不過只傷了皮肉,幾天功夫就能痊愈了。”
“俗話說:先禮后兵,那個衛(wèi)五爺,不像是不懂規(guī)矩的人,網(wǎng)吧直接收回來,讓場子里面的人注意一些就行了。”
“是。”
兩人正走到大廳,突然傳來一聲尖叫:“滾開,你們想干什么。”
“嘿嘿,美女,你是喝醉了,我要干什么,我肯定是要和你好好親熱的啊。”
“寧畫?”陳宇微微皺眉,抬腳,幾步便是來到一樓最邊上的那一排包廂,一眼看去,便是看到在一處包廂門外拖拉的一男一女。
男的面色蒼白,穿得人模鬼樣,一看就是那種經(jīng)常混在夜市的富家子弟,而寧畫,此刻卻是捂著頭,一手推開對方攬上來的雙手。
或許是因為那日她的舞蹈,陳宇幾步來到近前,一只手抓住了那男人探向?qū)幃嬐βN之處的大手。
順勢一拉,就將寧畫攬到懷中。
“抱歉,我女朋友喝醉了,我得帶她回去。”
“回去?你tm的是誰啊?敢管老子的閑事。”青年一口唾沫吐在陳宇腳下,伸手便抓向于洋懷中的寧畫。
“嘭”陳宇目光不耐,一腳便是將他踹得仰面八叉。
“哎喲,打人了,你們都是瞎子啊,這是在你們瞎哥的場子里,老子如果被人打傷了,你們瞎哥怪罪下來,你們誰能擔待得起?”那青年一手捂著胸口,一臉猙獰的站起身來,一招手,守在四周走廊上五六個保安就走上前來。
“怎么回事兒啊?”遠處,聽到動靜的陳瞎子抬腳走來,剛剛送走衛(wèi)五爺?shù)乃€被狠狠罵了一頓,讓他心里滿是不爽。
來到場中,看了一眼陳宇兩人,微微皺眉,在他懷中一掃,再一看這青年的丑態(tài),就知道了事情的經(jīng)過,不過,這小子他可惹不起,只能是把目光看向之前就讓他很不爽的陳宇:“怎么,你們來了我的場子,看在五爺?shù)拿孀由希乙簿宛埩四銈儯F(xiàn)在還賴著不走,還想插手我場子里的事情,我陳瞎子在學府區(qū)這一片也是吐口唾沫一個鐵釘?shù)臐h子,你們不要不識抬舉。”
“還廢話什么,陳瞎子,給老子揍他,那小美人兒,上半夜歸我,下半夜也可以讓你嘗嘗鮮。”
“楊東升”陳瞎子厭惡的看了一眼眼前這小子,目光落向陳宇:“今個兒兩位可以離開,這女人,卻還得留下。”
他的目光在陳宇懷中寧畫的身上一掃而過,眼中也是多了幾分驚訝,這樣的極品女人,他也是少見,如果能夠一親芳澤的話,還真是不錯。
“臉我已經(jīng)給了你了,這可是你自己不要。”陳宇冷冷的看了一眼陳瞎子,抬腳就朝著大門走去。
“給我攔住他們。”陳瞎子回頭一掃聽到動靜從包廂里探出頭來的那些老顧客,如果今天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讓陳宇從他的場子里面帶走了這女人,那么,他今后,就別想在這渝城混下去了。
“都給老子閃開。”韓虎知道,這個時候是表忠心的時候,只見他劈手從一名保安手中奪走電棍,三兩下,就為陳宇掃開一條外出的通道。
身后,但凡接近陳宇后背一米以內(nèi)的人,都被他那看似在背后長了眼睛的飛踢給送回原地。
從大廳通往大門,不過短短二十多米,擋在陳宇身前的韓虎殺得渾身染血,而他身后的陳宇,卻是云淡風輕。
“嗡嗡……”奔馳的發(fā)動機催動到極致,兩人順利逃出七夜酒吧。
通過后視鏡,后排的陳宇看到了那追擊到半路,滿臉不甘,停在原地的陳瞎子等人,瞳孔微微收縮。
十幾分鐘之后,來到渝城大學大門外的一家酒店,陳宇將校花扶著下車,關(guān)門之前,沖著韓虎吩咐道:
“你去找個診所包扎一下,就讓我在這里下吧。”
“是”韓虎點點頭,關(guān)上車門,迅速離去。
陳宇懷中扶著寧畫,三兩步便是來到賓館前,這個時候,估計是藥性發(fā)作,寧畫已經(jīng)是在陳宇懷里癱軟成一條美女蛇。
迎著酒店前臺小姐那促狹的目光,陳宇面色難得一紅。
“來個單間。”
“好,那個,兩位請出示一下身份證。”
“用我的就可以了吧,你看她都醉成這樣了。”陳宇看了一眼懷中的寧畫,無語一笑。
“行”前臺小姐目光在陳宇和寧畫的身上來回一看,笑著接過陳宇的身份證,“一共是三百元,需要收一百的押金。”
“嗯”陳宇隨手將四百元大鈔拍在桌上,抱著寧畫就上了電梯。
匆匆來到房間,陳宇將懷中寧畫放到床上,低頭一看,不知何時,這女人竟然已經(jīng)是羅衫半解,露出里面那誘惑十足的黑色鏤空Bra,下身的緊身褲,不知何時也已經(jīng)濕透,大腿盡頭,露出一抹NK的黑光。
“沒時間了。”陳宇隨手拍掉寧畫纏上來的手臂,抬腳上前,兩只手分別拎著她半開的襯衣。
擰開紐扣,一咬牙。
“嘩啦”一片香風之下,寧畫上半身大半肌膚暴露在空氣之中。
“唰”陳宇順勢將她的腰帶解開,拉著褲腳,將緊身褲也給扒下。
隱形肩帶配合著黑色鏤空L絲,精致的肚臍往下,更是只有美美的一彎黑色皎月,陳宇呼吸一陣急促,暗自運行功法,感受著此刻寧畫急促的呼吸,還有漸漸變得粉紅的小臉,他一個堂堂修煉了三百年的強者,足以當人家爺爺?shù)臓敔數(shù)哪昙o,怎么忍心下得去手呢。
他前世的地位和修為,不會缺少女人,很多時候,更是來者不拒,但他想要的,卻是人家自愿,不清不楚的糊涂賬,他可不愿意負責。
窗外的明月伴隨著江邊的流水嘩嘩作響,各色燈光交織的夜景下,繁華熱鬧的夜市卻還沒有結(jié)束。
渝城地處兩江匯聚之地,四通八達,西南便是蜀中地區(qū),跨過長江北去,便是江北領域,而南方,自然則是江南區(qū)域。
在通往江北省城的大橋上,坐在一輛瑪莎拉蒂總裁上的衛(wèi)五爺,面色越發(fā)的難受,一旁胸腹和手臂之上都纏了繃帶的衛(wèi)峰面色有些難看,之前他出手招惹那陳宇,沒想到,卻是讓自家五叔背了鍋。
江北繁華的省城內(nèi),燈火通明,汽車下了主道,直接在一片郊區(qū)的別墅區(qū)就停下了。
別墅門前的鐵門被打開,衛(wèi)五爺被兩名貼身保鏢架起,迅速走向別墅里面。
“五爺回來了。”
“不好,五爺出事了。”
“快讓三爺起床,五爺需要馬上手術(shù)。”
鐵門圍繞的別墅,在整片別墅區(qū)獨樹一幟,卻是衛(wèi)家在江北權(quán)勢的彰顯,衛(wèi)五爺擺擺手,虛弱的開口:“讓老爺他們都到我房間,今天這事兒,不得對外說起,另外,也不用叫醫(yī)生了,這事,他們還處理不了。”
衛(wèi)五爺說完,直接就疼得暈了過去,不多時,接到消息的衛(wèi)家眾人來到他的房間之內(nèi)。
白發(fā)蒼蒼的衛(wèi)老爺子,是衛(wèi)五爺?shù)睦习郑l(wèi)氏集團的總裁,如今也是衛(wèi)家的家主,“怎么回事兒?老五這是傷到哪兒了?”
“爸,五哥這是被咱們同行給傷了。”聚在床前的有四名長相相似的中年人,其中有一名穿著白大褂的中年人皺著眉頭站起身來,隨手將衛(wèi)五爺手臂上面的傷勢,展示給眾人看。
那手臂,竟然已是變得紫青紅腫得厲害,否則,也不會讓衛(wèi)五爺這樣的練家子也疼得昏迷過去。
“手臂骨折?什么人下得毒手?”衛(wèi)老爺子何等老辣,一眼便是看出這是練家子的手筆,而且,看清了衛(wèi)五爺?shù)幕緜麆荨?br/>
“骨折好治,但手臂里面殘存了不少內(nèi)勁,這卻是大麻煩。”衛(wèi)老三目光看向衛(wèi)老爺子,衛(wèi)家里,也就屬他的修為最高,內(nèi)勁巔峰的修為,足以蔑視江北一眾地下勢力,這也是衛(wèi)家能夠在江北隱隱占據(jù)鰲頭的原因。
“不行,這出手的人,內(nèi)勁霸道無比,便是老夫遇上,只怕也沒有多少勝算。”衛(wèi)老爺子微微搖頭,目光一晃,突然看向床上已經(jīng)睜開眼的衛(wèi)五爺。
“老五,咋回事兒?”
“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家伙,因為渝城那邊的地盤,發(fā)生了點兒爭執(zhí),衛(wèi)峰當時和他交手,我怕他吃虧,貿(mào)然出手,就硬接了對方一記殺招,一只手,也就廢了。”衛(wèi)五爺嘆了口氣,他也沒想到,陳宇的勁氣竟然如此霸道。
“不到二十歲。”房間里,只有衛(wèi)家嫡系的六人,他們對視一眼,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個年紀有這份本事,不是高人傳藝的弟子,就是世家子弟,衛(wèi)家雖強,但放在整個華夏,卻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門閥而已,放在那些武林世家、江湖幫派的面前,根本就排不上號。
衛(wèi)老爺子心知衛(wèi)峰的性格,面色一沉。
“老大,你親自走一趟,向人家認個錯,請人家到家里來出手救治一下老五。”
“到家里來?爸,這……”幾人相視一眼,都是苦笑,想讓人家來你江北的地盤,簡直就是異想天開。
“如果不來,老夫就親自去,將他捆回來。”衛(wèi)老爺子眼中戾氣一閃而逝,想當年,他也是江北地頭上赫赫有名的衛(wèi)鐵拳,一手鐵拳頭,基本上是打遍江北沒有敵手。 </br></br>